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李]还是想听你喊老公
第二天醒来,他果然是精疲力尽。 汪伦还没来给他清理。腿还打开着,两嘴大概吐了不少临近干涸的jingye。胸前也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红肿的唇与殷红眼角,只会让人产生施虐欲。又像极了邀请他人cao干的意思。 汪伦常常是不能拒绝的。他到来之时,眼神火热又深沉地打量他美味的身体——xue里吐水实在yin秽,李白知道他的癖好,就喜欢他的xue越脏越好。 哪怕那不是他自己干的,到最后也必须要自己的名姓。汪伦亲吻李白的眉眼,问:“可以吗?先生。” 李白保持沉默的时候,他便已经将yinjing插入经过一夜奋战后泥泞不堪、绯红脆弱的roudong之中。 汪伦对他的身体很清楚。李白浅浅地呻吟,又与他忘情地接吻。zigong里又多出一股粘稠的浊液,guitou与roudong之间拉了一条浑浊的丝。汪伦状若无事地擦干自己的性器,抱起他,笑着说:“去清理。” 星期一和星期四,李白不接客,这是对他放的假。他扶着汪伦来到大厅,欣然接过汪伦递来的美酒,精致手腕轻轻摇动,引下一口: “嗯……他们好像已经到老巢了,在……” 大厅里只有他们两人,但李白知道有人听着。汪伦凑过来索要亲吻,他便坐于他身上忘情地接吻。吻得情动,最后在对方唇上轻轻一啄:“抱歉……文焕,我该去上课了。” “嗯哼,先生去吧。” ———————— 人类寿命延长,成年年龄也得到延长。现在的李白的确是未成年,实际上早在十五岁他就和赵蕤上床了。走在学校的道路上时,他还是个优秀的学生。 这个学校实则也是李隆基一手cao办的。李白在路上遇见了杜甫,这位沉稳的学弟正在研究手机代码,看见他,轻轻一笑:“太白,不累么?” “累。”李白道。他的作息非常混乱,众所周知。 杜甫凑近,撩开他的额发,给予一个温柔的额吻:“今天好好休息。” “今天本来还想去你家的。”李白笑了笑。 杜甫扬起一个无奈的微笑:“太白这话可让我进退两难。” “你不想么?” “想。”杜甫俯身,嘴唇贴合他的耳垂:“很想,不过可没办法好好休息了。” ———————— 和杜甫zuoai是个明智的选择。 李白在他家里穿着男友衬衫四处走动——除了衬衫什么也没穿,所以杜甫还为他安了暖气。 他们一开始zuoai的地点并不在床上。记得上次李白拿冰箱底层的东西,弯腰时显露了衬衫下遮拦的私处,杜甫靠过来时他毫无防备,翘臀上蜜xue就那样探入了一根手指,接着是两根三根,翻搅yin水,戳弄内壁。杜甫俯身询问他,李白顺其自然: “嗯、这不像邀请你么?” 于是他们在冰箱门前交媾。杜甫将他摁在门上后入,又痛又爽。 这次的起点是沙发。李白正看着电视,蜷起的腿下有白皙腿根。杜甫将准备工作做好,也靠近和他一起看电视节目。 手揽住了腰,并且抚摸他的大腿。一直滑到了大腿内侧,慢慢揉弄yinchun,然后指尖探入其中。 李白打开腿,让他方便两只手一起拓展。他的手法极其温柔,又斥满年轻人的灼热,在阴蒂出缱绻流连,轻刮揉捏,李白很快卸下漫不经心的伪装,耳朵泛红地呜出捏得细细的呻吟。 留下一盏夜灯,未放完的有声电影运来远方的山石晴雨。李白半阖着眼,看杜甫晦暗不明的神色,唇瓣相贴,舌尖相触,难舍难分地交融在一起。 “能把电影看完么?”李白摇了摇修长的腿 阴xue热情吸吮他的手指,红着脸气喘吁吁道。 杜甫凑近吮去他嘴边白丝,手指缓慢地旋转、拨弄阴部,笑了笑,热气染在他的眼角:“太白要是能坚持看下去的话。” “说话别太老成。杜子美。”李白促狭一笑,眼眸状似新月。主动抱上他的肩, 略微婉转的喘息截在微咬的下唇。杜甫的手指在他的体内顺畅无阻,自由地抽插粘液与yin水,湿热柔软的yindao温柔地吐露液体。 rouxue微张,一根黏丝挂在离开的手指之上。李白喘着气撩开眼前额发,不听话的手已经在轻蹭他隔着布料的硬挺物事。 杜甫明白他虽然看起来身经百战,面对熟人也没法那么直接。他于是低声问:“”太白可以给我舔么? 李白垂了垂眸,点点头。 那处涨得硬朗,李白来不及再瞟几眼屏幕,嘴唇已经吻住了他的端眼。温热的唇瓣裹住硕大guitou,舌头缓缓撩拨敏感的神经。 李白自认为自己的熟人都很奇妙,哪怕年纪稍小一些的杜甫和汪伦吃起来也费力。他在撸动和吮吸的空隙中艰难吞下浓稠的jingye,嘴已经酸得不行,张不开大,只能顺着yinjing一寸寸舔上去。 