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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天师爷大战真红幕张

,他看着镜子满意地笑了一笑,宝刀未老,就是这种意思吧?

    呼一口气,从窗户跳出去,十年了,有多久没这样轻松,这个才是真的自己吧!为了安稳生活,为了我爱的人,我选择了逃避自己应有的人生。

    这个,才是真正的子羿!

    一瞬间,从大厦的墙壁飞跃到天台,没有改变,飞天刺客的大名一点也没有改变。

    飞,子羿在飞,这种感觉实在太好。可是在登上最顶层的一刹那他呆住了,这种地方、这种时候居然会有先客。站在电视天线上那身影和色调,是永远也不会忘记。

    「是你…」更令子羿吃惊的,是他看到对方身上的紫红色,在变成了色盲的今天,他居然看到红色。

    女忍者的眼神同样吃惊,她并不是在这里等待着谁,事实上她身上流着战士之血比子羿更为强烈,在今天之前她已多次回复忍者面貌,来舒发隐藏自己的冤屈。

    竟然会在这里碰上了,难道这是所谓的…宿命?

    当然谁也不会告诉他们,这不过单纯是因为大家是住在同一大厦。

    「日安。」真红幕张以一贯大和抚子的礼仪向对方请安,子羿也报以一个有礼之邦的回敬:「晚上好。」十年前大家战斗的理由到今天早不存在了,但两对互相盯着对方的眼,仍是有一种你死我亡的怨恨。

    你这个强暴我的男人!

    你这个阉割我的女人!

    子羿重提当年的一战,以中文说道:「想不到日本的忍者,是轻易放弃身为战士的尊严。」真红幕张以日语回答:「尊严对一个忍者来说不算什么,为求目的,我的一切也可以放弃。根据忍者规条,决战落败,同门一族要担当责任,师父和师妹们都要一同切腹谢罪。只要我不死,责任就由我一个来全负。」「原来如此,你是忍辱负重呢。」子羿语气里带着轻率。

    毋庸置疑这个晚上是必须以任何一方死亡作为终结。真红幕张继续以日语问道:「你…希望葬在哪里?」子羿耸耸肩,一副不以为意的以中文回答:「维多利亚港,那里风景不错。

    你呢,还是大阪的肥后桥?」

    真红幕张摇一摇头,语气平静:「我出嫁了,现在这里是我的家,跟你一样吧,维多利亚港。后发束起,不要在颈项以上切割,可以的话请尽量别把前发吹乱,昨天才烫的,那理发店有点贵。」「明白,女生都比较爱美嘛。」「抱歉无理要求,但请谅解因为我有丈夫。」

    「也是,谁也不希望妻子的人头上有伤痕。那可以开始了吗?」「可以,请多指教。」「承蒙关照。」「霍!霍!」客套一番后,两个十年不见的人同时跃起。一个是中国刺客,一个是日本忍者,这算是一场小规模的中日大战吗?还只是一场十年后的私人恩怨。

    叮叮当当的刀来剑往,十年一别,再见已是两个世界,当年以压倒性获胜的子羿竟一开始便处於下风,这是因为十年间的安稳生活令他的疏於锻炼,跟往年那杀戮日子不可同日而语。相反真红幕张虽然同样隐姓埋名,但当年被强暴的愤恨令她一直保持状态。

    谁也知道,女人是比较记仇。

    「啊!」子羿输了,只是比拼了几下,忍者刀的锋利已经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他是有点惊讶,但没有后悔应战,死在对手刀下,仍是每个战士光荣的落幕。

    「你比我想像中利害。」子羿还是一个乐意承认对手实力的男子汉,而真红幕张亦是一个乐意接受对方夸赞的女孩子:「谢谢,你比我想像中差劲。」「那么,割下去吧。」子羿作好被割喉的心理准备,蹲下来的真红幕张却解开他的裤档,她是要割另一件事物:「我要亲手把那侮辱我的东西割下来,方可泄我心头之愤!」真红幕张要阉掉这叫她受辱十年的男人,可是当他粗暴地抓下裤子,看到那一柱擎天的rou茎时,女孩呆住了。她曾经跟随师父学习锁阴术,亦曾遭受强暴,但那时候都是还没进入思春期,未懂得对男人动情的年纪。在她眼中,男人的丁丁只是一个令自己必要时可以用锁阴术来增加胜算的工具,完全没有情慾可言。

