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降龙1
芷容,不到廿岁,个头恰恰出头一百六十公分,圆圆脸蛋,束着马尾,散发青春灿烂的笑容。但看不出她是柔道三段,且跆拳道黑带高手。芷容这听起来像侠女的名字,正是她爷爷,金牌国手叶超群取的。 可是应该爱笑的女孩却一夕数变,唯一相依为命的爷爷一日暴毙,据叶超群生前知交范雨亭表示,是中了中国失传百年的朱砂掌。横胸一掌皮肤红肿溃烂,却不知叶超群生前有何仇家会使此绝传。 正当她最需要慰藉的时候竟撞见男友马永航竟和一个女人翻云覆雨,伤心之余,留书出走柔道馆,言明顶让给大师兄吴志学。提着装得下自己的行李没入人海中。 正值凌晨十二点卅分,芷容孤独走在暗巷,累了,她需要休息。可是走岔了路,一时竟找不到投宿之所。迎面而来了四个混混,内衣短裤,有得叼着烟,与她擦身而过,这时一个老大模样,顶着光头,满面胡渣,瞄了芷容一眼。丢个眼色给另三个小弟,而看来最小,而且还戴副眼镜的瘦弱小子紧张地摇头说:「不好啦!」。 体型最胖且理平头的家伙用力打他一下说:「阿弟!你免惊啦!你还呒机会开查某,趁这摆。」转向约一百九十公分高,却瘦得像竹竿似混混说:「落脚仔!你盖颜斗,去!」落脚仔笑笑,将烟蒂一丢,步向芷容。 芷容虽已疲累,但到底练过功夫,他们耳语皆听得清楚。 落脚仔一搭芷容肩头说:「小姐,寂寞吗?」芷容到底无社会经验,仍被一吓,说:「你管我。」落脚仔笑笑:「我真心请你做朋友,不要拒人千里之外。」芷容冷冷说:「好狗不挡路。」这时最胖的肥猪也来,拿一把梳子往平头一梳,说:「我们来HAPPY 一下嘛!zuoai有小狗式,很爽喔!」「无聊!」芷容一转头,又遇上光头老大。 光头老大偏头一喷烟蒂,恫吓说:「乖乖听话,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时肥猪在她身后要抱住她,此时芷容身子一滑,搭住肥猪的右手,当下把肥猪摔个四脚朝天。 阿弟惊讶地叫:「柔道。」落脚仔立刻往她身后袭击,芷容头也不回,大喊一声「呀喝」,右腿自胸前奋力一劈,脚底高攀过头,正中落脚仔胸膛,落脚仔立刻地上躺平。 阿弟忙去扶起落脚仔,一面向光头老大说:「老大!不要打了。」光头老大呸了一口,手上多了一条童军绳,向芷容抽去。芷容眼界奇准,一侧身,抓住绳头,用力一扯,藉两力拉锯腾起身子,不消一秒,右脚重击老大门面,跌个踉跄,满口鲜血。 肥猪见老大、老二下场比自己还惨,心虚想要落跑,那知右脚给绳子一绊,跪地成狗。只好一步一步爬过来,跪求说:「对不起女英雄,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放过我吧。」芷容冷笑:「小狗式不是很shuangma?」肥猪连忙陪不是,忽然向芷容身后一瞪,叫:「打她。」芷容眼一瞟,看到阿弟站在后面约三四步,一脸惊吓。却是肥猪声东不击西,立刻拔腿就跑。老大、落脚仔也跟着逃。 芷容迅速逮住阿弟,叫:「再跑我就打死她。」老大首先停下脚步,肥猪叫说:「老大,不要管他啦!」老大一拍光头说:「按捺不够义气,算我铁头仔衰,输乎查某囝仔。」肥猪还想走,却给落脚仔拦着,不由愁眉苦脸。 芷容怔怔看着阿弟,他身着深蓝色的格子衬衫……当时,永航就是穿着同样深蓝色的格子衬衫得到她的第一次。不同的是永航肩膀高过她的头,阿弟却矮到她的鼻子。 