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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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阎奕烧好水,听着屋里的夫郎叫声越来越急,端着木盆就进了里,小夫郎还在大哥身下被干着,他大哥把可怜的小哥儿整个抱在怀里,哥儿的两条细腿被至头顶腰部弯曲,xiaoxue被抬起迎着大哥驴马一般的东西,在xue里快速进出狠命撞击,交合处阎奕自己的jingye混着yin水,在大哥的快速抽插下泛起粉红色泡沫,这般yin靡场景顿时让阎奕愣了神,他的下体硬的要爆了。 大哥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啪啪声不绝于耳,夫郎的屁股被拍的通红,两瓣屁股肿的像桃子一样,大床哐当哐当晃的要散架,窗幔也跟着翻起红浪,林哥儿一声尖过一生的叫喊着:“啊哈...啊...救命...谁来救救我”阎老大的大腿紧绷一声闷哼,精水全都洒在了夫郎肚子里。 阎大趴在林哥儿身上缓了一会后才回神,原来这就是洞房,这就是cao逼,cao逼太舒服了太爽了,这样根本不够他想把身下的人捆在床上,自己什么时候方便,什么时候就把大鸡吧放里面,他想插就插想cao就cao,他终于有属于自己的人了,一个随时可以插进去销魂的小洞。 此时此刻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成亲了,他有了自己的夫郎,想要照顾一生的人,身下这个瘦弱的不像男人的男人将来会给他生娃,给二弟生娃,会延续他阎家血脉,他二弟说的对,林哥儿从此以后就是他们的活菩萨,他阎永铮的人合该宠爱着供着。 阎永铮轻抚开林哥儿糊在脸上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漏出光洁的额头,林哥儿紧闭着双眼已经被cao弄的昏死过去,他的唇轻轻的碰了碰他的额头,又顺着鼻梁脸颊流连道林哥儿的唇上,温柔且珍重。 阎奕看着他大哥小心翼翼的样子心想:刚才狠的恨不得把卵蛋都塞人洞里,这会这么温柔,看夫郎让他糟践的,早干嘛了,好吧,虽然这糟践里有他的份,但是他可不像大哥那样粗暴。 身上的人慢慢的退出体内,林哥儿轻轻的哼了一声,下身已经完全不成样子,血水混着jingye淌的一屁股都是,两条大腿还在无意识的痉挛,xue口被撑开好大一个洞,正冒出一股股的白浊,软踏踏的roubang耷拉在腿间,一片狼藉。 阎大把林哥儿轻轻的抱在怀里,用手试了下水温,湿热帕子刚触碰到下体,怀里的人就开始挣动,他刚刚被插的事情还要继续,闭着眼睛哭:“求求你了... 爹...娘...救命救我... 不要... 不要...“ 两兄弟被哭的心都碎了,阎奕心疼的说:“不来了,不来了,宝贝。” “爹...娘...我坏了,孩儿坏掉了” “宝贝,真的不碰你了,清理干净就可以休息了,别怕了啊。”阎奕抚摸着林哥儿的头发,在他耳边轻声说。 阎奕接过夫郎,用帕子沾着温水仔仔细细的清理着刚被凌虐过的xiaoxue,xue口有些撕裂,帕子碰一下林哥儿就抖一下,那里还在往外冒着jingye,他想用手指导出来些,可见此情形实在不忍心再把任何东西放进去。 他大哥换好被褥,三个人躺在床上,林哥儿昏死过去,兄弟二人睁眼看着棚顶,阎永铮道:“弟...以后咱得对夫郎好。” 阎奕转身把头埋在林哥儿颈侧说:”哥,我以后用命来对他好。“ 兄弟二人自打定下主意要娶一个同妻,逃难的路上不是没有搭救过落难的哥儿和姑娘,之所以没动把人娶过来的心思,是因为若以恩情相挟那哥儿或姑娘恐不能过的长久,同妻并不是谁都能接受的。 林哥儿是哥俩一起相中的,上水村和下水村一路之隔,两人总能看见林哥儿带着弟弟meimei挖野菜,这个小哥儿说话声音轻声细语的,笑起来眯着眼睛,阎永铮一眼就瞧中了和二弟说过之后,他也是喜欢的紧。 原本聘礼兄弟俩只备了两掉钱和一匹粗布一袋小米,拖媒婆打听下才知道,林家日子过的如此艰难,阎大就又上山猎了只獐子,才给聘礼多添了一吊钱办匹红布。 下聘加成亲几乎用掉了兄弟俩所有的积蓄,不过阎永铮是打猎的好手还认识草药,阎奕是更是每月能在官府领一两银子的禀银,兄弟俩一身的本领不愁过不好日子。 “我这是在哪儿,好疼”林哥儿被下身的剧痛唤醒,他睁眼打量着,身下的痛叫他一动不敢动。 红色的窗幔,石板的地面,和一丝不挂的自己,林哥儿想起来了,他嫁人了,昨天是他的洞房花烛夜。 外面的太阳好大,院子里晾着红色的被面和白色的床单,林哥儿认出来了,昨天是他的血染红了纯白的床单。 窗下坐着个男人低头一下一下的,好像还在洗着什么东西,林哥儿动了一下,下身的痛扯的他“嘶” 他只好躺下不敢再动,窗下的男人听见屋里的动静,站起身走到林哥儿面签:“夫郎,醒了吗?” 林哥儿闭眼装睡 阎奕轻笑出声:"要掀被子了哦!“ 装睡失败,他认识这人,是他破的自己的春,昨天他来不及仔细打量就被抱上床挨了一夜的cao。 阎奕天生笑眼又长得文质彬彬,不像阎大那般壮硕,看着让人亲近的很,许是昨夜他在耳边安慰的缘故,林哥儿并不怎么怕他。 “夫郎,渴了?可是要喝水?“ “嗯,要喝些”林哥儿一张嘴就被自己破锣一样的声音吓到了。 阎奕扶着他到自己怀里,身上的被子因为坐姿出溜下去,红紫斑驳的胸脯怎叫一个惨字了得。 他连忙拽着被子往上拉,因为动作稍快,又牵动到下身的伤口,痛的林哥儿一脑门汗。 “夫郎莫急”阎奕帮着他把胸口遮好,用汤匙把水一点一点的喂给林哥儿。 “是甜的”林哥儿惊喜的看着阎奕。 这一眼看的阎奕心也跟着甜了,:“放了些糖,夫郎喜甜?” 已经记不得有几年没吃过糖的林哥儿眯着眼睛,轻声哼了个:”嗯。“ 一小碗糖水见了底,阎奕问道:“夫郎,饿吗,锅里有温着的清粥,可要吃些。” 林哥儿听见吃食利马要起身,今天是成婚的第二天,虽说没有公婆但是哪有让汉子煮饭的。 这一番动作让刚才糖水甜过来的脸色,又白了回去。 阎奕赶忙把林哥儿抱住,他用两个枕头放在林哥儿腰上,让他靠在上面,安顿好他之后,取过来一碗粥,两个鸡蛋和一碗蒸rou,拖过一把椅子放在上面。 林哥儿小口的喝着阎奕喂的粥,是稻米和粟米混在一起的,粥熬的很软也很香,他吃过阎奕喂给他的鸡蛋就不肯再吃了。 “夫郎,怎么不吃” 林哥儿用手推了推送到眼前的rou,说:“不能再吃了,要留给你和大郎的。” 这话阎奕听的直窝心,刮了下小哥儿的鼻子,说:“夫郎,尽管吃就是,别家的规矩在咱们家不用的,咱们家虽不是天天吃rou,却也不缺。” 香滑的五花rou喂进去,阎奕并没有看见眯着的笑眼,小夫郎抬头看他,眼眶通红的说:“那你们会打骂 我吗,会把我卖掉吗?” 阎奕愣了会说:”看来昨天为夫说的话,夫郎是一句没记住啊。” 林哥儿努力回想昨天听到的话,一句也没想起来,就记得自己已经死在床上了,如今他又活了过来,更是啥也记不得了。 “我昨天说过,你即嫁与我兄弟二人,便是我二人之妻,我们必定对你敬之爱之,你这些顾虑尽可打消,你嫁过来时日尚短,过些时日你就能懂我今日所言是否为虚。” 阎奕又喂了半碗rou,看吃的差不多了说:“夫郎,好生歇着,有事唤我就行,我就在窗下..." “你在哪做什么呀,读书吗?” “我在洗衣服,洗夫郎的亵裤”阎奕调笑着说。 “你快停下,我来洗,哪有让男人洗衣服的”林哥儿急道。 这世道男尊女卑,哥儿连女子也不如,君子远庖厨,自古男人就没有洗衣做饭的。 哥儿生来就是伺候男人的,他从小就被母亲教导,嫁人以后要伺候好男人,若有性差踏错万一被休了,这辈子就完了。 阎奕的连番举动实在是给林哥儿吓得够呛,这要让外人知道了他的丈夫该如何在外面抬得起头。 “哎”看来让夫郎短时间的适应有些难,阎奕叹气道:“心肝莫怕,我小心些不让人瞧见就是,再说,你如今也不能下地啊,若是你好了,做这些我肯定不和你争抢,如何。” 林哥儿这一身的疼,别说下地了,就动一动都难,也就只能答应。 他又听阎奕坏笑着说:”若是夫郎养好身子,伺候好夫君,让我日日给夫郎洗亵裤,我也是十分愿意的。“ 已经人事的哥儿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他说的伺候是要怎么伺候,轰的一下红了脸,他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拉过被子就把自己埋里边。 他躲在被子里听见阎奕说:“夫郎你虽是哥儿,但在我心里夫郎和娘子一样,夫郎你可知何为娘子?” “待你如娘,爱你如子” “此后我定当如此待你” 一张通红的小夫郎脸,猫在被子里笑眯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