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认错 壁尻抽打 轮cao灌满生殖腔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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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斐再次醒来,已经是在温暖干净的病房里,他睁开眼,目光由茫然一点点聚集起来,然后就听到一连串此起彼伏号丧般的哭天抢地,简直是比集市里卖的待宰鸭子还要吵嚷。 “老板,您总算是醒了,都三天了啊!”萨尔兰扑在裴斐的病床边上,活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般,说什么不撒手。 至于远一点跪着的一排,都是他雄父的雌侍雌奴们,还有家族一些干吃饭不干活还事儿逼叨叨的老家伙。这是怕自己死了家族分崩离析,还是怕他们的荣华富贵生活一去不返,哼哼。 “让他们滚出去,我没事。”裴斐自我感觉了一下,最重要的精神海没事,至于其余或有什么rou体上的伤害,有医疗舱都不是问题。 “是,是。”萨尔兰赶紧执行老板的决定,他是虫微言轻没错,可他现在有“令箭”在手,老板撑腰,还怕他个虫屎。这两天,裴斐昏着,火力都集中向自己了,哦,还有老板的那两只小情儿,他早就不堪忍受了,轰! 乱糟糟的房间总算是安静下来,裴斐想起自己家的两只怎么没看到呢,问了萨尔兰才知道威斯克和敏斯特被关进家族监牢了,罪名是护卫不力,置雄主于险境。 “你亲自去,把他们带出来,谁拦着,就让他们滚出奥菲勒家。”裴斐眉头皱紧,心情十分糟糕。 事实证明,裴斐昏着的时候,家族的老家伙们还敢蹦跶蹦跶,但等他醒过来,长久积威下却是没一个敢于去触碰逆鳞的。裴斐前脚办了出院回家,后脚兄弟俩就被放出来了。 “雄主,对不起,我错了。” “我也是,我没用,没有保护好您。” “雄主……” 裴斐坐在沙发上,看着三只雌虫排排跪在自己面前,一个个垂头丧气,任凭责罚的样子,心里的气顿觉更大了。 “你们俩是傻的?他们抓你俩进去你俩就进去啊,我不信你们两个干不翻那些废物!”裴斐生气,一是两只雌虫不珍惜性命,再就是他们这幅逆来顺受不知道反抗的样子。 “我们犯了大错。”威斯克这会儿都没脸面对雄虫了。 “他们还说我们不配做您的雌侍,要强制解除关系,把我们除名。”敏斯特当时是真的怕了,哪里还有心思还手。 “他们算个屁,没有我点头,他们敢,你脑子是被半兽人给踢了?”裴斐抬脚踹在敏斯特大腿上,把雌虫踹了个咧些,又受气包一样摆正身体跪好。 为什么只踹自己,不踹哥哥,如此偏心好想哭。可这个时候,敏斯特也不敢卖什么乖了,只是一味老实地点头认错。 “您那时候昏迷不醒,我们……不敢赌。雄主,您罚我们吧。”威斯克眼角余光看雄虫对敏斯特撒气,心里一抽一抽的,想到雄虫当时不顾一切陪着自己,自责愧疚又难言感动,只希望雄虫狠狠惩罚自己才好,才能让他心里好过些。 “你们俩,把衣服脱了。”两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样子,让裴斐连数落都没脾气了,至于罚,倒不急于一时,总得确定下这两只死心眼儿的没受伤。 “哦。” 威斯克和敏斯特这会儿都乖得不行,只求裴斐气顺了才好,因此雄虫一个指令两人一个动作,迅速地就将自己扒得精光。等看到对方一丝不挂,这才彼此尴尬地别开目光,而一旁跟着认错的加塞尔更是早就将脸扭到一旁去了。 父子三人什么性格谁不知道谁,敏斯特可以跟自己老爹胡闹,却是对自己这个大哥打心底里有些惧怕和小崇拜的。这会儿看到哥哥光溜溜地跪在雄虫面前,那一身明显是很符合雄虫口味的健硕肌rou,不自觉就脸皮烫热起来,有些无法直视。 “有暗伤吗?”裴斐的目光仔细在两只雌虫浑身上下打量,没发现什么明显的伤痕,心情松快不少。 “没,没有,他们只是把我和敏敏绑了吊着,没动刑。” 所谓暗伤,就是一些私密之处羞耻的处罚了,威斯克被问起,脸红结巴地回答到。