    可这一刻,这连丈夫也不曾向其展现的器官,却令真红幕张感到一股莫名的震撼,彷佛她今天才首次认识,这就是男人。

    同一时间,从来没有感觉的下体深处有种液体流动的冲击,彷如潮水猛流,在不断打在幽闭的活门上,手一摸,很湿!湿得不成样子。天,什么时候变了一个水塘?

    而同样地,不敢相信的不只她一个,正当子羿预备承认早已被对方打成性无能的时候,也是震惊在相隔十年的勃起之上,而且更是从来没有过的坚硬。想起来这种感觉从战斗一刻开始便已经有,原来自己也没察觉rou茎一直是处於亢奋状态。

    两人发呆地对峙了一刻,大家的焦点都落在向天竖立的粗长物上,真红幕张吞咽一口唾液,决定要以最残酷的方式来报当日之仇!

    「十年前你令我受的屈辱,我今天要百倍承还!」女忍者眼中,是一种不能不报的恨火。决心要这根令自己屈辱十年的rou茎,今天受到同样被侮辱的滋味。

    真红幕张褪去裤子,暴露那没有毛发的稚嫩小屄,心情竟有点紧张,不知自己是否能够做到。蹲到子羿胯下,也没多想,咬一咬牙,握起硬物一坐,屄口张开,顺畅地直入深处。

    「噗唧!」

    噢,这是什么?这种感觉?不是…太奇怪了吗?

    会有异常快感的不单只是只给插过一次的女忍者,就连十年没有出兵的子羿亦有同样感觉。当年还未完全发育的他rou茎长度粗度都跟今天不可相比。

    太窄了!太紧密了!太舒服了!曾以为只要有爱便不需要的性,原来是这样美妙。

    只是作为一个凶残的忍者,真红幕张在如此错愕的时间仍然可以保持镇静,她以人生最大的忍耐力不让对手看到自己的失态,勉强笑道:「怎样?是不是觉得很屈辱,有生不如死的感觉。」子羿根本已经舒服得不懂形容,生不如死?我觉得是慾仙慾死。

    「嘿,你现在应该感受到我当日的痛苦了吧?是被敌人羞辱的痛苦!」真红幕张硬在嘴巴,可被rou茎贯穿yindao的她,整个人其实早已都软了下来,不知如何是好的不敢动弹,子羿被包得舒服,本能地想要抽插快感,有点不可再等的催促道:「那些话过会儿再说,先继续吧。」女忍者表情无辜,惨兮兮的道:「我?我不知道怎样做。」「不知道?你以前没有做过吗?」「就只一次,是被你这坏蛋欺负!」「不是有老公吗?」

    「我老公比较乖!」

    「好吧,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你试试动一动。」「怎、怎样动?」「就是把屁股抬起。」「这样吗?噢噢噢,这感觉好奇怪…」

    「好奇怪,但爽吧?」

    真红幕张满面通红的点头:「是有点爽…」

    「那继续动,抬起三下沉一下,更爽。」

    「是这样?噢噢噢,真的耶!」

    「真的什么?」

    「真的好爽…」

    「那再动快一点,是更爽更爽。」

    「嗯嗯!」

    真红幕张拼命地上下抽动屁股,那连绵不绝的快感使其欲罢不能,而十年没有射精的rou茎敏感度也是超乎子羿想像,女忍者动得十分凶,他很快便有要射精的感觉。

    「别、别动那么快,要忍不住。」

    「不行…人家正舒服…停…停不下来…」

    「会射的,呜!呜!射、射了!」

    「你做什么?谁叫你可以射进来,我老公也没射过我!你好过份唷!」「对、对不起…」把rou茎抽出,一沱白浆从裂缝溢出,女忍者羞得想死,急急忙忙抹过乾净,再次拿起忍者刀要割下对方首级。但看到那叫自己舒服的丁丁还是有点不舍得,战士始终有自己的尊严:「好吧,你应该生疏了很久,我这样赢你也不光彩,给你一星期时间,你好好修练,我们再决一死战!」子羿大惊:「要等一星期那么久?」真红幕张也觉得时间有点长,双手掩着脸颊问道:「那、那明天好不好?」「好,当然好!」子羿望着女忍者那粉红色的小屄吞咽唾液。

