第十二章 地牢藤蔓2(一整章H 强制BDSM 失禁避雷)
因为吸收了白狐妖丹的缘故,小菊xue本就恢复紧致像是从未被采用过一般,更遑论前面的花xue被满满蠕动着的藤蔓撑大了不少,谢江月只伸进两根手指进出就已经非常艰难。他不得已抽出了些藤蔓,才在那菊xue里按压寻找了起来。 童安歌无法闭合的唇角被作乱的触手激出许多口水,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上。胸前摇晃的乳波被越来越粗暴地搓揉拉扯,断断续续有白色的奶液一点点滋出。鼓鼓囊囊的肚子下是还插着玉簪已经近月余未能射精的yinjing,此时被细小的藤芽抚弄着guitou和冠状沟,已经涨得要爆炸,颜色变成了紫红色,一跳一跳地拍打在童安歌胀大的肚子上。小sao蒂上的藤蔓变出个小嘴般的触手吸吮嘬弄着那小豆,把sao蒂吸得又红又肿。原本鲜嫩细小的花xue现在被撑得比拳头还大,里面挤满了争先恐后的藤蔓,把他甬道里的每个褶皱都撑开绷紧,有的极快速地刺激着他的敏感点,有的缓慢地用枝条上的凸起在他zigong里磨蹭刺激,殷红的小yinchun被挤得翻进翻出。在谢江月手指按到他后xue敏感点的一刹那,已经高潮不知多少回的童安歌发出了绝望的呜咽。 淅淅沥沥的腥黄液体从他的女xue顶滋了出来,流过涌动的藤蔓,落了满地。 他失禁了。 童安歌此时甚至有些庆幸自己被封住了视觉什么都看不到,光是听到那喷涌的声音他就被羞耻得无地自容。更让他崩溃的是,尿液终于释放的感觉紧接着让他又一次高潮了,每一股喷在藤蔓触须上的阴精都让他更绝望一分,肠液也不可抑制地涌出了菊xue。谢江月的手指从他后xue里抽出,“啪”得把童安歌颤抖的臀rou抽出掌印,低骂了一句“sao货”,然后将硬涨得滴精的阳具狠狠插进小菊xue里,那正冒水的菊xue吃进这巨物发出“噗嗤”一声。 “唔——”童安歌眼泪扑簌簌落了满脸,被迫承受着谢江月毫不收敛的艹干。 “师兄想必连灵鹤派修的是什么都忘了吧。” “无为则无心,无心则无欲,无欲则无求。你教给我的,自己都忘了?” “你看看你sao成这个样子,”谢江月大力按在童安歌想喷奶却堵着喷不出的奶头上,痛得他菊xue紧缩,谢江月被夹得“啪”地又给他那被艹出波涛的软屁股上来了一巴掌,“还是灵鹤派那个仙门翘楚让人敬仰的大师兄吗?” 童安歌已经快要被艹晕过去。他没有哪刻比现在这样更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欲望是不正常的,自渎和藤蔓给他带来的高潮都是短暂甚至是起反作用的。即便他现在万般恨这羞辱自己至此的男人,身体却在那阳物插进来的时候舒服到痉挛。光是guitou顶端溢出的一点点前液就给他极度欲求不满的xiaoxue带来了久旱逢甘霖的快感,他用尽全力才没被爽得呻吟出声,大脑艰难迟钝地在这困境中思索。如果秋白和谢江月不是一人,那他可能是被种下了必须得被男人艹被阳精浇灌才能缓解的yin毒。但如若不知什么原因他们其实是同一人,更坏的情况便是这yin毒只有这两人能解。他觉得这一定是先前的阴玉龙里不知夹杂了怎样怪法炼制出的古怪春药才害他至此,但在真相周围打转的他因为记忆缺失是万万猜不透的。 “唔唔唔——” 谢江月被他除了闷哼一点声音都不出的样子气得牙痒,狠狠往他敏感点上顶撞,每次挺入都把在小花xue处肆意施为的藤蔓也顶进一点。童安歌痛苦出声,他觉得自己的下身的两处xue都快要被顶烂,再也合不上了。 “怎么?师兄难道不喜欢?你这sao屁眼可是和长了小嘴一样呢…嘶——”谢江月配合着艹xue的节奏连着在那已经被打红的臀rou上抽了好几掌,“别夹这么紧,夹断了我还怎么喂你啊师兄… 你上面出不了声,sao屁眼里的小嘴是不是也忙着吸精出不了声?” 童安歌又臊又怒,明明是谢江月的阳物插进来后又大了不少,他却非怨自己夹得紧。 “师兄喜欢我的藤蔓吗?不喜欢我们还可以换别的,艹到师兄喜欢为止,怎么样?” “你看你这肚子,像不像怀了我的孩子?”谢江月的语气突然有些心动,在童安歌胀大的肚子上怜惜地摸了摸,问道:“师兄想不想怀一个我们的孩子?我把你艹到真的怀孕好不好?” “说话啊师兄…” 童安歌的嘴里塞满了藤蔓,这时突然感觉到自己涨紫的yinjing上被塞了一个多月的玉簪被取下,痛得大声呜咽了起来。 “那师兄这里的小嘴会说话吗?” 童安歌原本秀丽的yinjing因为被堵了太久,现在都无法完全硬涨起来,哪怕憋得紫红也是半硬半软着,被谢江月的手指一把玩,yinjing顶端的小孔先是流出了些白色的精块,然后又断断续续滴出些尿来。童安歌痛得整张脸都扭曲了。 “哈,这小嘴不会说话只会吐口水。和师兄上面的小嘴一样。”谢江月歪头看了看童安歌被藤蔓进出的嘴和下面流了一滩的涎水,恍然大悟般说到:“啊师兄的嘴被堵着说不出话啊。”这才把藤蔓从童安歌被撑得酸痛的嘴里拿出来,阳具缓慢地捻磨着sao得冒水的小菊xue,看着被艹得艳红的肠rou吞吐着自己的大rou,又问:“师兄喜不喜欢?” 童安歌被强制高潮了太多次,已经一点力气也无。 他嘴唇嗫喏,像是在说什么。 “嗯?” 谢江月覆在了童安歌的身上,把阳具深深捅进菊xue,就着这极深的动作小幅度地艹着那湿软处,凑近童安歌耳边问:“师兄说什么?” “你…混账…畜生不如…可怜…可恨…可笑…” 谢江月一张脸黑如锅底,周身气压更低了。他把童安歌不说好话的嘴又重新用藤蔓堵住cao弄,一只手掐住童安歌的脖子把人提起来,让对方全身的重量都放在屁股上,掐着他的脖子不管不顾大开大合地把人往自己的巨rou上按艹着。缠在sao蒂上的藤蔓从吸盘变成了带毛的小芽,将大yinchun揪到两边,上下左右地磨刷着那小sao豆和小yinchun。 “唔——唔唔——唔唔唔唔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