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我今晚住这里
小涛从厕所出来，星娘已经在晾最后一件衣裳。他的一双色眼又在星娘的身上转了一圈，更是在她的臀部上多盯了几眼。此时夕阳西坠，落日的余晖照在星娘身上，她胳膊上的肌肤发着细腻的光泽…… 一缕炊烟从一户人家升腾而起，穿过树木的枝杈，袅袅而去…… “小涛，你今晚在这吃完饭再走吧。” 星娘的这句话正中小涛下怀，当即说道：“行，婶子，那我去买点东西。” “不用买，家里有菜。” “没事，你甭管了婶子，我随便买点。”说着就往外走，星娘几步追上来，拽住他的胳膊，“别买了，花那钱干嘛？” 星娘刚洗完衣服的手凉爽爽的，小涛的身子微微一震，那股麻酥酥的感觉犹如电流瞬间袭遍全身，“没事，婶子，我去买点就行。”说话的同时，他的手已经抚上星娘的手，似是要把星娘的手推下。 星娘依然抓着他，执拗的说：“不行，你别买了，花那钱干嘛！” “没事婶子，我就看看有什么好的东西，我来的时候也没给你买什么……”小涛故意一拽，把没加防备的星娘拽了一个趔趄，差一点扑入他的怀中。此时的小涛在他的裤子上已有微微的隆起的一块。 “哎呀！不行！”星娘向回拽小涛。 二人的争执让在小耳屋织地毯的李艳听见了，李艳下来机子，向院中走来。 见李艳从织地毯的屋里出来，小涛赶紧松开了抓着星娘的手。 见是小涛，李艳的脸上带上了笑容：“你什么时候来的呀？” “我刚来。”小涛一呲牙，满脸堆笑。 “你这是要干嘛去？” “我去小铺买点东西，今晚婶子让我在这里吃饭。” 李艳脸上的笑容更灿烂，对星娘说：“娘，你就让他去吧。” “你说花那钱干嘛呀？家里又不是没有东西？” “没事娘，你让他去买吧。” 星娘张张嘴，却没再说出什么，撒开了小涛的胳膊。 “你想吃点什么？”小涛谄媚的对李艳说。 “你看着买吧，什么都行。” 小涛转身，出门而去。星娘看着李艳：“你说你这孩子，你让人家买什么东西去呀？显得多不好？” “这有什么？又不是外人？娘，你今晚把那条咸鱼炖了吧。” 星娘看看女儿出了口粗气，然后进屋，去整理晚饭。李艳回到小耳屋，对杨刚说：“刚，我对象来了，咱先不织了。” 杨刚一听李艳说“对象”二字，立马警惕了起来，李星临走时的嘱托又上了耳边。 “怎么这么晚了又来了？”杨刚跳下机子。李艳脸一红，微微笑了一下。 “他什么时候走？”杨刚又问道。李艳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吃完饭再走。” “他在这里吃饭？”杨刚皱着眉头几乎是嚷着说出。 “啊！”李艳被惊的有些莫名其妙。杨刚皱起眉头。“怎么了？”李艳不解其意的问道。 “啊？”杨刚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摇摇头：“没什么。”随后低着头走出地毯屋，晃晃悠悠走来了正屋，看见星娘正在洗鱼。 “婶子，今晚炖鱼啊？” “啊，你在这里吃不？”星娘一边拿剪子铰着鱼鳍一边说。杨刚摇摇头：“不了。”又逛逛悠悠看看墙壁，看看屋顶…… 不多时，小涛回来了，手上提着两包东西，还拿着一瓶酒。看见杨刚，招呼一声： “兄弟，还没回家呢？” 星娘听着他的这句问话回头看了他一眼。 “啊，这就回去。”杨刚回答。 