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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了!出来了!」(不要误会,我说的是橡皮擦出来了,而不是我

    我和meimei的感情非常好,由于我们相差十岁,在我年少不懂事时,meimei还太 小;而等她开始发育、渐渐有女性魅力时,我却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有自己的世 界。因此,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各位爱看的那种不正常关系,我也不曾有过非份之 想,毕竟是自己疼爱的meimei,总是为她的终身幸福打算。

    父母在我国中时就离婚了,由于家计的关系,mama晚上必须上夜班,就由我 来带meimei。更因为这样,我照顾她的责任感更加强烈,我也就有点「兄兼父职」 的味道。她也和我无话不谈,包括她暗恋哪个男孩子、内衣穿不下了这种事,她 都会找我商量,甚至她初次来潮的卫生棉都还是我去帮她买的。

    想想时间也过得真快,今年她已经高中毕业了,而这事是发生在一年前的暑 假。

    这天我下班回家,meimei马上从房间里跑出来,脸上的神色很紧张,两眼又有 点红红的。我一看就觉得事情不对,忙问:「怎麽了?」她摇摇头,跑回了房间 里。 我换下衣服,到她房门口敲敲门:「○○,你没事吧?」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把门打开,拉着我的手臂把我拖进了她房里。她坐到床 上,我坐在她书桌前,静静等她说出到底发生什麽事。

    沉默了良久,她咬咬牙,问了我一个令人讶异的问题:「哥,你有没有自慰 过?」我楞了一楞,不知该怎麽回答:「为什麽问这个?」她没有回答,只是追问:「有没有嘛?」「咳!」我迟疑着,但想想她的困难可能是跟这有关的,所以还是要回答一 个让她宽心的答案:「这种行为是很正常的呀!青青年在成长过程中,难免会有 过这种经验的。」她果然放心多了,脸上的表情轻松了一点。又沉默了一会儿,她才小小声地 说:「哥,人家有一个橡皮擦拿不出来啦!你帮人家想想办法。

    我一时没会意过来,什麽橡皮擦拿不出来?……不会吧!!!和前面的对话连在一起,我才被想通的事实吓一大跳:「哇! 你、你……其实这种事时有所闻,每个产科医生多少都遇过这样的病历,应该不算什麽 严重的事。没想到她会搞出这种事,回过神来后反而觉得暗暗好笑。

    「你把橡皮擦放进去了?」我没有取笑她或骂她,只是正经地跟她说。

    「嗯。」她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不会痛吗?」 她摇摇头。

    「以后你老公误以为你不是处女怎麽办啊?」「到时候再说啦!现在先帮我拿出来啦!」她开始着急,讲话的语气好像快 哭了。 说的也是,得先把这事解决了。

    「好啦!换个衣服,哥哥带你去看医生。」「不要!不要!」她摀着脸:「太丢脸了啦!」我说好说歹的,想要说服她去看医生,无奈她就是不肯。最后,我只好吓吓 她:「你不肯我也没办法罗!那就把橡皮擦留在里面,让它烂掉好了。」她望着我,眼波闪动,竟然啜泣了起来。

    我一时心软,上前去搂着她:「好啦好啦!哥另外帮你想办法。」她已经很久没有在我面前哭了,小时候那些温馨的画面再度浮上心头。她抬 头看着我,红扑扑的脸蛋,长长的睫毛上犹带着几滴眼泪,真是个小美人。

    「真的?」「真的啦!」我用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珠。

    她把头靠在我胸前,我摸摸她的头发,就像她小时候每次哭了,我哄得她破 涕为笑之后那样。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实,我心中暗叫不妙。我要「帮」她?怎 麽帮?meimei早已不是小孩子了!

