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李/贺李]势均力敌的三p
第二天。 “……尊上没有工作的么?”又细又嘶哑的声音。 “这不是,”李隆基揽紧他的腰,“防止你跑去别人那里卖屁股么。” 李白昏沉沉地阖眸,还有些困。药力后遗症加上对方精力旺盛,他实在是累极了。 见李白完全无视硌在他两腿间的硬物,李隆基心有不满。他的手缓缓滑向对方后臀,手指探向股缝,一路探到了他后xue的入口处。 李白不得已止住了他的手。 “……我累了,不想做。” “你觉得,”李隆基似笑非笑,“我不敢强jian你?” “尊上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蠢货么?”李白淡淡道。 李隆基不置可否:“你以后最好叫我三郎。” 说罢他再次揽紧李白,手在他的光滑脊背与臀部游走:“等你睡够了可以再来对付我的欲求。” “……”李白懒得理会他。 其实李白不太能理解这些男人的晨勃,晚上折腾一下便够了,才起床又是哪来的力气,他实在不得而知。他在夜店时的服务并不包含起床之后的,鲜少经历起来还要cao劳。 但他很快再次睡过去了。这位上司好像很满意他的身体,将他紧紧揽在怀里。男人的霸道李白见过不少,但如此温情的场合是第一回。 然而起床之后李白将温情的评价狠狠压了下去。 上司比客人难应付。李隆基翻过李白的身,巨硕贴在他的会阴。李白尚有倦意,后xue已经没入了一根沾满润滑的手指。他瞬间被惊醒,想逃离,又被狠狠禁锢在怀里。 “出去……” “我还以为……天天做那种工作,你已经是欲求不满的娼妓了。” 李白皱了皱眉,神情陡然变得冰冷起来。李隆基却是瞳孔一缩,全身皆迎来突然的僵直,手停在原处,无法动弹。 李白抽了他的手,酸软着腰肢起身。细腰白肩的美人长发披散,光裸的曲线诱人深探。他背对着李隆基跪坐,穿好自己的上衣,一边平静道: “与我接触的话……身体会在一段时间内受到我的控制与监视。我不太喜欢这种开玩笑的话,虽然有些客人也说,但那是因为他们活不了多久。” 接着他转头,垂首对着不能动弹的李隆基笑了笑,“尊上还是别说这种话了。作为‘大唐’的领袖,我没有充分的理由,也不想杀死您。还请不要过于沉溺美色了。” 闪烁的蓝眸晕染水晶的光泽,美人虽美,琉璃一旦破碎,却也是扎人的。 李白愉悦地穿好衣服,转头对李隆基眨了眨眼,便甩门其后,扬长而去。 —————— “尊上知道我的能力了。” 听罢赵蕤手狠狠一颤,茶水差点洒落地面。他神情严肃,目光直直钉向面带无辜的李白:“你露馅了?” “不,他想强jian我,被我定住了。”李白吐了吐舌头。 赵蕤眼角一抽,一时不知说他是对是错。半晌他叹了口气:“这可能让尊上想杀了你。” “昨晚他就想杀了我了。”李白笑了笑,“他动摇了……这次与上次相比不太一样,他似乎有些动心了,嗯,虽然当时被干得神志不清了,但隐约还能记得他为此感到危机感吧。唔,当然,这应该只是性爱和兴趣带来的错觉。”他垂眸深思。 赵蕤眼神一暗,“你今后别再接触他了。” “嗯。”李白乖乖应声。 “可我觉得他可能会来店里面喔。” “是么,可我觉得今晚你没空去迎接他了。” ———————— 感应式生物猫耳,猫尾。 今晚的任务很简单,也不是全套。来者只点了摸一摸的价位。虽然阴蒂还是被蹂躏了一番,奶水yin液都流了点,也倒受得住。 移正歪斜的抹胸,大大方方到正厅点了杯星月赋——汪伦的特色酒。无视那些有着灼热目光的入群,李白脚步自然地走向吧台旁的贺知章——身边还站着脸色晦暗不明的李隆基。 “任务做完了?”贺知章笑着撩开他颈边的发。 “嗯……”李白瞥了眼李隆基,不动声色往贺知章所在移了移。 李隆基:。 “看来贺监今晚没空。”李白投入他怀抱时,轻声道。 “自然是有的……不过,”贺知章颇为歉意,“太白,若是尊上想一块儿,你会怪罪我么?” ……………… 自然是不会的。 熟人一起干他,李白也不是没经历过。