小涛把买来的东西放到大桌子上星娘的眼前，他紧贴着星娘的身子放下，差一点点就挤到星娘的身上。 “小刚，你今晚也在这吃吧。”星娘已经把鱼弄好，正切着葱花。 “不了婶子，我走了。”杨刚就要转身，星娘上前一步抓住他：“不行，不能走，你今晚就得在这吃。” 坐在西屋炕边已经换了一身鲜亮衣服的李艳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呃——”杨刚感觉星娘抓着自己的手特别用劲：“呃，行吧。” 炊烟升起……，不多时，香飘满院…… 饭桌子放在了天井当院，院子里的门灯亮着，几只飞虫围着电灯飞绕。 星娘端上了炖好的咸鱼，李艳把小涛买来的那块下货rou切成片放在盘子里端了上来。小涛买的那一包东西是一包花生米。 四人围坐，各自坐在桌子的一方，小涛与星娘邻座，看看李艳，又看看星娘，小涛的裤裆里又支了起来。小涛打开酒，先给自己倒了一杯，又问杨刚：“你喝不？”杨刚摆摆手。又问星娘：“婶子喝点不？”星娘微微一笑：“我不喝。” “喝点吧婶子。”小涛拿起杯子就倒，星娘赶紧拦着：“行了行了，我喝一点就行。”星娘伸手相接，与小涛的胳膊交错，小涛顿时感觉浑身麻酥酥的。 “没事婶子，这是好酒。”说话之间，杯子已满。 “我真喝不了这么多。”星娘有些为难，看看杨刚：“要不刚替我喝点吧？” 杨刚瞅瞅星娘，他没喝过酒，咬咬嘴唇，“行，你倒给我点吧。” “你刚才不是说不喝吗？”小涛抵怼杨刚。 “呵呵，婶子说喝不了，我就替她喝点。” 小涛又笑嘻嘻的对李艳说：“艳，你也喝点呗？” 李艳刚夹了一块鱼rou在嘴里，摇着筷子说道：“嗯——，我不喝。” “来点吧。”小涛做主，直接给李艳倒了半杯。 “来，婶子，艳，”涛哥端杯，看看杨刚，一掫杯子，然后转脸对着星娘：“婶子，喝一气。” 星娘微微笑笑，端起酒杯，向小涛示了下意，放到唇边，轻抿了一口，杨刚李艳也各抿一口。小涛喝了一大口，放下酒杯，手在桌上比划着：“吃菜，吃菜。”率先拿起一双筷子，夹了一大块鱼rou，哩啦着鱼汤，就往嘴里送，“嘶！嚎嚎嚎嚎……”烫的他赶紧吐出，用手接着。李艳看着他不禁笑了一下。 星娘夹起一块鱼rou放到杨刚跟前，然后自己又夹起一块。…… 小涛谄媚的频频向星娘和李艳敬酒，他离星娘的距离也越来越近，几乎快要坐到星娘的那边。此时，他已有些醉意。他再次端起酒杯，对着星娘，眼睛在星娘的胸上扫了一下：“婶子，来，我再跟你喝一个。”说话间，身子前倾，似是坐立不稳，一侧歪，胳膊压在星娘的大腿上，蹭了两下，晃晃的起身，眯着醉眼，看看星娘娇美的面容：“呵呵，娘，您再陪女婿喝一个。” 小艳的脸色有些冷了下来：“王涛，你喝多了。” “没有，这点酒能让我喝多？艳，你放心吧！”说着，再次凑近星娘。 星娘直直身子，端起酒杯：“小涛，我就这点了，喝完咱们吃饭，不喝了。” “哎——，婶子，咱们说这是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饭，怎么着，我也得陪您多喝点。”他的小眼在星娘的脸上转悠着。 星娘看了他一眼：“你也别喝了，你一会儿还得回去呢！” 小涛的眼睛眯缝了一会儿：“那行婶子，咱们把这一杯喝完。”说完，一饮而尽。 星娘也端起酒杯，无奈的喝下了杯中酒。却不知小涛又拿起瓶子，晃荡了晃荡：“婶子，就这一点了，咱们匀开。” 