    「那先告辞,请早休息。」

    「做个好梦,明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真红幕张抽好裤子,把忍者刀插回原位,向子羿鞠一鞠躬,闪身而去。

    子羿呼一口气,不相信今晚的事,我竟然会重遇她,还要看得见红色,和勃起!

    对,不只是红色,就连小屄的粉红,也确切地看到。

    子羿从墙壁飞快回到自己的家,在妻子回来前把人皮面具戴上,并将刺客的隐身衣放回原位。

    在外面打麻将的乐红不久也回来了,假奶和成年人应该有的阴毛都掩饰得很好。

    「老公,我回来了。」

    「战况如何,有没赢钱?」

    「赢了,大获全胜,一家赢三家,还买了糖水。」「这么好?今晚有口福了!」刺客和忍者的变装都是完美的,他们甚至连最困难的改变声线也毫无破绽。

    大家都没听出对方便是刚才决一死战的好敌手。

    这是令人意外的一个晚上,久违了的勃起和湿润令子羿跟乐红重拾也许能恢复男人和女人身份的一线希望。在进入浴室洗澡时他尝试逗弄rou茎,渴望像刚才再次展现雄风,可惜是一贯的萎靡不振,像一条无力的软縄。而她亦尝试抚摸rou屄,渴望像刚才再次开启花径,可惜亦是一贯的重门深锁,像一个失去锁钥的石壁。

    是心魔,看来不把那人彻底解决,是无法使自己从心魔中摆脱。两个人有同样想法。

    「哗,是蜜瓜西米露,老婆你真知我口味。」

    「人家嫁给你,当然知道啦,我们到沙发那边一面看电视一面吃,今晚大结局呢。」「嗯,那一定不要错过。」就如每一个晚上,子羿跟乐红总是甜蜜温馨。看到爱护自己的另一半,想起刚才跟别人做的事,两个人的心中还是感到惭愧,他们决心在明天把事情解决后将永远好好对自己的爱人,再也不会踏回腥风血雨的旧路。

    曾几何时,子羿曾有过跟乐红坦白一切的想法,但想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事。

    这女孩是那种连蚂蚁也不愿杀死的小女人,如果知道自己满手鲜血,是一定不能接受。我爱乐红,为了她,我愿永远戴着假面具来守护这位我最爱的人。

    同样地,真红幕张亦曾有过和唐镜光菱坦白一切的想法,但想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事。这大男孩是那种连蟑螂也不想踩死的好男人,如果知道自己满手鲜血,是一定不能接受。我爱光菱,为了他,我愿永远戴着假面具来守护这位我最爱的人。

    「老公,嘉莉她们说要报仇,今晚又约我打麻将。」「去吧,有来有往才有意思。」「嗯,那我去了。」「多赢一点。」

    妻子离开后,子羿的血开始翻腾,小屄的气味…不!是血腥令自己无法平复。

    对不起,乐红,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晚。

    视死如归的决心,子羿知道今天还是不会赢得过对手,但作为一个言而有信的男子汉,他还是决定出战。

    换上隐身衣,急不及待跳跃到顶层,女忍者已经早在守候。

    「日安。」

    「晚上好。」

    「今天有信心吗?」

    「这种话很难说。」

    「你变谦虚了呢。」

    「时间会令人成熟。」

    「那么今晚也请多多指教。」

    「承蒙关照,并请代问候家人。」

    经过昨天的落败,子羿痛定思痛,他知道一天时间没有可能回复过往的战斗力,他用了计谋,飞天!

