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上高富帅处男~~
苏果果就去看宁南北的脸,他显然已经知道身上的女人发现他的jiba不争气地硬了,脸瞥到一边去,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 苏果果心里就笑。 有意思。 苏果果屁股往后挪了挪,隔着裤子去摸男人的性器,叁两下就胀得更大了些,宁南北好像颇有些难忍似的,膝弯奋力曲了两下,头从一边扭到另一边。 她把宁南北的裤子拉链拉开,看见他yinjing前端已经把内裤顶起的地方氤湿了。她弹了两下,听见安静了很久的宁南北又叫了一声。 她勾着他内裤的边缘拉下来,roubang立刻顺位弹了出来。又热又烫的一大根,长在阴毛里,倒是泛着干净的绯红,还能看见隐隐暴起的青筋,只有根部微暗——好像年轻男人的jiba都会相对好看些,就好比她上次睡得那个雏儿。 苏果果把这根jiba虚虚地握在手里撸了两下,手法还很青涩。她停下来去看宁南北的反应,毕竟美人还是要疼惜的。 然后猝不及防的,宁南北竟然抬着屁股挺了挺腰。 动作很小,就挺了一下,但苏果果一下子就发现了。 苏果果没控制住,笑了出来,声音很轻,但也足够宁南北听见了。 他身体瞬间僵住,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情欲驱使着干了什么事。 苏果果把宁南北嘴上的胶带拆了。 她想听他叫。 宁南北那张美人面已经因为胶带的黏性被撕拉的微微发红了,但又带着另一种难言的禁忌美感。 苏果果以为他会立刻大声呼救,或者辱骂她一番——她已经做好准备了,这别墅隔音特别好,站门外基本都听不见里面,就算放鞭炮外面也就听个轻轻的响儿,宁南北只要敢叫第一声,她就敢再给他喂药。 但是他竟然没有。苏果果眼看着他微微张着嘴,像一条溺水的鱼那样贪婪地喘息着,甚至还能隐隐看见嘴里鲜红水润的舌尖。 太色情了。 苏果果咽了咽口水,又俯下身去叼住宁南北的唇舔吻,他没有抗拒,也没有回应。直到苏果果的手再次握住他的yinjing,男人从嘴边漏出一声呻吟,嘴唇再次被苏果果封住。 她忽然发现男人的青涩,她接吻的时候稍用技巧地挑逗玩弄他一下,他呼吸就会陡然急促一下。 他并不擅长应付女人。 宁南北还是没呼救,他好像沉浸在她叁两下的亲吻里,被苏果果握住的性器越来越硬。他似乎想动一动来缓解烧身的情欲,但是手脚都被捆着,以至于只能毫无章法地抬着身子挺腰。 比起刚才,宁南北的羞耻心似乎被压的越来越低。亲吻结束的时候,宁南北粗喘着质问:“你,你是谁?你要干嘛” ——真笨,就差最后一步了,都坐你jiba上了,还问我干嘛? 苏果果简直毫无情趣浪漫可言,宁南北话音刚落,她就弯下腰附在他耳边:“干你。” 她简直是个粗犷的匪徒。 宁南北当然不愿意,又开始急了,刚才好不容易被撩拨起来的情欲被苏果果那句话吓退了一大半儿,他徒劳无功地挣了两下,把矛头重新指向苏果果:“你,你快放了我。你这是犯法你知道吗?我饶不了你的,你要是敢,我送你去坐牢,我倾家荡产也要你牢底坐穿啊” 宁南北那物被苏果果握住猛地搓了两下,他没说完的狠话就变成了比女人还浪的yin叫声。苏果果就喜欢看他那副样子,她心里那股凌虐的快感飙到峰值,对宁南北的怜惜也在一点点降低:“我看你喜欢的很啊,你底下那命根子也喜欢的很啊。你瞧,我碰它一下,它就硬地直哭。你自慰过吗?你见过你jiba上面的前精没?还送我牢底坐穿?你再敢乱叫一声,我马上送你现在这模样的裸照上热搜你信不信?” 