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西游记》与《西yin记》
——书接上回,上回说到那圣僧玄奘被金角大王掠入洞府。 金角大王见玄奘生得细皮嫩rou,玉雪可爱,心生燕好之意。 玄奘自东土而来,往西天而去,学的是大日如来,念的是四大皆空,自是百般不肯。奈何金角大王法术高强,终是被摁上石床,扒了僧衣,剥出一具玉雪修长的身躯来。 那金角大王头上长角,金光灿灿,胯下金光闪闪,亦是一副金角。 金角大王举着胯下金角,对准玄奘娇臀,一遭插将进去,捅得圣僧面色煞白,哀叫连连,不住告饶。 金角大王见玄奘长眉轻皱,风姿楚楚,反干得越发狠辣起来。什么摆若鳗行,进如蛭步,九浅一深,长进短出统统施展开来,搅得玄奘啪啪作响。 玄奘虽生性高洁,奈何金角大王yin功了得,不时便被弄得浪水长流欲仙欲死,嘴上还能喃喃向佛祖请罪,后庭rou眼却似是有了自己意识,叼着那胯下金角又吸又吮。 金角大王爱煞玄奘口是心非的娇俏模样,故意掰起单腿,引得玄奘去看:“圣僧弟弟,你且瞧你的小眼儿,将哥哥的阳具裹得这样好,可是受看?” 玄奘果从自己双腿一跪一抬的空隙里,看见小眼儿吃下硕大阳具的画面。玄奘哪里见得这个,又是羞怯又是气恼,不由得哭将起来:“你这妖怪,为何这般羞辱于我?我心向佛,此去取经路途迢迢,自有以身饲虎的觉悟。我落在你手里,吃便吃了,却弄这哥哥弟弟的yin戏,杀人诛心!” 金角大王原是太上老君门下看守丹炉的童子,叫菩萨借来试炼玄奘,方在这平顶山莲花洞落草,自是十分清楚圣僧来历:“江流儿,你与你那陛下在龙床上翻云覆雨哥哥弟弟之时,缘何不哭叫杀人诛心?” 玄奘叫金角大王一举道破身份来历,心下大惊:“你如何知晓?” 金角大王却道:“我如何知晓,不消你打听。这几日,你只许乖乖与我弄事,待得我在你身上爽利够本,便寻个空子由头,送还了你那闹过天宫的大徒弟便是。” 玄奘此前已见过许多妖怪,尽是前来试炼的仙家,此刻听金角大王说得直白,哪里还有不懂的。他日后取得真经,得证圣道,这些俱是仙僚,当下软了身子:“金角哥哥弄便弄了,弄得弟弟身子软乎乎的,还非叫弟弟看着,真是羞人。” 金角大王见玄奘如此知情识趣,难怪那些前来试炼过的仙僚尽是念念不忘,更是爱煞了他,越发搂着不放,干得火热:“弟弟软乎,哥哥却是硬得厉害,好弟弟腿儿张得开些,缓了哥哥这硬胀不适。” 银角大王进来,见玄奘被金角大王摁在床上干得直叫,也是浑身火热:“哥哥弄这好事,缘何不叫我?” 说着,银角大王一丢裤子,露出胯下银角,银光粼粼,已是胀极,递至玄奘嘴边。 玄奘一口叼住,舌缠口吮,亦是快活无比。 “圣僧果是会吸,这一张檀口,比那二郎神杨戬也不差许多。” 二郎神仙凡混血,貌美而位卑,本就命途坎坷,更在一次醉酒后,叫他亲舅玉帝拔了头筹。其后天庭诸仙家有样学样,俱在杨戬的小眼儿里泡过荤汤澡,便连太上老君门下守丹炉的金角银角亦分过残羹。 这本是天庭秘辛,却叫银角大王一时不慎,吐露出来,金角忙瞪他一眼。 银角大王自知失言,忙打量玄奘神色,见玄奘仍是嘬阳,嘬得啧啧作声,似是没有多想,这才放下心来。银角大王继续搂着玄奘日嘴,却不敢再说话,只一味蛮干了。 玄奘就这样,与金角银角两位大王在洞中恣意爽利,无比快活—— 写到这里,黄十三长出一口浊气,放下手中的毛笔,端起了旁边的皮蛋瘦rou粥。 “相公,裴公子来了。” 菀娘撩开青布门帘,一名身形修长的青年走了进来,正是寒潭书斋的少东家裴浩瀚。 裴浩瀚一眼便瞧见黄十三手里的粥碗,虽然正值傍晚,的确是用晚膳的时间,但:“马上就要赴宴,崔子然请了味美佳的厨子上船,你难道还怕短了你的吃食?” “就因为是崔子然的宴,我才提前垫吧一碗,等上了船,看着他那张小人得志的脸没吐就不错了,哪里还吃不下,”黄十三撇嘴,还是搁下粥,把裴浩瀚拉到桌前,“我刚写完一章回,让你先睹为快。” “子然诗出达府,童生榜上十九,确是值得庆贺的,”裴浩瀚笑着回应,走到桌前,看清楚墨迹未干的宣纸,满篇哥哥弟弟小眼阳具,笑容不由得一僵,“你怎的又写这个?” 