正当阿弟给她看得发毛,芷容忽然情不自禁蹲了下来,拉开阿弟裤链,掏出阳具,缓缓伸出舌头舔他的guitou。 不但三个混混看得目瞪口呆,阿弟更是脑袋一片空白。 肥猪心想这女人发浪,游走到她身后,双手探进她的酥胸,芷容正渐入陶醉,忽然rufang一痛,立即回神,右肘重击肥猪右眼,再反身一拳,打到左眼,肥猪立刻变成肥熊猫。 原来肥猪不解风情,玉峰捏过用力,惹来反感所致。芷容在双峰脱离掌握后,顿有空虚之感。 芷容见三混混逼近,怒气上升,凭着武功将他们打得鼻青脸肿。 阿弟这时才回过神来,猛觉下体一凉,忙将拉链拉上,叫着:「不要打了。」这时大家停了手。 肥猪咒骂:「都是你,才挨打。」芷容说:「不打了,你们过来。」大家依言靠近,芷容瞄阿弟一眼,说:「走开,小孩不许听。」阿弟边走边犯嘀咕:「你又多大?」哪知又是一连串惨呼,三混混被打得落花流水,较刚才尤甚。 肥猪捂着肚子骂:「干!你说话不算话。」芷容说:「过来,这次不打你们了。」落脚仔:「谁相信。」芷容拾起童军绳,走向铁头前一扔,转身负手,说:「把我的手绑起来。」铁头一愣,但终究是老大,小心翼翼地走近,一触手立即将她双手反绑,深死有变。 肥猪大步走来,一拳重击芷容小腹,芷容痛得垂腰,叫不出声。肥猪骂说: 「cao你娘的贱货。」芷容浅浅一笑,说:「很好,对我下手就不用怜香惜玉。」肥猪不禁打个冷颤,落脚仔却从容点了根烟,冷冷一笑。 芷容对老大说:「这地方不适合吧!」铁头说:「到我家。」芷容说:「那我有个要求。」「说。」「干我的顺序,第一个是那个细汉仔,再来是你,落脚仔,和那只肥猪。」「依你。」芷容被押到铁头的家,一处破工寮。到了门口,铁头解开了绳子。肥猪吓了一跳:「老大。」铁头说:「我相信她。」便将阿弟和芷容推了进去,把门反锁。 阿弟慌得拍门:「老大,做什么?」芷容这时两手勾住他的脖子,咬了他耳根说:「细汉仔,没做过爱啊!」听得阿弟骨头全酥了。 芷容媚了窗外三混混一眼,将阿弟拉到床边。肥猪摸着下体手yin,说:「我会流出来的。」老大瞪了他一眼,骂着:「早啊!不会忍一忍。」深蓝格子的衬衫芷容跪了下来,慢慢将他裤子脱了下来,玩摩了一会儿,喝了口水,又将内裤脱去,从guitou慢慢含进整个jiba,一吞一吐,令初经人事的阿弟飘飘欲仙,不由按住芷容的头,将阳具用力往她嘴里顶摩。毕竟太嫩,jingye一泻如注,芷容一饮而尽,喉咙一波咕噜,身体向后一仰,长发往后一抛,美目双闭极其陶醉。 落脚仔对铁头评论说:「可惜穿着衣服,否则这画面可说A 级品。」接着芷容缓缓起身,深情地看着阿弟,按着他的领子说:「以后见我,穿这件衣服,好不好?」阿弟痴痴迷迷地说好,深蓝格子的衬衫已给芷容卸下,露出比女生还白的肌肤,和一身瘦瘦弱弱的排骨。 芷容嫣然一笑,说:「都没运动。」阿弟嗯了一声。 芷容又说:「替我脱衣服吧!脱(多)福脱(多)寿。」阿弟依言将她的T 恤往上拉,芷容举高双手,阿弟仍须踮起脚尖将T 恤脱出,毕竟比她矮了一截。阿弟搁了搁眼镜,张了嘴打量她的身体,穿着白色无肩胸衣和隐约可见的神秘曲线。芷容又拿他的手往裤裙的腰带,教他解开,裤裙顺势滑溜落地,米黄色的内裤黑里透红,若隐若现。阿弟喉咙发乾,颓头的小弟弟又渐渐勃起。 芷容转身背对,阿弟会意,将她胸衣钮扣一解,胸衣一褪,从侧面隐约起伏着魔鬼线条,缓缓转身,一片春景尽收眼廉。健美有致的身材,丰腴的玉峰,顶着葡萄乾大小的红晕,看得窗外混混掉了口中香烟,落脚仔说:「有34。」