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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

    俞书棣抱着手机,磕磕巴巴的跟俞梦纯打电话,本意是想让她不要查李南承了,可又不敢说明原因,于是一句话说了个颠三倒四,让俞梦纯无法会意,他看俞梦纯没有收手的意思,就又自己放低要求,说只查以前的,别查现在的,这让俞梦纯更摸不清头脑。

    “不是老三,你到底要干什么?一会儿查一会儿不查,你就告诉我你到底怎么想的?”俞梦纯被俞书棣毫无逻辑的话弄烦了,不过也不意外,他们家老三是出了名的绣花枕头。

    俞书棣咬着一边嘴唇,一头扑到床上,抓耳挠腮的难受;“哎呀……你就……你就听我这一次,你去查你未婚夫就好了。”

    “你怎么这个态度,是我一查他就牵扯到你了是吗?”俞梦纯只是随口一说,不想正中要害,俞书棣表情尴尬的挺在床上,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我靠……老三你什么意思?”俞梦纯声音都变了;“我说对了?”

    “姐!总之你别查李南承了,他的问题顶多是私生子,是又怎么样,你都嫁出去了还怕什么?可是如果……如果……”俞书棣前几句话说的理直气壮,结果后面越说越气弱;“查到别的问题……把爸爸气到怎么办……”

    俞梦纯恨不能把手伸进话筒里噼里啪啦的扇他一顿,她再笨也听的出来,这个徒有其表的老三跟这个姓李有问题。

    姐弟俩就这件事在电话里一顿吵,气得俞书棣满床打滚,语无伦次,最后一气之下,撂了句狠话就单方面关机了。

    俞书棣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脸颊绯红,不完全是生气,还有害怕,虽然俞贤从没有打过他,但他见过俞贤打俞谦恒,那还是俞谦恒17、8岁的时候,跟女孩在外面过夜,第二天一早回来被俞贤拿着棍子打,俞书棣在旁边光看就吓死了,如果被他知道自己跟李助理搞在一起……

    俞书棣打了个哆嗦,不敢细想。

    不光挨打害怕,他还怕跟李南承分开,要说李南承哪里好,俞书棣别别扭扭,半天说不出一个优点,要说帅,他没俞谦恒帅,要说高,他刚180,前途呢?一个总经理助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跟自己在一起,那简直是高攀,结果一攀就攀了3年。

    虽然他俩这交往的3年里,有2年是异地,也就今年俞书棣回国了他们才真正的在一起。

    俞书棣越想越愁,一边舍不得爸爸生气,一边舍不得离开李南承,最后他几乎要把自己愁的掉泪,要不是李南承来叫他吃饭,他真能抱着被子哭上一场。

    “今晚别走了吧,”李南承边给俞书棣夹菜,边讨好的问。

    “可是爸爸……”俞书棣也不想走,每次二人亲热完自己都困得不行,还要洗澡穿衣服回家,有时候碰上柳蔓没睡,又要陪她说几句,对于懒虫俞书棣来说简直太难受了。

    “俞总过几天要飞一趟外地,我跟着,是跟遗嘱有关,”李南承拿出手机,给他看自己的日程安排;“到时候大哥也要去一趟,等大哥回来,你和二姐也要去,你算下日子,咱们要好长时间不在一起呢。”

    俞书棣觉得有理,也很是心动,李南承看出来了,于是趁热打铁道;“我最近买了几个新的小玩具。”

    一听见小玩具三个字,俞书棣白玉似的脸蛋透出粉红,他浑身燥热的竖起眉毛,又羞又气;“你买那个干什么!要用你自己用!”

    李南承看他这样子就忍不住笑,明明用的时候很喜欢,可嘴上却别别扭扭的不答应,他这刁蛮的性子,也就在床上的时候比较可爱。

    “都很小,不疼的,可以全部塞进去,然后你裤子一穿,就跟没事人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李南承坐在俞书棣旁边,长臂一伸搂住他的肩膀,嘴巴凑近他的耳朵,声音沙哑道;“还有个稍微大一点,不过我相信你能吃进去……怎么样?”

    俞书棣连耳朵都红了,他软绵绵的推开正亲他耳朵的李南承;“你让我好好吃饭……”

    这是默许了,李南承心花怒放,小跑着回卧室去准备东西。

    回到卧室,李南承的笑脸便消失,他板着一张脸,冷冷的审视着那几样小玩具。

    他是希望循序渐进,一点点玩弄俞书棣,把他训练成自己的性/爱娃娃,他很期待俞贤看见自己最疼爱的幼子变成这样,会是怎样一种表情,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俞梦纯居然觉出了端倪,他精心铺设的大网就此打乱。

    不过没关系,李南承将这几样玩具和一条皮带扔到床上,他可以加快进度,顺利的话,胜利提前到来,失败的话,他也玩儿尽兴了。

    “喂,宝宝啊,”柳蔓温柔的声音里透着担心;“这都11点了,怎么还不回家呀。”

    “嗯……我……我在朋友家,”俞书棣努力平稳自己的声线;“我今晚不回去了。”

    “啊?怎么不跟mama说一声呀,mama急死了!你在哪个朋友家?什么时候回来啊?”