整个过程中唯他是桥梁,另外两人自发默契,不会对所谓情敌甩下一个多余的目光,只顾着照顾他。 李白显而易见偏爱贺知章,光裸胸膛只往长辈那里贴。贺知章抬了抬他的下颔,轻轻卷住他的唇,一边轻柔辗转地接吻着。李隆基危险地眯眼,自知受了冷落,想夺取主动权,主动掐了他的腰,痒意激得李白猝不及防地细喘一声,嘴角留下色情的液体。 “太白,”贺知章懒洋洋地笑了笑,再次亲亲他的唇,手则不动声色地撩过他柔软的胸乳:“想做个美梦么?” “唔……?季真……”他刚有疑惑,眼前便立即变了景象,自己也昏昏然沉醉于幻梦中。梦里青涩的学生被老师打开的双腿,未经人事的私处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下,学生轻轻颤抖,小声发着颤音: “贺、贺老师……” 他突然的青涩与紧张让李隆基诧异,而后很快明白这是贺知章的能力。李隆基轻嗤一声,亲吻李白白皙的后颈,从后面吮住他的耳尖和脖颈,翻搅他的唇舌,换来少年一声细细的呜咽。 “李老师、唔……” 猫儿一一般细细啜啜的声线,撩得人心发痒。李隆基一时心猿意马,小腹发热,粗大的性器抵在他的股缝处磨蹭。 “这样跪坐好……”贺知章让他趴下,胸乳蹭着床单,臀部对李隆基挺翘,私处两嘴露出。 “好了,尊上,你可以用老师的语气哄他做事。”贺知章淡然解释,突然在李白耳边压低声音:“帮老师舔舔吧……太白这么听话,一定会为老师排忧解难的吧?” “嗯……”青涩的学生神色通红地答应。他乖乖服饰老师要钉入他体内的粗大,嘴含住guitou,稚嫩的手法撸动巨硕,舌尖舔过端眼,嘴里尽是前液的味道。嘴巴有些酸,知道自己技术不好的李白轻轻抬头,边无意识掉泪边舔着贺知章端眼,小声抽噎:“对不起……贺老师、嗯……吃不下……” “那怎么办呢?”贺知章恶趣味地勾勾唇,“太白,要努力。” “唔嗯、好……”李白又颤着声答应了。他只能继续舔舐贺知章胀大的性器,这时李隆基也似笑非笑地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 “白,给我看看你下面吧。” 学生羞耻万分,却只能服从老师的命令。他颤着手,轻轻叼着贺知章的性器,却是努力掰开自己的臀瓣。 “还不够,再给我介绍一下吧。” 贺知章去抚摸他胸前的小乳,李隆基斜方有一只摄像头,将李白的动作都摄入其中,投射到了墙壁上,方便贺知章也看着他一点点将后xue的小眼拉成小rou缝: “老师,这里有点紧,老师不要进太快,会被草坏的……”他一点一点掰弄着rou缝,探入一个指头。 “还有这里……”李白的阴xuerou瓣闭合,中间rou缝有流水溢出,他自己当着李隆基面揉了揉埋在rou缝里的rou核,yin水溢得更多。 学生晕晕乎乎,因为快感而感到空虚。不自知地说着:“老师、可以随便插进来,请放心……里面是干净的,不会弄脏老师们的衣服……” 粉嫩的阴xue被打开。rou唇掰到了两侧,中间那个吐水的嘴一缩一缩。阴蒂涨红地挺立,随便一揉便能轻松激出几股yin水。这张嘴李隆基昨日才干过的,确实张弛有度。满脸媚态的学生只是给他展示这具身体的可口之处,指尖没入阴xue, “如果是老师、哈……应当、唔,是可以的……唔嗯……李老、师,请……” 请君入瓮,李隆基不得不入。掰xue已经是近乎求cao的举动,他若是不硬着捅进去,也不是男人了。 “啊嗯……!哈……好大……” “别忘记吃东西。”贺知章提醒他继续舔舐yinjing。 小兽般呜咽几声后,李白小口舔弄着他的guitou。 “别叫老师了,叫三郎。”李隆基低低笑了一声,斜睨贺知章一眼。 贺知章蹙了蹙眉,漠然置之。 软rou熟练地拥住yinjing。湿热地包裹在昨晚才服饰过的粗大,已有些轻车熟路了。学生小声呜咽着说好大,前面和下面都带上了。猫咪喝水也不见得比他koujiao更可爱。在贺知章的提醒下乖乖吸吮了端眼,成功呛了一口的jingye。 