    「呼!」

    看到刺客踏着云彩,女忍者抬头笑道:「中国的轻功,今天总算见识了。」手一拉,一块扬成帆布的风筝从背脊张开,真红幕张追了上去,子羿jian滑一笑,要依靠工具算什么忍法?到了天上便是我的世界,看飞天师爷的实力吧!

    子羿如此有信心,是因为他是有备而来,在上来之前已经看了天气预告,晚上吹东北风,多云,间中有零散骤雨。这种天气根本不适合放风筝,而且知道风向,对手更是无法遁形,果然看准风势,利剑一落,帆布登时被割开一个破洞,女忍者亦从高处堕下:「啊!」子羿早有预料的飞到那一边把她接住,真红幕张倔强地把头侧向另一边,咬着银牙道:「我输了,要杀便杀!但答应了给我束起头发。」子羿倒是公道的说:「我借助天时,胜之不武,只侮辱一番算了吧。」「好啊!」两人回到天台,猴急地替对方脱光衫裤,包括互相的头套,这是双方十年以来首次在别人面前暴露真面目,看着真红幕张那动人的脸,子羿痴痴的道:「好美的一张脸?」子羿深爱乐红,但无可否认,这一张清纯的脸才是他心里完美的女神。

    「你也?很俊俏?」真红幕张羞涩地垂下头,她自问深爱光菱,但毫无疑问,这种才是自己的喜好。

    顺着肩膀而下,子羿事隔多年再次看到小巧胸脯上的两点桃红,感动得几乎落泪:「奶头还是粉红色的好看。」真红幕张好奇问道:「你老婆很黑的吗?」子羿不想暴露当年被对方弄至色盲的糗事,随便敷衍过去:「抱着别个女人时不要提老婆好吗?」「小器!」真红幕张不满伸舌。

    当日真红幕张以幻术逃脱,但其实那是她唯一一次使用真红闪光,这个终极奥义是作为一个女忍者的最后一击,一生人只能用一次,乘着敌人被锁阴术锁住下体的时候以极度强光把其视网膜破坏。那时候没有把子羿刺瞎真红幕张以为自己失败了,殊不知也不是完全没有奏效,只是连她也不知道子羿是因为自己而变成色盲。

    真红幕张也不吃亏地抚摸那男性硬物,好粗?好长?这才是男人,对不起光菱,我爱你,但这个你真的给不了我。

    「我等不及了,来做好吗?真红?」

    「那今天你在上面还我在上面?」

    「不如都试试吧?」

    「你有没这样贪心啊?」

    「难道你不想吗?」

    「想呢!」

    子羿终於明白了自己失去性能力的原因,是血!杀戮的血液奔流使其产生亢奋,可是当连血的颜色也无法看到,试问又如何兴奋?

    当然看不到鲜嫩rutou和小屄的粉红,也是重点之一。

    失去红色,便等同失去男人的身份,只有这个真红幕张,才可以令我知道自己是一个男人。

    「吼!吼!吼吼!」

    子羿在奔驰,放肆地在真红幕张的屄内寻回男人尊严。有过昨天的经验,这天他的持久力强了很多,又cao又插劲度十足,还把女孩插出了高潮:「啊?啊?

    啊?慢?慢一点…这样感觉好奇怪…好像?快要尿出来…」子羿头一次看到女生这个样子,想起当年师母训话:「插得爽会流很多水,有时还会喷出来。」这当然更不会停下,疯狂猛cao几十下,可怜真红meimei没体验过这种,还以为这个年纪仍失禁:「别、会尿的,真的会尿的!啊!啊啊啊!」真红meimei高潮了,子羿看到那可爱娇憨的表情也是一同射精。这一天他们做了两发,尽兴而归,还相约明天再一决高下。

