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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晕第一次真正睡她(高h)

    她睡得真香啊,还未曾感知到外界的威胁,大概做了什么美梦,嘴角还在上扬。

    好喜欢,真的好喜欢

    男人忍不住,一手托住刘佳欣的脸转过来,凑上去紧紧叼住,这个深吻某种意义上已经超出恋人的范畴,因为他贪恋的表情和舔咬的力度更像是要把对方吞进腹中。

    他是那么的渴望她。

    一个吻结束,睡梦中的刘佳欣已经有些呼吸不畅,脸上染着不正常的红晕,嘴唇覆着一层粼粼的水光。

    他胯间已经高高顶起一堆,热乎乎地被箍在西装裤下,他拉开拉链,内裤已经隐隐氤湿一片痕迹。

    很色情,但他把刘佳欣的手牵过去覆盖在上面搓弄,带出喉咙里低低压抑的呻吟,更色情。

    女人的手细腻,柔若无骨,被男人带动着一下一下地抚慰着,高明骏隐在眼睛后的神色早已不复云淡风轻。过多的情欲被压抑太久,显得他糜丽的眉眼有些阴郁。

    他手中加重力道,闭上眼去吸刘佳欣头发的香气,喘息声沙哑,硕大更肿胀两分。

    男人停下来,把roubang从内裤里释放出来,这一次失去了布料的阻隔,那物事好像更兴奋了,前段都逼出几滴jingye。

    好像力气有点儿大,刘佳欣昏迷中皱了皱眉,小小呜咽一声。

    这一声被高明骏敏锐地捕捉到,他就好像得到了回应一般,变态的猥亵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兴致勃勃起来。

    他掀起她的裙摆,把玩女人大腿上的软rou。手并不老实,慢慢往腿心处去。拨开内裤边缘,隐隐看到丛林深处的roudong。

    他呼吸陡得急促起来,将将压抑下去的情欲再度暴涨。

    他的性器是那么的丑陋,粗黑的长物,虬绕着青筋纹路,却被一只白嫩的小手握住撸动着,那种视觉上的剧烈反差,几乎激的他立刻就要射出来。

    他又解开她上半身穿的衬衫,酥胸半露出来,他像是欣赏什么举世无双的艺术品那样,端详半晌,继而猛地埋进去,像个没断奶的婴孩渴望奶水那样,来回地吮吻过刘佳欣的胸脯。

    他愈发沉迷起来,甚至可以说欲罢不能,情欲攀升到熟悉的高度,灼得他呻吟都泛着无措的哑:“嗯”

    他用她的手去压rou茎上的敏感点,对自己的命根子毫不怜惜:每次爽到像触电一样的时候,他情不自禁地弓着腰,脸涨的通红。

    这样酥麻爽快又微微泛着刺痛的快感持续了很久,他摩挲的越来越快,柔荑搓弄roubang发出的“咕叽”声也越来越大——

    最后一刻,灭顶的高潮来袭,他已经爽到发不出声音,呻吟被中途掐断,他几乎是窒息着,颤抖着身体射了出来。

    整个车身都随之晃动了两下。

    白浊溅射到座椅上,又因为重力慢慢滑落到脚下。高明骏脸色还泛着不正常的红,一脸餍足地凑过去,吻了吻刘佳欣的唇和耳朵。

    刘佳欣从梦里醒来的时候,几乎是猛的一激灵,才想起自己在老板的车上,自己却胆大包天的睡着了。

    周围昏暗,看样子像是地下停车场。刘佳欣惶恐地看向另一位当事人,但想象中的烦躁和愠怒并没有出现在男人脸上:他还是平常那副正经到不行的样子,察觉到她的打量后侧目过来:“下车吧,我中途去办别的事了,刚到你就醒了。”

    刘佳欣收回目光,不着痕迹地松口气,庆幸老天爷保她一命。

    人安全送到家,重要文件也一份不拉地放到老板别墅的书房里,刘佳欣总算放下心来,打算先告辞,然后回家美美地订份好吃的犒劳自己。

    不料一回头,高总正站在她身后,单手扶着门框静默不言,一米八几的身高颇具压迫力,笼罩下一片阴影。

    逆着光,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却隐隐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高总?”刘佳欣试探性地唤了一声,对方表情好像有些细微的变化,末了,他往后退一步,走廊的灯光照在身上,刘佳欣才能看清——