阿弟宛见娘亲,张大了嘴,一口罩住右乳。满足地发出滋滋声响。芷容并没有因此兴奋,只是爱怜地抚摸他的头发,不时亲吻他的头顶。 阿弟亲尽了情,弄得对方右乳及自己满嘴口水,抬头凝望芷容,孺慕之情深深打动芷容的母爱天性。芷容亲了额头、鼻子,在他嘴巴深深一吻,又一路往下亲吻下巴、喉咙到胸膛。接着一举将他抱起,带到床上,倒像西门庆抱起潘金莲去罗帐云雨。 阿弟床上躺平,怔怔看着芷容,一手撩开芷容秀发,抚着她脸颊说:「你长得好像白石瞳喔!」「谁是白石瞳?」阿弟脸一红,忙说:「没有。」芷容孜孜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皓齿,胸膛一挺,将长发向后一拨,飞扬柔顺。 也因心情特好,母性尽显,胸脯坚挺得英姿焕发。阿弟叫了一声:「好美啊!」芷容听在耳里,甜在心头。跪在阿弟右侧,左手轻捏阿弟左边rutou,玉齿轻叩右边rutou,右手引导阿弟两手爱抚自己的双峰,再探进阿弟yinnang下端,不住轻抚。弄得阿弟唧唧哼哼,阳具胀得发紫。 时机成熟,芷容卸去内裤,骑上阿弟下身,阳具套进yinchun,一阵电颤,芷容向阿弟胸膛一伏,四rujiao锋。阿弟如受雷击,紧抱住芷容背部,向上擎天。芷容似乎感受阿弟的威力,屁股稍向上缩,阿弟似乎知她退怯,双手游到她两股,向下一按,阳具直顶花心,两人同时「咿哦」一声。如此一来一往,渐入高潮。 芷容想换姿势,却给阿弟缚牢,正想出声,却给阿弟用力翻身,变成男上女下。阿弟不住冲撞,芷容娇喘连连。阿弟无比威风,叫喊:「我要射了,jiejie。」一阵激流攻进zigong,阿弟颓势伏在jiejie胸脯,闻着阵阵乳香,带着满足和歉意说:「对不起,jiejie。」芷容拍着阿弟脸颊说:「没关系,明天会更好。」落脚仔在窗外大叫:「阿弟,快开门。肥猪已经打了十次手枪。」肥猪忙收:「没那么多,才三次。」阿弟开了门,三混混鱼贯而入,落脚仔贼笑说:「爽吧!」一手摸起她rufang,芷容报以一笑,说:「阿弟,你走吧!」阿弟哦了一声,却不动。肥猪用力一推,骂着:「走开,别碍手碍脚。」说完便抬起芷容两腿,搭到自己两肩,吸吮芷容阴户。 芷容故作发浪,见阿弟确实走出门外,突地发难,一掌击中落脚仔前胸,撞上墙壁。同时夹紧肥猪头颅,使出剪刀脚,将肥猪夹翻地上。铁头见状,如恶虎扑羊,芷容一下床,一记擒拿手将他摔在床上,在骑在他身上,左右开弓各一个耳光,笑着说:「有没有给女生这样骑过。」铁头怒极,想把她反身压制。芷容轻盈盈的一个裸身跳开,不料肥猪从地上爬起,连她的手压下一把扣住,叫喊:「快动手。」落脚仔一箭步重击她小腹,芷容惨呼一声,垂下头去,铁头也上来左右开弓,各还一个耳光,打得嘴角流血。骂说:「臭娘们,贱货。」肥猪说:「老大,早说过这娘们不能信。」芷容缓缓抬起头来,笑了一笑,说:「把你们打得那么惨,那么快就忘了。」铁头又是一巴掌,说:「你还真贱。」芷容说:「可以了,叫他放了我吧!」肥猪说:「我不放。」芷容冷笑:「是吗?」两脚离地,重心向后一倾,当即将肥猪当rou垫压在地上。肥猪「哎呀」一声,芷容起身,往他裤前口袋一摸。肥猪吓得魂不附体:「你想干嘛?」芷容摸出一把梳子,慢条斯理地梳起头发,说:「头发乱了就不好看了。」梳完又借了卫生纸擦掉嘴角血丝,说:「这样zuoai品质才会好。」将双手举起,说:「你们可以了。」铁头问:「不耍花样了吧!」