    “嗯……我……哎呀你又不认识,”俞书棣闭上嘴,将一声尖叫吞回喉咙里,颤颤巍巍道;“明天我吃完早饭直接回公司,你别管了我在厕所呢!”

    “哦哦哦好的好的,那你早点睡呀,没事把朋友介绍给mama认识,下次带人家回家里住,”柳蔓一听是朋友,絮絮叨叨的就说不完了,在她心里,俞书棣还是15、6岁的年纪。

    “啊……!”

    “又怎么了?”柳蔓被这声叫吓了一跳。

    “没事没事我先挂了!”俞书棣手忙脚乱的挂了电话,面红耳赤的向后踢了一脚,嗔怪道;“你怎么这么坏!”

    李南承光着膀子,跪在俞书棣身后坏笑,他手里拿着一个小遥控器,用拇指将滑轮推到顶。

    “啊!!你……啊……拿出来……”俞书棣猝不及防,只觉得小腹深处一阵钻心的酥麻,让他全身发软,雪团似的屁股颤微微地就要往一边倒。

    李南承哪肯让他卸力,赶紧扶住他的胯,将他摆回跪趴的姿势;“说好的坚持15分钟,这么快就不行了?”

    “不行了不行了……啊……快拿出来……”俞书棣把脸埋在被子里,全身扭动表示抗拒,像条砧板上的白鱼。

    “你可说好了,如果坚持不了15分钟,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李南承用自己的胯顶上俞书棣的白屁股,轻轻地连续撞击,模拟性/交的动作。

    “呀……别……别撞……它更深了……”俞书棣的声音带着哭腔,双腿绞成麻花,勉勉强强还能撅着屁股,有亮亮的水痕从中间淡粉色的xue/口流出,在细白如瓷的大腿上划出一条泪痕。

    “你现在什么感觉?”李南承被眼前景色/诱惑的口干舌燥,下/体涨的发疼,但他喜欢这种有些自虐的感觉,也喜欢用快感虐待别人,这是他从没告诉过别人,也没有在俞书棣身上实验过的秘密。

    “你干嘛非要我说……哎呀……别……拿出来吧,”俞书棣忍受不了,背过一只手去抠自己xue/口,被李南承一把抓住不松了。

    “说啊,什么感觉,痒吗?”李南承声音黯哑;“说,说给哥哥听。”

    俞书棣挣脱不开,只能照做;“痒……好……好深……肚子都是麻的……哥哥,哥哥给我拔出来吧……”

    俞书棣知道,李南承喜欢让自己在床上叫他哥哥,每次受不了了,他都会撒着娇,用甜腻的鼻音不断地哼出这两个字,李南承便宠溺的亲吻他,温柔的将他推送至高/潮。

    但今天有些不同。

    俞书棣被他压着后腰趴在床上,接着两根手指伸进他敏感的后/xue。

    “啊……!”俞书棣惊叫,那两根手指一点都不温柔,很粗鲁的在他娇嫩的黏膜中进攻,弄得他又疼又酥,有种被侵犯的羞耻感。

    那两根手指找到震动的罪魁祸首后,毫不拖沓的将它弄出来,快的都没来得及叫。

    俞书棣轻轻松了口气,全身放松下来,同时微微张开双腿,方便李南承进来。

    可他没等来那个又粗又热的东西。

    “嗯……?你干什么?”俞书棣感觉自己双手被李南承拽到背后,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什么东西绑住了。

    “你没坚持到15分钟就让我拿出来,要接受惩罚,忘了吗?”李南承俯下/身体,在俞书棣耳边低语,湿热的气流攥紧他的耳轮,激的他起了半身的鸡皮疙瘩。

    “可……你要干什么?”俞书棣有些慌张,他还从没被这样对待过,这怎么还绑人呢?而且李南承向来在床上温柔,怎么今天忽然要玩这出?

    李南承没回答,他力气大,摆弄俞书棣跟摆弄个小鸡子一样简单,他拽着他的双腿,胳膊上用力左右一番,俞书棣哎呦一声,就跟烙饼似的被翻了个面朝上。

    因为双臂被反绑在背后,平躺时胸腹挺的很高,一片奶酪般的白嫩中,挺立着两个粉红的乳尖,李南承肆意揉搓着,将它变得跟小石子一样硬。

    “嗯……”俞书棣被揉的娇喘连连,这是他的敏感点,胸口很快染上一片嫩红,双眼也迷离起来,rou嘟嘟的嘴唇一张一合,露出水粉的舌尖。

    李南承欣赏着眼前的艳景,他感到牙齿在发痒,想在这块奶酪上狠狠咬上几口,想把这红色的嫩芽咬掉咬烂,在吃进肚子里,看他在血泊在哭泣挣扎……

    “啊……哥哥……别揉了,疼……松开我吧,”俞书棣感觉李南承手上越来越重,原本的享受变得疼痛难忍,他微微挺动后腰,去蹭李南承的大腿,软绵绵的求欢示好。

    “松开?”李南承眯着漆黑的眼睛,似笑非笑,他的确停下手上的动作,改为抬起俞书棣的双腿,将它们并紧压向胸口。

    俞书棣被自己双腿压的有些窒息,他歪着头急急地看向李南承;“哥哥……啊!!”