    还是以前那样,已经没有刚才那种阴郁的不对劲了——可能是她太紧张,看花眼了。

    “我定了晚饭送到家里,你吃了饭再走吧。”男人声音清润,换下西装以后身上少了很多凌厉,整个人温和下来,但同时又带着不容抗拒——这话的语气根本不是问句,更像是通知。

    刘佳欣却以为老板只是跟她客套——她脑子缺根筋不是一天两天了。

    “不用麻烦啦高总,哈哈,我家里还有点儿事儿”跟他一起吃饭,她怕自己被他的气场压制到咽不下去。

    “不麻烦,以前李宁波接机后,我也会请他吃饭,算是慰劳吧。毕竟是双休日的加班。”

    高明骏淡淡开口,说完了也不给刘佳欣回应的机会,转身就走了。

    刘佳欣在后面僵立两秒,只好快步追上。

    饭菜已经被摆在桌上,正冒着热气。刘佳欣眼尖地看到旁边不远处垃圾桶里丢的袋子,印着附近某知名星级餐厅的logo:真不愧是大老板,订外卖都挑最贵的订。

    “坐。”男人话音落下,把刚倒的红酒推过去。刘佳欣有点儿惶恐,但还是抬起双手摆了摆婉拒:“抱歉高总,我不会喝酒”

    男人倒也没有为难她,把红酒端走,去一边的料理台给她重新倒了一杯果汁。

    刘佳欣心里暗忖:“好像高总也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可怕啊。”

    于是吃饭的时候也稍微松快了些。

    男人寡言,刘佳欣也不敢多说什么惹上司不高兴,整个餐厅除了吃饭的声音,就剩下餐具碰撞的清脆响声。

    刘佳欣倒是发现那杯果汁挺好喝的,是没喝过的口味,像是桃子又像是青梅。但是放在台上的玻璃瓶印着她看不懂的文字,想回头搜一下同款都无从得知,只好安心把自己那杯喝了精光,越发觉得后味清甜。

    一顿饭吃完,刘佳欣想着赶紧跟老板说一声,好走人吧,一站起来,眼前一昏,忽然天旋地转起来——

    高明骏眼疾手快地过去,接了个满怀。

    刘佳欣尚有最后一丝意识,但身体已经沉重地不像是自己的了,她努力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儿,还不清楚状况:“我没没喝酒啊,怎么会醉”

    高明骏的视线随即落到那瓶“果汁”上,眼神带着星星点点点的笑意。

    “因为不是果汁,是果酒。度数比较低,我还以为你能喝,没想到你也一杯倒。”

    ——度数其实不算低,而且后劲儿大,再加上他往里放了致幻催情的药,她会是这种反应很正常。只不过高明骏这半真半假的话,也是为了哄她,省的她醒了以后,再察觉出什么。

    不过显然他多虑了——他话还没说完呢,怀里的人已经闭上了眼,失去意识了。

    高明骏把刘佳欣拦腰抱起来,转身踢开卧室门的一瞬间,他脑子里闪过很多想法:做与不做,他都回不了头了。

    床上的女人睡了大概十几分钟,等到药效完全发作,酒精掺杂着那些催情的成分,烧的她小脸通红,不安地翻来覆去,眉头也皱起来。

    高明骏坐在床边,微弯着腰眼神专注地看她。

    他想起第一次见她,她就是这样,眉眼单纯,打扮的毫无存在感。可是人群中她又是那么显眼,看他开除那个秘书助理时的眼神澄澈中带着惊恐,像一只受惊的雏鹿。

    ——可她越是那种表情,他心里就油然升起暴虐的冲动,想要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或许他本身就有些隐藏在心底的变态,只不过被她激发出来了而已。

    那天的闹剧结束后,李宁波恭恭敬敬地问他,是再向外招聘一位秘书助理,还是从刚转正的实习生里挑一位听话的:“其实不需要助理也可以,如果高总您觉得麻烦的话,我可以接手秘书助理的工作,也不是很多”

    他的解释带着没处理好筛选下属一事的歉意,但高明骏记得自己当时没听进去几句,他还在想当时那个女孩儿。

    是生面孔,可能是刚转正的实习生。

    “那批刚转正的实习生里”他顿一顿,仔细在脑海里确认了一遍:“有一个女孩儿,扎丸子头,穿白色衬衣和牛仔裙,小腿处有条开叉”

    ——怪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第一次见面,他却记她记的那么清楚。

    李宁波一怔,带着试探地开口:“是不是刘佳欣?”