星娘赶紧抓起杯子，摇摇头：“我真不喝了。” “哎呀婶子，你就喝吧。”说着，来夺星娘的杯子，顺势抓住了星娘的手。 小艳有些生气，怒斥道：“王涛！” 王涛似是没听见，抓着星娘的手就是不放开。 “好好好，那我再喝点。”星娘无奈，只好把杯子递给王涛。 涛哥抓杯在手，一边倒一边比量，“婶子，咱俩一人一半。”倒好了酒，递给星娘。 星娘接过，杯中已是半杯烈酒。 王涛给自己倒好，端起酒杯：“婶子，咱们一气干下！”说完，昂脖而进。 星娘看着，脸上不禁现出了阴愠之色，正在左右为难，杨刚伸过手来：“婶子，我来吧。” 星娘看看杨刚，一昂脖，皱着眉头喝了一大口，随即被呛得咳嗽起来，伸胳膊把酒杯递给杨刚，杨刚接过，见被中酒不多，一昂脖，干了！ 小涛看着，在马扎上晃荡着身子，一个“没坐住”，昂面摔了下去，手一扒拉，正扒拉在星娘的胸前，把星娘胸前的衣扣立马拽开，她的那对饱满立马闪现了出来，星娘赶紧捂住。看看王涛，他正四脚八岔的昂面朝天，星娘的脸上明显出了怒色，站起来转身去了屋里。 李艳过来把王涛扶起：“你怎么了？” 王涛拽着李艳的胳膊起来，顺势抱住李艳：“不行了，喝多了，站不住了。” “谁让你喝这么多呢？赶紧回屋歇一会儿。”说着，搀扶着王涛向屋里走去。 此时的星娘正在东间屋里落着门帘换衣服，王涛想去那屋，被李艳拽了回来：“你去哪呀！”说着，把他搀进了西屋。 一进屋，王涛便抱着李艳倒在了炕上。 “你干嘛呀？让娘和小刚进来看见。”李艳小声说。 “看什么看？咱俩是两口子！” “不行，唔……”李艳的双唇被王涛霸道的堵上，他的舌头向李艳的嘴里伸着，李艳紧闭着双唇…… 星娘换完了衣服来到屋外，见只剩杨刚，问道：“刚，你再吃点吧。” 杨刚点点头，他的脸上红红的。星娘进屋端来了干粮，冲着屋里喊了：“艳，出来吃饭了。” 李艳的嘴正被王涛堵着，听见娘喊，挣脱开回答道：“知道了娘。”话刚说完，王涛的嘴又堵了上来…… “你别闹了，出去吃饭。” “我不吃了，让我亲一会儿吧。” “嗯——”李艳躲避着他：“你也出去吃点，吃点饭好回去。” “嗯？我站不起来了，我今晚住这里。” “你睡哪呀你住这里？” “我跟你一起睡。”王涛说着，下身使劲顶着李艳。 李艳喘息了一声：“你真走不了了？” “真走不了了。” “那你在这睡吧，我出去吃饭。” “你快点回来。” “知道。” “再让我亲一下……” 李艳出来的时候，明显的头发有些蓬乱，星娘看了她一眼，低声问道：“他还不走？” 李艳坐下：“走不了了，住这里。” 星娘皱起眉头，闭口不语。 杨刚瞅瞅星娘，瞅瞅李艳，他觉得自己的任务重大。这一晚上那小子住这里，还不得发生一些事情？那李星的交代岂不是要被自己辜负了？ 星娘看看杨刚：“刚，你也住这里吧。” 杨刚看看星娘，思忖了一会儿，点点头。 桌碗撤下，李艳与杨刚同进屋中。王涛微眯小眼看了看，却又紧闭，没动地方。 李艳拾掇了拾掇，轻喊王涛：“小涛，小涛，你往里靠靠。” “嗯？”王涛微睁醉眼：“哦。”人向里滚了一下。 李艳对杨刚说：“刚，你就在这里凑合一宿吧。” “没事姐，你去睡吧。” 李艳走出，杨刚和衣而卧。不多时，酒劲上涌，昏沉沉的睡去…… 黑暗中，一双小眼灼灼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