宁南北露在外面的唇瓣抖了几下,他咬咬牙,竟然真的没再乱叫了——苏果果凝噎,这人怎么这么好骗,而且还单纯的要死,听她说完那些粗俗到难以入耳的荤话以后,脸都红透了。 苏果果估摸着,他们这种世家的贵公子啊,估计把脸皮和体面放在第一位,这宁南北活二十几年,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跟他说过jibacao逼之类的yin言浪语——或许她还真是第一个呢。 “你放了我吧,我给你钱。”一计不成,宁南北又开始出怀柔政策,他的声音还微微含着情欲的哑,但那种清贵的感觉掺在里面,对苏果果来说简直比那情趣用品店的廉价迷情药都好使。 “你想屁吃,我今天非上你不可。你最好祈祷等会儿你别爽,你要是能坚持住不射,我敬你是条好汉,放了就放了。你要是坚持不住射了,我不把你榨干我就不姓周。” 虽然隔着黑布看不见宁南北的眼神,苏果果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惊恐——他似乎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这世上竟然有女人是这样的。 然而更刺激的还在后面:苏果果一手揉弄着他的卵蛋和yinjing,另一只手分出两指伸进了宁南北的嘴里,摁着他的舌头玩弄,指尖全是他的口水。 宁南北被刺激的发慌——他不是重欲的人,以前都是偶尔才会自慰,而且都是随便弄弄,快感并不浓烈,勉强射出来罢了。可这个女人却用她明显异于男性的柔软的手极尽所能地蹂躏着他,宁南北真的忍不住,喘息声猛地加大,期期艾艾地叫起来——雏儿是很不会控制情欲的,而且都是初体验,随便玩一下就硬的冒水儿。 到后来虽然他极力地咬着牙抿住唇,但身体却不会骗人地挺腰顶弄,往苏果果手里送。 苏果果低低地骂他:“sao货。” 宁南北被这话里的羞辱之意骂的身体猛颤一下,一下子绷不住就射了。他闷哼一声,赤裸的上半身泛着下流的粉,高高挺起的jiba噗嗤噗嗤射出一大滩nongnong的乳白jingye,也不知道憋了多久没射过了。 宁南北这一下是真的舒服得很了,胯部因为射精的余韵还在发着颤,刚才还很抗拒的姿态早已经yin靡的不像话。 苏果果伸手摸了一把下体,早一片泥泞了。她自认让宁南北舒服一回了吧,该他让她舒服了吧? 苏果果觉得宁南北也没什么吃亏的,早晚要把那东西插到女人阴xue里,她长得又不丑,又不会让他不舒服。 她低头用嘴亲了亲宁南北的jiba,他短促地哼了一下,刚刚稍微软了一点的rou茎慢慢硬挺起来,被苏果果扶着,她对准了口慢慢坐下去。 有点儿疼,虽然她不是处女,但实打实地被插这才第二次。宁南北的童贞roubang刚无套插进去个头,他就高高仰起脖子,汗珠从鬓角流下去,表情似痛苦似难耐。 “啊” “不,滚开”宁南北感觉脑子里最后的理智在和欲望作挣扎,可是guitou被层层吸裹的酥麻让他丢盔弃甲,只是终究残余一丝清明,告诉他说不该和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交付第一次。 苏果果压低了声音“啧”了一下,有点不耐烦——上次那个高中生伺候的她挺爽的,没想到自己上了前戏不够根本就不爽,她刚寻思着去买个药吧,宁南北那张破嘴就开始说话了。 真他妈下头。 苏果果抬起屁股,jiba被抽离出去的一瞬间发出“啵”的微妙一声——反正他也不愿意她也不爽,干脆那就下次好了。 她看这男人还得再调教调教才能学会怎么在床上听话。 宁南北身子一僵,没想到对方真的把他放开了。 他他还硬着呢 苏果果不防宁南北是个口嫌体正直的货色,她抽出来以后先看看自己下面有没有出血——宁南北的东西太大了,她心里还是顾忌。 