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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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的人找你约谈,勒令你尽快解决这些危害世界经济的事情,要不然以经济犯罪的罪名逮捕你。 扇了你一巴掌的政府官员就是之前跟你谈国家垄断的那个,他一直很欣赏你,觉得你能为国家做出很大的经济和科技贡献。 也因此,他对你草菅人命的态度尤其愤怒。 他对你破口大骂,质问你是不是疯了,如果你以为用钱可以cao控一个国家,不把人命当回事,那他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到时候不管你有多大贡献,说让你死就一定让你死。 你倒也不是怕死,只是在这短暂的清明中,你回忆起历史上做过这种事的人,他们造成了怎样可怕的局面。 经济崩溃……经济崩溃…… 如果说战争是一柄屠杀的快刀,那经济崩溃就是一场瘟疫,它不是立刻收割个人生命,它会收割整个国家的生命,将人笼罩在必死的阴影下,让生活和社会畸形起来,无法挣脱。 欧洲zigong、世界妓院、人口拐卖、非法劳工…… 你坐在驾驶座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回想你是如何做下这些事的。 并不是没有法律禁止,但兴奋状态下的你召集了一个四五十人的律师团队来规避风险和钻漏洞,加上你的祖国国家形象一直很好,你又经常和政府合作,过去生意场上你没有不良行为,在国际上你的声誉一直都不错,才让你成功的。 如果事态一直发展,你会因为危害国家经济安全被制裁,在国际上名誉扫地,其中不合法的cao作也会被挖出来,到时候不止锒铛入狱,那些被你搞到倾家荡产的仇家也会疯狂报复。 为了达成目的,连自己你都可以摧毁。 你终于感到了害怕。 好像突然间一切都不属于你,身体、思想、成就,都是基因的所有物。 它想你完美,你就完美;想你毁灭,你就毁灭。 小妈被你的狼狈吓到,他从未见过你这副模样。 你永远都是美丽强大、胜券在握,好像世界上没有问题能难住你,不管再难的处境你都体面应对,没有谁能打败你一样。 他把你迎进出租屋里,然后去找药和冰块来给你处理红肿的脸。 你捧着他泡的茶,坐在沙发上呆滞地望着前方,好像被打傻了。 冰冷的触感拉回你的神智,你转头看着这个男人,他微微皱着眉,好像很不开心看到你受伤。 你问他觉得你可怕吗?你不高兴就随便把他meimei一家弄到一无所有。 他与你对视一样,复又盯着你的伤,没有回答。 你又说,你没有依照婚前协议给他一百亿,还不让他经常探视孩子,后悔吗?招惹上你。 他还是没有回答。 你伸手握住他的手腕,说产品泄露是你故意的,他妹夫被市场监察调查也是你举报并提供的证据。 他叹口气,终于说那也是因为他们太贪心,他希望meimei的丈夫能独当一面,让meimei抬头挺胸地生活,就不顾及你的利益;妹夫希望不再跟你摇尾乞求机会和资源,想脱离你的掌控,结果后面还想搞垄断,做出违法的事。 你嘲讽地笑了一声,说,独当一面?他为什么会觉得那个男人能独当一面?那个男人连八九年前那种简单的项目都搞不定,连那个项目里担任副组长的女Beta都不如。 他会觉得那个男人有能力,完全是你一路保驾护航,给他把路铺好扫清障碍,然后再对他的能力赞不绝口。 是你给了他们希望,是你让他们觉得即使没有你,那个男人也能成就一番事业。 明白了吗?小妈。 你回去撤销了货币狙击计划,撤回了很多即将实施或正在实施的金融项目,媒体报道了你原本想使一个国家崩溃的计划和你作为全国最大债主的危害性,外界一片哗然,纷纷指责,你的声誉受到极大损害,股票暴跌,造成的损失不可谓不大。 毕竟不是你一个人的公司,董事会对你的行为提出强烈反对,看你一意孤行甚至提出要把你换掉,这种提议很可笑,因为你又不是被雇佣来的总经理。 