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狼与狗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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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薛夜被关在房间里的第四天。 为什么呢,因为他当着希尔特的面,把西斯放跑了。希尔特看似对他温柔,实则强硬无法拒绝。但是他唯一的软肋就是自己的性命,于是薛夜真的拿水果刀刺伤了自己的手腕。 血还没流出来,希尔特就吓坏了,顾不上西斯。 希尔特愤怒的是,他为了西斯可以作践自己的命。如果要在他和西斯之间选一个,薛夜绝对会毫不犹豫地选西斯。 屋子里一片漆黑,这是希尔特的书房,平常他办公的地方。薛夜就被绑着手脚,连着脖子的锁链扣在了书桌的桌脚上。 这黑暗折磨着他的神经,让他感觉度日如年。 忽然,门被拉开,光亮渗了进来,能勉强让他看见走进来了一个人。 他能感受到希尔特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而自己又是浑身赤裸的,感觉到了心底升起来的害怕与羞耻。 一个碗放到他面前的地上,碗里看起来像是白粥,却稀了很多。薛夜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早在第一天他就尝过了。他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这满满一碗,都是Alpha的精水拌着粥。 希尔特露出心疼的表情,拍拍他:“快吃吧,我说过,不听话的小狗要受到惩罚。” 薛夜知道不听他的话会发生什么,这点他在很久之前就领教够了。希尔特把他的手解开,能借着光依稀看见薛夜的手腕一圈红痕。 薛夜端起碗,拿起勺子,却被呛了一下。他忍不住咳嗽一声,白浊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流下。希尔特见状挥起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清脆的一声响起,薛夜的脸被打到右边。 “你还敢溢出来?你这两天就只吃这个吧,教你点规矩。” 一碗见底,薛夜终于忍不住干呕。希尔特又温柔地摸摸他的脸:“被打疼了吧?我给你拿点药。” 说完,他把空碗拿走了。薛夜终于低声哭泣了起来,用难得自由的两只手抱住自己,蜷成一团。 他本以为他们婚后那段时光他已经把希尔特的手段尝了个遍,那时,好歹他说受不住了,希尔特一般就收手了。 但这几天已经把他的意志力磨砺光了。手脚被束缚,放置在黑暗的空间内,每天都要吃那种粥,忍受着希尔特的羞辱,这几项同时施加在他身上,折磨着他,让他觉得自己随时都有可能死掉。 门被推开,灯“啪”地一声被打开。刺眼的灯光一时间让薛夜眯了眯眼睛。希尔特把他的手脚都解开了,还把他脖子上的那条锁链从桌脚解放了,取而代之则握在手里。 灯光让薛夜的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他眼前,包括那如海藻一般披散在雪白身体上的乌黑秀发,背后一节一节的脊椎骨,哭过的红红的鼻尖与眼睛。 他愉悦地把薛夜平展放在书桌上,就像一件物品一样,端详着他洁白的胴体。 “唉,我都舍不得你待在这里了。明明还想着要关你一星期呢,我明天就把你放出来好不好?” 希尔特抚摸着他的肌肤,从大腿摸到了上身,碰到那两颗樱桃时,还坏心眼地捏了捏。 薛夜的胸前只是两个小奶包,还算平坦,希尔特只用手掌就可以包住。 “薛,把腿分开。” 薛夜顺从地像只小绵羊。他M形地岔开腿,玉茎下面,露出中间嫩红的花蕊。此刻这样糟糕的环境下,它已经开始分泌出了晶莹透明的汁液。 希尔特忽然扇了这娇嫩的花蕊一巴掌。薛夜下体一下子受了刺激,弓起身子呻吟一声。那花蕊颤颤抖抖流出蜜汁,一股sao腥味跟着汁水一同出来。 希尔特凑到那里闻了闻:“被打还能发sao,就是小母狗也没有这么yin荡的吧?宝贝你真是sao得像个娼妓一样。” 薛夜委屈地摇摇头。这样的姿势,浑身赤裸,双腿大张,无论是谁都会流水的。 希尔特又打了他一巴掌。“谁叫你摇头的?说,你sao不sao?” 薛夜感觉脸颊麻麻的,肿了起来,又疼又痒,只能顺着他,艰难地点点头。 “用嘴说!你还真是母狗了?” 