    「我就知道哥一定会有办法的。」我呆望着她,那明眸皓齿的可爱脸蛋,一脸信任的神情。玲珑有致的身段包 裹在居家的连身裙里,露出修长的双腿、细致的脚踝……我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来,躺下来。」她柔顺地服从我的引导,在她的床上躺下,我则在理性与兽性冲突之下,缓 缓把她的裙摆拉至腰际。我的心狂跳至每分锺一百五十次,比第一次脱下女友的 内裤时还要剧烈。

    可能是刚才她曾试着自行「处理」,里面并没有穿内裤。已经七、八年没有 看过meimei的了,过去只不过是一条尿尿用的小rou缝,现在已发展成一幅旖旎 的风光。

    红红的花瓣,包覆着深红的花蕊,令我几乎忍不住想嚐一口。以前光溜溜的 下体,现在也长出浓密的杂草来,阴毛的面积不大,但是很长,而且不是很卷, 看起来好像小孩的头发。

    meimei当然也很不好意思,把头别到一旁去。我把她的腿拱起并分开,就像孕 妇要生产时那样,meimei的xiaoxue整个暴露出来。不知是因为里面有个橡皮擦,还是 因为她在我面前露出自己的重要部位,xiaoxue因兴奋而稍微地充血,看起来更像是 即将绽放的花朵。这时我心乱如麻,赶紧闭上眼睛,开始用力地想——到底怎麽 把那块橡皮擦取出。 写到这里,请各位朋友一起来动动脑筋,该怎麽样帮我meimei把橡皮擦拿出来 呢?(我一共试了三种方法才成功的。)由于心情太激动了,跟本无法思考。我要她先等一下,走到房门外,才喘了 一口大气。我把指甲剪一剪,手洗干净,然后准备了手电筒和一些卫生纸。这时 心情也冷静了一些,在心中安慰一下自己,是为了帮助她,并不是乱来,内心的 罪恶感稍减,于是深呼吸了几下,再度进到她的房间。

    meimei还是躺在床上,看到我进来了,她自动将裙摆拉到腰际,两腿分开,恢 复刚才的姿势。我注意一下她的表情,但见她紧闭双眼、皱着眉头,好像是要面 对什麽恐怖的事一样,真是可爱极了。

    好!接下来该做正经的了。想到这一步,心跳又开始控制不住地狂飙。我跪 在床前,两眼凝视着meimei的「meimei」,一面伸出微微发颤的右手……「啊!」在我的手一接触到她那个部位时,她竟然大声叫了出来,吓了我一 大跳,连忙把手收回。 「怎麽啦?」我忙问。

    「哥……」其实我也觉得这是自然反应,没什麽事的。她可能也是没什麽话 好说,顿了半天居然冒出一句:「……你要温柔点喔!」「他妈的!我是在帮你想办法耶!你不要想歪了好不好?」她这句话正和自 己心中的坏念头相呼应,我有点被拆穿的气恼。

    「人家没有想歪啦……」大概是她对自己说出这话也感到不妥,赶紧提出澄 清:「可是那里……第一次让男生碰嘛!叫你小心一点不对吗?」「谁说是第一次的?你小时候我帮你嘘完尿,每次都要帮你擦,早就不知道 碰过几百次了!哈哈哈!」讲到这里,我忍不住笑出来。

    她也噗哧一声笑了,同时伸手把脸掩着。一时之间,房里的气氛已不那麽尴 尬。

    我再次伸出手。这回她看起比较轻松了些,我自己也是。但在我的手接触到 她yinchun时,她的身体和我的心中还是同时震了一震。

    我用两根手指将她的yindao口分开,左手拿起手电筒往里头照。然而她的yindao 是闭合的,看不到里面的情形,我只好把手指再伸进去一些些,从里面一点的位 置把「她」撑开,从手指之间的缝隙,隐隐约约看到一个蓝色的物体,分辨不出 有多大,大约距离洞口四、五公分左右。