芷容又放下了手,三混混不自主各退一步,芷容说:「其实我打架惯了,比较难兴奋,最好……最好……」忽然神态忸怩,满面通红,欲言又止。 落脚仔试问:「要怎样才能引起你的高潮?」芷容说:「我……我……我……怕痒。」落脚仔上前一步说:「我们会好好调教你,不过刚才你打得那么狠,不要怪我们暴力喔!」芷容又是一拳,落脚仔当矮了半截,芷容说:「可不要怜香惜玉。」落脚仔捂着肚子,仍是笑笑:「我会怜香惜玉,我弟弟可不会。」芷容一笑,立即跪下,将落脚仔阳具掏出,一口含尽。 落脚仔提议:「蒙上你的眼睛,好吗?」芷容嗯了一声,肥猪弄来一块布将芷容蒙上,铁头拿了绳子,和肥猪各绑一手,将芷容拖到床头,各束一端。 三混混事前有商议,铁头凑近阴户koujiao,落脚仔、肥猪各据左右两侧,三根舌头舔舐女人身体三处最敏感的部位,芷容咿咿哦哦地叫床。铁头见时机成熟,打个手势,三人同时停手。芷容被弄得慾火难消,三人忽然停手,有说不出的难受,加上眼睛被蒙,大是不安。不一会儿,奇痒大增,胳肢窝、阴户都遭呵痒,阴户更给人用羽毛搔痒,弄得芷容哇哇大叫,当口求饶:「不要!不要!求你不要!」肥猪恶狠狠地骂:「现在会讨饶,你欠干!」说着竟将jiba去顶她的耳朵;落脚仔则跨了上去,双手她双峰往乳沟挤,命根子坎进乳沟,模仿zuoai的动作;芷容yin水流不止,铁头津津舔舐,忽用牙齿咬住yinhe,芷容惨叫一声,若哭若笑,形同鬼魅。 铁头也给她yin叫刺激,推开落脚仔,揽住腰,从阴户向上亲吻,到肚脐、到双峰,因铁头有胡渣,肌肤被扎得陶陶然的好不受用。铁头一路吻上来,青刮刮的头皮顶上乳沟,这时给芷容很大的冲击感,因为刚才乳沟给落脚仔用阳具模仿zuoai去顶,这时换做光溜溜的头皮去顶,犹若一个超大guitou,给芷容十足十的想像空间。不由得扭动更大,下体更是拚命往铁头上翘的jiba摩擦。 肥猪笑说:「老大,这贱货不狠狠地干她,她是不会爽的。插她吧!」落脚仔说:「先别那么快,让她先在上面服务。」铁头下了命令:「好,松绑。」那知甫一松绑,芷容挣开双手,抱住老大光头扶了上来,伸出舌头在他头皮乱舔一通,落脚仔二人见状无不称奇。老大也不住亲吻乳沟,一手急搓rufang,另一手伸到芷容臀部下,往上按和自己的下体摩擦。芷容两只手臂也没空,给另两人啃个够。 尽了性,老大在床上躺平,另两人扶着芷容,让她骑上老大,套进阳具。落脚仔引导她左手握住自己的jiba,一手则抚摸芷容左乳;肥猪则靠近她右颊,将命根子往她嘴里送,一手则拚命搓揉她的右乳;老大则躺在床上,欣赏着芷容倾斜95度的美体。这时芷容背脊一阵搔痒,不住噗哧噗哧吞吐老大的阳具,含老三的jiba也充着口水交错声。原来在外面的阿弟看了承受不住,溜进来去舔芷容的背部。老二则时时拨撩她的长发,看她koujiao的美态,看了忌妒,将她头转向含自己的jiba,肥猪则改做老二的动作。 这时老大已觉难以自制,打个手势。落脚仔将她翻平,jiba仍给她含着,老大让她双腿搭到自己的肩膀上,狠狠抽乾。 时候差不多了,落脚仔将芷容还给肥猪去含jiba。老大这时已达高潮,离开阴户,握住她双颊,一阵jingye灌进她嘴中。 换老二上手,见芷容兀自陶醉,落脚仔老实不客气当即赏了一巴掌。芷容恍若大梦初醒,抚着火辣的脸颊,呢喃地说:「怎么?」哪知落脚仔炮口已然对山洞,在芷容春梦乍醒的霎那,一马当先狠狠干了进去。芷容「啊」了一声,来不及回神,胸口又是一窒,肥猪的肥臀坐上了双峰,将jiba塞主她的嘴里。阿弟无从下手,只好拿她手指吸吮。 