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sir:绿帽子我自己戴好了(H)
21 那瞬间谢幸臣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但是顾平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笑,他把酒店的凳子拉了过来,在床边坐下。 床上,祝丹卿被绑的很严实。谢幸臣学了好几年,绑人的手法也不差,按理说,祝丹卿是动不了的。然而此时,他却慢慢挪到了窗边,用头蹭着顾平。 顾平伸出手,摸到了他毛茸茸的脑袋, 怎么说呢,像是走失多年在路上遇到主人的流浪狗。 祝丹卿的鼻腔呜呜咽咽,身体泛起一阵绯红。却不是因为情动,是绳子勒的。 顾平嘴角带笑,眼里却没有一点笑意。 他轻轻拍了拍祝丹卿的脸侧,然后看向了谢幸臣:“你继续。” 谢幸臣人都要萎了。 其实他一般不对外人出手,但是祝丹卿确实长得好看,脱掉衣服身材比例更是漂亮,难得一见,拍成视频发网上肯定少不了钱挣。谢幸臣知道祝丹卿是个小明星,肯定不会因为这事闹上法庭,大家来夜店派对基本都是约炮的,他半哄半骗把人拐过来了,谁知道半路杀出一个顾平。 “算了吧,我突然想起家里还有点事……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门口走去,一推开门,四个膘肥体壮的光头保镖站在房门口,各个头都要顶到天花板。 谢幸臣正声道:“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这样我可是要报警了。” 顾平微微一笑,从档案袋里取出文件,丢在了谢幸臣的脚边:“传播yin秽物品罪,最高可以判无期。” 谢幸臣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自己大概率是完蛋了。 惹到硬茬子了。 他认怂的很快,膝盖一软,差点给顾平跪了:“哥,今天是这事是我不对。” 顾平道:“你别慌,我不是来破坏你们的,我是来加入你们的。” 他坐在酒店的大床上,把祝丹卿架在怀里,然后像是给小孩把尿一样,拉开他的腿。 剃过毛,祝丹卿下体是谢幸臣片平生仅见的干净。xue口是糜烂的rou红色,一看就被cao熟了。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的后xue不是用来草的。他见过很多烂xue,但是却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名品。 谢幸臣一时之间甚至看的有些傻。 顾平等的有些不耐烦:“怎么做,还要我教你?你平时怎么做,现在就怎么做。要是不会,给我找个干净的,技术好点的来。” 谢幸臣的内心感到一阵荒谬。大千世界,的确有个癖好叫绿帽癖;还有人借此成立换妻俱乐部。 但看顾平刚来时气的那样,怎么看也不像是有这种毛病的人。 只是把柄在人手上,他也不敢反抗。 谢幸臣今天带的工具不多。他脑海里一阵混乱,从箱子里拿出了准备好的跳蛋和手拍皮鞭。 跳蛋偏长,蓝牙控制开关,能自己寻找到敏感点震动,强制射精。 谢幸臣自己没用过,但是给其他人用过,不出几分钟就能听到求饶声。 他哆嗦着取出润滑液,抹在了跳蛋的表面。 他在祝丹卿身前蹲下,犹豫了半天,也没敢用手指上去扩张。 祝丹卿的后xue还很干,幸好跳蛋表面润滑不错,在谢幸臣的坚持下,缓缓没入了祝丹卿的身体内。 异物进入身体的感触十分明显,没有快感,祝丹卿甚至疼的有些哆嗦。 更多的却是愤怒。他的鼻腔发出了几声呜咽,在顾平的怀里扭动挣扎起来。显然十分不情愿。 顾平的眉蹙了起来,他掐住了祝丹卿的下巴,平静地说着:“安静点。” 祝丹卿如果有那么听话,那他也就不是祝丹卿了。他用脑袋重重地撞上了顾平的脸侧。 