    在我注意力集中在橡皮擦上的同时,「长江东逝水」却滚滚而来,扰乱了我 的思绪。我抬头望了望她,她面色红润,闭着眼睛,好像还微微喘着气。

    既然已到了这个地步,好吧!长痛不如短痛,就一股作气把它拿出来好了, 以免节外生枝。我的两兄弟(食指和中指啦)深入到橡皮擦的位置,企图把它挖 出。

    然而这根本行不通,虽然meimei已经被她自己「破身」了,但毕竟还是缺乏经 验的少女,里头紧得不得了,不但无法张开手指挟住滑溜的橡皮擦,反而还不慎 将它往内推进了一点点。

    「喔~嗯~」我奋力嚐试的这个过程,却使得她轻轻呻吟起来。我的手指在 她湿滑温暖的yindao中抽插着,还不时翻转蠕动,不仅是她受不了,我也感觉到自 己呼吸浊重、头晕目眩。

    在确知这个方法失败后,我赶紧把手指抽出来,上面已经沾满了meimei的分泌 物。我用卫生纸把它擦干,也帮meimei稍微擦拭一下她那泛滥成灾的xiaoxue。

    「拿不出来呢!」我告诉她。

    瞧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她脑袋中所想的,似乎已不是在担心这个了。

    「嗯,你还没回来之前,我自己就已经试过了。」「试过了怎麽不先跟我讲?」「说不定你拿得出来呀!」其实我知道自己潜意识里暗自庆幸她没有先讲,但基于心中所强烈维系的道 德观,不愿去面对这种心情而已。至于她是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去探讨,宁愿 相信不是就好了。

    用手指之所以拿不出来,是因为里面太窄,容不下两根手指这般庞然大物。 既然如此,我用细小的工具应该就可以成功了吧?我于是到厨房里去拿了一双筷 子,用筷子伸进去把它夹出来。为了不伤害meimei的柔嫩的yindao内壁,我特地挑选 了那双表面圆滑的白色塑胶筷,并且把它洗干净。那双筷子本来是她自己吃饭用 的,现在用在她自己身上可能比较会习惯吧!

    她看到我拿了她的筷子,笑骂道:「你拿那双筷子,我以后不敢用它来吃饭 了。」「你自己不用要给谁用?」 「妈不知道,就给妈用好了。」「你怎麽这麽不孝?没关系,我们把它拿来当备用的,以后有客人来家里吃 饭的话,就拿那双筷子给他用好了。」「不行!用完我要收起来!」闹了一阵,工作还是得继续。我一言不发地上前把她的两脚打开,再度分开 她的yindao口,将筷子探入。 为了怕伤到她,我的动作非常小心。然而里面实在太紧,我发现一只手实在 没办法cao作,只好找她帮忙了。 我停下动作,抬头对她说:「○○,你自己来把你的……那里分开好吗?」她坐起来,红着脸,用两手将自己的yinchun往两边掰开。我两手分别持着两根 筷子,先将筷子往两旁张,分别沿着yindao壁钻入橡皮擦的侧面。

    我原先预期这样可以挟住橡皮擦,然后往外一抽就出来了。可是那块橡皮擦 的表面已经沾满了meimei的润滑液,怎麽挟都会滑掉。我又试了几次,结果还是一 直不行。 我抬头看她一眼,没想到她那时也正在看着我,我们俩目光一接触,马上各 自移开。我看她的表情十分怪异。我想,虽然我们很亲,但无论如何这对她而言 还是一件很羞耻的事。刚才她躺着自可把脸转开,但现在既然要她帮忙,她非得 面对我,睁着眼睛看着我拿工具进出她私秘的地方。

    想到这一点,我的心情又开始激动起来,赶紧说话转移注意力:「好像还是 不行耶!」「啊?」苹果般的脸上,立即变了色。

    我左思右想,实在是没辄了:「我看我们还是去看医生,好不好?」meimei闻言好像又要哭了:「你再想想看有没有别的办法嘛!」泪珠已在眼眶 里打转。看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儿,简直像我是要把她推入火坑似的,我也没 有再逼她了。