那些人一开始的确是打算对自己和敏敏动手的,但商量后又放弃了,想是惧怕雄虫的威势,这才选择了观望。 “算他们识相,否则……”裴斐自己豁出命去带回来的雌虫,那些家伙敢动,也就可以回归虫神怀抱了。 “雄主……还有件事,我要向您坦诚。”雄虫辣手维护他们的样子让威斯克窝心极了,如果不是犯了错,他真想立刻爬到雄虫的脚下去亲吻。 “最疯的你都干了,还有什么一起说吧。”虽然气恨雌虫当时的英雄主义不顾一切,但裴斐无法否认自己被这样的将军深深吸引,那是一种热血沸腾,发自心底的激昂和尊重喜爱。一切皆不可阻挡,遇神杀神,所向披靡,这样的强大让他怎么能不心动呢。 “回程时,加莱西被我趁乱斩杀了,我承认这其中是有私心的。”杀掉母虫后,几人护着昏过去的雄虫回程,遇到加莱西,两人视线相对,一切心知肚明。威斯克没有犹豫,那一刻,他心如刀锋明镜,毫不犹豫出手,借着亚等虫族的遮掩,杀了那只公报私仇觊觎自己雄主的阴险雌虫。如果没有裴斐受伤,也许他会留加莱西一命,看在对方还算是个人才,可触碰了他最最珍贵的,一切就只能是不死不休。 “杀就杀了吧,莫奈和军部那边不用担心,没人会找你麻烦。”裴斐冷哼了一声,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那只雌虫心术不正,怪得了谁呢。退一万步讲,当时他自己都赌上一切了,又怎么可能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家伙为难自家将军。 “谢谢您,雄主。” 威斯克做的这些事,听在敏斯特和加塞尔耳中,都替他紧张,这等同于是直接向雄虫坦诚自己的嫉妒之心,换了其他雌虫都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索性,殿下并没有怪罪,他们何其有幸,可以得到雄主如此的偏爱眷顾。 “先别急着谢,事情说完,咱们就来谈谈刚才说的惩罚吧,总要让你、你们长些教训的。”裴斐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三只雌虫,手指重重地在威斯克面前,然后是其余两只身上点了点,目光幽暗深沉。 威斯克身子不禁瑟缩了一下,但立即,他又端正心态,觉得这本就是自己应该承受的。而敏斯特和加塞尔也是心下发紧,但又对于威斯克获得了雄虫的不同对待,即便是惩罚,隐隐羡慕。 三只脱光衣服的雌虫被带到游戏室,裴斐在墙边摆弄了几下机关,一个壁尻柜从墙内移动出来。看着那三扇被并排挖出色情形状的柜板,父子三人都羞耻又无法控制得身体sao动起来,脚趾不安地在地板上抓动。 “这已经是我能给你们最大的仁慈,对吗?” 裴斐拿捏着倨傲施舍的腔调,越发让雌虫们羞耻起来,三人不住点头,在雄虫压迫的目光下一个挨一个走到柜子后面,摆好了姿态,单单将自己最羞耻私密的部位展露出来。 裴斐眯起眼睛看着自己面前三个因为受挖空形状挤压而显得更加饱满肥硕的屁股,颜色不一,很好辨认。将军的最深,雌父是很rou欲的白皙,而敏斯特则是介于两者之间健康的蜜色。他拿过一根圆柄手拍,棍状的拍子头部呈扁平的三角形,软硬适中,打在身体上会疼会留下强烈的色情痕迹,但又不会造成内伤。 壁尻柜的背面,威斯克、加塞尔、敏斯特逐一并排,中间间隔有挡板,无法看到彼此的表情,却能听到声音,连抽气和喘息都清晰可闻。这样的私密又开放,无疑只会加剧对彼此情欲的刺激影响。 裴斐将拍子狠狠甩了两下,破空的声音让三只雌虫浑身紧绷的同时,欲望也在紧张中开始涌动蔓延膨胀。 “只是听到声音就已经开始发sao了吗,还真是yin荡得厉害,不会忍耐啊。”裴斐用手拍的头部拨弄着将军娇软的雌花,看到上面沾染湿淋淋的水渍,语调很是羞辱轻蔑,然后反手一抽,拍打到了弹性十足结实的屁股上,一道红痕迅速肿起来。 “嗯……呃……”威斯克闷哼,额头几滴汗水冒出来,他不能说话,壁尻是没有说话权利的。但更加不堪的是他的身体,竟然在这样的“惩罚下”完全yin荡起来,xue内泛滥的yin水泌出雌花,打湿了他的大腿根儿,真是yin乱又sao贱的自己啊。 