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发小/阳台性爱
两人轮番射完,李藿赶紧把唐屿推开,并严令禁止对方跃跃欲试的第二次,光是一次就已经够提心吊胆的了。 “你带纸了吗?”李藿大腿上都是jingye,连带小腹也有,唐屿倒是杵着jiba在他腿间蹭了个干净,提上裤子就又变成人模狗样的男大学生。 “好像、好像没有…” 唐屿掏兜,浑身上下找完了也没寻找半张纸,有些心虚地问道: “要不我把衬衫脱给你,你擦完把有痕迹的地方叠起来拿着就行。” “然后你裸奔是吧,社会新闻明天就有你的一席之地。”李藿没好气地说道,白了唐屿一眼,不过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他纠结半天,把内裤脱了下来当纸巾擦,然后挂空裆穿上裤子,把脏掉的内裤揣进了兜里。 “都是你!”李藿愤愤地又瞪了罪魁祸首一眼。 “是是是,都怪我都怪我,咱们现在就回家!”唐屿认错态度良好,拉着李藿的手就走出了林子。 出了林子之后,他们松开了十指相扣的双手,像每个普通朋友那样并肩走着,边走边聊。 到了家,李藿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卧室穿内裤,然后出来把脏了的那条扔进了垃圾桶里。扔的时候还在碎碎念“害人精唐屿、害人精唐屿”。 害人精本精对这一切并不知晓,他还在楼下便利店买安全套,左挑挑又捡捡,橙子味的拿一盒,薄荷味的拿一盒,带螺旋的拿一盒,有凸点的拿一盒,不一会儿手上就积了七八盒,还都是特大号。 付过账后,唐屿慢悠悠地在晚风中晃荡,现在回去肯定挨骂,李藿憋了一路就等着回去朝他撒气呢,还是晃个二十分钟等人消气了再回,这样用这几盒安全套的时候双方自愿,都是配合的状态。 啧,我真是个小天才。 小天才在二十分钟刚过那一刻推开家门,就和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的李藿视线碰个正着,他见人表情不善,心里暗自懊恼,早知道就再等二十分钟了。 “你买黄金呢这么久?”李藿环抱双臂,发出质问。 “我错了。”唐屿诚恳认错,在李藿还要说什么的时候,飞快地扑过去抱住对方并以吻封缄,确保严严实实堵住嘴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唔!你、你别,别以为这样就唔!”李藿断断续续,刚喘口气说话再次被剥夺话语权。 白色椅子在唐屿扑过去拿下,椅子腿在地板滑出刺耳的声音,随着唐屿越亲越用力,椅子不断后滑,刺耳声连绵不绝。 “行了,再弄下去楼下得报警说我们噪音扰民了。”李藿推开唐屿,手背抹掉唇舌纠缠带来的水渍。 “可是我都硬了…老婆老婆好老婆,你摸摸,真的都硬了。”唐屿半强制地把李藿的手放到他的jiba上,性器一个劲往对方手上蹭。 “硬了就硬了,关我什么事,自己解决!谁让你接个吻都能发情。”李藿不管他,抽出手就要走。 “呜呜呜我的老婆学长,你就真的忍心这样对你可怜的老攻吗?”唐屿嘴上示弱装哭,手上一刻不停。不仅强行抱住李藿使其无法动弹,边说手边伸到了衣服里面,从腹肌摸到胸肌,对着两只胸乳又捏又揉。 真要推李藿也推得开,但他对唐屿一向纵容,很多事情说两句唐屿不干就算了,甚至反过来依着他。 这次也是很多次中的一次,见唐屿真的想做,他抓住对方作怪的手说道:“去床上,在这儿不方便。” “去阳台好不好嘛老婆,我看上咱家阳台好久了,和对面那栋楼离得远,不会被人看见的。”唐屿得寸进尺,再次撒娇。 一步退步步退,李藿再次点头:“那就去,你把套带上,我今天没力气清理了。” “好好好。”唐屿忙不迭地点头,裤子兜里揣了好几大盒套子,都鼓了出来。 甫一走进阳台,唐屿便把李藿压在栏杆上,火急火燎地给自己戴上安全套就要往里钻。 李藿半边身子都在栏杆外,他仰头看到泼墨般的黑色天空悬在高处,瓷器一样惨淡的月光隐约洒下薄雾一般的光辉,从这个角度看向唐屿,对方的脸像有微尘漂浮。 “给我好好做扩张,再让我疼今天就别做了!”唐屿jiba抵到后xue,刚要进去就听到李藿的警告。 好吧。 他蹲下把李藿双腿分开,头埋在李藿胯下,一边为他打手枪,一边把后xue舔湿,然后伸进了两根手指进去抽插。 他二指并拢,很快摸到李藿的sao点,对准那里连续戳刺。另一只手撸动jiba使尽了毕生绝学,在后xue分泌出肠液之后,他又增加至三指、四指,向上狠狠cao弄。 “唔呼…就是那里,快点快点快点!”