    原来她叫刘佳欣。

    他在心里把这个名字仔细咀嚼默念几遍,然后从唇齿中冲出来的一瞬:“就她吧,刘佳欣。”

    他竟然硬了。

    思绪被拉回现实,高明骏低下头,把刘佳欣的嘴唇含进嘴里,舌头伸进去色情地舔,舔出银丝来。

    “唔”她闭着眼睛,因为缺氧而稍稍有些难受地反抗了一下,却也只换来一小会儿的自由呼吸,然后又被封住,室内温度快速攀升,回荡着口水交缠的“啧啧”声。

    她没意识,只是被男人主观带动着,勾扯着。大约本能觉得不适压抑,推搡几下没成功,她就没力气挣扎了。

    ——药效也挥发的厉害,刘佳欣扭动着身体,难耐地乱动,被体内的燥热逼得眼角泛红,怎么看都是快要哭了的可怜模样。

    高明骏下腹一紧,呼吸陡得急促起来。

    但刘佳欣又慢慢醒过来——只是半梦半醒,加上药物致幻,她身体有反应,大脑却并不清醒,大概连梦境和现实都分不清楚。

    这药的高明之处也就在这儿:李宁波知道老板想要的是活生生会动弹的刘佳欣,而不是像以前那样沉沉睡过去的刘佳欣。

    毕竟是两个人的第一次,仪式感还是要有的,性交的两个人都要沉溺其中才好。

    高明骏直起身体,半跪着脱掉衣服,他身下的刘佳欣已经在刚刚难耐的乱蹭中衣衫不整,重要部位的衣服也被解开,那副要脱不脱的清纯中透出另一种别样的性感。

    他摸得很慢,很细,像在做一场品味百年难遇的珍馐的准备工作:酥胸被双手托起来,rutou被刺激的翘挺起来,颤颤巍巍,然后被他一口含住。

    然后是平坦的腹部,耻骨,期间不忘凑到上方照顾一下被冷落的嘴唇和脖颈:他性子冷淡,但男人在面对心爱女人的裸体时,都是无师自通的。他观察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确认她的敏感点——他爱看她被自己舔弄到红着脸咬唇的无力和羞耻,那会让他产生一种他们是相爱眷侣、真的在zuoai的错觉。

    尽管今天这次,真正意义上算迷jian。

    因为她灌进去的酒水和药,衣襟大开下裸露出的皮肤开始泛粉——是一种过分好看和色情的粉,和她的rutou、未曾被侵犯的阴户、嘴唇等地方一样,吸引着他一寸一寸去探索。

    他用手插弄她细嫩的yindao,修长如竹节的、平时只用来签字和敲击键盘的手指,除了最近频繁地抚慰自己的yinjing以外,还用来进出她的下体。

    刘佳欣显然被舔被插得舒服极了——由刚才暧昧的急促喘息,变成现在压低的呻吟,但呻吟又带着颤意,被男人玩弄到舒服的地方,从喉咙里逸出来时就已经稀碎。

    高明骏这次的前戏做的格外的长,比以往任何一次趁刘佳欣昏迷亵玩她的时间都要长。

    等到身下的娇娇呜咽着高潮一次了,下体也湿的一塌糊涂时,他才扶着自己粗黑的rou茎,堵在刘佳欣的xue口。

    他没有急着插进去,而是浅浅抽插着试探,guitou被沾染上yin靡的透明黏液,丑陋的yinjing泛起水光,蹭过女人整个阴户,包括刚被玩弄高潮的阴蒂。

    刘佳欣已经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道凭着本能抬腿夹住高明骏的窄腰,这样一来jiba就插进去一个头,那一瞬间两个人都发出一道分贝稍微有些高的呻吟。

    高明骏是爽的,刘佳欣是瘙痒终于被稍稍止住的舒坦。

    他握住自己硬到发疼的一大根,慢慢地抽插两下,女体yindao内层层迭迭的rou壁霎时就吸的死紧,又挤又压,爽的他头皮发麻。

    “啊”两个人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刘佳欣的xiaoxue被撑开到发红,撑出高明骏roubang的形状,而他还在持续地、缓慢地往深处插,表情隐忍、似痛苦似欢愉。

    终于触碰到那一层阻碍,高明骏停下来,低头看自己露在外面的一大截rou茎:性器官交媾在一起的画面实在太过yin靡,她的阴毛被分泌出来的yin液蹭的油光水滑,包裹住他的性器,外翻的软rou还在饥渴的颤抖。

    男人抬起上半身,堵住刘佳欣嘴唇的前一刻,哄她:“别怕,只疼这一下,马上就舒服了”

    说完,他的理智全部消耗殆尽,双手掐住女人的腰,猛地一下插到最深处——

    刘佳欣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痛呼却被堵在嘴里说不出来,只能承受男人缓慢研磨的插弄。