    话没说完,一个冷硬的东西闯入他体内,势头十分凶狠快速,几乎是刚感觉到疼,它就已经进入到最深处。

    “干什么!”俞书棣看不见,本能的有些排斥,他想今天的李南承好奇怪啊,平时生怕弄疼了他,怎么今天忽然发疯了?

    “惩罚你啊,”李南承的声音带着笑意,他看假阳/具十分顺滑的进入俞书棣的体内,对方也没有流血的迹象,便放下心来,拿着它大开大合的捅弄起来。

    “啊!!嗯哼……哥哥!!!啊……”俞书棣没被这么大的玩具玩弄过,只觉得它又凉又硬,陌生又恐惧,下意识的就开始挣扎。

    可他双臂被绑着,双腿刚要动,就被李南承的胳膊束缚住,俞书棣这才意识到他的力气居然这样大,一条胳膊就能让他双腿动弹不得。

    “啊……不……不要……啊……”俞书棣在禁锢中,被迫接受异物的入侵,那东西丝毫不温柔,硬邦邦的总把他弄疼,可有时候又能杵对地方,弄出他可怜兮兮的一声叫,从屁股到大腿都会颤一下。

    俞书棣身体白嫩,声音也软糯,叫/床时就像只撒娇的猫咪,能甜进骨子里,可惜李南承听腻了,他想听听这只猫被踩尾巴的叫声,想听他欲求不满的哀叫,还有因为恐惧和疼痛的哭声。

    李南承不觉得自己变态,如果俞书棣是别人,他也愿意继续扮演好男友,一直宠着对方。

    可惜他是俞贤的儿子,生来便带着原罪,折磨他,就像是在拿钝刀子割俞贤的rou,不只有施虐的快感,还有成就感。

    李南承放任理智出走,任凭兽/性占领大脑,他手上越来越用力,每次假阳/具都是全根插入,又完全拔出,透明的汁水越弄越多,飞溅到俞书棣雪白的臀瓣上,床单上,还有李南承青筋环绕的手腕上。

    俞书棣被折磨的发狂,上一秒前列腺被撞的失魂落魄,下一秒那硬物却杵向别处,疼的他眼冒泪花,他就在剧烈的快感和疼痛中来回转换,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石榴籽一样的脚趾完全张开,身下的手指徒劳的抓挠着床单,绷紧的脖颈和锁骨蒙上一层亮晶晶的薄汗,他像是难产的妇人,只能不断的摇着头哭叫,撕咬自己的嘴唇。

    李南承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的反应,这种充满性/欲和掌控的画面让他大脑当机,压抑许久的欲念得到释放,甚至疯狂分泌的多巴胺还在催促他,让他流血,让他疼!!弄烂他!!

    “嗯啊!!!!”俞书棣忽然瞪大眼睛,身体和双腿不自然的僵直,臀/部也骤然夹紧了假阳/具,让李南承难以抽动。

    “嗯……嗯……”俞书棣蹙着眉尖,红着眼眶,哼哼唧唧的哭了起来,身体也在尖叫后逐渐瘫软。

    李南承慢慢恢复理智,他眨眨眼睛,松开了僵硬的右手,那根粗大的黑色假阳/具跌落到床下,尖端还挂着乳白色的细丝。

    “你干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俞书棣在侵犯中高/潮了,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白乎乎一片,像是被奶油包裹,脸颊和胸口长久的泛红,看着一时半会儿是下不去,配上他梨花带雨的模样,真有种被欺凌的美感。

    李南承看着这副煽情的身体,心中有种异样的悸动,同时感慨,还好自己刹车了,没出血。

    俞书棣慢慢缓过劲儿,睁开眼看向李南承,带着哭腔命令;“给我松开。”

    李南承虽然没有泄出去,但他刚才玩的还算过瘾,理智回来不少,于是对现在的情况有些心虚;“可以,但你不许生哥哥的气。”

    “凭什么不行!你这样……这样弄我!我还不能生气?”

    “愿赌服输对不对,我说了这是惩罚,你看你爽了,哥哥还硬着呢,”李南承振振有词,说着脱掉裤子,一个冒着热气的rou/棒直撅撅的弹出来。

    这个东西虽然跟那个假阳/具的尺寸不相上下,但是俞书棣熟悉的老朋友,所以反而没那么厌烦。

    他含着泪光看看它,又看看他,重复道;“给我松开!”

    李南承知道,那个难伺候的俞书棣又回来了,今晚是过了一点瘾,不过看样子是要成倍要回来。

    没关系,李南承把俞书棣抱在怀里,去解他背后的腰带,过不了几天,他就能真正痛快的过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