    「啊!啊!好爽!用力点!全部插进去!」

    「看你,昨天才说丢脸,今天要我用力了!你这个小yin娃!」子羿很喜欢摸真红幕张的rufang,那看似只微微隆起的胸脯摸下去原来也有一定手感,软软滑滑的青涩可爱,叫人爱不释手。而真红幕张亦很爱刺客摸她的rufang,过去一直自卑发育不良、甚至要买假奶来掩饰的平胸,原来是有男人这样喜欢。加上长时间被假奶隐藏,就连rutou也像新鲜剥壳的嫩芽般份外敏感。

    「太诱人了,这样的一对奶子太娇嫩了。」

    「我也好舒服?原来给亲奶是这样美妙的,子羿你多给我亲一会?」zuoai的快乐对两人来说简直有如发现新大陆,每天做也乐此不疲。一星期过下来,经过每天的又打又插,男上女下,大家算是旧相好了,做完也不赶时间回家,躺在衣服上偎倚聊天,真红幕张挨着子羿的胸膛问他:「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是偷情?」子羿也不给自已藉口道:「那跟老公老婆以外的人zuoai,当然算是偷了。」真红幕张内疚的掩着脸说:「我太怀了,老公对我这样好,我还偷人。」「我何尝不是很对不起妻子。」子羿摇头忏悔。

    「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见面好了。」真红幕张提议道。

    「嗯,那多做一次,从此各走各路,永不再见!」子羿同意说。

    可是性交的诱惑就如最美的糖果,试过了滋味是很难忘记,结果他们的从此各走各路只维持了两天,两个痴男怨女便像久别重逢的更加痴缠。抱着对方在天台上翻滚打转,吻过不停,yin水流满一地。

    「我好想你啊!」

    「我何尝不是!今晚做几次?」

    「你硬几次我们就做几次!」

    到了明知分不开的时候,大家甚至各给了藉口。我老公是性无能,刺激他也只会伤害夫妻感情,倒不如自己找出路还好了。

    而作为不断提升自己能力的战士,刺客和忍者还是很愿意挑战自我。

    「我看到妇女杂志说,原来丁丁可以吃。」

    「我也看到汽车杂志说,原来小屄可以用舌头舔,一起试试吧?」「嗯!我要在上面!」当然为了保存另一半的面子,两人是没有公开跟丈夫妻子性生活不协调的秘密。

    「你老公利害的吗?」

    「利害!比你利害多了!」

    「利害还出来偷吃?」

    「你别管,我天生yin荡不行吗?别只管说我,你老婆呢?」「我老婆比你好多了,巨乳,阴毛浓密,性慾强!」「那你还在外面找?」「男人都是好色的吧!」这样的日子维持了半年,在一次yin乱后,真红meimei担心的道:「子羿,我好像…怀孕了…」男人最怕听到情妇说这种话,子羿本能地想推卸责任:「不是吧,是你老公的?」「我不知道…都有可能吧…」真红meimei始终守护丈夫不举的秘密,没有说他们根本没有睡过。

    「那便好,恭喜你了。」

    「就只是恭喜啊?万一是你的怎么办?」

    「那叫你老公养吧,反正他也不知道。」

    「你有没这样下流啊!」

    「对了,怀孕不就可以中出,再来一发吧。」

    「你一直都是中出好不好?」

    纸总包不住火,真红meimei知道jian夫根本不会负责下只有自己想办法,那一天找个机会跟丈夫说:「老公,我想要个…宝宝。」「宝宝?但我们…」「我知道,不过mama最近总追问,再不怀孕大家便会怀疑了。」身为一个自小被收养的日本忍者,真红幕张当然不会有中国人mama,但为了不惹子羿怀疑,她找了一个旧同事的母亲充当老母。偶尔和丈夫回娘家探望给点家用,那个什么也不用做便有收入的演员也乐於跑龙套。

    「也是,那有没什么办法?」

    「嗯,上次子盈说有些医院可以做人工受孕,不如我们去试试?」「也好,我也希望当爸爸,那明天陪你去问医生好吗?」「我、我自己去可以了,你工作忙,日后有了小宝宝,爸爸责任便大啦,要努力工作。」「嗯,我会努力的,当爸爸吗?你说取什么名字。」「我想过了,如果是男孩子的话叫住友,女孩子便叫瑞穂好吗?」「怎么都是银行名字?」「我是配合你啦,光菱的发音是三菱银行,那希望孩子日后也要像爸爸的赚很多钱。」「你嫁给我一年,总算跟我一样贪心了。」「跟你学的罗!」

