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她的活春宫
高傲的公主很享受驯化猎物的过程。 回到公主府邸,宣华梳洗过后,于晚间正式接见陆恒。 夏夜炎热,宣华穿着清凉,薄薄的红纱披在身上,抹胸松系,衣襟半敞,露出莹白的颈子和饱满的半乳。 陆恒来时无意瞥见,生涩的少年表面镇静,其实羞得从耳朵红到脖子根,头埋得低低,不敢再看宣华一眼。 “离近点,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宣华笑盈盈的。 她收陆恒,本就奔着培养男宠去的,他能早日开窍,宣华求之不得。只不过陆恒现在年纪太小,吃起来估计没什么味道。 论起鱼水之欢,还是身强体壮的男人玩起来带劲。 把青涩的少年养成合乎心意的男人,这个过程,宣华也是颇有兴味。 陆恒跪地上前挪了几步,在离宣华两步远的地方止住。 宣华不满,向左右使了个眼色,蒹葭、白露拽着陆恒的衣领,将他拖到公主近前。 一阵甜腻的香风扑鼻而来,陆恒的脸颊熏上一层薄红,低垂的眼睫轻微颤动。 宣华一只手搭在陆恒肩上,朱唇轻启,若不经意地闲谈:“你在家中平常都读些什么书?” 陆恒的肩背僵直,公主的手纤细、柔软,他却觉有千斤重。 公主脾气暴躁,陆恒忍下心中被家族当作礼品送人的难堪,乖顺地道:“回公主,一般多读。” 是四书和五经的合称,简称为“诗、书、礼、易、春秋”,是宣朝儒学的基本书目,科考学子的必读之书。 宣华咯咯一笑,指尖挑逗似的摸到他的脖颈,“看不出来,你还有大志向。” 宣朝以科举制度选拔官员,小小庶子,他还想着参加科考。 可男人嘛,读了点书,识了点字,心就大了,容易变得自视甚高,再得两三功名,说不定还妄想红袖添香,左拥右抱。 只有圈在后院的男人才会老实。 宣华佯作惋叹:“读再多书有什么用,像你这种长得好看的庶家子,到头来还不是沦为女人的玩物。” 宣华从身后拿出两本书,名为,她以书本挑起陆恒的下颌,轻佻地朝他吹了口气,缓缓诉道: “男子无才便是德,你以后跟了我,把这两本弄明白就可。” “平日里学学唱曲、舞蹈,多锻炼下身体,把我伺候好了,本宫保你下半辈子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说着将塞到陆恒怀里。 陆恒不接,书本“啪哒”掉在地上,公主所说他不为所动,冷淡地侧过脸去。 “不愿意?”宣华板正他的脸,娇笑允诺:“待你长大些,想去朝廷当个官也没什么,我帮你安排就是了。” 朝堂有清闲职位,以公主的权势,帮他争取一个不成问题。 陆恒却不想靠女子裙带维系生存。他表情漠然,薄唇紧抿,显然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呵!”宣华嗤了一声,手指戳在他的脸颊上,半真半假地威胁:“不听话,我就找人早早破了你的身子,让你出席宴会,接待贵客。” 她指甲修得纤长,涂有艳色蔻丹,此刻将陆恒戳得红红点点,继续意味深长,“生得这么秀气,不仅女人喜欢,男人肯定也喜欢吧。” 越是皇家贵族,玩得越是奢靡yin乱。宣华有几个庶出的公主jiejie、皇子哥哥,喜少年,弄娈童,在世家中隐有传闻。 让自己出席接客的事儿,陆恒相信宣华能做得出来,他不敢再倔,口上服软:“一切听公主吩咐。” 宣华笑了,她真想拿面镜子,让陆恒照照,他这言行有多么勉为其难。 不过,轻易被驯化的猎物未免太过无趣,宣华有耐心陪陆恒慢慢玩。 宣华弯腰,向陆恒贴近,胸乳堪堪贴在他外衫,她的手从他的胸口滑至小腹。在陆恒以为她要对他做些什么时,宣华的手顿住了,绕他肚脐划了一个圈。 “回去好好锻炼身体,我喜欢强壮一些的男人。”宣华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强壮”二字咬得特别重。 陆恒从未和女子这般亲近,但他遗过精,会有冲动和欲望。 公主的气味这样香,胸前这样软,少年人热血下涌,他隐约感觉到腰腹下有什么蠢蠢欲动。 宣华自是感觉到陆恒呼吸变得急促,气息开始紊乱,她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慢慢起身,裸露的半乳刻意地擦过他的面颊和嘴唇。 陆恒愕然。转瞬脸涨得通红。 “回去吧。”宣华摆手。 陆恒僵硬地站起,来时步伐轻快,回去时走路的姿势过好一会儿才恢复自然。 宣华盯着他的背影,笑得声若银钩,妩媚勾人。 – 东阳长公主收了陆家的庶子做男宠一事,没几日传遍整个京都洛阳。 这算是给想巴结皇权的世家和寒门起了个头儿。自此,隔三差五就有人来给宣华送美少年,全是年岁十几、俊俏可人的童男子。 宣华毫不客气,来人便收。不过月余,后院竟攒了四五十个小男宠。 人多事杂,宣华不耐烦逐个接见,请个教习嬷嬷统一管教。