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上位好不好啊
苏果果看看宁南北,再看看自己盘子里被切开的牛排旁边的迷迭香,越发觉得宁南北是心里攒着什么坏招儿。 她才不信他会真的对她好呢,她可是折辱他整整七天的强jian犯,他以前也说恨不得杀了她大卸八块才好。 苏果果心里涌起一股寒意,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宁南北几乎立刻就敏锐地发现了苏果果情绪的不对劲,明明刚才还兴致勃勃地四处张望,忽然就慢慢安静下来,用一种奇怪复杂的目光看着他。 也不说话,可能是吃不惯这里的菜。 宁南北有点懊恼,早知道问问她的意愿了,按她微博转发的那些东西,她应该更喜欢中餐才对,湘菜苏菜之类。 “怎么不吃了,饭菜不和胃口?”他问出口,想着等会儿酒局结束了带她吃点她爱吃的吧。 然后下一秒听到苏果果状似不经意地问:“还好。我就是想起来个人,我第一次见你那回,给你那个朋友送烟,你还记不记得?” 苏果果是随口一说,这俩人心思各异,谁都没想到对方乱七八糟什么念头,她是灵光一闪想岔开话题免得宁南北再问下去,他是心里“咯噔”一下,忽然想起来王磊这号人物来。 王磊属于长得不错的那种花花公子,手里有点儿小钱,混圈儿会玩儿,很会捕捉女人的芳心。宁南北是因为二哥才认识他,算不上朋友;但伸手不打笑脸人,王磊会来事儿,和宁二关系不错,也蛮照顾宁南北。给他送过几箱有价无市的上品白兰地,一来二去的,有时候王磊组了局,只要去的人知道分寸不闹宁南北,宁南北就给面子过去喝两杯。 苏果果喜欢那种地方,宁南北看的出来,她性子活泼洒脱,爱疯爱闹。以前工作的时候脱了外卖服也会去平价酒吧迪厅玩一玩,发到朋友圈和微博的历史照片都被宁南北一点一点的扒出来了。 所以即使他不感兴趣,还是想着捧她开心,才选择今晚带她过去。 他没想到她突然提起那个王磊。 宁南北咬咬牙,火烧火燎的嫉妒伴随着猜忌席卷全身。王磊在外环路飙车追尾,到会所的时候,比约好的时间晚了快半个小时。 然后他看到苏果果——一开始只是觉得有点眼熟,就是死活想不起来,看到旁边坐着的宁南北,脑子里灵光一现,突地想起来了。 他当初没勾搭上苏果果,当晚就找了另一个小女朋友,只是没想到短短一个多月过去,他竟然还能看见这女人。 只是这回没穿什么黄的亮眼的骑手服,而是很衬她的长裙,化了淡妆,看起来过得比之前快活。 攀高枝儿了这是。 不过王磊没往宁南北身上想——在他心里,一直觉得宁南北这种路数的,能配他的非得是皎洁如月的天仙,苏果果显然不是这种女人,顶天了给宁南北提鞋都不配。 话糙理不糙。这要是搁在以前,不光王磊,只要和宁南北接触过的,知道他家底和性格的,都这样觉得。 直到王磊几个发小凑到他耳朵边,小声跟他嘀咕:“看见没,宁南北带他女朋友来了。不晓得是哪家的,总之没印象,十有八九是哪个大学的尖儿。” 王磊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就她?就苏果果?还女大学生?还宁南北的女朋友? 要不是他掐自己手心会疼,王磊都以为自己是喝多了在做梦。 王磊有点浑浑噩噩地坐下,看了苏果果好几眼,一再确定她的确就是当初那个送外卖的女人。后来两人还加了微信,她也的确明里暗里打听了宁南北几句,他当时心情好,想着讨美人欢心逗她玩玩儿,就多掰扯了两句。再往后人不理他了,他也懒得上赶子找没趣,世上又不只她一个漂亮的。 都忘得一干二净的人了,突然蹦出来,还说是宁南北的女朋友。王磊都想不通,这俩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是咋勾到一起的? 