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道具研发使用中心在线阅读 - 2 妾室亲身展示尿xue、花xue、菊花三xue齐开为何意(蛋是玩弄妾室三xue)

2 妾室亲身展示尿xue、花xue、菊花三xue齐开为何意(蛋是玩弄妾室三xue)

    前脚传令的下人出门,后脚寻桃就来了,竟像是一直在旁边守着,等着传唤一样。

    “出去!”丹雪赶紧用被子裹着自己的赤裸的身体。

    但寻桃只看了他一眼就垂下头,恭敬道:“夫人安好。”然后在陆沉脚边恭敬跪下。

    寻桃比丹雪看着要大一些,一副娇憨成熟的媚态,腮凝新荔,杏眼含水,观之温柔可亲。

    陆沉一把把想躲开的丹雪掳到怀里禁锢住,“上床,脱了衣服,给夫人看看什么叫合格的xue。”

    “是。”寻桃利索地脱掉衣服,露出一身如玉如脂的好皮rou,爬上床沿,靠在引枕坐下,对着二人张开双腿。

    看到他双腿间的场景,丹雪“啊”的一声惊到了。

    寻桃的玉茎被一个金丝网兜网住,网兜上拴着金链,细细地拴在腰间;yinchun高高隆起,比丹雪的肥厚数倍,两片缝隙中隐约有金光露出,像是花唇里被塞了东西;肛xue色泽深红,中间竟不能合拢,自动张开了一个手指粗细的洞。

    寻桃手指插进肥大的花唇里,捉着两片yinrou朝腿根处大大扯开,只见里面一片红腻湿滑,鼓胀得仿佛被用力吮咬过的双唇,又像是一朵倒开在股间的艳红芍药,花瓣肥厚得一手都拢不住,从雪白的指间涌出,如一捧融化的红脂。

    最惊人的是,他的花唇里竟塞着两个镶珠嵌宝的金塞子,粗的那个塞花径里,较细的那个,丹雪一时没发反应过来,转念一想,才意识到那竟然是尿孔的位置!

    极度的震惊甚至让丹雪忘了羞耻与愤怒,直愣愣地看着那处,在白家时,丹雪也听过现在有头有脸人家的双儿都要开尿眼的风俗,家里也一度争执过要不要给他们几个双儿开尿眼。但最后因为京城并不像南方一样盛行此事,双儿不开尿眼都嫁不得好人家,主母又心疼自己嫡出双儿受罪,终究还是没给家中的双儿们开尿眼。

    今日一见,他才知道,开尿眼竟然这么可怕,那么细小的尿孔是怎么塞下三指粗的塞子的!

    “夫人,这双儿的xue,最好的一档便三xue齐开,即泉xue、花xue、菊xue这三xue皆被开拓绽开。”

    陆沉哈哈大笑,一把拍在寻桃肥厚湿滑的花唇上,打得那花唇吃痛乱颤:“讲那么雅作甚,不就是尿眼、阴户、肛xue,三个洞都要被玩开吗?”

    寻桃玉面微红,似是害羞:“老爷,夫人还是个雏儿,您就这么口无遮拦。”

    他一手继续拔开花xue,一手拽住尿眼上的塞子,只听“噗”一声水响,那硕大的塞子被旋了出来,那塞子竟有一个手掌长,完全贯穿了尿道,直插进膀胱里。失去了堵塞的尿xue也不合拢,就大咧咧地张开两三指的宽度,红通通一条rou道,连末端娇嫩的囊袋都看得一清二楚。

    “泉xue既是尿xue,开尿xue是最难,也是最重要的,要先涂上药软化尿道,然后由细到粗插入细棍,直到拓到阳具能插进来为止。被开了尿道的双儿,就再也憋不住尿了,得时刻用塞子塞住。”

    讲解完,寻桃又把塞子塞回去,坚硬的塞子戳着尿道娇嫩的软rou,刺激得他闷哼了一声。

    “花xue里堵着的塞子叫‘节制塞’,怕年轻的双儿腰馋,总是缠着夫君献媚,耽误夫君正事,也为了防生育无度,坏了身子,结婚头几年的双儿大多都会带上此物,堵住花xue,用菊xue交合。”

