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领带绑手cao入宫颈
他这话,是在对下面的徐晚时说的。 但是电话中,新来的助理还以为是在跟自己说话,又有条不紊的将后面的内容汇报完,然后顿了顿。 他是前段时间才刚刚被调到陈清焰身边的,确切的说,是周黎平身边,但由于这段时间上面在忙法案投票及修改法律的问题,所以周黎平偶尔顾不上时,陈清焰也会亲自吩咐工作。 他犹豫一会儿,见那边没有说话,这才小心翼翼的问,“陈先生,您看下一步怎么做比较好?” 话说完,没有立刻得到陈清焰的回复。 新助理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情况。 想要再问,却忽而听见从听筒的那一头传来一声绵软的娇咛。 女人的声音。 那声音像水,轻柔又甜腻,仿若隐忍到了极致,闷闷的从喉咙中挤出来一丝,又消失。 新助理一怔。 “陈先生……刚刚?” 嘈杂的电流音后,是陈清焰低声回应,“晚点告诉你,先挂了。” 对方掐断了通话。 独留下新助理站在原地,疑惑不解。 与此同时,陈清焰的房间中,徐晚时在男人打电话的过程中,睁着带水的迷蒙眼睛,得寸进尺,凑到男人的胯间。 隔着一层外裤去舔弄了一下男人已经挺立起来的巨大。 陈清焰低头,睨她一眼。 她又甜甜的勾唇,笑起来,小声说,“主人,您下面的宝贝都胀起来了。” 清纯无邪的模样。 仿若此刻赤裸半身,被他的脚趾玩弄到口水四溢的人不是徐晚时。 电话尚未挂断,徐晚时就被陈清焰抱到了柔软的大床上,背脊靠上去。 她不敢出声,猛然捂住自己的嘴唇,却被陈清焰拉住的手。 紧接着,男人高大的身影覆上来,压住她,单手擒住她两只手,扯下自己的领带,将她双手拉高,用领带绑在了床头。 徐晚时无力的挣扎,小声提醒。 “手……手机还没有挂断。” 下一刻,下半身被侵入。 陈清焰低头,凝视着她,灵巧的手指钻入到她的私密处,在粉嫩的小缝处揉拧几下,然后往上一按。 揉弄上她敏感的阴蒂头。 快感顺着下半身传递到全身各处,徐晚时蹙着眉头,扭动着下半身。 咬住下唇,不敢出声。 越是这样,陈清焰玩弄的约厉害。 两根手指试探性的钻入到她本就敏感的xiaoxue中,稍微探入一点,再拔出来,来回几下,她的xiaoxue中便渗出水渍来,打湿了陈清焰半根手指。 他故意用食指上硬厚的茧子去摩挲柔软的小阴蒂。 一硬一软,小阴蒂在男人的刺激下瞬间挺立起来,敏感而痒,刺激的徐晚时红了眼眶,胡乱的摇头。 口中终于松开了一点小缝,溢出来只言片语,“唔……” 陈清焰勾唇,漫不经心的拧了一下柔嫩泛红的小阴蒂。 又酸又痒,徐晚时再也忍不住,哼咛了一声,忽而意识到电话还未挂断,又猛然咬住下唇。 就是这一声,让手机那头的人听的一清二楚。 陈清焰眸光极沉,像深浓的墨,随便说了几句话,挂断手机扔到一边,然后低头,一边脱她下半身的内裤,一边对她说。 “不需要明天,很快我身边所有的下属都会知道……” 他故意停顿,然后抬起她的下颌,用力一捏,便让徐晚时咬不住唇角,露出一声绵软甜腻的呻吟。 “唔……” 他低声说,“我有一只yin荡的小狗,喜欢在我工作时间勾引我。” 徐晚时被玩弄的红了眼圈,难耐的摇头,“没……没有勾引您。” 下半身依然完全被褪了干净,她全身赤裸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感觉到男人的硕大抵在狭小的xue口,徐晚时轻轻的蹙眉,黏腻的否认。 “是主人您……唔……” 硕大在xiaoxue口绕着圈徘徊,然后在徐晚时说话时猛然发力,进入了半根。 下面的小洞几天没有用,还有些紧,陈清焰进入时,炙热的yindao壁紧紧的吸附在他狰狞的柱体上。 xiaoxue瞬间被撑开,胀满,徐晚时惊叫一声。 然后听见陈清焰漫不经心的问她,“我怎么?” 硕大还在一寸寸的往内挤,撞到徐晚时内部敏感的凸起,她皱起眉头,“唔……主人太大了,进不去的……” 听见这话,陈清焰身下用力,便将整根巨物狠狠地推入到了甬道最深处,小小的花xue猛然收缩,一动一动的包裹住内里的异物,仿若想要阻止他的进入。 他狠狠的撞入到最深处。 徐晚时被撞的身体起伏,手腕胡乱的挣扎,在律动中胡乱的挣扎,哀求压在她身上大开大合抽插的男人,“啊……啊啊……主人……解开我,解开我好不好。” “手被绑着……” 陈清焰低头,扫了女人一眼,手指往上,却不是解开,而是直接打了一个死结。 徐晚时快哭了。 两只手被绑的极紧,她挣脱不住,下面水涔涔的小洞中被塞满男人的巨大,后臀被大手扣住,然后便是疯狂的抽插。 每一下都狠狠的深入内部,撞上更为狭小的宫颈口,徐晚时下面连连收缩,抑制不住的尖叫,求饶。 “啊……主人,慢一点……慢一点……” 被折磨的神智模糊时,还听见陈清焰低沉的对她说,“一会儿开会,大家就都会知道,我的小狗扰乱工作,只想撅起屁股求cao。” “啊啊……没有的……” 徐晚时连连哀叫,忽而领带被拧了一下,她整个人被翻过来,屁股冲上。 陈清焰从她体内抽出去,在她白花花的后臀上抽了一下。 “跪好。” 后臀上瞬间泛起一个红彤彤的手印,徐晚时委委屈屈的跪在床上,还未说话,又被掰开臀瓣,被男人从身后侵入。 身后可以cao弄的更深。 陈清焰一次性入侵到她体内最深处,狠狠的顶弄宫颈口,撞了几下,就撞开一个小缝。 “啊……啊……那里不行,不行,进不去的……” “啊啊啊!!” 陈清焰面无表情的凿开宫颈口,然后狠狠的,不留余地的将自己的头送入宫颈口,低声道,“真紧。” 徐晚时呜咽着,在狂乱的撞击中说不出来话来,很快便跪趴在大床上,呻吟着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