他还没发现自从他坐下,坐在上首的宁南北那眼珠子就似有若无地落在他身上,他看苏果果那好几眼,都被宁南北逮着了。 男人低头看看自己刚才伸过去又被悄悄推开的手,再看看苏果果跟旁边那个女人兴致勃勃的聊天,握着酒杯的左手忽然用力,指尖泛白,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这年头真他妈奇了怪了,男的要防,女的也要防。 那女的还没他长得好看呢,他问她有什么好看,她竟然理直气壮地说人家胸大屁股翘——宁南北喝了好些酒才把火压下去,王磊就往枪口上撞来了。 他倒是想扣开王磊那俩眼珠子看看,问问他到底在乱瞟什么?自己没女人吗,要去看别人的女朋友? 于是王磊点烟走神的功夫,一瞥眼就看到宁南北看他的眼神——有种形容不来的黑沉,蒙着一层淡淡的雾,明明面无表情,却让他莫名感到扑面而来的压力和窒息。 男人最懂男人,王磊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宁南北的敌意从何而来——他没有不悦,他也不敢,在场哪个不捧他宁南北个面子,王磊也不会给自己找麻烦。他对苏果果早就没兴趣了,立时就眼神闪躲着,移开了视线。 宁南北听见自己心底忽然松了口气的轻快。 玩儿到后半场,苏果果跟着宁南北看了几场男模女模的秀。她也不是什么单纯小白花了,看见台上跳的热烈了,还会忍不住心潮澎湃。 宁南北就倚靠在沙发上,从后面看她的后脑勺,看她绷紧挺直的腰。 眼神明明灭灭的。 除了宁南北这边,卡座周围还有其他很多不认识的。酒和位置宁南北早刷过了卡,他不在乎其他人叫谁来蹭,鱼龙混杂也好,居心不良也好,苏果果喜欢人多热闹,他喜欢她高兴就好。 怎么就栽她手里了呢。宁南北喉结动动,又开始想念在家的时候和她滚在床上没日没夜zuoai的光景——当初被囚禁被强jian的日子过得好像一场梦,如今再想起来带着虚幻的不真实感,但心境却早不是从前了。 宁南北收回思绪,手抬起来,摸上苏果果长长的发尾。 酒场喝到后半段就开始变味儿了,带了女朋友来的男人酒精上头,搂着对方摸摸亲亲,没两下就急慌慌地起身告辞,没带女朋友的也走,或者在大厅随便拉一个愿意的。 那种群魔乱舞的劲儿看的苏果果有点反胃,刚开始那会儿放松的心情完全被打乱了。 宁南北适时地凑过去,从后面抱住苏果果的腰,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要不要回家?” 苏果果似乎一下子没意识到宁南北说“回家”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她也喝了点儿,量不多,耐不住后劲儿大。身上隐隐散发着好酒独有的那种微醺醉香,浇得她身上发烫,意识稍稍混沌。 “好。”她下意识答应着,身子无力地往下瘫了瘫,教宁南北锁在怀里,变态一样无声深嗅她头发的香味儿。 喝醉的苏果果很乖,也很色。 宁南北以前不知道,算是意外之喜吧。 他早就硬了。在看到苏果果映在杂乱灯光下微红的脸时,看到她裸露在外光洁细长的胳膊时,看到她紧紧包裹身体的裙子时——他无一不在精虫上脑,幻想着两个人媾和的场面。 他以前不这样的,都是苏果果害了他。害他变成重欲的疯子,害他爱上她。 宁南北甜蜜又痛苦的想着,抱住苏果果坐在车上。 车门关上,他看着面前跨坐在他腿上,潮红着脸眼神迷离的苏果果,忍了又忍,还是凑过去咬住了她的唇。 两个人的双唇争夺着氧气,唾液纠缠在一起,宁南北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那种喘息泛着透进骨子里的舒服,宁南北整个人都沉迷进去。苏果果虽然处于被动,但宁南北很会,她被他勾引着也慢慢吞咽着轻轻呻吟起来。 