    花xue的塞子相比之前的更难拔出,寻桃的唇边逸出甜腻的娇喘,右手旋转扭动着,慢慢地把勃起阳物般粗细的塞子从花xue里抽出,那塞子上竟缠着一层软胶质物,上面密密麻麻生满软刺,怪不得拔出艰难,可想而知会给敏感的花xue造成多大刺激,寻桃把它拔出后,上面都沾满了亮晶晶的yin液。

    “爷,我这里实在是……”寻桃难耐地收缩着张成一个小洞的花xue,层叠肥厚的内壁红肿湿润,极为饥渴,但老爷不允许他们这些妾室自渎,他只能凭借收缩时的微弱刺激勉强解渴。

    陆沉毫不怜香惜玉地把满是软刺的塞子顶回寻桃的花xue里,“sao货,含好了。”

    寻桃夹着腿,痛苦地呜咽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来,手指又在层叠的花瓣之间抠弄一番,从肥嫩的红rou里掏出一枚小指粗的rou芽,“这是花蒂,原本是没有这么粗大的。但爷经常玩,又用了药,就变得这么大了。”那花蒂的底端竟然还锢着一个细小的金环,让花蒂挺立,不得缩回。

    “最下面的是菊xue,是双儿被最常cao弄的一处了。寻桃的菊xue是爷给开苞后亲自调理的,是最好的品相,‘一钱胭脂眼’,指的就是xue口要肥厚,有一枚铜钱那么大,中间自然张开铜钱眼那么大的小口,颜色要像胭脂一样艳红光润。‘一钱胭脂眼’松紧和度,正适合夹着阳物吞吐。”

    和其他朝代一样,后宅的贞洁也是胤朝富贵人家最cao心的事之一。但思想上无论怎么管教,人追求欲念的天性是改不了的,被开了苞的双儿体会到了性事的妙处,富贵人家又妻妾众多,无法一一照拂,独守空房的双儿难免心生yin思。

    因此,胤朝就流行开了节制塞,直接把双儿的花xue堵住,平时就插菊花和尿xue。这样,双儿即使想要偷情,也因花xue被堵无法交合,无法玷污夫家血脉,夫君cao弄另外两xue也能同得妙趣。节制塞正确的用法应该是带着链子,牢牢和腰链绑在一起不可取下,但寻桃只是一妾室,主职是供主人yin玩,就没绑死,方便主人随时拔出塞子yin乐。

    寻桃继续讲解:“夫人,这江南可不比京城,事事都要考究精致,在江南,好人家的双儿要是没开过尿眼那是要被耻笑死的。对双儿而言,是赢得夫君喜爱的凭借,要好好调理,最好做到‘三xue齐开’,‘就是尿xue要撑得开,湿滑松软,阳物能插;yinchun要肥厚红润,双唇拔开要有一掌那么肥厚;肛xue要懂得侍弄功夫,吸、吐、绞、水样样精通,方能侍候好夫君的阳物。夫人的xue刚破瓜,还生嫩得很,得一点点调教才能把xue开得开漂亮。”

    丹雪正被震得脑内一片迷糊,神思不属,直到听到寻桃说要把自己也弄给他那个yin荡不堪的样子,顿时发疯了一样从陆沉怀里挣开。

    “你放我回去!”他挣脱不开陆沉铁铸的双臂,情急之下狠狠在陆沉虎口处一咬,疼得陆沉松了他,不管下身两xue刚被开苞的裂痛,跌撞着想要跳下床。

    陆沉看到自己虎口上的血印,目色暗沉,怒云翻卷,一把拽着要逃离的丹雪,狠狠摔到床上,“进了陆家的门,你就是我的一个玩意,还想跑!来人,上春架!”