顾平没有躲。 祝丹卿身高一米八几的人,体重自然算不上轻。 被用力撞这么一下,顾平的脸红了不说,甚至流出了一点鼻血。 谢幸臣人都傻了,站了起来,道:“哥我这有纸您……要不擦擦?” 顾平抬起手,用指腹抹去了血迹。 谢幸臣知道人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会颤。 顾平的手就在颤。 他脸色阴沉的像是能滴出水,手抬起,像是反手就能给祝丹卿一个耳光,但是最后却缓缓放下。 顾平深呼吸两口气,表情很快回归平静。 “继续。” 谢幸臣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把鞭子拿在了手里。 手拍皮鞭整体是个铲子的形状,拍打的声音不大,也不会太疼。用来调教新手,再好不过。 “啪”的一声响,这鞭子落在了祝丹卿的腿根。 细嫩的皮rou很快泛起粉红的色泽。 祝丹卿体质不容易留疤,但是一点点外伤显示出的伤痕都格外夸张。夏天的时候,被蚊子随便咬一口,小疙瘩都能长大鸽子蛋那么大。 高中的时候他们是室友,祝丹卿老是半夜把顾平推醒,让顾平给他拍蚊子。 顾平打蚊子打的任劳任怨,从来不会抱怨什么。 那时候祝丹卿还觉得顾平人傻好欺负。不知道从那时候开始顾平就惦记着他。 但现在,顾平看着他被打出来的痕迹,眼皮子都没眨一下。 谢幸臣混迹圈子里多年,手上还是有两把刷子。 在最开车火辣辣的疼痛过后,祝丹卿很快感到一阵麻痒。当鞭子拍到xue口的瞬间,rouxue更是不受控制的自己缩紧,紧紧嘬着身体里的跳蛋。 跳蛋的开关打开,发出了低沉的嗡嗡声。 跳蛋抵住前列腺震动,祝丹卿的反抗明显变得无力起来,涎水顺着口球滴落,但更多的却是湿漉漉的眼泪。 敏感点刺激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yinjing直直的立了起来,甚至要贴到下腹。 顾平轻轻弹了弹他的yinjing,嗤笑:“你看看你,像不像发情的母狗,对着谁都能硬起来。” 祝丹卿咬紧口球,发出了轻声的呜咽。 祝丹卿的rouxue被打的红肿一片,rou嘟嘟的嘟起,像是要破皮儿的桃子。 顾平把手指探了进去,里面湿热一片,像是熟透了芝士,又软又滑腻。 他把跳蛋拔了出来。 对谢幸臣使了个眼色,让他到前面去。 两只手离开了祝丹卿的身体,他的眼睛被眼罩遮住,看不见一丝光,自然也不清楚几分钟后,两个人的位置已经掉了头。 他被一只手摁在床上跪好。 祝丹卿被打了一阵,脑海里几乎只剩下对疼痛和快感的感知,甚至片刻后才反应过来有人摁住了他的腰。 很快,口塞被取下,热乎乎的roubang凑到他的面前。 与此同时,一个硬邦邦的yinjing抵在了他的后xue。 “顾平,不要,呜——”祝丹卿的语气甚至有些哀求。 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前面的yinjing塞进了他的嘴里。 毫无疑问,这是一场强jian。 一前一后两根roubang在他的体内驰骋。本来就饥渴异常的rouxue紧紧咬住了顾平的jiba,他草的很深,祝丹卿甚至觉得能抵到胃。 恶心的想吐。塞进口里的yinjing慢慢硬了起来,撑住喉管,祝丹卿几乎是生理性的干呕。 但是让祝丹卿更想吐的,是在这种情况都能被草到射的自己。 背后的人一边cao他,隔三差五还会重重地打上他布满鞭痕的屁股,快高潮的时候,祝丹卿的腰紧紧绷了起来,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流。 jingye划出一道弧度,滴在了床单上。 顾平说,祝丹卿像条发情的母狗。 谢幸臣揪着祝丹卿的头发,感觉自己是像是条用来配种的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