    高明骏有些狼狈,快感逼他快快插进去痛快一番,疼惜又拉着他慢慢等刘佳欣适应。

    没一会儿,大概是痛感过去,rouxue得了趣儿,不再微微痉挛,而是像刚开始那样,贪婪地吸吮起他的性器。高明骏这才松开对刘佳欣的禁锢,抽出多半性器,再整根没入,循序渐进地抽插,又捣弄出许多水液来——

    “噗呲噗呲”roubang直直捣入肥厚rouxue的水声,掺杂着两人耻骨相撞的“啪啪”声,刘佳欣断断续续的抽噎吟哦,还有高明骏粗重的喘息和突然被夹紧时咬牙发出的颤声。

    这样又湿又紧的好地方,高明骏插的快要失魂,他控制不住性欲,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每一下都插进最深处,磨蹭过xiaoxue里最敏感的地方,然后被夹紧,他一激灵,陡得加快速度猛插几下。

    抽插的这样激烈,刘佳欣彻底舒服起来,被顶撞的往上颠簸,口水都从嘴角流出来:“啊好舒服,再,再深一点”

    高明骏喘着气笑,双眸间泛着清冷和昳丽两种杂糅的媚,他更重地插进去,直顶进zigong口里——

    “啊——”刘佳欣怪叫一声,手腕被擒住,高高仰起脖子,抖着肚皮xiele出来。

    濒死的快感瞬间席卷高明骏的全身,女人高潮的yindao挤压roubang的酥麻是极其激烈的,他快速抖臀抽插十几个回合,最后抽出yinjing射到刘佳欣小腹处。

    “噗呲噗呲”的射出一大泡浓精,黏黏答答地糊在女人白嫩的皮肤上。

    高明骏这次换了个姿势。

    是让刘佳欣躺在他身上的后入骑乘,这姿势稍微有点难度,但roubang插的深,而且刘佳欣身量娇小,腿也可以支撑在高明骏身上。

    她整个被背后的男人支配着,除了依附着对方被九浅一深的顶弄毫无其他办法。

    她出了一身的汗,前两次崩溃一样的高潮已经缓解了体内的药力,但男人却食髓知味,不依不饶地贴了上去。

    他托起刘佳欣的腰和上半身,挺腰向上插弄嫩xue的时候,还不忘亲吻她的后背和脖颈。

    有些单薄,但是娇娇小小的,很可爱,他爱不释手。

    两个人性交的部位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刘佳欣yindao里水多,再加上高明骏第一次射出来的精水儿已经顺着她颤动的身体流到交合处,yin液拉出细丝,低落到身下床单上。女人的rou缝被撑的大开,快感剧烈起来,到达一种有些失控的高度。

    高明骏过了一次瘾,插弄的时候不像第一次那么急躁,他循着记忆里刘佳欣舒服的那个点,roubang故意擦蹭过去,专注地戳刺着。

    每戳中一次,刘佳欣就会身体一激灵,阴xue也瞬间剧烈蠕动起来,双手无措地乱摸,呻吟带着哭腔。

    这个时候,就是高明骏一番抽插中最爽的时刻,身体的酥麻和心理上的快慰杂糅在一起,让他恨不得就此用jiba把对方钉死在床上。

    cao她的话,是怎么都不会够的。

    刘佳欣又高潮一次,高高抬起的小腿肌rou紧绷,珠圆玉润的脚趾也可怜的勾起来,像是爽哭了,呜呜咽咽地摇着头抓他的胳膊。

    高明骏终于舍得把人放下来,但也仅仅是把刘佳欣翻了个身,双腿折迭起来压到胸上,再次深深地插进去——

    “啊啊”男人身下的女体几番战栗,刚高潮过的甬道敏感的不像话,被插进去的rou棍不知轻重地戳刺着,绞的越发紧致起来。

    高明骏表情难耐,像是受不住被阴xue紧咬的快感,他把脸埋进刘佳欣脖颈间,勉强缓解一下刺激感。

    “乖”他抽着气儿哄她:“放松一点儿,别咬这么紧”

    说完,动作却和声音极不相符地猛烈冲撞起来,撞得刘佳欣语调破碎,大开大合的cao干下,交合的“啪啪”声和水声再度急促地响起。

    两个人都舒服的狠了,到最后几乎都快要失去理智,只剩下抽插和挺腰迎合的本能。

    这样烧毁神智的性爱又持续了一会儿,刘佳欣小高潮两次,啊啊叫着狠抓身下的床单,高明骏腰部发酸,灭顶的快感逼得他粗着嗓音呻吟,最后jiba抽出,抵着红肿的rutou射了出来。