李藿双手紧紧抓住栏杆,骨节分明的手指因为用力泛起了白。 “呼……”李藿在唐屿高潮的手艺活下射了出来,同时扩张好了的后xue,迎来了熟客。 唐屿一进去就快速地挺动jiba,囊袋啪啪地拍打李藿的屁股,这具极富阳刚之气的rou体被当做女人按在身下cao干,健身练出来的硕大胸肌在他手上变换各种形状。 “逼真紧,呼,我没在这几天有没有自己拿手指cao进去过。”唐屿便干便问,阳台这种开阔性的地方给了他莫大的刺激。 “没、没有,除了和你视频那天,就、就没有过了…”李藿咬住嘴唇不敢呻吟出声,在大力的cao干下连说话都断断续续。 “老婆真乖,我没允许的时候自己也不许插知道吗?”唐屿在李藿脸上响亮地亲了一记,以示表扬。然后发现李藿嘴唇都快被他自己咬破了,心疼地衔住唇瓣,含在嘴里轻轻吸吮。 “别害怕,不用忍的,没人能听得见。”他轻轻在李藿耳边说道。 “谁、谁忍了。”李藿嘴硬,但在这之后不再虐待自己的嘴唇,随着唐屿的动作小声呻吟。 初秋的夜晚沉寂,惨淡的月光朦朦胧胧,从客厅照过来的灯光倒是亮得不甘示弱。晚风和煦地吹在身上,丝毫不见凌厉,因为激烈性爱而带来的火热,被这舒缓的风吹散了些许。 李藿本觉得自己要被蒸发了,粗硬的大jiba把后xuecao得似乎要融化开来,但凉凉的风吹了过来,把昏沉的头脑吹得逐渐清晰,把皮肤吹起一阵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他抱住正埋在他胸前吃奶的唐屿,小声吟哦,屁股主动吞吃jiba,一下一下顺着cao干的节奏摇晃。 “学长的奶真好吃。”唐屿抬头说道,深红色的rutou被他吃得肥嘟嘟,颤颤巍巍挂在饱满的胸肌上面,仔细看去还能看到薄薄的一层水光。 “saoxue也好吃,嘴巴也好吃,舌头也好吃。”唐屿像个痴汉一样,挨个点评。 每点评一处他就在那处做个标记,jiba在xue里cao干,嘴唇在对方嘴唇上触碰,舌头缠住对方的舌头不放,狂风暴雨般扫荡进口腔到处舔弄,把津液搜刮得一干二净。 “唔你别说了嗯啊…大jibacao到sao心了唔!奶子、奶子也被揉了啊啊啊!” 唐屿的jibacao到前列腺后对准那点飞速进出,同时双手使劲揉捏鼓胀的胸肌,力度之大像要把奶子捏爆。 他双手抓住两只大胸,嫩生生的rutou从指缝中溢了出来,身下jiba像是钉在了xue里,一刻不停地凶猛cao干。 “啊大jibacao得好爽啊啊…要射了、要被学弟的大jibacao射了啊啊啊啊!” 李藿从开始就把jiba握在手里上下撸动,这会儿在前列腺和打手枪的双重快感下,他射出了今天的第三泡精。白浊从腹部流至黑色耻毛丛中,大腿打着颤,后xue剧烈收缩,媚rou蠕动死死包裹住插在xue里的性器。 唐屿趁着这阵紧缩快速cao弄,不多时,在saoxue的强烈吸吮下也射了出来。 jingye被射在了套子里,黏糊糊地他嫌恶地扯下来扔进了垃圾桶,然后又拆了一只,在李藿的半推半就下又cao了进去。 这晚,他们从阳台辗转到床上,套子用了一盒又一盒,从螺旋的到凸点的,从橙子到草莓的,李藿在用螺旋的时在舒服,在用薄荷的时候后xue绞得最紧,在用到凸点的时候,高潮得最快。 临睡前,唐屿在手机上做下如上的使用记录。 前一晚的放纵让李藿第二天醒来时,感到一阵酸痛。 腿部的韧带酸痛,骑乘了好久的腰也酸痛,以及他感觉肾好像都有点空虚,也不知道唐屿怎么“饿”成这样,大有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架势。 唐屿还在睡,他也懒得起来做早饭,索性拿起手机看会儿新闻。 他刚解除飞行模式连上WiFi,手机就连续震动了两三下,定睛一看,是他好久没见面,关系最好的发小发来的消息: “你这两天有时间吗?我放假了来找你玩儿,要不没空就算了,我在学校做我的研究。” 发小来找他,那没空也要有空啊! 他马上回复道: “随时恭候您的大驾,机票买了说声,给您接机去。” 该发小和李藿关系铁到你杀人我还能给你放风,你坐牢我保证月月探监,也是唯一一个知道李藿性向的人,除了他自己和唐屿之外。 但是他们在不同的地方上学,发小在本省最好的大学读王牌专业——化学,他在B市读建筑,相隔十万八千里,上大学这几年,只有在每年过年才见一次,现在知道对方要来B市找他,开心地简直想要一蹦三尺高。 而且,发小是直男,完全没有唐屿吃醋的顾虑,简直不能更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