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珍藏
脱掉运动裤就能看到臀rou比起之前已经肿大了一圈,紧身白色内裤包裹不住的腿根处也沾染上红色。 失去运动裤的缓冲,皮带只隔了薄薄一层布料相当于直接打在rou上,增加疼痛感的同时也增加了观赏性。 商衷挨了五下就受不了了,他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呻吟声,脚趾重重地抵在地板上,压得发白,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身形。 这时一个摄影师缓缓走近,他手里拿着一台摄影机凑到商衷的身后拍摄第一手的画面。 李彦刑看到这个画面稍稍皱了下眉,但也没说什么,只是皮带落下的力道减了三分。 可商衷已经感受不到力道的变化了,每一皮带都像是要扒掉他的一层皮。 他想起年少离家的母亲,嗜赌成瘾的父亲,不得不离开的学校,还有银行卡上数额巨大的欠款。最后都变成收到第一笔报酬时发自内心的愉悦感。 他就是一个爱钱如命的人,为了钱连自己的身体都可以出卖,又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 摄影师将商衷在皮带下不断晃动的臀rou放大焦距记录下来,拍了十几下才关闭摄像头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同时,李彦刑也停止了动作。 失去皮带打在rou上的声音,空气里一片寂静。 商衷趴在原地装鸵鸟。他知道接下来他就要脱掉内裤,赤裸着臀部挨打,然后这个影片会传播到世界的每个角落,而他会永远为他此时的贪婪付出代价。 “你们先出去吧。”李彦刑站起身对着现场的工作人员说道,“最近公司购买了一批人工智能的摄像机,今天先试拍一下。” 大家没有疑议,各自收拾好各种设备后鱼贯而出。 很快房间里就只剩下两个人。 人工智能的摄像机有着360度的视角,可以拍到房间的任何一个角落。李彦刑在房间里布置放了两个,一个在沙发上,另一个浮在半空中。 放好摄像头后,李彦刑重新坐回座位上,对着商衷说:“内裤也脱了。” 商衷的手落在裤边上,一咬牙狠心拉了下去,红肿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再无任何遮挡。 李彦刑挑了挑眉,对大片且均匀的红色十分满意,他往后坐了一点,又说道:“裤子全脱了,趴到我腿上来。” 事到如今,商衷也没有什么羞耻心了。 他快速起身扒拉掉缠在腿上的裤子,毫不扭捏地走到李彦刑面前趴了下去。 李彦刑放弃了皮带,重新选了一把发刷,在他的红肿臀面上来回擦弄着,又轻点几下,好半天才用欣赏的语气说:“你的屁股很漂亮,变成红色后更漂亮。” 商衷不知道李彦刑莫名为什么说这句话,他挪了下身子小声说:“我不喜欢,很痛。” “所以你就要给第一条留言点赞?” 商衷被吓了一跳,起身想问李彦刑怎么知道的,行动到一半屁股上就挨了重重的一下。发刷只打在皮肤上,疼痛却一直渗到rou里,一个红色的圆圈渐渐在臀面上浮现出来。 商衷没出口的话拐了个弯,变成了凄厉的惨喊声。 他缓了好一会才放平呼吸,心虚地问:“先生,您怎么知道的?” “…那个小姑娘在微博上发的,还说你对我不怀好歹。” 商衷不常上微博,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连忙解释道:“先生,不是这样的。我除了我的那个其他都点了,不是针对您。” “哦?是吗?”李彦刑不是很在意,他挥手在另一瓣rou上落下一击,在商衷第二声惊呼中说:“但我是在针对你。” “…先生,您什么意思?”商衷不是很懂李彦刑的话。 “你的那条是我找水军刷上去的,没想到把自己给坑了。”李彦刑的话里还带有笑意,对商衷却像是晴天霹雳。 商衷过了好久才理解李彦刑的意思。 前几天微博下的评论都是正常的走向,突然就出现了要他俩配对的留言,半天后就形成了这样的局面,商衷这才慌乱地自己去点赞,想要改变结果。 他觉得自己好像一只兔子,被身后的狮子叼走捞回窝里了。 商衷咬了下唇,问道:“先生为什么这样做?” “因为我对你有意思,而你对钱有意思,我们各取所需。” 