落脚仔拍拍肥猪肩膀说:「你走开,我要跨海大桥。」肥猪离身,落脚仔举着芷容一双大腿,向后使劲一拉,一时春雷大动,叫春不已。肥猪占据两rufang,使劲搓揉咬合。芷容蒙着布条,却有两行情泪沿着耳际流下。阿弟于心不忍,跟肥猪讲:「不要太残忍。」肥猪抬头骂说:「干一炮还不够?吸手指去。」阿弟也慾火中烧,也不再怜香惜玉,拿她小手握住自己的roubang。 落脚仔也即将达到高潮,说:「我要射了。」肥猪当即离开,落脚仔抓起她的头,将jiba塞进她嘴里,模拟zuoai抽插。芷容难过的「嗯嗯」声响,一阵猛浪充臆她的口中。芷容吐了roubang,头连上身向后一甩,秀发如洗发精广告的女主角般的飞扬柔顺。 落脚仔看呆了,说:「好美啊!」肥猪交了棒,说:「好酒沉底,换我教你小狗式。」当即将芷容翻过身来,让她成跪伏姿,对阿弟说:「阿弟,你要的话,叫她舔你。」阿弟傻傻地听命,托起芷容下颚,将命根子送进她口中,并卸下眼罩。 肥猪对准目标,狠狠干进。芷容痛「嗯」了一声,阿弟的小弟弟给她玉齿一 ,痛叫了一声。肥猪才不管他们两死活,使劲抽插,并伏在她背上,两只贱手仍是在她双峰大练鹰爪手,已然抓出许多指痕。 芷容被干的愈来愈没力,不含阿弟的jiba,整个上身开始下垂,肥猪见她软了下来,不由怒极,骂说:「她妈的,换我就没力啦!」当即将她上身托起,靠到他胸膛,扶着双峰,对准阴户,运用托着双峰之力上下抽动。 阿弟坐在她对面,看她两眼若开若,红唇微启,全身颤动,眼角有泪痕,有一种凄凉无助、我见犹怜之美,不禁自己也为之落泪。 芷容似乎看到阿弟为她流泪,痛苦的表情绽放了一丝笑容。不久,肥猪大喝一声:「干!」将芷容仆倒,抬起她大腿离床,拚命地抽乾。 阿弟看到芷容又迸出泪水,隐约听见呜咽声,不由全身发抖。 不一会儿,肥猪又大叫一声,放下了大腿,激精疾射,竟射到她的秀发,第二波射到她的背脊,第三波到了腰部,剩下的,肥猪握着阳具在她的肛门涂抹。 然后颇为满意的离去。 一切静止了,阿弟托起芷容的下巴,爱怜地望着她的脸庞。 芷容淡淡一笑,轻声地说:「你还想要,是不是?」阿弟哭着点头。 芷容像是使尽吃奶的力气,翻过了身子,说:「来吧!我不会怪你的。」阿弟在床前重重磕了一头,说:「对不起。」当即卸除全副武装,阳具插进洞口,全身伏贴在她身上,罩住嘴唇,舌头进去搅拌她的舌头。像是全身要拚命溶入她的身体。 干完的落脚仔在外面看,说:「没想到阿弟在这方面不输给任何人。」铁头吸了口烟说:「这女的也是超人,想必她受到重大的精神打击,我们是有点趁人之危。」刚穿上衣服的肥猪赶来说:「趁人之危?你忘了刚才被她揍得多惨。」落脚仔说:「你干七仔甘呜呷呢爽?」肥猪想了想,摇摇头。 落脚仔说:「不就得了。」铁头说:「我们查甫打输查某,怪我们学艺不精。」落脚仔:「老大,我有个提议,可以还赌债。」肥猪抢着说:「卖了她。」落脚仔打他的头:「憨猪就是憨猪。」转向老大说:「我有个日本朋友,在物色AV女优,她可以。」铁头托着下巴:「她肯吗?」落脚仔说:「看她热中此道,把好处讲明就好了。」屋内一阵销魂之声,铁头说:「完事了,先进去睡吧!」太阳升得老高,铁头醒来,看到芷容从他拿了一件白衬衫,套在身上,怔怔地望着窗外,满怀心事。在阳光辉映下曲线若隐若现,闪闪动人。 铁头走近就坐,说:「谢谢你昨晚带给我们幸福,还好吧?」芷容一笑,说:「讲话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客气?」