    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打电话给一位国中同学,听说她在某妇产科担任护 士。

    好久没连络了,开口向她问这样的问题实在蛮尴尬的。而且为了顾全meimei的 面子,我并没有告诉她是谁发生了这样的情形,她可能以为我是和女朋友玩得太 过火,心中正在偷笑也说不定。

    但在听完她告诉我的办法后,感觉比问她这种问题更尴尬十倍。

    在我把同学的话转告给meimei之后,meimei脸上的那副表情,我到今天想起来都 还会忍不住想笑。

    听完我的说明后,我们对坐着,一阵静默。

    良久,meimei一言不发,跑进浴室去,里面传来莲蓬头冲水的声音。我仍坐在 她房内发呆,考虑着待会儿是否真要照我同学的建议做。

    以护理人员的角度,她当然建议到医院去,利用医院的真空吸引器或一些小 道具可以轻易取出yindao内的异物。但如果要DIY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但切 忌用手指去掏,否则只会愈推愈深。可以把手指从肛门插进去,然后隔着yindao壁 将异物推出即可。

    (各位这下可以想见我的尴尬和meimei脸上的表情了。)其实已没有我考虑的余地了,因为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更何况meimei 都已经主动到浴室去洗屁屁了,可见她宁可让我挖屁屁也不愿去看医生的决心。 看来我也只好尊重同学的专业。

    我开始坐立难安,脑海中一直幻想着等一下的情形。meimei小的时候,我最讨 厌的苦差就是在帮她换尿布时要处理她的大便,还要帮她擦屁股。曾几何时,那 个小菊洞已离我远去,帮她处理屎尿的梦魇早已不复记忆。而今,在彻头彻尾地 探索过她那成熟的小rouxue之后,等一下更要处置那污秽的菊洞,然而,心情却完 全不是过去那种不得不做的不情愿,而是完全相反的……就在我的思绪已不知飘到哪里去的时候,meimei从浴室里出来了。她足足用了 洗一次澡的时间,下摆还沾得湿湿的。她不敢看我,只是羞赧地呆立在我面前。

    我站起来,轻拉她的手,引导她到床上,摆出四肢着地伏着的姿势。掀起她 的裙摆时,我先是一楞,然后是要很忍耐才能不笑出来。原来她里面竟然又穿上 了一层内裤,这不是多此一举吗?罢了!她仍是这麽的清纯,惹人怜爱。

    那是件她平日惯穿的白色学生型内裤,镶着有点土的花边,很平凡,一点都 不性感。然而,包裹着她美好的臀部曲线,效果却是不同。但令人发噱的是,拉 起她裙摆的同时竟然飘来一阵幽香,想是meimei认为那里是个臭秽的部位,特地洒 上香精之类的东西,意图美化一下。

    在我拉下她内裤的同时,她叹了一口气。我感觉到自己拉下内裤的手从她粉 嫩嫩的臀部肌肤上滑过的美好触感,紧接着而来的,就是那粉红带点褐色的小菊 洞,就这麽直接暴露在我的眼前。

    如果我再停在那儿欣赏的话,我自知会控制不住yin秽的念头,因此要就快, 我毫不迟疑地伸出右手中指就往洞里钻。「噢~~」她叫着,但因为有前面的经 验,我这次不理会她,还是继续我的动作。

    一不小心我发觉她已经近乎全裸地呈现在我面前。怎麽说呢?因为她是趴着 的,宽松的下摆内,可以清楚看见美丽的双乳。这两点由于妹在家里通常不穿胸 罩,平常看多了,根本不以为意,但在此时激动的心情下,感觉却和平常大大不 同。红艳的乳首,随着丰满的rufang摇动着,就像枝头上的水果迎风摇曳、引人摘 取一般,竟是那麽的诱人!