商衷想起今早卡里转进来的八十万,所有的质问都没了底气,半晌后只能撅高屁股,说道:“那先生就请尽兴吧。” “嗯。”李彦刑是真的很高兴,连嘴角都带出了弧度。 他把右腿放到沙发上曲起,上半身微微倾斜靠在背靠上。接着把商衷的双腿分开在自己的右腿两侧,小腿倚靠在沙发扶手上,这样屁股就能自然地撅起一个弧度。最后他把商衷抱进怀里,左手环在他的腰上,既给了商衷安全感,也给了他束缚感。 发刷打出的伤很明显,李彦刑就用了五分力就留下两个可爱的小圆圈,一左一右十分对称。 他把发刷放到左臀上,轻拍身下忽然绷紧的皮肤,命令道:“放松。”等肌rou一点点放松下来,两瓣臀rou变得浑圆,李彦刑抬手用了全力打下去。 “啊…啊…嗷…”身下的人突然猛烈地挣扎起来,被李彦刑按回去后只能疯狂颤抖双腿,臀部不安地上下拱动,想要把疼痛甩出体内。 李彦刑将发刷放在一旁,手掌覆上那团温热的rou揉捏起来。 直到身下人恢复了平静才又重新拿起发刷,在另一瓣臀rou上点了点,用力挥舞下去。 一个又一个圆点不断加深颜色,商衷挣扎的动作也越来越大,颤抖的时间也越来越久,撕心裂肺的痛让他把摄像机什么的都抛在了脑后,只想着摆脱当下灼烧的痛苦。 李彦刑有足够的耐心,他先是残忍地赐予他痛苦,然后又化身为天使为他抚平身上的伤痛。 等商衷完全消化了上一记的疼,才落下下一记。循环轮换,周而复始。 这样折磨般的模式给了商衷很大的心理压力。 “先生,我好疼,是破皮了吗?”商衷略带哭腔的声音从身下传来。 他的身后已经打出了血点,经过料理的皮肤没有出现惹人厌恶的白斑,但却也结出了硬块。 李彦刑为商衷揉开结出的硬块,温柔地轻声说:“没有,再打几十下也不会破皮。” “唔嗯…”商衷喉咙里发出一阵呜咽,他害怕地问:“那还要打多少?” “阿衷今年二十二岁,就打二十二吧。” 商衷这几天过得浑浑噩噩,这才想起今天是他的二十二岁生日。 李彦刑的力道极大,每一下都需要好久才能缓过来,因此虽然过去了二十分钟,但也才打了十六下。还要打二十二下怕是得痛死过去。 商衷不安地吞了下口水,小心翼翼地说:“我明天二十二,今天是二十一岁。” “呵~”李彦刑难得被逗得笑出了声,他抚摸着男人肿胀的皮rou,笑着说:“好,剩下的一下算我给你的生日礼物。” 商衷撇了撇嘴,还是默认了。 李彦刑拿起发刷在臀rou上轻点,命令道:“报数。” “啊——一” 这回李彦刑没有给商衷休息的时间,发刷像雨点一样飞快落下。 他用腿夹住商衷的双腿,左手臂则控制住商衷的腰身和双手,一下又一下打在被迫高撅在空中的屁股上。 “二十一!二十二!” 商衷根本不记得自己数了什么,李彦刑也毫不在意,他只顾落着发刷。 喊叫的时间里,又错过了一声报数。商衷根本来不及呼痛,像是小孩学算数般从一喊道二十二,还是多挨了好几下。 商衷刚爬起来要跪坐在沙发上就和旋在半空的摄像机打了个照面,之前撒泼哭喊的画面一瞬间全都涌进脑子里。 他之前为了钱逼迫自己扮演一个成熟强大的形象,但内心的无能和脆弱却在疼痛下暴露无遗。 商衷觉得这个片子播出后,自己怕是前途堪忧了。或许应该考虑下转型的问题了。 他转过身望向身后,肿了一圈的屁股好歹没出血,上些药就好了。 商衷踉跄着想要站到地上穿起裤子,却觉得世界天旋地转,他被拦腰抱到了一个人的大腿上。 以为李彦刑还要打,商衷害怕地缩紧了身子,揪着身下的裤子说:“能不能不要打了,真的太疼了。”他自己也知道求饶成功的希望不大,只能害怕地闭上眼睛。 “…不打了,给你上药。” 臀上传来药膏清凉的触感,很好地覆盖着灼热的疼痛。 在这样的情景下,商衷觉得水分不停往眼里聚集,他拼命地揉着眼睛,眼泪却还是从眼眶里喷薄而下。 “阿衷,怎么了?”商衷哭得越来越厉害,连后背都在抖,李彦刑不能装作看不见了。 “没什么。”商衷的声音软得厉害,就像小猫挠在心里一样,“我只是觉得我好没用,难得做好了一件事,也被我给毁了。” 李彦刑知道商衷的担忧,他轻拍商衷的脊背,安抚道:“不要怕,不会有别人看见的。” “嗯?” “这个视频。你的身体,你的眼泪,都是我的私人珍藏。” “我希望有一天,你也可以成为我的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