你去做了基因深层检测,不是很乐观,按照过去四年对北半球范围内的出现心理疾病的顶级Alpha基因检测得出的结论,你属于一旦出现问题就必然崩溃那个层次。 好消息是,那个层次是顶级中的顶级。 一天一天,你的基因不断在催促你去争、去抢、去掌控,你没有办法冷静下来,每做一个决定之前你都在反复复盘自己是如何得出这个决定的、你是为了什么目的、它会如何发展、后果应该是怎么样。 这让你的效率空前低下,甚至因为有目的地对抗原本的计划而故意做出相反决定,造成公司损失巨大,股东们联合起来,超过你持股数量的股东们投票决定撤换你执行董事长的职务,你被排挤出权力中心。 你不再执着于这些,开始不断接触关于顶级Alpha基因研究的学术组织。 很遗憾,他们都认为一般的治疗不可能达到治疗基因的地步,最大的希望是基因改造,可是全球范围内禁止人为对人类基因进行改造,没有人敢妄然进行非法实验,研究组递交上去的申请不知猴年马月才能通过。 如果当初你知道这种事,就不会学那些什么计算机、程序之类乱七八糟的了,你一定一头扎进医学里,成为一个悬壶济世的老大夫。 你又把小妈接回来,并跟女儿说他不会再离开了,女儿很高兴,问你们是不是和好了,你摸摸她的头,没有说话。 确实当他在你身边的时候会好一点,你看到他想的就是cao他,尽管心知肚明他没有生育能力,你也还是满脑子都在想怎么玩他。 可这也不是你想要的结果,顺从欲望就是屈服,这次cao了他,次次靠cao他缓解大脑里的疯狂想法,阈值越来越高,总会有不能满足的时候,到时候又怎么办呢? 你要把小妈当作秘密武器,你想,你不能轻易满足自己。 你闭门不出,没有任何消息,外界猜测你又在计划什么祸国殃民的事,公司董事连忙澄清你已经不再公司内部任职,没有专门的团队为你处理媒体声音,很多质疑和谣言开始大量涌现。 这些你都不知道,你暂时屏蔽了信息接收得渠道。 不过说起来,你脑子里确实有四个以上祸国殃民的计划,甚至不止祸国殃民,因为你时不时就在考虑秘密建造基因实验室的选址。好在算上医生在内经常接触你的七个人中,没有谁会无条件执行你的命令。 你的日常就是看书,或者跟小妈一起陪女儿玩,你会控制不住自己想亲近小妈,但也只停留在抱他,埋在他的颈间闻闻他的腺体。 他们要出门的时候你都找借口推掉,然后去房间躺着或者打游戏等他们回来。 你找到了很多已经绝版的限制级恐怖暴力血腥游戏来消磨精力,真是令人羡慕的资本家。 医生给你开一些安定类药物,供你在极度兴奋的情况下用来抑制大脑活动,这使从不睡午觉的你经常在白天就昏昏欲睡。 因为长时间在兴奋与昏沉两个极端状态下转换,你的身体开始吃不消,快速消瘦,如同枯萎一般。 你的小妈多次想知道你怎么了,都被你叫来女儿打断,晚上你又把自己关在游戏房里,几乎不给他和你独处的时间。 但你低估了他。 在嫁给你父亲过上有钱人的日子以前,他是没有那么清高的,相反他很会做人,面对对他有利的陌生人,他总能找到一个平衡点,既能讨好对方达到目的,又不会让自己过于谄媚低廉。 你的心理医生尽管见识了不少世面,还是没有禁得住这位友善又聪明的夫人示好,很快与他成为了朋友,又很快被他偷看到了治疗记录。 于是在你药只剩一颗,吃了后找不到新开的药盒,打开房间要去游戏房找的时候,他就站在你房间门口,两根手指捏着装满药的药盒打转。 你问他不是带女儿出去了吗? 他说想起来你的东西在他手上没拿,就让管家陪着她去了。 他绕过你进入房间,把药盒放在床头柜上,有些火药味地问你今天打算吃几颗,三颗够了吗? 你哑口无言。 他盯着你清减消瘦后十分憔悴的脸,半晌,又心软下来,叫你的名字,唤你过去。 你过去坐在他身边。 他解开你随意绑起的头发,微凉的手指穿进头发里梳理了两下,然后手放在你的颈侧,拇指摩挲着你的下颌。 你垂着眼想了想,问他知道了什么。 他说比他想象得好,他以为你得了绝症。 你低声说也没有多好。 他问如果跟他在一起感觉会更好,为什么不找他。 你不愧是你,被他的信息素勾得五迷三道了嘴也比易感期的jiba还硬,回答他说因为觉得没用。 他曲线救国,说可是他很难受,你不在身边的时候可以用药克制,可是每天看着你、拥抱你却还要吃药,他的药量都增加了,吃太多药副作用很强。 