要求每人必须熟背,上午学曲,下午练舞,到了晚间还要跟着师傅学习推拿按摩之术。 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每到月底,公主亲自检查。 众人矜矜业业地学着,都指望能有一技之长入得公主贵眼。 只陆恒一人不受管束,学习日日敷衍,考试次次垫底。一次半夜不睡,还被嬷嬷抓到,正在偷看。 嬷嬷依照规矩,将书销毁,狠狠抽了他二十鞭子。 这少年骨头也硬,对公主布置的学习考试仍不上心,挨了几次打,还坚持要学那什么四书五经。 宣华听闻不屑地笑笑,难得大度一回,吩咐下去:“学,让他学,我倒要看看,一个终日宅在后院的孩子,他闭门造车能学出个什么名堂!” 当今世道,能进士及第者,要么出身世家大族、受尽教养栽培,要么是老天爷赏饭吃、自身天资卓越超于常人。 像陆恒这般,有爹无娘,不受宠爱,在陆家能学到些什么东西。还不识时务,倔强如驴,凭一味死记硬背,埋头琢磨,能考得上才怪。 宣华甚至恶劣地想:纵使他是天纵之才,可被关在女人后院,就算学了满腹才华,还不是只能无能狂怒、愤恨挣扎,连公主府邸都踏不出一步。更别说进洛阳考场。 看一个清高的男宠,从心怀希翼到撞破南墙,头破血流、挣扎不动后,最后不得不向主人委屈求全、跪地求宠。 这个过程,不是很好玩吗? 所以,宣华纵容陆恒继续读他的科考必读书目。 陆恒因此,也成为后院一众少年的笑柄。 作为男宠,若被公主看中,可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将来功名利禄要什么没有。偏陆恒,没有一点自知之明,非要拿着书经特立独行。 白日里学曲练舞已经很累了,陆恒还要熬夜苦读,惹得同屋的几个人频频奚落他: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白瞎了双好眼,白长了张好脸!” “与其想着中状元,还不如想着怎么把公主伺候舒坦!” …… 陆恒不惊不恼,怕打扰旁人休息,每天夜里出门在廊下读书,直到月上中天。 这夜,他如常轻手轻脚回到房中。四五十个男宠,公主给了几个院子,一个房间睡六个少年,床挨床,铺挨铺。陆恒睡在最里边阴暗的位置。 静谧的夜色,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格照进屋里。陆恒忽然听到一声轻微的喘息,循声望去,他旁边的少年嘴唇轻咬,握着身下硬物五指耸动。 十四五岁的年纪,都是半大小子,洗澡撒尿开始知道比阳物大小。 宣华请人教的那些也不是什么正经东西,曲学的yin词艳曲,舞练的勾魂艳舞,逼得一众少年被迫早熟,对情欲之事心痒难耐。 自渎发泄不是什么大事,只这少年弄得动静大了些吧。 陆恒上床躺下,侧过身去,努力忽略。 那少年欲到酣处,愈发激动,“公主……唔、嗯……公主……”竟是溢出了呻吟。 陆恒用被子蒙头,不想听这yin靡之声。 高傲冷艳的长公主,知道后院这么多少年肖想她吗?甚至想着她自渎、射精。 陆恒的心情突然很复杂。 那少年事毕,他身旁一人笑道:“你在想着公主自渎啊?” 少年语气坦荡:“我迟早是公主的男人,不想着她想谁。” 又有一人道:“公主的胸很大,腰也很细。” 另一人接话:“公主的声音还好听。”有些支吾了,但还是胆大地说出来:“听说声音妩媚的女子,都很会叫床,水还特别多。” 听见“叫床”和“水多”,几人哄笑。 少年“嘿”声:“你小子,哪儿听来的?” 那人正想回答,被陆恒截口打断:“目无尊上,妄议公主,按照规矩,是要受责罚的!” 少年嗤道:“切,我们当中就属你陆恒最不服管教,曲和舞学的最烂。这会倒装蒜教训起人来了!” 一人附和:“就是、就是,大家都是男人,你敢说你没肖想过公主?” 又有一人骂:“假清高!指不定晚上想着公主,xiele一裤裆呢!” 陆恒拳头紧握,在众人看不见的黑暗中,脸上烫得发烧。 他比在场的人都知道,公主多会叫床,水有多多。 – 还记得那是今年的春末。一日夜里,他读书读累了,去到花园散心。 桃林掩映的凉亭里,公主和他的嫡兄,正在行欢爱之事。 公主躺在石桌上,兄长腰臀挺动,她的身子被撞得一晃一晃,叫得娇媚婉转。 她大胆,勾得兄长越发兴起。 从娇音催促的“用力,深点”,到哭吟着喊“要xiele,要xiele”,陆恒早打算提步欲走,却神使鬼差地迈不动步子,听完了他们整场活春宫。 公主叫声很媚,他一下就硬了。 水还很多,她xiele两次,他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沿着石桌打在地面上。 当晚,陆恒做了一个春梦。梦见凉亭中的男人是自己。 他开始了人生第一次梦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