铁头:「因为你武功胜过我,还是一个女孩子。而且昨晚真的令我很难忘。」「过奖,昨天是心情不好,拿你们发 .」「看得出来,昨天的阵仗不是一般女人能承受的。」「这也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心情。」芷容忽觉腰间有人毛手毛脚,当下一记手肘拐子,痛得肥猪哇哇大叫,黑了一个眼圈,嗫嚅地说:「重温旧梦嘛!」落脚仔走来数落:「活该。」芷容说:「我肚子饿了,厨房没吃的。」铁头叫:「肥猪,你去买早点。」「我喔!」肥猪转叫阿弟:「你去。」落脚仔说:「叫你去就去,老大没叫阿弟。」「好嘛!」老大给一仟说:「多买一点。」落脚仔提议:「在早点没买回来,我们请你喝牛奶。」芷容奇怪:「牛奶?」铁头指着下体,芷容立即会意:「我怕我会受不了。昨天真的太累了。」落脚仔说:「我意思是请你含出来,同时你也请我们吃奶。」芷容一拨头发:「蛮别致的。」落脚仔说:「否则一起来看你那么性感,性致勃勃怎么解决?」铁头说:「兼玩个游戏,你蒙上眼,含jiba,猜猜是谁的。」芷容想了说:「有趣。」落脚仔说:「要不要订个赏罚?」「如果给我猜中的,给我当马骑。」落脚仔问:「要是猜不中?」「你说呢?」「再玩另一个游戏。」「什么游戏?」「现在还没想到。」「那就一言为定。」芷容再度蒙上布条,三人露出下体,给芷容抚握,芷容由左至右摸了一遍,将左边的jiba含了进去,只听低吟了一声,芷容吐了出来,打了那人一下,笑着说:「不用猜了,你是阿弟。」去握另两个的jiba,左边含一含,右边含一含,想了一会儿,两边再含一含,做出决定,握握左边,说:「你是老大。」布条给人一揭,芷容看了变脸,原来说反了。 铁头笑说:「好啦!怎么罚以后说,肚子饿了吧!」芷容「嗯」了一声,当即吞吐铁头的jiba,也不断掇落脚仔的guitou,弄得他们二人陶陶然。阿弟当然也没闲着,跪下吸吮芷容的玉峰。 终于弄出牛奶,芷容怕掉到地上可惜似的忙左右用口迎接,一滴不漏,随即秀发用力向后一甩,发出畅欢之声。 落脚仔说:「大姐头,刚才那甩头发的动作做得比广告明星还漂亮。」芷容笑得开心:「是哦?」然后平躺地上,招呼阿弟跪在旁边,说:「这样方便你们吃奶。」铁头二人会意,伏在两侧吸吮她的玉峰,芷容则掏了阿弟的小弟弟吸吮。不一会儿,阿弟淋漓尽出,一部分喷到芷容左颊,芷容噗哧一笑。 落脚仔骂着:「不会控制一下,这么快就出来,害我们没得吃。」「我也要。」肥猪从门口冲出,上前扑去,芷容迅速起身,让他扑到地上。 芷容一拨头发,说:「我才不给你呢,弄得头发黏呼呼的讨厌死了。我去洗澡。」说完立刻起身,进入浴室。 正当芷容用蓬头冲澡,门突地打开,芷容尖叫一声,下意识地拿浴巾裹胸,竟是肥猪。肥猪也给她吓了一跳,张目结舌地说:「我我我……想请你吃早餐。」在浴室请吃早餐自是非「牛奶」莫属。 芷容回复镇静,继续冲澡,说:「我说过我不给的。」肥猪竟跪下抽抽噎噎哭了起来,这时外面闻声赶来的落脚仔骂说:「哭啥? 歹看死人,会吓坏大姐头的。」肥猪边哭边说:「我生呷矮又肥又短,呒查某甲意我,开查某也呒人愿接我。 你也讨厌我,呜……」芷容接口说:「所以你恨查某,就干这呢雄?」肥猪点头,落脚仔说:「这是伊的苦rou计,假可怜。」芷容说:「没要紧,我免钱请伊一顿,你们先走。」落脚仔等忿忿先离开。 芷容蹲下抚着他的头说:「要干我可以,先答应我。」「答应啥?」