生物技术的猫耳猫尾像是长在他身上。贺知章揉捏着猫耳朵的耳根,酥酥麻麻电流般的敏感让他小小地嘤咛一声,咬着yinjing的rouxue紧了紧,随后被胀大guitou撑开深处的嫩rou,抽插得汁水四溅。 贺知章不忘笑着补充一句: “要吞下去。” jingye入腹,满嘴腥咸地与老师接吻。尾椎遭遇按压,猫尾根被富有技巧地挑逗。李白瘫软在贺知章怀里,羞耻心达到新一轮高潮——老师和学生是不可以的,他想逃离,然而老师的命令他不得不听。肚子里的巨硕一次次钉在深处,后入噗咕咕地挺进,将腹部顶出一个微妙的凸起。 “哈啊……三、郎……哈……不要……” 李隆基吻了吻他的脊背,忽感自己举动的疯狂。明知李白的能力,却还要一意孤行,又何尝不是一种放肆不羁。吃准了他不会做什么伤害之事。 至于贺知章,他绝非退让,倒不如说以退为进。他扶着李白满是泪痕的脸,抹匀嘴唇悬挂的jingye,吻了吻他的眼角,柔声问: “你最喜欢谁?” “哈嗯……呜……”李白感到体内的阳器更凶猛了一分,直直抵着敏感处抽插,快意逼得他簌簌落泪,感知发颤。 情感与幻境的诱引,令李白飘飘然陷入假象。他正被另一个男人cao干着,眼前却都是“贺老师”温情又满载喜爱的笑。李白只一阵恍惚,勉强仰头亲了亲对方唇角,布满泪痕与浊液的脸颊仍是迷茫般明媚一笑,边抽噎边断断续续道:“最喜欢贺老师……唔、啊……” yinjing粗暴地顶开他的宫口,guitou横塞了进去。痛胀感让李白不停颤栗,滴滴答答地泌水,身子缩在贺知章的怀里发抖,呜呜地啜泣,神情已然空洞失焦。 李隆基有些恼怒,rouxue忠诚地吞吃自己,内里柔媚,主人却不听话地投入了他人怀抱。大开大合的cao干已然满足不了他的征服欲,他伸手捏住李白的两只rufang,酥软的两乳还未太过顾及,只有星点的红印与被贺知章揉捏过的微挺绯红的乳尖。 李白不清楚他的能力,迷迷糊糊中感到双乳流过一阵酥酥麻麻,又胀又痛,还有些感知的重量。鼓起的rufang乳晕绯红,乳孔不自禁地溢出如注奶水。 控制微观的能力稍稍改造了他的身体结构。 轻轻一捏,一股奶水喷射而出,溅得李隆基满手都是。他将那些奶液搅进李白的嘴里,谪仙子只呛着喉咙,用xue里的yin液一遍遍打湿yinjing。 贺知章扶着自己的性器,贴在他的脸颊旁,涨红的粗大与少年白皙泛粉的肌肤产生强烈的视觉冲击力。脸颊水痕颇具涩意,舌尖沾了些自己的奶水,却是侧头舔了舔yinjing,一副乖顺模样。 他嘤咛一声,李隆基的jingye全射入了窄小生殖腔。水声yin靡,伴随“啵”的rouxue亲吻脱离性器的声音,大屏幕中尚未合拢的阴洞中悬挂了一条精带,像是一条小绳,另一端挂在yinjing上。 总算能够起身,李白被掐着腰陷进李隆基怀里。双腿向着贺知章打开,经历了一番磨砺的绯红rouxue吐露yin水jingye,翕张的roudong诉说吞吃的渴求。 双眼蒙上黑布,视觉的消失让感官的敏锐度激增。蹂躏过的敏感的身体处于高热状态,轻轻一碰yinchun便脚趾痉挛。 贺知章比李隆基贴心得多,还知道抚慰他的前端,而李隆基只有cao射他的份。射出的jingye搅进他自己的口中,贺知章夹着他的软舌玩弄,咸涩逐渐被涎水晕成奇异的滋味。 有种玩具叫情趣藤蔓,可以用精神力控制生长与活动。原本无伤大雅的普通植株,到性爱之人的手中,便成了情事的调味剂。 贺知章便养了一株。颇细的藤蔓绕成了略粗的一根,像爱人的手于李白的阴瓣处磨蹭。便是这点刺激也不堪折磨,如注yin水哗哗地流。 yinchun夹住藤蔓,尖端被打湿。挤开yinchun,藤蔓没入roudong之中,细心地碾压内壁,波波酥麻快感换来yin媚的呻吟。 一点点深入,藤蔓卷起李白肚子里残留的jingye,耐心地掏了出来。近似于挑逗一般的行为自然让他耐不住呻吟,一点一点的呜咽状似被欺负狠了的小兽,少年充斥鼻音的啜泣也刺激着上位者的情欲,粗大拍打臀部,不等藤蔓运作完,李隆基已经托起他的臀,将yinjing缓缓没入紧涩的后xue之中。 “呜!.......不、呜......疼.......” 后庭本就比前xue要紧些,虽说方才因为情动而湿了不少,什么润滑都不做便强硬塞进去,也真真是过于勉强了。 藤蔓将jingye掏得差不多了,贺知章怜惜地吻着因为疼痛而浑身发颤的李白,性器抵着红肿的阴蒂磨蹭,正逐渐向阴xue探去。进入的前夕他笑意微减,好心提醒道: “尊上对太白温柔些,他会有一些更可爱的反应。” 李隆基眸子一暗,但贺知章为他卖命多年,双方脾性还算清楚,也用不着发怒。他倒是想温柔些,他行房事从来无关温柔,此次少有的愿意共享的耐心也差点被李白的差别待遇磨完。 “你倒是......很了解这个风情客。” “太白哪里是风情客....到底是人间风情客。”贺知章只撂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便挺身将性器送了进去。 李隆基的器物已经完全埋了进去,饱胀感忠实地反馈于被进入的主人。一时间两根性器埋进了肚子,敏感xuerou被充血guitou一寸寸磨蹭,攀爬直上的快意直逼人发疯。阴蒂受到了贺知章颇为舒适的揉捏,一股热意流经小腹,紧咬yinjing的软rou突然一吮,吐出几股yin液浇湿guitou。 花瓣一般层层叠叠的软rou对yinjing的吮咬实在销魂,尤其后xue湿热紧致,让李隆基着实吸了口凉气。yin液都被堵在了深处,李白哭噎不止,愣愣掉着泪,对前面后面都装满性器的局面手足无措,无意识晃了晃腿,只不过是吃得更深,而后在不约而同的大力抽插下发出宛若青鸾的细吟,脚趾痉挛。 yinjing拔出时翻红的湿润媚rou裹挟yin液涌出,用力插入的噗嗤水声又yin靡不堪。敏感脆弱的内壁被两根狂风骤雨般狠狠蹂躏,齐齐撞上敏感点时,李白呜咽哭叫,直接被cao射出来。两张小嘴都情动一般狠狠缠上yinjing,伴随rou体碰撞声而媚rou翻动,挺进去时将蕴满了yin液的两张嘴捅得瘫软充水,yin水飞溅。 “哈......呜、呜.....不要........”本清亮的少年音如今略显低哑,尾音发着颤,显然是被他们的攻势吓坏了。一下一下cao中了敏感点,能激起性欲的泪水渍湿了贺知章的肩,带泣音的推拒被长辈的安抚噎进嘴里,下体却持续承受高强度的撞击,烂熟的rouxue红肿不堪,布满yin靡水渍。 李隆基只觉得他的后xue也美妙无比,前列腺长得浅,稍微一挺就能戳到他的敏感处,还能流出远比常人多的润液,漂亮的身子微微颤抖,抱在怀里还可以听见诱人的喘息。高热缠绵的内壁给予yinjing万分快意,小嘴紧咬着柱体,白白净净的地方也被干得有些燥红,抹上一大片yin液泥沫。 贺知章安抚好他,拇指食指捏了捏微凸的柔软胸脯。刮了刮乳孔,会溢出一点乳液,李隆基这杀人无形的能力还是拿来搞了这些,手感还不错。贺知章一边微笑着给看不见的少年一个暧昧的梦境,一边在那块柔软的胸膛上舔舐啃咬,乳粒如樱果肿胀挺立,吮出的乳液细细舔去,舌头尽是一股子奶味。 抚弄他的前端,便是四处私密一起被人亵玩,快感与高潮一波接着一波 粗大在rouxue里拌着yin水一阵搅弄,抵上宫口时又痛又胀。私密的下体已经对窥视与cao干没了感觉,李白却仍本能排斥zigong被别人进入。虽然有避孕的药物,还是太过奇怪了点。 方才李隆基进入时他尚未反应过来,而面对贺知章又只能勉力接受。窄小的zigong卡住了胀大的guitou,而抽插运动中,宫口遭遇蹂躏的酸胀感让他脊背微弓,身体调整到更适合性爱的曲度。 交合处yin液飞溅,水声噗嗤不停,已经泥泞不堪。两股jingye交代在甬道深处时,他早被cao射了不知多少次。两张嘴都吐着浑浊的jingye和yin水,红肿间张开两张烂熟roudong,翕张着未曾合拢,很快再次被交换体位的他们填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