见裴浩瀚面上全无欢喜,黄十三便露出世无知己的落寞来:“我怎的不写这个?我自然要写这个。这是我赖以糊口的营生,每日绞尽脑汁笔耕不辍,堪称废寝忘食,也不见得你夸我两句。” 裴浩瀚闻言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书香门第,家教极严,虽与黄十三交好,这样的反应也算很是枉顾礼数,足见他心下何等窝勒个大槽:“你有时间更这等低俗rou作,不如早日将下一章回写出来,我与周主编商定的审稿之日,已是一拖再拖。” 黄十三一时哑口:“与你说了多少次,这不是我写的,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先生所书,他淡泊名利不欲人知,化名吴承恩,委托我代为出书而已。拖稿之事,我已与他声明干系重大,请他尽快完本了。” 黄十三这托词自是说了许多次,裴浩瀚也听了很多遍。初时见黄十三说得言之凿凿,裴浩瀚还半信半疑,等守着黄家的小厮回禀黄十三爱宅家,鲜少外出,也不见客,更每每捧出的手稿,一手狗爬烂字与墨迹未干的如出一辙,裴浩瀚心知黄十三便是化名吴承恩的笔者。 当下见黄十三又是一推六二五,裴浩瀚也不与他辩,唯恐惹恼了他的狗脾气翻脸不认人,只道:“这许多看客,又是官家出版,不比你私印的来钱快?你便是不为自己想,也要为菀娘想想。” 黄十三本就遇强则强,遇见软乎他也想得起知礼的狗脾气,闻言叹道:“我也知菀娘那般品貌,便是秀才进士也嫁得,偏生心眼实诚,跟着我受这许多苦楚。但这既是吴承恩先生之作,便是来钱,也是先生的钱,我分文动不得。只有这,一个大子也是我赚得。罢了,后日,后日我定将更新的手稿誊抄完毕,出版的事情还要累你。” 尚未完本,流传已是很广,黄十三若是肯出来自认了笔者,名利皆将纷沓而来。 黄十三不是个淡泊名利的人,以裴浩瀚看来,他甚至算得上是利益熏心,极为想红的。不想这件事上竟是软硬不吃,裴浩瀚也习惯了,听他松口后日交稿,就不再多说:“你我兄弟,说什么带累。若非有你,有,我没有今日,寒潭书斋也没有今日。” 裴浩瀚家的寒潭书斋,本是家小店,祖上传下来的门面,支开了摆些书卖,初初开售,还叫人取笑,这般陋室也敢称斋。横空出世,寒潭书斋方有了名声,裴浩瀚方有了在周主编面前说话的脸面。 就这一件事上,裴浩瀚与黄十三,算是利益相关的。 黄十三拍了拍裴浩瀚的肩:“说得是,你我兄弟,哪里需得这般拘礼约束。走,今晚吃垮崔子然丫的。” 裴浩瀚一怔,点头:“好,吃垮崔子然丫的。” 裴家书香门第,裴浩瀚平日里被家里长辈拘得紧,陡然说出这样混不吝的话,解气之余,又臊得慌。 裴浩瀚羞臊,面皮便从白里透出霞来。黄十三凑近裴浩瀚,忍不住屈指一刮:“你这小子,平日里用的什么膏脂,一个男人,竟生得这般细皮嫩rou油光水滑。” 裴浩瀚叫黄十三这一刮,面皮越发烫热:“使清水洗过便是,何曾用膏脂?” “啧啧啧,竟是天生丽质的娇俏美郎君,”黄十三拿出写那低俗rou作的油腔滑调,“以后不准你登门,若是找我,便自大门退出去三舍而唤,免得勾了我菀娘jiejie的芳心。” 菀娘听见黄十三要赴宴,便取了新纳的靴子来,恰听见黄十三这一句不着调的,臊了个大红脸:“你这孩子,嘴上没个把门的,什么话张嘴就来,尽说些不着调的。” 黄十三一叉腰:“方才还叫我相公,现在却叫我孩子,原是见了外面的野孩子,便看不得家相公了。” 菀娘平白叫黄十三一顿“野孩子”“家相公”的编排,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那鞋也不给换了,提起便打。 菀娘是黄家的童养媳,大了黄十三足足九岁,打起黄十三来真跟打孩子似的顺手。 黄十三被打得又叫又跳,衣衫也不换,一溜烟冲出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