「先减肥,你这呢肥,什么人也不敢乎你压。」「按怎减?」「游泳,摇呼拉圈,呷吃菜。」「吃菜喔?」「不要?我这顿你就不要吃。」肥猪很无辜地点点头。 芷容很高兴地拍拍他的脸颊:「这才乖。接着我说什么你才能做,不能粗暴。」肥猪「哦」了一声。芷容说:「来,我替你脱衣服。」说完立刻动手帮忙脱,肥猪看呆了芷容的洁净裸身,一串口水垂滴在芷容的玉臂。芷容起先一吓,接着一笑,回臂将口水涂在胸脯上,指着玉峰的指痕和齿痕说:「看!都是你,把人家弄得那么狼狈。」肥猪春梦乍醒,连忙赔不是,忽说:「你看我两眼也被你打肿了。」芷容格格一笑,跪立了身子,轻轻在肥猪的两只熊猫眼吻了一下,接着替他卸除全副武装,见他的旗杆雄纠纠的挺立,便俯身亲了guitou一下,再用肥皂水在他下体涂抹。肥猪全身发热、喉头发乾,呆看芷容为他服务,简直掉了一魂两魄。 芷容柔声说:「替你消毒了,该你为我服务。」转身背对,拿他双手搭在自己的肩膀,说:「用你最骄傲的地方替我擦背。」肥猪如奉纶音,高举旗帜贴近背部,上下左右重按轻揉。芷容陶醉其中,说:「你很温柔嘛!」肥猪听得飘然,离开玉背,改以guitou点背,竟写起字来。 芷容背部极是敏感,待他写完,用极尽温柔的声音念出:「I love you!」肥猪听得如痴如醉,芷容再转个身站起,说:「伸舌头。」肥猪依言伸出三寸之舌,芷容阴户靠近,任凭舌津缠绕,竟唱起「第六感生死恋」的主题曲。 唱毕,yin水已阵阵流至肥猪口中。芷容将肥猪头部慢慢扶起,舌津由下往上舔点,从肚脐、乳沟、rutou、咽喉、下颚、红唇、鼻子、额头到顶发,这时芷容也顺势吻下:下巴、喉头、胸膛、肚脐、guitou至yinnang,两人已达最高潮。 芷容轻轻在浴缸躺下,引导他两手轻捉自己rutou,两腿勾到肥猪肩上,说: 「你要点什么歌?」肥猪顺口回答:「爱拼才会赢。」话一出口忽觉不对头,芷容嫣然一笑,说:「没关系,你可以拿命拼,但要射进里面。」肥猪如获大赦,如革命起义,惊天动地。登时浴室龙吟虎啸,万马奔腾,两人爱到最高点,溶为一体。 肥猪精神奕奕的出来,看见两位大哥没有好脸色,不由低着头,芷容仍穿着长到大腿白衬衫,玉体若隐若现更显得魅惑诱人。笑说:「你们不平衡啊!」五人坐定,在芷容要求下,改饮泡茶。说:「我有个缺点,母爱过多,容易滥情,所以和肥猪、阿弟达到最高潮。」落脚仔不满说:「那我也会。」芷容说:「那要看现场气氛。我先自我介绍,我叫芷容,跷家女孩,其他嘛! 你们还有谁不知道?」此话引得四人发笑。 这时阿弟冒出一句:「你有男朋友吗?」肥猪用肘推了阿弟一把。芷容神色一黯,随即恢复平静:「说没有是骗人的。 是我自己离开他的,因为他背叛了我。」肥猪骂说:「他在哪里?我揍他。」芷容笑说:「谢谢你。可是后来很感激他,是他带我到前所未有的完美境界,我忘不了。当时我跟你们来,是自暴自弃的心理,但这两天的销魂,我很开心,也觉得你们也不是坏人,只是被社会遗忘而已。换你们自我介绍吧!」铁头叫田福明,是个铁工;落脚仔叫林正、肥猪叫陈有成,正在待役;阿弟叫彭国守,高职二年级。 芷容向林正伸手:「影带呢?」林正一怔:「你怎么知道?」芷容说:「若我不知道,怎会把热水关小,怕烟雾弥漫。」肥猪吓说:「你们偷拍?」芷容:「因为我知道有人偷拍,反而更容易兴奋。」林正拍案说:「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人。」芷容说:「跟下个游戏有关吗?」