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舔批
要他与一头畜生交合?男人冷笑一声,也算是看清了这些仙人目中无人的态度。他摸爬滚打至今,什么苦痛未曾尝过,又怎会把区区瘙痒放在心上。 男人回到房间后烦躁难耐,仙兽在床角咬着被褥磨牙,低低地呜咽着,它方才想吸奶了便蹭到男人胸前,拿湿漉漉的鼻头拱着凸起的奶头,可今日这般讨好的索食却遭到了男人的一掌,将它一身白毛打得蓬松乱晃。小崽子饿着肚子委屈蜷在一旁,看着男人亮堂堂的白日就躺在床上,皱着眉头闭上眼却没有睡着。 小崽子绕着自己尾巴玩了一会便经不住饿要走了,它跳下床打算出去觅食,却被男人翻过身揪住了尾巴毛,扯下白絮絮的一条,将它拽回了床上。男人一双眼亮得厉害,锐利地看向显得不安的小畜生,它夹着毛绒绒的尾巴在男人面前缩成一团,小声呜呜控诉着男人的暴力。 男人埋在被子里的手勒着肿得发热发痛的yinchun,粗砺的疼痛能让他保持清明,他面露凶恶,出声时嗓子哑得厉害,“你要去哪?”仙兽瑟缩着爪子,一身软毛抖了一下,它眨着水亮的小鹿眼睛,轻声呜咽起来。 这本就是一场毫无意义的对峙,男人用力抓了下下边粗糙的阴毛,伸出手将小崽子抓到胸前。并非是他熬不住痒意了,而是男人想起这畜生是秦巳养的东西,若是它将秦巳寻来,岂不是正中了虞山的下怀。 见男人敞开衣襟,仙兽一下子亮了眼睛,它额头两只小角抵在男人胸前,将乳rou和奶尖戳得微微凹陷。 “别玩了。”男人又是一掌打在小崽子背上,没想到它往前一拱,硬梆梆的两个角将一边奶头压得几乎变了形。男人闷哼一声,面目狰狞,捂在被子里的肿屄吐出一小股水,将屁股下面的被单浸得更湿。男人咬着牙将小崽子摆正,对着充血的rutou撬开它的嘴巴,“再闹就把你锁在床底!” 小崽子乖乖听话,眯着眼吸了一会,却是什么奶水都没出来,它只尝到了男人胸肌上微涩的咸味,肚子仍是空空的饿。 男人由着小崽子一口咬上乳晕,他被屄里的痒折磨得有些发昏了,忍不住拉紧裤裆嵌进那条被肿胀的yinchun挤得细小的缝里,他扯着胯间的布料来回摩擦,磨着浅处的屄rou将yinchun绷得发紧。 仙兽咬下一口后见男人无暇顾它,便大了胆子,男人身上出了许多汗,被子里似乎传来一股腥臊的香味,但它被男人打得怕了,怜惜自己一身好看的皮毛,可不敢拱到被子里造次。小崽子尖锐的犬牙将男人rutou的皮rou咬破,它浅尝辄止地吸了点血,又赶忙伸出舌头糊上唾液,将一个小眼的伤口舔得浅到不见。仙兽的舌头又湿又软,是微微粗糙的温热,男人不免想起虞山先前的无稽之谈。 小崽子又吸了点血当作奶水,注意到男人蹙眉看向它的视线,它扮乖卷起舌头将男人的奶尖弹得轻晃,口水在乳rou上抹了几下连原本的齿印都消失了。 男人屈膝将被子顶起,而后侧身将仙兽捞到腹上,他一只手拎着小崽子后颈的皮毛,让它半悬空踩在软包子似的阴阜上。仙兽一团大尾巴毛轻飘飘落在男人会阴,几缕长毛穿过布料不安分地搔弄起肿胀的皮rou。男人解开裤头,他扶着yinjing以防蹭到鼓起来的yinchun,一些微长的阴毛在男人一番勒压下陷进缝里,像一根根软刺磨着新生的屄rou,男人不得不将腿岔开,努力将两瓣挤得紧实的yinchun分开。 小崽子被男人放到腿间,尾巴搭在床上也染上一股子腥膻的湿意,它从喉间发出咕噜噜的叫声,像只见了食的小狗刨着前面两只爪子。它眼里的小缝红润润,水亮亮,掩在上面的黑色毛发不断滴下微黏的清液;小崽子吐出的舌头也滴着涎液,男人似乎是感受到那股洒在会阴上的凉意,呼吸间扯着两瓣yinchun豁开一道rou红色的口子,噗呲流出一团带着热腥味的水。 男人一退再退,想着只是让舌头伸进来算不了什么。小崽子闻着里面的味,不顾男人牵着它尾巴的手要将鼻头埋在rou嘟嘟的缝里,它舌头舔得用力,将鼓得跟两团水球似的yinchun舔了遍,然后卷着舌头往小缝里面钻。 男人被它舔得酥得厉害,几次想抓住那团云雾般的尾巴都手腕无力落了空,他索性放弃了要管制这根滑溜溜的舌头的想法,转而抱着大腿将屁股抬高。男人喑声喘着气,从喉间发出一些模糊嘶哑的叫声,仙兽舌头上的倒刺好似把那些折磨的痛痒都舔去了,他几次感到新生的屄rou被这根舌头勾得似乎要脱出来,连带着他的理智和自尊都被勾得消失殆尽。 小崽子被男人屄里的水喷了好几回,身后一撮尾巴摇得欢快极了。男人放松下来,屄rou没再夹那么紧,但平缓下来的呼吸很快被那根舌头打断,“啊!”他声音变了调,那里面似乎有团软rou,而小崽子正上下舔着这团嫩包子,像把小刷子将周围细细密密地扫了个遍,而后要伸到皮薄饱满的包子里将rou馅都搅出来。 “出去...滚出去!”男人蹬着腿,他已经意识到那是什么了。他面色扭曲,整个蛮力扯着这畜生的腿要将那根灵活的舌头拔出来,男人被愤怒塞满了大脑,他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zigong,更没想到自己差点被这么个畜生舔到了zigong里头。仙兽委屈扒拉着男人,爪子死死抠进了男人的大腿rou,它不知男人怎么就性情突变,明明它能探到一个小小的能进去的眼,却被男人发狂似的阻止了。 男人推开仙兽颓力站起身,两股战战,宫口在这场拉锯后一跳一跳地抽着,从屄里不断落下团状的清液,啪嗒一声声砸在地上。他岔开腿站得并不稳当,没了舌头在里面搅弄的yindao愈发空虚,男人弯着腰几乎要呕着哭出来,“不...不行...”但最后的抵抗很快被这股要将他逼疯的欲望吞噬。 把那根舌头拔出来已经把他折磨得理智尽失,挪到不知是谁的屋前又耗尽了他仅剩的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