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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全身幻化得和埃布尔一模一样,但身体内部还是有细微差别的,也正是因此“查理斯”选择在父亲醉酒的情况下完成这次交欢,起码他不会发现和他上床对象完全换了一个人。

    和因为洗去记忆,而完全不记得过去的查理斯相比,另一位“查理斯”则渴望复仇的同时也无时无刻不进行着母体的训练,经过漫长的六年后,他在拥有高强灵力的同时,也被完全改造成人形rou便器,不管是思想还是rou体。

    “查理斯”熟练地揉捏着自己鼓胀的yinchun,手指一深入里面就能体会到柔软又紧致的吮吸感,不管是温度还是湿润都是恰到好处,能让任何男人都忘记一切的温柔乡,甚至不需要任何前戏,张合的雌xue就已经随时做好容纳繁衍者roubang的准备。

    于是他松开含在口中的yinjing,迫不及待地双腿岔开后如同母狗趴在父亲翘起的yinjing上,完全让张开的雌xue吞咽下粗长灼热的yinjing。

    “不——!”而坐在床上看着两人是如何jianyin的查理斯急忙想要扑上来阻止对方的行为,“真是不乖呢,弟弟,那么想要父亲吗?”“查理斯”像是炫耀猛地直插到底,完全让父亲的yinjing送入他的软rou中。

    “啊哈……呃啊……”“查理斯”快乐地喘息着,胸口两坨白嫩的rufang更是一颤一颤地抖动,看起来格外惹眼,原本埃布尔的双乳因为改造的关系就大得惊人,而“查理斯”原本的尺寸也不小,完全是奶牛型的尺寸,不仅硕大又圆润,当他趴在父亲的身体上上下cao弄自己时,巨型奶子就完全贴合在父亲赤裸的胸膛上。

    “嗯……埃布尔你的胸部又大一圈了……”感觉到细腻柔软的rufang正压在自己的身上,周凡下意识伸手揉捏起来,指尖揉搓着葡萄大的rutou,因为醉梦的关系,他并没有完全睁开双眼,而是习惯性地玩弄埃布尔。

    和埃布尔相处六年多时间,周凡早已经习惯于对方的各种性爱行为,明明从前是天之骄子的他,现在会随时随地发情,不仅经常夜里求欢,搞得周凡睡到一半就不得不应付开始发sao的枕边人,而且他完全不羞耻yin荡的身体,还会时不时用工具自我安慰,要不是他自尊心只允许对周凡这样,他怕是早沦为比街头妓女还不如的母狗了吧。

    只是今天捅入的雌xue比之前印象要sao软太多,不仅又湿又热,还会伴随着刺激时不时喷出yin汁,更要命的是还会夹着roubang来回吸缩,差点让毫无准备的周凡丢兵卸甲,然而没有充足的精力,怎么可能会喂饱这头饥渴的yin兽呢,周凡只是猛地抓住他圆润的臀部,让硕大的guitou开始顶弄着狭窄的甬道,只听到“查理斯”连连发出:“嗯啊!嗯啊啊啊!”的yin叫,眼睛瞪得圆直,毕竟他之前一直接受的是机器和工具cao弄,哪有真人的感觉深刻,更要命的是周凡像是故意那般,cao了他的花心数十下,然而没有一下触及到他最敏感的宫口。

    “嗯啊……”“查理斯”拼命夹紧双腿,渴望着更深层次的玩坏,见周凡迟迟不进去,不由急忙伸手紧紧抓住他道:“快点……嗯啊……我受不住了……快cao进我的zigong里……”

    “这就忍不住了?”周凡轻笑了一声,拍了拍“查理斯”的臀部道:“你平时可比现在能忍多了,怎么现在就忍不住了?”