    骗了丈夫当便宜爸爸,乐红是放下心头大石。而在真红meimei没有再要他负责肚里面的野种后,子羿也是轻松多了。

    妻子和情妇几乎同时怀孕一事,子羿全没怀疑,对一个每天在生死边缘徘徊的刺客来说,他们的命是早交给上天。笃信命理的他认为这是苍天给予自己的命运,爱我的人围着自己来走是理所当然。

    就像两个所爱女人的名字中都包含一个「红」字,正好是上天用作弥补自己看不到红色的缺陷,这是一种天意。与五行欠水要改上以水为部首的名字,缺火要加上以火为部首一样,是中国人五千年来的智慧。

    至於乐红,她甚至不知道子羿妻子怀孕一事,哪个男人会告诉情妇自己的老婆大肚了,来让她坑你一大笔?

    六个月后,乐红的肚子已经不小,不适合在天台飞来飞去,而且子羿也对干孕妇没什么兴趣,於是大家商议休战半年产假。

    「不zuoai见见面不可以吗?」真红meimei不忿说,子羿推却道:「何必要做冒险的事,大家成年人了,你又快有子女,专注照顾小孩不好吗?」「你分明是只想跟我zuoai!」「唉,到这种时候还不相信我?」男人要绝情时女人是无可奈何,加上每天给丈夫戴绿帽子乐红也蛮内疚的,於是只有咽了这口气,专心安胎替唐镜家继后香灯。

    再四个月后,孩子出生了,是一对孖婴,两个都是女的,子羿按照当初的构思,大女瑞穂,小女美豆,日语发音一样,汉字不同,都是可爱秀气的名字。

    在陪月的那段时间,乐红是打算不再见子羿了,这个绝情的男人,连自己骨rou也不想负责,但一想到丈夫那没有的粗长rou茎,哎哟怎么又流水了?

    结果两个月后,开刀处完全埋口了,可以坏坏了,女忍者再次出没,刺客早在天台等待。

    「孩子出世了吗?什么名字?」

    「你别管,负心汉!」手里剑、铁链、忍者刀一起击出,半年的怨屈发泄在对手身上,但一个女人在生育后的体能跟少女时代没法相比,今天的真红幕张已经连半招也胜不了当年的好敌手。

    「来,让我看看你的腰有没变粗。」

    「放手!你这衰人!」

    「哈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要不要衰人坏到底?」「要!」最令真红meimei吃惊的是,原来生育后的性慾是比当女时更强烈,人家还说有孩子后会性冷感,都是骗人的。

    「哈哈,没胸都那么多奶?来,给羿哥吃奶奶。」「不行,这是留给孩子的!」由始至终真红幕张都没告诉子羿自己生的是孖胎,就连名字也绝口不提。除了男人的不负责任心中有气外,对方始终是一个杀人不见血的刺客,她不希望因为上一代的仇恨连累下一代。女儿平平安安当银行女总裁,是身为母亲的乐红一个小小的愿望。

    至於子羿当然更不会主动提起有可能是自己播种的孩子,他家里已经有两个要养,可不想节外生枝。

    这样的日子一眨眼便是十年,瑞穂和美豆都开始亭亭玉立,逐渐长成两个标致的女孩儿,在女性月经到临前她们最大的疑问是:为什么mama经常去打麻将,而爸爸又每天去乘凉。

    终於有一天她们忍不住,每人分头跟一个吊在父母的尾后,看看他们到底搞哪一科。作为战士之后,两姐妹的资质还是很高,吊着父母在大厦外墙跳来跳去也没被发现,找天家庭内纠纷,应该可以一战。

    结果她们发现了爸妈的惊天秘密,居然是爱玩角色扮演的变态夫妻!