    但这还没完,高明骏缓了一会儿,让刘佳欣侧过身,横跨在她一条腿上,扳起另一条腿抱在怀里,从侧边插了进去。

    刘佳欣像是累着了,一直呜呜的哭,眼睛都睁不开,嘴里嘟嘟囔囔着求,说不要了,说困,甚至连续的高潮已经让她对男人的roubang产生恐惧,下xue再次被cao开的时候,她怕得直想往后躲,身子也下意识往后缩,却又一次次被抓着脚踝拖回来,继续插进去。

    好在是这次没那么激烈了,大概高明骏也察觉到刘佳欣的疲惫,动作放缓了很多,细水长流一样缓慢的研磨抽插下,又是另一种绵长温柔的酥麻。刘佳欣没有力气抵抗,索性被高明骏抱着腿慢慢地抽插,间或被舔弄一下胸乳,时不时舒服地轻浅呻吟一声。

    他弄的慢,自然也有余力去抚慰刘佳欣身上其他各处。那些能让双方都产生性欲的器官里,高明骏独独偏爱她的唇和乳儿,一遍遍地抚摸吮吸,听她哀哀无力的哭腔。

    刘佳欣后来又高潮一次,高明骏还没射出来,他换了叁四次姿势,把以前幻想过的都在刘佳欣身上试一遍,到最后刘佳欣高潮到失神,忘乎所以地被他揉着红肿的阴蒂潮吹时,高明骏才刚到临界点,呻吟喘息猛地急促起来,伴随着下体快速的冲撞,乳白的jingye最后被射到刘佳欣嘴边。

    终于消停,刘佳欣已经昏睡过去,下体却还在因为高潮本能地一颤一颤的抖——高明骏抱着她亲,软掉的yinjing还有一点儿余精在流,他用来摩擦着她的阴户,延长射精的快感。

    然后以吻遍刘佳欣全身来收尾,等到他终于全身心感到满足了,刘佳欣身上已经遍布了他的味道,细闻还有jingye的腥甜味儿。

    他这才抱着对方去浴室,留下一地的狼藉和满屋子的yin靡味道。

    刘佳欣这夜做了个很长很沉的梦。

    她的记忆好像格外混乱起来,也分不清什么是梦什么是现实。整个身体和大脑都起起伏伏的不得安宁,感觉睡了又醒,醒了又昏,灵台没有一刻清明,周遭一切都变得光怪陆离。

    等到最终彻底惊醒的时候,外面已经天光大亮,夏日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她睁开眼,很久没反应过来这是哪儿。

    脑子还在宕机,只知道这不是自己家。又癔症好一会儿,想起见的最后一个人是大老板。

    然后呢?

    她闭上眼,想不起来。而且头也疼起来,身子沉得麻木,动弹不得。

    再睁开眼,铺天盖地的惶恐和反应过来的猜测瞬间席卷全身,她终于想起来,自己喝了酒,然后就失去意识了。下体异样的感觉和光裸到和被子直接接触的触感无一不在告诉她:她和男人睡了。

    刘佳欣从床上坐起来,冷色调的房间如今只剩下她一个人,衣服也都不见了,手机也是。

    她忽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她个人对处女膜不是很看重,酒后乱性是意外,而且已经发生了,好像哭也没有什么用,她现在只祈祷对方没有脏病且戴套了——如果她猜的没错,十有八九是那位高总,这样的话,好像也不算很吃亏。

    刘佳欣心里有点儿苦涩的安慰自己,掀开被子一看,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平时看大老板一副高山雪莲的禁欲脸,没想到也这么重欲,男人脱了衣服都是禽兽,这话没说错。

    她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卧室门忽然被推开了,男人站在门口,看见她的第一眼怔了一下,似是没想到她醒了的讶异。

    对视,沉默,互相转移视线。

    “那个,高总我的衣服,还有手机”她揪了揪身下的被子,声音低软:“在哪儿啊”

    刘佳欣性格逆来顺受惯了,第一次碰上这种事儿,也是手足无措,连哭闹都忘记,大概整个人还是懵的。高明骏觉得自己禽兽,明明昨晚已经cao了那么久了,可是现在看她乖乖巧巧地坐在他的床上,用被子挡住身体——其实这种半遮半挡也很性感,他jiba又隐隐发硬起来。

    刘佳欣都不敢抬头,甚至有些逃避现实的感觉。直到脚步声响起,床侧凹陷下去,她头垂的更低,只能看见男人穿的家居服和修长的手指。

    “你还疼不疼了?”他声音清润,微微有点儿压抑的哑,刘佳欣初初听见还没反应过来他问什么,等到回神,脸瞬间憋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