    仆役们很快就把春架在内室装好。春架是一人高的木架子,人被绑在上面,可摆出站、卧、躺等多种姿势,方便亵玩。

    丹雪被绑成一个双腿大张的躺姿,双臀被抬到胸部那么好,下体秘处一览无遗。

    陆沉打开一个满是yin具的百宝箱,挑出一对腿环,分别系在丹雪双腿腿根处。腿环的玄机在于上面延伸出的多条细链,每条链子末端都有一个小夹子。陆沉用手指掰开丹雪粉白紧闭的花唇,将一个个夹子密密地夹在花唇上。

    “不————啊————!”丹雪失声惨叫。夹子口虽然是钝的,不至于把嫩rou夹破,但那处实在是敏感脆弱,被夹子一夹,痛彻心扉。丹雪清泪涌出,之前一直生活在清净富贵中的他,怎能想过世间竟有如yin刑!

    左右花唇各夹五枚,被夹得满满得,粉白的花唇被挤得充血红肿,陆沉将链子在腿环上收紧,花唇也被向两边扯开,像是被强行剥了内芯的樱花花蕾。

    陆沉的手指瘙弄着颤抖着的花唇内里的粘膜,嫌弃道:“又干又白,毫无趣味,寻桃,给他涂上暖春香。”

    寻桃已从床上下来,就这么赤裸着身子在屋里走动,毫无羞耻之意。他拿出一个绘着春宫图样的白瓷罐,打开后,里面是一盒胭脂花露般的淡红膏体,他用一根药刮子沾着膏体,抹到了丹雪被迫张开的花唇粘膜上。

    那膏体刚一触及唇瓣,一种热辣辣的痛痒感就从下体腾腾升起。“这是什么东西!”丹雪惊恐万分想要躲开,却被春架上的红绸紧缚,不得动弹。

    “回夫人,此药唤作暖春香,能让秘处变得红润肥厚、敏感多水,是双儿开xue必备的好药。”寻桃细细地把药膏涂抹满了花唇,连蒂珠和花道内部都没放过,丹雪只觉得火热瘙痒已经在那处难以启齿的地方连成了片,烧得他几欲发疯。

    寻桃又换上一个细银棒,沾上药膏塞进丹雪的肛xue,从肠腔到肛口都涂了药。“夫人且先忍耐,涂药时是有些难受,但只有耐住着难受,xue才能开得漂亮。”

    丹雪已经说不出来话来了,火热和瘙痒甚至烧进了后庭,在肠道内肆虐。他躺在春架上绝望地挣动,光亮得黑发如瀑散开。

    他的痛苦在陆沉眼中却是美景:淡红的药膏被体温融化,粘稠地糊在yinchun及后xue上,让颜色浅淡的秘处看起来红艳了不少。美人呻吟哭泣着,雪攒般的身子上出了一层薄汗,让人不由得担心那冰雪会不会被化掉。

    “真是个尤物,就是尿眼没开,甚至丑陋。”陆沉遗憾道,“把药针拿来,得给他尿眼赶紧扩开。”

    寻桃递过一个小木盒,打开后里面一排淡红色药针。这药针也是暖春香凝成的,插入双儿的尿眼,能让那处变得松软敏感,可供开拓。

    陆沉用盒中自带的镊子夹起一根药针,另一手拔开丹雪的小yinchun,露出里面细小的尿孔,将药针对准了尿孔,插了进去。

    丹雪紧张地顶着那药针一点点探进了他的尿道,长得似乎没有尽头,直到刺到了一处被阻塞住,陆沉转针用力一刺,刺激得他尿意暴涨,不由得张开了尿囊的闭口,尿液流出,那药针趁机插入了尿囊里。

    陆沉熟练撒手,躲开了失禁的尿液。丹雪看着自己下体不受控制地流出尿液后,精神彻底崩溃了,“不要啊!拿出去!拿出去!爹爹,大哥,接我回家吧!”

    他绝望地哭喊着,痛若泣血。陆沉却笑着用湿帕擦干了他下体沾着的尿水,“莫哭,莫哭,给你小洞封上就不会洒尿了。”

    他点起一根红烛,烧出烛泪,将guntang的蜡油滴下,正好落在塞了药针的尿孔处。

    “啊——————!”丹雪惨叫得破了声,花唇痛得收缩不已。尿孔处已被蜡油糊得死死的了。

    “就这么放着他一晚,第二天起来,看他还敢乱咬人吗。”不再管丹雪,陆沉甩手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