因此也没看见男人滚动的喉结和缄默难耐的表情。 苏果果站起来,脚踩在男人硬挺的roubang上,力道很重,激得他立刻怪叫一声。宁南北明明也意识到对方生气了,用脚,那就是凌辱。但他还是爽到了,快感一路蔓延到尾椎骨,又猝不及防地窜到全身。 他那根jiba不争气地吐出几滴前列腺液,沾到苏果果的脚上,又被她的脚底抹遍棒身。 宁南北有点儿难堪,是那种非自愿屈从欲望的委屈,他竟然从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和yinjing敏感到这种地步,被对方踩了,还能哑着嗓子叫:“别啊” 苏果果知道他想要。他否认自己的爽快,她就偏要他直面自己龌龊的情欲:“既然不想,那你倒是反抗的激烈一点儿啊,干嘛我刚踩上去,你就呻吟的这么舒服,还挺腰呢?” 宁南北忽然意识到这个绑匪的恶劣,她在玩弄他,在耍他,她喜欢看他碎了一地的骄傲和挺着jiba求欢的样子,她在讥讽他刚才那句“滚开”。 但他马上就没有意识去关注其他了,因为苏果果发现了他roubang上最敏感的地方,正用两脚趾夹紧冠状guitou,嫩红色的包皮被剥下来。宁南北又羞耻又舒爽,只觉头皮发麻,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他身子绷的死紧,断断续续的呻吟含着颤,苏果果知道他快射了。 只差临门一脚,苏果果却猛地把脚移开了。 宁南北yin靡到极点的呻吟猛地中断,他喘着粗气,jiba可怜巴巴地被冷落在半空中。那种不上不下的痛苦对于一个即将射精的男人来说几乎是致命的,明明只差一点点。 他快疯了。 好想好想射 宁南北眼上的黑布已经被他眼尾沁出的泪氤湿了,射精的渴望在这一刻盖过了所有,他管不了他是什么高门大少爷,管不了自己处在何等屈辱的境地,他只想她再碰碰他,让他继续刚才那种灭顶的快感。 羞辱他也没关系,把他当成发情的公狗也没关系。 宁南北呜咽一声,已经打算开口跟对方求饶,未料女人的呼吸声渐渐远去,然后宁南北听见她下了床,用手拍了拍他的脸:“既然你这么清高不想跟我做,那就别射了,等它自己慢慢软下去吧。” 说完,还没等宁南北反应过来她这话的意思,苏果果已经毅然决然地走了,走之前还不忘把门带上。 隔音不错的房子,苏果果还是在门外听见宁南北痛苦愤怒的吼叫。无外乎是让她放了他,或者有本事就弄死他、要杀要剐给个痛快之类的话。 苏果果笑了,她干嘛杀他?她就是馋他身子而已。 宁南北度秒如年——他眼前漆黑,也根本不知道时间到底过了多久,这种境况下人的心理会变得很脆弱,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似乎堕入了无人之境。 苏果果不懂怎么把人驯养成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但她在阴差阳错下一点一点击溃了宁南北的理智和正常思维。 宁南北的性器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硬挺了很久,最终痛苦地疲软下去。而在周围这种充满压力的失明环境中,苏果果这样一次又一次地戏弄着宁南北——她有时在他旁边自慰呻吟,有时勾着他的jiba撸动揉弄,总之每次都将他引到临近高潮的地方,再任由他狠狠地由巅峰摔下来。 宁南北脸上的汗已经打湿了蒙眼布——他被折磨的极度焦灼不安,无法射精的痛苦伴随着焦渴饥饿感缠绕着他的身心。 他尝试在她不在的时候呼救,但没什么效果——当初装修他就知道这房子隔音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