    我忍不住伸出左手来想去触摸,幸好在半途中恢复理智而停下来,就近把左 手覆在她的下腹部,以掩饰刚才未完成的动作。

    由于她肛门的括约肌一直收缩着,手指在洞外不得其门而入,我手上更加了 把劲。

    「啊!」她的叫声突然变大,其实根本就是惨叫:「哥!痛~~痛!停!」我赶紧住手:「○○,放轻松一点啦。」「不行啦!它不听话,会不自主的用力。

    」 怎麽办呢?

    「哥,你可不可以先帮它擦一些润滑油之类的东西?」「对了!真是聪明的女孩。」我恍然大悟:「我竟然忘了这个步骤,以前的 ……教育影片都白看了!」其实我以前看过一片A片,男女主角在肛交前,要先 用凡士林涂在鸡鸡上,才能顺利地插入。

    「什麽?这个也有教育影片呀?」「呃……」我打个哈哈混过去。

    我就近找寻可用的材料,刚好meimei书桌上放化粧品的篮子里有一罐面霜,应 该适用才对。

    手指上涂了面霜后,果然稍一用力,突破了外面的关口后就顺畅地滑入。妹 妹并没有叫出声,但从她的括约肌一缩一缩地挤压着我的手指,我知道她正努力 地忍耐着。小菊洞比她的xiaoxue紧了好几倍,因此虽然顺利,我仍很小心地步步推 进,终于把整只中指都插了进去。

    我按照那个护士同学教我的,用指尖隔着直肠向yindao壁抠几下,很轻易地就 发现里面有异物。接着就弯曲着手指,随着手指一点一点地退出,将它一点一点 地顶出来。

    「出来了!出来了!」(不要误会,我说的是橡皮擦出来了,而不是我那个 出来了。)橡皮擦已被我推到yindao口,很容易地就可以将它抽出。

    这块橡皮擦是圆柱状的,怪不得筷子会挟不起来。大约如粉笔那般粗细,只 有不到五公分长。我这个天才老妹竟然拿这麽小的东西来自慰,才会一失手就掉 在里面。

    我们两个心中都是如释重负,meimei更是耐不住一直紧绷的情绪,咕咚一下软 软地趴到床上。

    我在她身边坐下,伸手轻抚她的脸颊,本来想用右手的,伸到一半才发觉中 指上还油油滑滑的,连忙改用左手。我在上面轻轻捏两下,道:「看你下次还敢 不敢?」「哎!不敢了。」她抿着嘴笑,一副全身乏力的表情。

    我想到自己手指上滑滑的东西,除了面霜以外,恐怕还有她的……「喏!你闻闻!」我把手指伸到她鼻子前,想要逗逗她。

    没想到她躲都不躲,反而伸出手来,一把将我的中指握住。她闪动的双眸直 视着我,轻声道:「哥,谢谢你。」我什麽都没说,只是报以微笑。除了享受彼此之间弥漫着的一股温馨之外, 也为了自己把持住了、没有做出踰矩的行为而庆幸着。若没有忍住而干出什麽糊 涂事来(我相信在刚刚的情况下,她也一定把持不住),则往后这种温情将不复 存在,取而代之的只有无尽的情慾纠葛和变态关系的沉沦,这就是我之所以反对 luanlun的原因。结巴的说不出话来,后来竟哭出来并厉声的指着我说话。