他愣了愣,怎么样都说不出口。然而,希尔特又把手举起,他怕又挨一下,便道:“是...我sao。” “你就会说这一个字吗?” 薛夜心一横,知道回答再让他不满意,自己又要挨巴掌,便哭嚷着说道:“我是小母狗!我是娼妓!我就是发sao!” 希尔特才满意地笑了。薛夜抑制着那强烈的羞耻感,又涌上一股想哭的冲动。 然而,希尔特并没有给他感伤的时间。他用手掌磨砺着花缝,时不时地会没入一点。直到薛夜下身已经湿淋淋,整个花xue都沾满了晶莹的汁水。 忽然,他将两个指头没入。薛夜的花xue一下子被侵入,往后缩了缩。薛夜能感受到身下被异物进入的感觉,而且他的身体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分泌出了更多滑溜溜的汁水。 “希尔特,我做错了什么......我只是不想唯一的孩子死!”他夹紧了双腿,不让希尔特再进一步。这一举动无疑惹恼了面前的Alpha。 “薛,你是我妻子,我还不能cao你?”他摁住薛夜脖颈,把他摁在桌上。 薛夜深谙Alpha的劣根性。他们都是强制偏执的,如果意愿被伴侣违背,一定会发火。他只能迎着希尔特,把腿乖乖张开。 他雪白的胴体上有着一些掐痕,下身门户大开,晶亮的水光敷在xiaoxue上,是天然的润滑剂。Omega的细腰上是希尔特留下的印痕,双腿不是那种骨感的纤瘦,而是一寸一寸恰到好处。 由于挨了巴掌,Omega漂亮的脸蛋上有一些红肿,却能引起一个Alpha的施暴欲。雪白的脖颈在希尔特的大掌下,显得纤细脆弱。薛夜仰起头,像一只濒死的天鹅。 希尔特看入了迷,叹了口气,手掌放松了些力道。 “你还记得我第一次看见你吗?” 薛夜看着天花板,愣了愣,回答他:“......记得。你当时刚转学过来。我是那里唯一的Omega,老是被他们欺负。” “后来,你老是说要把我娶回家。然后我真的被你娶走了。”他露出了这些天来第一个微笑,但是很快就被冷意代替。 希尔特是娶了他。可他就像落入笼中的金丝鸟,一只笼中鸟。希尔特很少让他出门,让他穿着雌雄莫辨的裙子,在家里有时强迫他穿暴露的衣服。希尔特爱他,这样强制的爱几乎阻断了他与外界的联系,把他变成了只属于希尔特自己的玩具。 “我一看到你就移不开眼睛了......你知道我看到那些人这样对你的时候,我有多愤怒吗?”希尔特用大掌轻轻磨砺着他的脖颈,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薛夜突然呜咽一声。是希尔特,没入了两根手指变成了三根,在他下身缓慢地一进一出。希尔特看他下面已经做足了润滑,把手指抽了出去。那一下子空虚的花xue立即大张着吐出了yin水。 希尔特解下硬朗的军装裤,露出鼓鼓囊囊的一团下身。“给我舔。”他命令道。 薛夜乖乖坐了起来,凑了过去。这样的姿势他很不舒服,弯曲的身子压迫着背,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腰酸背痛。于是他由仰卧变成了背对着空气。 他张开嘴,伸出小舌去舔舐那裤子,就像只想吃牛奶的小奶猫,只不过牛奶换成了Alpha的jingye。内裤被他的津液濡湿,希尔特也发出一声谓叹。 薛夜用手把裤子扒下来,一根粗大的roubang立即弹了出来,打到了他的脸上。薛夜犹豫一瞬,便用另一只手握住整根,快速撸动了起来,然后小口一含,却发现Alpha的性器官太壮硕了。于是他换了策略,用小舌一点一点舔着roubang的前端,绕圈刺激着马眼。 温暖的湿润感让希尔特舒服地放松了。现在帮他koujiao的人是他的妻子,他的爱人,他温柔地抚摸着薛夜的脸颊,看着薛夜撅着屁股低着头在他的股间耕耘。 起初,刚嫁给他的时候,薛夜还磕磕绊绊的,有的时候会让牙齿磕到希尔特。 不过后来练多了就好了。现在,他已经知道如何让男人更快地缴货。然而希尔特似乎看穿了他的意图,笑了笑:“你觉得这样就能让我射出来了?” 不过,希尔特强烈的信息素倒是散发了出来。薛夜已经有些迷乱了,埋冤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像在说怎么还不射精。 “好了,让你下面这张小嘴也尝尝。”希尔特从他嘴里退出,看了看他湿漉漉的花xue,笑了笑。薛夜看着这尺寸惊人的jiba,恐惧地往后缩了缩,似乎是知道将会遭受怎样的对待。然而,那股吸引着他的Alpha信息素却让他有了一些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