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国外结婚
这场性爱的开始依靠李藿的主动,自己给自己扩张,虽然半道上就被发小接过了工作,自己扶住性器进入身体,灼热的jiba像要烫坏了他的手。 刚一进入,薛若涤就忍不住挺腰,涨得李藿从唇中泄出呻吟,“你、你太大了,慢一点……” 薛若涤依言,缓慢地抽插性器,手指按摩着xue口。性器插进紧致温暖的甬道让他几乎舍不得抽出来,想起不知在哪儿听过的九浅一深,有样学样地放到李藿身上实践,结果就是把人干得连连呻吟,什么yin词浪语都往外蹦。 “真男人,你是真男人。” 在又一次被顶到saoxue,对方却不肯给个痛快时,李藿被威胁着,只能重新回答他们在庭院里没争论出结果的问题。 薛若涤满意了,重重一撞,躺在他身下的李藿连忙捂住嘴,唯恐叫出声来。 他们整个人都罩在被子里,只从缝隙中有隐约照进来的灯光,汗打湿了彼此的额际,除夕夜已经过去,在大年初一的凌晨,寒冬无法侵袭他们,肢体交缠带来的火热与情感的殷实,使两人度过了无比难忘的一夜。 偃旗息鼓以后,李藿跟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后xue里的肠液和浓精汩汩地流出,腹部是两人的汗水与性器渗出的腺液,身上全是在被子里捂出来细汗。 中途热得实在是不行了,他的手刚伸出去想乘乘凉,便立刻被抓回来握着。 薛若涤只做了两次,第一次射得有些快,他怕打击对方的自信就什么也没说,没想到还是被误会成“无声的嘲笑”,第二次对方像是打定了注意要给他好看,无论怎么求饶就是不肯射出来,后xue都被干得麻木了,在他又一次高潮之后,插在里面的roubang才终于xiele精。 “里面的是不是要弄出来?” 高潮之后,薛若涤把李藿抱在怀里温存,洁癖严重的他在这时一点也不嫌弃对方和自己身上的各种液体,将人搂的紧紧的,唯恐跑了去。 “嗯……你转过去,我自己去浴室清理……” 李藿在发小面前,总有些各色各样的羞耻感,尤其在床第间,仿佛觉得自己玷污了对方。 “转什么?我不是都看遍了摸遍了吗?” 薛若涤低头在他耳边轻声地说。 不仅看遍摸遍还舔遍了,李藿的两颗奶头被舔得红肿不堪,咬得惨不忍睹。 他一说,李藿就一抖,声音好听的人在床事上有着天然的优势,什么都还没做,对方就很会快动情。 但这是在家里,再做下去不一定还有理智不叫出声,加之到了那时想必也没力气清理自己和床单,李藿忍住了被撩动的情弦,推了推发小。 “别闹了……再闹下去天该亮了……爸妈他们起得早……” 他说得又温柔又小声,薛若涤jiba跳了跳,有理由怀疑这不是在拒绝而是求欢。 “再做一次?”他咬着李藿的耳朵舔弄。 “真的不行,过完年回C市随你做多久……我都不反抗……” 李藿声若蚊呐,脸红得简直像煮熟的虾子。 已经结束处男生涯的薛若涤瞬间从他的话里展开了丰富联想,鼻息粗重了几秒才极为克制地忍耐了下来,他的尊重不仅体现在日常生活里,也体现在最考验意志力的性事上,李藿说不做了,他就真的不做了。 抱着人又亲了许久,才掀开被子一同去了浴室清理。 这其中过程有多煎熬,体温又升得有多高,薛若涤不想再回忆了,忍住没做最后一步是他最后的极限,在浴室的水汽蒸腾里,把其他的全部做了个遍,等换上干净的床单回到床上之后,哪怕已经穿上了睡衣都还是忍不住亲亲摸摸。 刚开荤的处男精力无限,身经百战的老司机扛不住睡意先睡了过去,薛若涤在察觉到他睡了之后,把爱人的唇吻了又吻,抱着人也安静地睡下。 夜半三四点,焰火鞭炮已经无人再放,月亮高高地悬起,散发出柔和的月辉,山川树木跟随微风招摇,虫鸣鸟叫蜷到窝里,一切回归于绵长的寂静当中。爱人和爱人,约赴了一场梦,去往了无限浪漫的尽头。 次日,李藿和薛若涤盯着父母们看破不说破的眼神下了楼,吃了早饭,正端着稀饭碗喝差点没被meimei的语出惊人给呛到。 “哥,你后颈上有吻痕,你俩谁在下啊?” “咳咳、咳咳咳咳……” 李藿连忙放下碗,扶着桌子角咳嗽,脸不知是涨红还是羞红,反正接下来的一整天都没有理meimei。 “你这孩子,吃饭不好好吃饭,逗你哥干什么!” 虽然没听到内容,但也猜得出不是什么好话的李母立马开始教训女儿,心疼地看着不住咳嗽的儿子,只是她还来不及关心,就有人替她关心了起来。 “没事吧?呛着了没,要不要喝点水?” 坐在他旁边的薛若涤反应比任何人都快,见李藿咳嗽马上便轻轻地拍打背部,同时从衣服里拿出随着携带的纸巾,给人擦着嘴角。 