    “嗯啊啊啊……想要大roubang进来……”“查理斯”已经完全失了神,拼命大喊着:“进来……快把我的肚子cao坏啊啊啊……”他话音刚落,周凡则恰到好处地顶撞进他的最深处,将guitou完全埋进去zigong,碾压里面敏感的部分,快感就跟潮水拍打海岸般猛烈咆哮地向他身体里蔓延,刺激得头皮发麻。

    “咿呀呀呀呀!”“查理斯”觉得全身先是一颤,之后就是剧烈地痉挛,大股yin水瞬间从交合的位置喷薄而出,他爽得两眼发直,小腿都是抖动后瘫软在床上,如同两条面团。就连紧紧夹住roubang的yin洞也跟着身体的快感般抽搐,但又死死黏连不放。

    而周凡知道这并不会让埃布尔满足,他又是重重顶胯,将再次让yinjing凶狠地cao干着对方的湿xue,再也承受不住这种刺激得“查理斯”喑哑地尖叫了几声,一股强烈的尿意盘旋于他的大脑神经,让他再也承受不住地失禁起来,从肿胀的yinjing尿道那里释放出一大股的淡黄色尿柱,完全喷洒在床上。

    闻到一股尿sao味的周凡并不觉得奇怪,反而伸手揉捏起埃布尔的yinjing:“埃布尔最近是不是在我不在的时候又自慰过度了?都说了多少次,不要老是一有欲望就发泄,不然你这里太容易受伤。”

    “嗯、嗯唔!!”经过长年改造的“查理斯”和勉强还有正常射精能力的埃布尔自然不同,他的yinjing和克罗斯诺差不多,甚至该说是更糟糕一些,空有粗大的长相却已经成为只能装饰品,不管怎么对待都不会正常勃起,更别说射精了。当然周凡并没有察觉到这根yinjing在正常性爱中完全处于软绵绵的状态,他还以为是埃布尔这段时间又自说自话把自己玩到精力不足。

    “射进来……唔……想要……”“查理斯”知道他的身体情况要是完全假装埃布尔自然是不可能做到的,但他还有新的计划,于是他便拼命用rou逼刺激父亲,好让他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而猛地精关失守,直接将蓄谋已久的jingye浇灌在脆弱敏感的zigong里。

    总算得到第一波jingye的“查理斯”满足地舔了舔舌头,然后转头望着完全将两人欢爱过程看在眼里的查理斯,此时的他已经面红耳赤极了,浑身都是冒出的细密汗水,可如果仔细打量对方的身下,就会发现查理斯早已经因为围观性爱而情动到潮吹好几波。坐着的床铺上面更是一大滩水渍。

    “查理斯”对于这种结果并不奇怪,反而诡异地笑道:“弟弟,既然你不愿意老实承认的话,那就让我来帮帮你吧。”当然这话他并没有直接说出口,此时的周凡虽然仍然处于醉酒状态,但已经是有些清醒模样,他不能让父亲察觉到此时在他身上的,根本不是埃布尔。

    他刚在查理斯的心里说完,就连忙踉跄地从父亲的身上爬起来,让灌满白色液体的雌xue不断往外淌着jingye。

    “嗯?”周凡还以为今天的埃布尔怎么变了,以往总要纠缠他好久,今天居然得到一波就满足了吗?

    可他还没完全想清楚,又是湿润的雌xue贴合在yinjing上的感觉,看样子埃布尔是想换个姿势吗?

    没多想的他便再次伸手抓住对方富有弹性的臀部,只是手感上有点微妙的奇怪,似乎和刚才的感觉不太一样。他恍惚地睁开眼,发现仍然是埃布尔的模样,便再次一顶弄,再次将yinjing插入对方身体里。

    等插入的瞬间,他才意识到好像哪里不对劲:为什么和刚才湿热rouxue的滋味完全不一样?

    “怎么回事?……”他不太明白地瞪大双眼,发现面前的确只有埃布尔一个人,并没其他人。

    “是我喝多产生幻觉了吗?就连感觉都弄错了?”他一边奇怪的呢喃,一边继续用yinjingcao干着身上的男人。

    只是这一次,埃布尔非但没有像是刚才那般欣喜地叫出口,反而有些面露痛苦地呜咽起来:“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