一旁加塞尔和敏斯特听到这样色情又忍耐的声音,被cao熟的身体立时欲望强烈起来,如同在热油中滚过,私密处完全地湿润了。 “呵,这两个也是sao货呢……”裴斐的手拍抄起来在中间白嫩肥大的臀rou上交叉抽打起来,不会很重,声音却很响亮。 皮质的拍子打在加塞尔身上却也打在了其余两只的心里。加塞尔嗯嗯地呻吟着,随着臀丘上热辣辣的疼痛一点点变为瘙痒,他开始渴望起来,声音也变为sao媚又yin荡,直影响得身旁两只连呼吸都粗重得无法掩饰了。 好痒……还想要,呜……再多一些,请惩罚yin荡的自己……加塞尔在心里发出sao浪的乞求,屁股却因为被柜板卡住而无法肆意扭动。无法全部发泄的动作化为剧烈的情欲,让他的下身几乎是失禁了一样。 白嫩的rou丘上布满了红痕,交错肿胀着,甚至因为皮肤太嫩,发出了油亮的反光。 一旁没有被抽打过的敏斯特这时候焦躁起来,身体内无法压制地渴望着得到同样的“惩罚”,更加努力将屁股顶在柜板上,让整个臀部显得饱满而诱惑,然后他得到了第一下抽打,间或是拍头戳刺撩拨开肥嫩的yinchun,让它们在拉扯中被刺激着更加湿腻起来,还有冷不防的一下拍击,yin水四溢。 “啊啊啊……”那么细嫩柔软的地方被手拍击打,敏斯特痛得尖叫出来,可又在紧接着雄虫手掌抓上来玩弄后,声调婉转出了媚腔。 旁边的威斯克和加塞尔不知雄虫做了什么,可听着都觉得很爽,很冲动,很想要。什么时候能轮到自己呢,馋得受不了了…… 三人之中,属中将最难熬,他得到了“第一次”,却在接下来的时间被忽略得彻底,只能任由欲求不满的情欲啃咬着羞耻yin乱的内心。屁股上被抽打的地方随着时间延长越来越痒了,欲望冲击下,他几乎想恳求雄虫暴虐地对待自己,无论怎样都行。 裴斐看着三个sao屁股肥嫩rou贝下汁水淋漓sao浪糜乱,臀丘上肿着或多或少被凌虐的红痕,jiba硬得几乎要将裤链顶破掉。他压抑着暴动的情欲,为了细细品尝,慢条斯理解开束缚,掏出了那根为无数雌虫痴狂的粗硬虫rou,拇指抿过马眼吐出的大团rou水儿,忍耐又爽快地叹息了一声,让三只雌虫都是臀rou一紧,接着是更加努力地顶在柜板上。 “sao货们,是时候用roubang惩罚你们的sao屁股了,拿出你们最sao的活儿来,好好夹,夹爽了,喂你们吃水儿。” 裴斐不知道自己这一句话,几乎是要让三只雌虫陷入疯狂。 裴斐双手扒开了中将渴望被抽打,却不得满足的屁股,露出内里不住翕合着的yin荡雌xue,guitou蹭在嫩小的花口上,却迟迟不入。 “cao我,主人,求您……干死我……”被雄虫残酷地吊着欲望,让威斯克这样忍耐力堪称典范的雌虫都受不住了,直接是屁股又努力一挤,发出一声闷哼,将粗大的jiba吞进去半个头,可内里却是空虚到完全无法承受了。 “殿下,他犯规!”有一个作为开头,同样是yuhuo焚身的敏斯特哪里能落后。 “雄主,雄主,请您给塞尔一些,真的受不了了。”屁股上传来的麻痒直搔到心尖儿上,加塞尔哽咽着乞求,完全不顾脸皮和羞耻放浪起来。 “一群sao逼,今天会让你们爽的。”裴斐说完,粗长硬胀的jiba终于是捅进了将军饥渴的yinxue内,进行粗暴的挞伐。他一边cao,一边抽打雌虫被挤扁又弹起的臀rou,直到将雌虫逼得彻底yin浪。 “啊……哈……cao死威斯……让威斯犯错……还……这么浪……干死我……” 加塞尔和敏斯特从想象不到威斯克会放纵堕落成这样,简直是比看情色片还要刺激强烈,尤其是加塞尔,甚至只是被雄虫抓揉屁股,拧掐阴蒂就sao浪地喷射潮吹出来。 “来cao我,雄主……威斯会,很sao的……” “不要,塞尔啊……啊……才,最棒……” “cao啊……啊……逼都烂了……呃嗯……” “雄主,好棒……敏敏,又要,去了……” 游戏室内,三只雌虫彻底沉沦在雄虫赋予的rou欲盛宴中,一个个竞相争宠卖sao,只想留住雄虫销魂的roubang。 到这次“惩罚”结束,三只雌虫的屁股早已满布交错红痕,生殖腔被雄精灌得鼓胀,留不住地满溢出来,令胯下rou唇间满是sao水和jingye混杂的痕迹流淌,全然是被玩弄得已经不能再透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