小口舔舐yinjing,仿若小猫品尝自己的吃食。他的表情迷离又平静,杜甫喜欢他真实的模样,不会过于主动,又保持恰到好处的诱惑。jingye溢出嘴角,李白忍不住咳了咳,几根白丝便挂在下颔。 电影还在播放着,李白趴在茶几上,这个角度刚好能在被cao的时候看。但他多半无法集中注意力了。 脸埋在臂窝里。他的身体线条是极好看的,裸露的腰肢与挺翘丰满的臀部是勾人堕落的利器。 yinchun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空气中,被掀开一些,湿润地敞开。杜甫的扩张一向充分,两根略粗的道具是李白的常客。电动震颤让李白不住呻吟,两张嘴一张一缩,将震颤的物事吞深。杜甫牵着它们倒弄脆弱的内壁,进进出出的水声轻嗤着,熟练地蹭过敏感处,酥麻快意激得李白眨眼间拔高声线,呜咽两声,前端溢出白色的浊液。 杜甫俯身亲吻他的后颈,取出后xue的道具,已经布满了yin水。他后面水也不少,可能这也是风情客的独特魅力。 硕大yinjing淋满润滑,在股缝处蹭了蹭,guitou于后xue微阖的小嘴处流连。没入一个头时李白便已经开始战栗,肠壁被温柔地推挤,紧咬成阳具的形状。电流酥酥地攀过小腹,窜上大脑,像针般刺激着他。 “很好听……”杜甫进入到顶端时下意识抚摸他的小腹,而后手指摸索着探入他的唇舌,兀自翻搅,夹着高热的小舌玩弄,“太白,你叫得很好听。” 这是所有人共同的夸赞。当李白被他们挑逗或者进入时,那些细碎又撩人的呻吟,如同猫爪与鸟羽,着实可爱得紧,听着便面红耳赤,也不过让进入的他们更加硬挺。 掐着劲瘦的腰肢抽插,水声咕嗤嗤地回响。李白努力吞吃巨硕,却还是被他的每一次侵入cao得说不出话来。后xue比前xue紧致得多,也容易合拢得多,故而阳具退一些,更深处便又阖在一起。每次推开都是更敏感的快意。 “哈……啊……”涎水自嘴角流下。李白迷离地承受抽插,后xue被被翻出一点熟红的媚rou,又在rou体碰撞声里塞来回去。杜甫掐住他的胸乳,富有技巧地揉捏挑逗,很快挤出一点点奶水。 后颈处烙上牙印,腰肢也有了掐痕。杜甫狠狠碾过腺体所在,李白哭叫一声,几个地方一齐射出水来。后xue被堵塞的yin水随抽插溢出,前xue的震动棒还在嗡嗡地响,按压g点,放浪的呻吟于是毫不遮掩。 “太白……能不能试试叫我老公?我没体验过那种感觉……”杜甫亲吻他的后颈,声线却是沉静的。下体的碰撞让李白直掉眼泪,他断断续续地小声抽噎,又忿忿不平道:“杜子美你、哈啊、……什么恶趣味……” “满足一下后辈的要求吧。”杜甫诚恳道,动作却愈发凶狠,像一丙刀刃钉入他体内,狠狠戳弄敏感处。李白颤着唇,说不出什么顺畅话,唯有试图咬住下唇,呜咽着,却不想满足他的愿望: “不行……呜、呜哈……等、啊……啊……不呜呜……哈啊……!” 虽然老公是叫不成了,但不妨碍给杜甫注入更热情的性欲。他不加怜惜,大肆抽插,手头也捏着震动棒前后快速运作,直cao得李白几乎要缺氧,快感几近昏厥。 jingye充斥肠道,前xue的震动棒和yinjing一齐抽出,yin水便从合不拢的嘴里面喷吐。臀瓣还挂了白丝,杜甫眉目深情地爱抚他被干红的xue口,他掰开的yinchun里是少见的嫩粉色,看起来水润可爱,格外引人怜惜。 扶着物事在略打开的蜜xue入口打转,脆弱敏感的阴rou迎接yinjing到来。胀大guitou的摩擦携来细细密密的快意,阴蒂被捉住,温柔地揉捏。李白双腿发软,哭得更连绵。 突然而至的贯穿,令他细细啜泣。阴rou裹挟yinjing,像要不完的荡妇那样吞吃。杜甫笑说他也太湿了。噗咕咕的水声被搅得稀碎,李白无力地任由他进入,宫口被guitou撬开。他像是砧板上的鱼rou,随他的动作摇晃。 两瓣yinchun咬住粗大,又无法阻止媚rou的挤压。潮水喷涌,淅淅沥沥流下腿根。敏感处不停碾压,快感尖锐到李白甚至要说出阻止的话语。 ……啊,又被cao射了。 幸而jingye也灌入了高热的zigong。yinjing退出后李白得以获取喘息的机会,顾不上yin水沾满圆润的臀部,他兀自阖眼休憩,等待杜甫将他翻过来正入。 他的猜想没错。杜甫翻过他的身子,yinjing再次在水xue里横冲直撞。这下是彻底看不成电影了,李白漫不经心地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