    「家姐,什么是角色扮演?」美豆还是比较清纯的,瑞穂解释道:「就是扮演别人,我好像听到爸爸扮刺客,mama扮忍者。」「我明白了,即是我们拿神仙棒扮魔法少女的那种?」「就是差不多啦。」「哈哈,想不到他们是大人都爱玩。」「还有啊,记住千万不要说我们看过他们在天台做的事。」瑞穂脸上一红叮嘱道,十岁的女孩已经知道那是什么,倒是meimei蛮纯情:「就是打摔角吧?」「那其实不是打摔角啦,哎呀不跟你说了,过些儿你自然明白。」「明白什么啊,家姐告诉我啦?」「不跟你说了,去看电视吧。」「到底是什么耶?说啦说啦。」

    瑞穂另一不好意思告诉meimei的是:mama那对豪乳原来是假奶,才只有十岁的她盘算万一日后不幸遗传了母亲的贫胸,自己也必须去弄两副假奶,谁也知道女人的rufang大小是决定人生。你的胸杯如何,你的日子也必如何。

    这个晚上,飞天师爷和真红幕张又在天台大战了,中国隐身流派刺客和日本伊贺忍者的易容术精妙奥绝,绝不会被对方看出破绽。

    「啊!啊!好粗!用力!里面也要!」

    「呼!呼!怎么你生了小孩还那么紧?」

    「人家会锁阴术,想多紧!有多紧!」

    「难怪!cao了十年还像处女一样!」

    「好cao便多cao一点!呀!呀!好舒服!插深点!」最终子羿的色盲没有医好,他只在女忍者身上看到红色,亦只能对她勃起。

    而真红幕张也没有再使用幻术,她最近更热衷的是和jian夫一起研究御女之术。

    「小yin娃!cao死你!够劲没有!」

    「我是yin娃!用力点!再深点!老公!老公!」「哈哈,我是老公,你家的那个是什么?」「你是大老公,他是小老公,老婆给别人干大肚子的绿帽老公!」「我就知道他是个废物,不然老婆怎会给我玩十年也离不开我的jiba?」「我是离不开?真红meimei最爱羿哥的大jiba,再给你多cao十年也愿意?啊?

    啊?用力?里面也痒?里面也要?」

    「有这么饥渴?cao爆你的小烂屄!cao死你这大yin娃!」这家庭内的偷情到底延续到什么时候?没有人知道,我们只知道外面天气很好,唐镜一家,今天也是十分和平。

    「家姐,不如跟爸爸mama说,他们这种角色扮演其实是有点无聊啦。」「殊!千万别,你看他们玩得多开心,万一生气不给我们买玩具便惨了!」「也是,但打摔角至少也穿衣服吧?」「都说这不是打摔角。」「那到底是什么?你都还没告诉我。」

    「不说这种了,他们快好了,我们回家看电视。」「你每次都是这样,快告诉我吧,说啦说啦,家姐呀!」后记今年文祭在过人而言,比过往任何一年都要难。每季一个题目,变相缩短写文时间,好吧真心要写其实三个月足够完成,成不了什么藉口。第一个「婚」因为某种原因写到一半放弃投稿,第二个竟然是个「红」字。

    「婚」范围尚且广阔,「红」基本上除了颜色就想不出什么关连,也不可作动词使用,我认为是十分难贴题,单单女主角名字中有个红字,似乎也没什么意义。

    第一个想法是「色盲」,只是单以这点由零构思一个故事也相当困难,当初打算写色盲的男主角碰上流着蓝色血液的外星人女主角,但这种故事有谁会看?

    也无法以「红」贯通整个故事,最多只是其中一个特质而已。

    最后还是算了,不向难度挑战,写个要多蠢有多蠢的胡混文,写这种的好处是不用脑袋,轻松写意,比什么雪怡小莲愉快一百万倍。读者爽不爽我管不了,至少作者本人先爽了再说。

    相较竞逐,我更好奇是哪位高手能真正以「红」字写出贴题的文章来,就让大家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