    「假如你不喜欢暴露,我能勉强你吗?假如你不够yin荡,我能勉强你接受别人的勾引吗?你到底说说看我如何陷害你?!」

    她听完后哑口无言。

    「好了!好了!我是有点报复你的想法,其实是顺便试试你的意思,但是谈不上陷害你。」

    「现在我想好好的了解你的这种性癖好,我希望你能老实的回答我!」

    她沉默了一会儿后,缓缓的点头。

    「你是不是不喜欢正常的性交?」

    「不全然是这样,只是……比较……不那么………兴奋…………」

    「在这之前你到底有过几个男人?」

    「你一个人,真的!只有你一个!」

    「暴露会使你高潮吗?」

    她点点头。

    回家的路上,我不断的将我心中的疑惑问出来,她有时羞于回答,有时不敢正面回答,可是在我反覆的探问下,一个病态女人的心理状况慢慢的现出原形来了。

    原来,她早在认识我之前就有暴露的倾向,不过都只是在夜晚于偏僻的空间或无人的地方自慰,一直也都没有被发现。那种可能被人看到的心理让她处在紧张与期待的状态,同时也带来她的高潮。我想,她的兴奋状态一半以上是自己心理那种期待的想像。期待被发现又怕被看到,期待被看到又羞于去面对,当那次她情夫发现她在天台上裸露时,她无法面对这多年的秘密被揭穿,只好在陌生人的要求下和他性交,一开始无非希望这陌生人能够保密,但是尝到这种以前没有过的兴奋后,像吸毒一样整个人陷进去了。

    我老婆不是外向的女孩,平时穿着很得体但是并不暴露,她不是从暴露的穿着来得到满足的,她是属于病态的暴露倾向。在特定的环境与气氛下会引发她的暴露与受虐欲望,当她开始进行这种变态行为时,是被动的、不由自主的,完全变成另一个人似的,脑中转的都是幻想与期待发生什么事的莫名兴奋,yuhuo占据了她全部的理智,对周遭的洞察力就相对减弱,这时候若有人出现并发觉了,其实她会来者不拒,因为她的判断力几乎是丧失了。可是在她正常时,她是保守的,不随便的女人,甚至有点洁癖。多年来我老婆就是一直处在这种双重性格中,而我都没有发现,可能是她平时太过于正常了,我都不疑有它。

    她就这样活在自己的yin欲世界将近三十个年头,一直也没被发现,恰巧那天被她的情夫撞见了,跟着引爆她潜藏在下意识中的变态欲望,才有后来那些不堪的事情发生。她情夫只不过是将她从幻想世界带领到真实世界的引子罢了!

    她从小就生长在一个充满书香的家庭里。爸爸和mama都是老师,三个姐妹里头,他是排行老二。家里对三个姐妹的言行举止都要求很严,一直都以模范生的标准来教育她们,而她们也很争气,从小成绩就很好。jiejie拿到博士学位以后,不久也选择教师的职业,至今仍然未婚。meimei还在研究所里修学位,只有她念到大学毕业就没再继续进修,三个小孩里,也只有她结婚生子。

    她告诉我,她早在国中一年级就对男女之间的事,感到好奇与兴趣。可是严格的家教使她不能也不敢去谈论。家里总是以她当时念高二的大姐为范本来要求她们。她说,她大姐虽然长得也不错,但是都没有交过男朋友,似乎她整个生命就是念书,既使她大姐念大学时,也不愿接受几位追求者的示爱。在这样的环境下,她们姐妹都养成不苟言笑的个性。

    然而她在国三时,就开始会在洗澡时对自己自慰了,她喜欢用强力的水柱冲洗自己的阴部与rufang,有时在抹香皂时,会刻意在阴蒂与yinchun上不停的搓揉,后来,甚至会将手指插入yindao中玩弄,心里骗自己是维护个人卫生所必要的行为。可是,往往她都觉得不够满足,却也不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让自己更舒服。

    高中时,她念的是和jiejie以前念的同一所女校。她心中对男女之间的那股好奇与欲念,却一直没有稍减,时常会用她那不成熟的脑子去幻想,因为没有接触过这类的资讯,她的想法可说是天马行空,不切实际。千篇一律的手yin行为越来越不能满足她,于是她自己学会了用一些代用品,譬如梳子、铅笔、原子笔、汽水瓶……等等。甚至,有一次用扫把柄自慰,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兴奋。于是,她慢慢的养成恋物的癖好。

    她记得考上大学的那个暑假,有一天,她信步走过一家戏院,看到墙上贴着好几张yin秽的电影宣传单,里头都是男女暴露的画面。以往,她只要看到这类的东西,一定赶快别过头去,或是快步通过。但是,这一次不知怎么回事,她觉得脑中有点麻麻的感觉,于是,不由自主的掏出钱来,买了一张票就进去了。