一瞬间,柠檬树下你和我,柠檬多又多,老夫老妻的李父李母躲闪着眼神埋头吃饭,单身狗李茯捂住嘴巴一副酸倒了牙的表情。 她眼睛尖得要命,读了这么多年书都没搞成近视眼的视力有多好可想而知,她哥低着头喝粥,脖子全部露了出来,她一瞟就看到了形似吻痕的东西,心里好奇嘴巴就问了出来,但哪知道随口一问哥哥这么大反应,现在还亲自喂她吃狗粮报复她,啧啧啧,真是最毒男人心。 “没事、没事,不碍事,你赶紧吃饭吧,我不咳了。” 李藿缓过去之后直起了腰,假装没看见meimei揶揄的眼神,和父母悄悄偷看的视线,转身催促发小吃饭。 见对方是真的没事了,薛若涤这才喝下了第一口早餐。 饭吃完之后,薛若涤也回了自己家,大年初一,家家户户都要走亲戚,他们也不例外,薛家和李家都有不同的亲戚要走,接下来的三天里,两人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初四这天,李藿和家里人提着满手的礼品去了薛家。 李藿不明白提这么多干什么,李母打了下傻儿子的肩膀,“你忘记你和若涤刚回来那天了?人提了满手的礼品过来,咱们得还礼啊,再加上本来要送的,肯定少不了。” 李藿这才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一家四口双手全部占满,一起去了薛若涤家里。 知道他们要来,薛家长辈早早地准备好了瓜果茶水,花生瓜子,这不,远远看见人影便迎了上去。 “来就来,还拿这么多东西干嘛,你看你们,真是太客气了。” 薛母笑容满面地迎接亲家,接过礼品交给儿子丈夫,让他们拿去放着,自己把人带进屋里不停地寒暄招呼。 两家人本就亲厚,现在有了孩子们的事就更加亲密,一时间李母和薛母贴己话说也说不完,就连话少沉默的李父也和薛父讨论起了生意场上和工作上的事情。 最后还是薛母如梦初醒般一拍脑袋,“你们瞧我这记性,光顾着说话了都忘记了大家还没吃饭,你们等等啊,菜很快就好。” 说完忙不迭地跑进厨房,开始准备起了午饭。 她一个人在厨房忙碌,薛父是个不会做饭的,就在外面招呼客气,李母想要去帮忙,被拉住了死活不让去,“你今天是客人,哪有让客人动手的道理,很快的,菜我们都准备好了,就是炒熟而已,妹子你坐着,坐着休息就行。” 薛父把人拉住,又一个劲给儿子使眼色让帮忙劝劝,薛若涤不说话,看了看李藿,李藿秒懂,这是得自己出马。 无奈,他帮忙拉住要去厨房的母亲,“妈,要去也是我跟薛哥去,哪能让您去啊,您坐着聊天就好了,我们现在就去帮干妈。” 猝不及防被安排明白的薛若涤: “……” 他那点厨艺只够下泡面的,去了不要弄巧成拙就谢天谢地了。 李藿拉着人去了厨房,薛若涤满腹无奈也想得很开,不会做饭他可以负责洗菜,这个应该没什么难度…… 在第三次洗烂菜叶后,他被一脸“你就是故意的”的李藿赶了出去,赶走不算,还让他别进厨房,先去治治脑子。 薛若涤出去了,正在讨论着什么的李家父母和薛父也都暂停了谈话,变得严肃起来,他意识到是要跟他说什么,抿了抿唇,走了过去。 …… 李藿没想到在吃完午餐之后,薛若涤会当着大家的面跟他求婚,甚至还说到情人节去A国结婚,他整个人犹如被巨大的炸弹砸中,好久都回不过神来。 当着双方父母的面,他看见了长辈们殷切的眼神,以及发小紧张中暗含期待的脸。 这场求婚没有鲜花,没有钻戒,仅仅有的是家人的支持与爱人的热切。 他张了张口,薛若涤呼吸都要停止了。 “好。” 他听见了自己的声音,长辈们连同李茯都高兴地笑了出来,薛若涤更是激动地站起身一把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最后,他们在情人节那天去A国领了证件,身处于教堂拥吻时李藿都还有些不真实,对方什么时候预约好的教堂买好的西装他全都不知道。 小教堂里空空荡荡,但全都坐着李藿最在乎的人。 不算婚礼的婚礼完成之后,两家人都如同卸下重担一般,急急忙忙地就要买机票回去,李藿和薛若涤都没来过A国,长辈们又是特地给他们留下私人空间度蜜月,于是便多呆了几天。 他们在A国到了一些没见过的风土人情,吃到了一些没尝过的特色事物,但新婚燕尔,大多数时间都在床上度过了,薛若涤把之前在李藿卧室里没干完的事情干了个爽,几天下来,李藿腰都快直不起来了,真不知道对方一个天天呆在实验室里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