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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开始真的只是洗澡,刘松对他还有戒心,所以是每人驻守一个角,薛雅谦看得见摸不着。 “对了,今天我去找陈医生把手术的日子定了,在周一。” 薛雅谦靠过去:“你自己去找他了,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他又不是你,能把我怎么样?”刘松甩他一脸泡沫想让他离远点儿。 “哎呦!”薛雅谦受到泡沫攻击后捂着眼睛蹲在地上。 “怎么了?”刘松跟着蹲下,“进眼睛了?” “没有。”薛雅谦猛地抬头在刘松脸上连亲了好几下。 “就你花样多!”刘松也被蹭了一脸泡沫,一边擦一边躲。 “谁让你离我那么远,我都伤心了。”薛雅谦扶住心脏的位置满脸忧伤。 “你就演吧!”刘松站起来打开花洒,专心冲澡。 薛雅谦也站起来,从身后贴住他,双手环在比自己宽了好几圈的腰,结实的触感摸得他心猿意马。 “你又来?离我远点儿!”刘松扭了半天也没把人甩开,反倒是有什么东西渐渐抬头顶在自己的腿根之间。 “薛雅谦!”刘松忍无可忍警告道,“让你下面那个老实点儿!” “我也想让它老实……”薛雅谦特无辜地说,“可是你扭来扭去总逗弄它。” “谁逗弄它了?还不是你贴得太紧!” “一点儿也不紧!”薛雅谦收紧手臂坚决不撒手,“咱俩都十几个小时没见面了,你还不许我贴一会儿吗?” “你哪是贴一会儿,分明是又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下面抬头又不是我的错,是男人总会抬头的,我摸摸你的看你抬不抬头。” 薛雅谦说着一把握住了刘松的分身,手指刚沿着根部绕了两个圈就被刘松捉住。 “别摸了,要摸摸你自己的。” 薛雅谦不屈不挠双手并用:“我的没有你手感好。” “屁话,这东西分什么手感!”刘松用力掰他四处乱窜的手指。 薛雅谦言之凿凿:“当然分,不信你摸摸看!” “又不是没摸过,还不都那样!” “绝对不一样,而且这种细微的差别当然要对比着摸才能分辨出来。”薛雅谦越发卖力地在刘松胯下taonong,“比如你这里皱褶意外地多,而且精囊位置不完全对称……” “闭上你的嘴,这些用不着你一一说出来!”刘松盯着一张红透了的脸,回头恶狠狠地说。 “不说也可以,让我好好摸摸……” 刘松扶在墙壁上,臀部微微后扬的姿势让他倍感尴尬,薛雅谦细长灵活的手指游刃有余地缠绕在他已经抬头的性器上,指尖划过顶部的时候,有点疼又有点酥。 还有被另一只手玩弄在掌心的精囊,在略施力道的挤压下不断跳动摩擦,带出一阵阵异样快感。 “你个变态,别玩儿了!” 此时责骂出口都显得暧昧而挑逗,薛雅谦舔掉刘松背上的水珠:“别着急,这才刚开始。” 38 这一次薛雅谦不像昨晚那么心急,手上的力道时重时轻,慢慢挑动刘松的神经,以至于最后对方不得不自己微微动腰,好让折磨人的抚摸痛快一些。 薛雅谦马上就察觉到了这一点,身体再次紧贴刘松,高昂的分身也顺利插进他的两腿之间。 刘松起先并未在意,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薛雅谦双手的动作上,可是后来却无法忽视,因为那东西不断从腿间窜出,戳中自己的分身。 “薛雅谦!”为了不让出口的声音变得奇怪他努力压抑,“我就知道你准没安好心!” 薛雅谦没时间辩解,舌头在他的脊椎上打着转,受热水冲刷变得敏感的脊背抵挡不住刺激不可自己地后弓,加上要害从各个方向不断接受挑逗,全身的肌rou都灌力绷紧。 尤其是双腿的内大收肌用力鼓起的时候,薛雅谦夹在中间简直想幸福地尖叫。 真是太紧太有力了!雀跃之情犹如万马奔腾,此时此刻被马蹄子踩死也无怨无悔。 “你倒是快点儿!”经不住煎熬的刘松不顾羞耻将手覆了上去,没什么技术含量地上下摩擦。薛雅谦这才空下一只手扶住他的腰,马力全开坐起活塞运动。 随着动作加快热度上升,刘松腿间的缝隙越来越小,阻力越来越大,可距离绝顶仅一步之遥的薛雅谦早已区分不开痛苦和快乐,紧抓着刘松的臀rou全凭本能控制,纵使热水不断下落无法掩盖rou体撞击所产生的yin靡,反倒是四溅的水花更添激情。 相对来说还是刘松稍显年轻,没多久便迎来了高潮,扶墙喘息的片刻身后薛雅谦仍不依不饶,他索性双腿夹紧突然绷出肌rou。 “啊——!”薛雅谦惨叫着喷出浊液,没射完就捂住要害跪在地上嘤嘤而泣:“要、要断了……断了……” “你活该!”刘松抱胸而立俯视他,“应该夹断你!” “如果可以……”薛雅谦扬起脸气若游丝,“我更希望被你的括约肌夹断。” “你还不正经!”刘松黑着脸。 薛雅谦虚弱地摇摇头:“我是认真的,这是我毕生夙愿,拜托你到那天之前高抬贵手留它一条小命。” “说什么胡话!” 刘松起身不理他,洗干净身体一回头,薛雅谦还蹲在地上疼得发抖,再看脸色,已经不是发白而是发灰。 “你没事吧?”刘松这才有些担心。 “怎么可能没事……”薛雅谦的眼圈都红了,“正往天堂路上你一击惊雷把它打进地狱,以后恐怕翻身都难……” “你别吓我。”刘松掀开他的手仔细看了看,“没破没断,和平时一样。” “你用的是内力它受的当然是内伤!”薛雅谦掬一把辛酸泪,“本来它水准就不高,现在连重练都成问题。” “你别哭啊!”刘松拿过毛巾帮他擦脸,“我哪知道你那东西那么脆弱。” “男人的命根子本来就脆弱。”薛雅谦的泪珠还在不断滚落,“尤其是我这种细又长的,无论从生理上还是物理上,一个不小心就断了。” “好了,是我不对,你别哭了。”刘松也觉得自己下手太狠,轻声哄道。 “就算我想轻易原谅你也掩盖不了它受伤的事实……” “那你想怎么样?现在带你去医院看急诊?” “急诊倒不用了,万一碰上个不专业的值班医生我更倒霉,还不如相信它的自我修复能力。”薛雅谦吸吸鼻子,“但是你必须保证以后一定温柔体贴地对待它,再也不许欺负它。” “我保证。”刘松看他苦着脸的样子直想笑。 “对我也要温柔,不能动不动就发脾气。” “知道了。” “亲一个作证明。”薛雅谦撅起嘴巴。 “是——”闹了这么半天刘松也没脾气了,顺着他在唇上轻轻一吻,“满意了?” “不够热烈,勉强合格。” “起来吧,再待就感冒了。”刘松拿来浴巾裹住他。 薛雅谦点点头,呲牙咧嘴地站起来,在刘松的搀扶下走出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