    当她一进到电影院中,迎面而来的竟是女性阴部的特写镜头,yindao中插着一根扭动的电动阳具,还有一只手拿着一支像短钢管的东西,在插着女性的屁眼,而她耳朵里听到的是女性的yin叫声。她吓呆了,矗立在门口,不一会儿,镜头拉开了,她看到那个女阴被插异物的西洋女人,手上抓着一根巨大的阳具在吸吮着,在她屁股后面玩她的肛门的竟是另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正被一个西洋男人cao着,我老婆就看着另一根巨大的男根在女人的yindao中进进出出的。

    我老婆看到着里,发现有好多的人转头看她。原来她一推开戏院的门就楞在那边了,没有让门关上,本来黑暗的戏院,这时被门外的光线干扰太久,引起很多人的注意。然而,我老婆看到的是一双双充满yuhuo的眼睛,而且清一色是男人。她吓得转身夺门而出,跑到两条街以外才站定。

    当她停下来时,发现自己的脸上热辣辣的,呼吸很急促,回想刚刚看到的画面,身上不由得一直热了起来,脑子还是麻麻的,而且,她感到自己的阴部好像湿了。她本来靠着墙的身体,感到有种需求,她开始迈开步伐,无意识的走着,不知不觉的她走到了一条较荒僻的街道,她发现附近都没有什么人,也不知怎么搞的,她转进了这些老建筑的小防火巷内,将手伸进裙子内自慰起来了,从那一刻起,她发现在室外自慰竟是那么的令人兴奋,那种可能被陌生人看到,也可能被陌生男人猥亵或强jian的心里作用,竟可以让她情绪异常的亢奋,甚至会达到高潮。从此,她就迷上这种感觉了,也因此开启了她的暴露旅程。

    奇怪的是,当我慢慢了解她的心理后,我并没有愤怒或失望的感觉,反而心里头像放下一块大石般的舒坦。其实我很在乎我的老婆,应该说是我还很爱她。她出轨的事一直令我很困扰,那种被背叛、欺骗的情绪这几天一直压得我很不好受,但是当我了解了原委后,那种情绪却不见了。理智告诉我这情形讲不通,但是情绪告诉我应该去代替她情夫的位置。人!毕竟是感情的动物是不是?

    就在我心里头隐约有一个意料之外的决定时,她战战兢兢的开口问我了。

    「我这样子!你还会……要……我吗?」

    面对我的沉默,她更紧张了。

    「你……说说话,好吗?」

    「你……想……怎么做………」

    这五分钟要命的沉默令她心头上上下下的,紧张异常。

    「我不会和你离婚的!」我终于开口说话了。

    她如释重负的瞪大眼睛看着我。

    「但是我们夫妻间的性关系会有一个重大的变革。」我继续道。

    「怎…怎……样的变革?」

    「老实告诉你!今天看到你这样,我也有莫名的兴奋,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那种感觉比zuoai来得好,所以……」

    「怎么样?!」

    「所以这种情况可能会延续下去,不过一定要我在场的时候,而且你要听我的?!」

    她犹豫着但微微的点点头。

    「以后会怎样我也不敢把握,但是我希望这是我们夫妻间的娱乐,和我们的日常生活不要混淆!还有~没有我的准许你不可以和别人性交,而且从今天开始你要定期服用避免药!」

    「你……不是说不可以……性…交………吗?」

    「是没错!但是你可以保证一定不会吗?像刚刚在公园里,难道你不会想要那男人插入吗?」

    她心虚的低头不语。

    「你说是不是?只不过我吩咐你不可以,所以你才拒绝的,是不是?」

    她勉强的点点头。

    「你表现的不错!可是你可能会遭到强暴或轮jian!」

    「强暴!?」她惊讶的复诵着。

    「怎么会被强暴?你会保护我的……是不是?」

    「我不知道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