这次是久违的女上位。 地下车库宽阔昏暗,宁南北的车停在最不起眼的角落,这时候迪厅正是热闹高峰期,几乎不会有人在附近出现。 ——下次附近的声控灯亮起之前,在她xue里射出来。 宁南北心里默默想着,箍住苏果果的腰把自己那根丑陋的大东西在苏果果的xiaoxue里进进出出,发出皮rou碰撞的闷响和“噗嗤噗嗤”的下流水声。 他抽插的慢,想着前戏短,怕苏果果会不舒服。 她是享乐主义者,他把她搞舒服了,自己也就能舒服个透——实战多次得出的有效经验。 实际上苏果果那儿早就洪水泛滥,黏糊糊的液体流在腿心许多。 她伸着舌头,半眯着眼抬腰配合宁南北的动作,两个人都浑身发颤,被填满和被包裹的惊天快感窜到全身,叫人头皮发麻。 昏暗的地下车库,时间指向晚上九点四十二。 苏果果又高潮一次,宁南北还没射出来。她坐在他腿上,抬抬屁股男人就能低头噙住她的rutou,他也的确这么做了,然后苏果果受不住地搂住宁南北的脖子,高仰起头细细的呻吟。 那呻吟声软乎乎的,车里放不开,是那种闷着做的媾和,但是外面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看见剧烈晃动的车身。这种刺激又不同于在家关上门做,紧张的背德感激得苏果果的快感比平时更强烈。 虽是女上位,但苏果果腰身很有力,宁南北和她做过那么多深有体会,她不是沉着身体让男人顶cao,她是主动抬腰去含去咬男人的jiba,用力挤压,内壁蠕动地很畅快。每插一下都有种电流一样的酥麻从性器传向尾椎骨,继而传到全身。 和她zuoai会上瘾的,她是吸男人精血的塞壬海妖。 宁南北一边粗重地喘息,一边迷蒙着眼去寻苏果果的唇。 他微微张着嘴脸色潮红的样子特别下流,偏偏还喜欢在插入时和苏果果接吻。 苏果果时常在经历下身被抽插到崩溃时,还要被宁南北吻到窒息。 宁南北把自己对她强烈的爱都表现在性上,苏果果看不懂,她只觉得他太用力。 高岭之花堕落以后,怎么就重欲成这种模样。 苏果果受不了地推他,宁南北握住双手手腕背到身后,他整个禁锢住她,下身不由分说地猛烈进犯着,嘴里却不合时宜地说着软话哄:“舒服吗我再往里面插深一点好不好好紧,嘶” 苏果果觉得不好,但是她早被插的不太清醒了,加之酒精的后劲儿,整个人快要失去自主意识,只能凭本能更紧地夹住男人的rou茎,希望他赶紧射出来。 宁南北舒服地直哼,舔舔下唇,低头看自己和苏果果交媾的部位。 他那根丑陋的东西蒙上了一层yin靡的水光,在苏果果阴毛包裹的xue里进进出出,yinchun被干的外翻,隐隐露出里面殷红的媚rou。 何其色情。 他咬着牙,rou茎充血到极致,想在她xue里射爆。 宁南北耸动的速度猛的加快,yinjing上下进出着,整个车里回荡着rou体拍打和抽插水声,弥漫起nongnong情欲的味道。 苏果果的xue还有个好处,男人插的越快,她就被插cao的夹的越紧。那种死死裹吸的力道咬的宁南北头皮发麻,呻吟也泄出来,混杂着苏果果略微尖锐的浪叫,宁南北突地插到最深处,挺着腰射了出来。 苏果果搂着宁南北的手直打哆嗦,咬着下唇又高潮一次,喘息声有种劫后余生的痛快。 宁南北缓了一会儿,把yinjing抽出来的时候,xue口翕动两下,被roubang带着流出来一滩液体,半透明yin水儿掺着乳白jingye,争先恐后地黏连着宁南北的jiba和苏果果的xue口。 宁南北把车开的飞快,他一偏头,就能看见半醉半累、歪着头睡着的苏果果。 他喉结动动,忽然很想舔她——是那种说不上来的欲望,可能是情欲衍生,又带着爱意,让他有种强烈的,想把对方吞吃入腹的焦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