很遗憾你因为安定类药物吃得有点多脑子都迷糊了,要不然你肯定能记起离婚前他向你保证不会用绝对标记来接近你这个事。 可惜你没记起,支支吾吾地问,那怎么办。 他问你能不能帮帮他,你迟疑地点点头。 你吃下去的那颗药不足以让你沉睡,但跟Omega信息素配合在一起,足以让你失去理性思考和反抗能力。 你顺从地接受了他的亲吻,并随着力道倒下。 真是阔别已久的唇齿相交,你还好,他更加急不可耐一些,舌头不停深入,与你的缠绕纠结。 身上的家居服的纽扣被解开,里面没穿什么,他轻而易举就看到了他想要的。 窗帘没拉上,你因为很久没锻炼也没见太阳而变得白皙纤柔的身体暴露在下午炙热的阳光下,白得晃眼,他跪在你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你。 你看不清他的神情,罕见地有些羞涩,想翻身将裸露的地方遮盖住,被他按着肩膀制止,他俯下身伸舌头舔了舔一边鲜红的乳果。 他回到你耳后,呢喃着让你听话。 你的双手被拉高,他用两根领带分别绑在床头两边,又拿来一根蒙住你的眼睛。 看不见使其他感官更加敏感,他每落下一次触碰都让你颤栗。 rufang被用力吸咬,身体被双手细致又色情地揉捏抚摸,你有些受不了,仰头微张着口喘息。 他应该就躺在你身侧,你还没喘匀气息,就被他伸进来的舌头截断,他的手终于拨开家居裤探进去,却没有触碰最炙热的rou器,而是贴腿根滑动,揉捏yinjing下的睾丸。 你难耐地用脚搓着床单,不自觉地摆动腰部想把发烫发胀的部位送进他手中。 家居裤被褪到膝盖,你勃起的yinjing也暴露在阳光下,漂亮的身躯如同一场盛宴,让看到的人口干舌燥。 他起身离开,只是非常短暂的一会儿,但你感觉过了好久,他好像拿来了什么,还有盖子打开和挤出液体的声音。 一只手带着黏腻的触感抚上yinjing,带着润滑的效果挤压撸动,他力气不小,动作也快,用手掌抵着guitou打磨的尖锐痒意让你腰臀部都在痉挛。 唔…… 太刺激了…… 你像溺水的鱼,感觉要被快感压迫得喘不过气,快要求饶了,小妈凑过来问你,找他真的没用吗? 好胜心又起来了,你没说出话,只摆头。 他也不坚持,又撸了你的jiba两下,抽身去拿东西,你听到布料被撕开。 带着冰凉润滑液但又有些粗糙的布料盖子你的guitou上,是纱布。 小妈用气声在你耳边说可能会有些刺激,你坚持住。 然后他绷紧了纱布两端,扯着又滑又粗糙的布料包着红硬又细嫩的guitou擦过,你几乎是尖叫出声,臀部抬起又失力下落。 不等你恢复,他又往另一边擦过,这下你彻底失声,绷直了身子与那股要让你jiba烂掉的快感对抗,你不像要射精,像要失禁,漏精漏尿。 太恐怖了,你挣扎起来,但药物导致你有些乏力,被他跪在腿上压制住。 又是一下,你呜咽着发抖,无法挣开的手被勒红。 终于你受不了出声求他,别这样对你,别这样对你的jiba。 他又擦了一下,非常短小的刺激,很快速,在你射精的临界点消失。 你的神经末梢顺着攀登上去,输精管却因为刺激停止未能射出jingye,腰部猛然抽送两下,高潮的快感已经蔓延,yinjing没有得到释放而加倍充血发硬。 你在被拉扯在天堂与地狱两端,几乎被折磨得哭出声。 现在也还是没有用吗? 不……不要碰,那里痛……有用,有用的…… 我看到心理医生对你的治疗记录,她建议你怎么做? 唔……cao你…… 那你为什么没有遵循医嘱呢?你是不是不乖? 是……啊,给我……让我射出来…… 给你什么? 我想cao你…… 你不是不愿意吗?换成我cao你好不好? 好……用你的屄cao我……唔……吃进去了……好热……被cao了…… 舒服吗?纱布cao你舒服还是我? 你……啊,好痒,磨guitou,jiba眼好痒…… 射精前他解开蒙住你眼睛的领带,扭动着腰肢挤压taonongyinjing。 你终于得到解放,潮湿的眼睛失神望着他,任下身的性器在他体内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