田福明说:「因为我和落脚仔觉得你很本钱去当AV女优。」芷容不解:「AV女优?」肥猪急性说:「就是A 片演员嘛!」落脚仔:「肥猪,做了爱就忘了兄弟啦!」铁头:「是日本的A 片,品质都很不错。不会下流。」落脚仔:「而且钱又多,又可以享受高级zuoai品质。」芷容:「那对你们有什么好处?」铁头:「芷容小姐果然冰雪聪明,我们想拿佣金还赌债。」阿弟:「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呢?」落脚仔:「你还不是一样,A 片是藏最多的。」阿弟满脸通红,芷容打着阿弟大腿说:「真的,那我到你家去看罗!」铁头说:「这是游戏,你接不接受?」芷容:「你们打算怎么做?」落脚仔:「我会把带子给日本朋友看,若可以,再通知你。」芷容:「也要看另一个主角的意思,陈有成?」肥猪低头不语。芷容说:「原来你也签赌,那好,我没意见。阿弟,晚上住你家方便吗?」阿弟:「我怕我爸回来。」落脚仔:「才怪!我们去你家几次人都不在。」阿弟的家不算小,一栋小别墅两层楼。 上了二楼,阿弟为芷容开保密柜,竟是两排影带和杂志,芷容不由大是惊异。 阿弟匆忙说:「对不起,我要换衣服上学了。」因为阿弟上夜校便离开门房,芷容一一检视,胸口不禁起伏。 阿弟换了制服来:「我来拿书包的。」芷容拿了一卷影带说:「你说我像白石瞳,是这一位吧!」阿弟脸红的低头。 芷容一笑,说:「不逗你啦!快去,别迟到。」阿弟背起书包,冲到门口停了一会儿,又跑回来亲了芷容一下,再出去上学。 芷容心下一阵感触,拿着影带在卧室内电视放映。 到了八点半,芷容昏昏欲睡,忽听细微的摩擦声,机警的本能使她跳了起来,迅速将一切物归定位,以为阿弟的老爸回来,只听脚步声逼近,无计可施之下躲进衣橱。 哪知是一名黑衣束装大汉,戴着头罩,东寻西找,显然是闯空门。芷容透过缝隙看到,正踌躇如何是好。楼下又传来开门声,男女之间的笑语,及阵阵的酒气。蒙面大汉也和芷容一样,在脚步声逼近下,选择了衣橱。 甫一打开,和芷容照了正面,两人均是惊异,大汉迅速拿起蓝波刀顶住芷容喉咙,说:「不要出声。」自己也进去衣橱,带上门。 这时跌撞进来两个人,一个是年约三十的舞小姐,一个是年约五十,留地中海的男子,是阿弟的老爸,两人俱是喝了不少酒。 舞小姐笑问:「你儿子不在呀?」「他去上课,十一点多才会回来。对了,我儿子收藏了不少A 片,很精采。」「你这老爸怎么搞的,带坏小孩。」「他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有偷看,只是要维持做父亲的尊严罢了。」「你好坏。」「我去拿,你等我。」老头走出了房间,舞小姐兀自宽衣解带,露出了黑色薄纱上衣。芷容正暗暗好笑,忽觉下体有硬物顶着,那贼右手握刀,左手开始不规矩了。 老头拿了带子过来,看到舞小姐脱到只剩黑色内衣裤,眼睛一亮:「那么快啊!」舞小姐抛个媚眼,用手指勾引:「快过来啊!」老头yin兴大发,迅速卸除武装,一跳将她扑倒。啧啧的亲吻声不断。 那贼也受刺激,竟将左手伸进芷容乳罩内。芷容本想抗拒,哪知那贼所戴的黑色丝质手套触感奇佳,加速血液循环,且身上传来nongnong男子气味,已经刺激她需要了。 这时Call机一响,舞小姐跳起看,说:「糟了,我忘记今天跟老头子约好了。」地中海说:「推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