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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的追逐

去找工作,晚上回来她告诉我已经找到工作了,明天就可以搬出去住了。我奇怪她运气哪里会这么好,就问她是什么工作,她告诉我要去镇上的一个小发廊做洗头妹,我很生气地说:“你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她也生气地回答说:“别人都能去,我为什么不能去?再说那家发廊就是给客人洗洗头,松松骨,又没有搞色情活动。”

    听她这样说,我也只能不发表什么意见了。是呀,我现在照顾自己都难,更没能力照顾她,还能要求她怎么样呢?

    她看到我很沮丧的样子,知道伤了我的自尊心,走过来搂住我说:“我还不是为了能经常和你在一起呀?要不然我干嘛那么老远跑到这里做发廊呢?”

    我问她:“小莉也去吗?”

    小波说:“她不去。她有个老乡在附近的工厂里做,已介绍她去见工了。”

    “那你为什么不和她一起呢?”

    我心底里还是不想她去做发廊妹。

    “我才不想去呢,工厂那么一点工资怎么够用呀。你又挣不到很多钱,我今天在发廊里玩,老板娘就叫我实习一下,给一个客人松骨,我还挣了20块小费呢。”

    我问:“你会松骨吗?”

    “有什么不会的呀,松骨不就像你经常在我身上乱摸一样吗?”

    小波一边笑着一边在我身上乱摸。

    “那我给你松骨你为什么不给我钱?”

    我开玩笑。

    “去你的。”

    她的粉拳向我打来,我的双手乘机摸向她的rufang,“让我来给你松骨吧!”

    我们一起滚到了床上。

    总算没闹出大的纰漏。小波第二天就去镇里上班了,平时我们电话也不打,到了星期六晚上她就来找我,星期天晚上又回发廊。

    这样过了一个多月,和李娟的关系也有所缓和,她见到我也不再刻意地躲着我了,这让我又有了想和她上床的yin念。

    这天是星期三,晚上大概7点多的时候,我意外地发现她的宿舍里亮着灯,这种情况很久都没有出现了。我试着敲了一下她的门,一个女工跑来开了门,一看是我,就大声嚷着:“太好了,太好了,我们打牌正缺人呢,锄大地不来钱的不好玩,我们四个来打拖拉机吧。”

    房间里坐着李娟和另外一个女工,平常都很熟的。虽然我看到李娟脸上有种很无奈的表情,但当着两个女工的面她也不好拒绝。我们四个人开始打拖拉机,我当仁不让地要和李娟打对家,她也只好同意。从小二一直打到A,很晚了,两个女工才离开。我故意在那里磨蹭,看到两个女生走远之后,我立刻把门给关上了。

    “你想干什么?”

    李娟小声地呵斥,脸涨得通红。

    我一下扑过去抱住她说:“我想死你了。”

    我知道她爱面子不敢叫才敢这么大胆。

    “你和那个女人天天在隔壁把床摇得那么响,你还会想我?骗子!坏蛋!”

    她小声地骂着,脸不停地摇来摇去,躲避我的吻。

    “可我真的喜欢你,要不是你一直不答应我,我也不会去找她的。”

    女人就是这样,明明知道你在骗她,也希望你说好听的话。

    李娟的抵抗慢慢减弱了,我终于捕捉到她的嘴唇,使劲地把舌头伸了进去。

    她又抵抗了一会,终于无奈地接受了我。随着情欲的提升,她也开始回吻我,两只舌头互相挑逗起来。

    我把她按在了床上。已经是四月份了,天气也变得热了起来。我边吻她边把自己脱得只剩一条裤衩,然后开始脱她的衣服。女人真的很怪,在脱她的衣服裤子甚至乳罩的时候,我都没有遇到激烈的抵抗,因为这样的事以前我就已经做过了,但在脱她的三角裤时,她的抵抗还是那样强烈。她一边小声叫着:“不要!不要!”

    一边用双手提着自己的短裤不让我脱下来。

    我已经不是一个月前什么也不懂的雌儿了,更不会因为女人的求饶而打消自己的疯狂欲念!我抓住她的双手压在她头顶,用脚趾拉着她的短裤使劲往下蹬,尽管她把身子扭来扭去让我非常困难,但最终我还是取得了胜利,她的短裤终于被我脱了下来。

    她知道今晚是逃不过这一劫了,抓过枕头蒙住脸开始小声地哭泣。不知道这个时候我的良心哪里去了,我根本不管这一切,挺起涨得发紫的小弟弟就往她的yindao里插去。

    “啊……痛!”

    她哭喊着。

    我没有说话,把小弟弟抽出来一点,磨了几下后又往里使劲地插,这次她痛得连声音也叫不出来了,双手用力地抓着枕头,枕头都快要被她抓烂了。

    终于进去了!我把小弟弟顶在她zigong里放了一会后才抽了出来,我看到guitou上粘了一点血丝。

    “老子又搞了个处女!”

    虽然早知道她一定是个处女,我还是暗暗高兴。

    这是我那时唯一的想法,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自己是不是道德有点问题。

    我开始慢慢地抽插,她的痛苦好象也减弱了。我们都默不出声,她的yin液比小波多得多,一直不停地往外流,可能丰满的女人都是这样吧。因为花了这么多的功夫才得到她,觉得很刺激,不一会就想射了,我加快了速度,一轮疯狂的冲刺之后,我把jingye全部射到了她的zigong里。

    躺下来睡到她的身边的时候,我才发现她的眼泪已经把枕头全打湿了,我不禁心痛起这女孩来。是啊,为什么现在才注意到她的表情呢?我想给她一个吻,可她却把脸往外扭不再理我。我只好一个人躺在旁边,心想着她不要怪我才好,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睡梦中猛地一惊,发现天已经有点朦朦亮了,看看表快六点了。不能被人看见!我赶紧抱起裤子溜回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一上班,我就开始不安地观察着李娟的一举一动,虽然眼圈有点红,但是情绪还算正常。我故意拿工作上的事去问她时,她很耐心地回答我,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我忐忑不安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到了晚上,我看到她很早就回了寝室。八点多的时候我去敲她的门,很快她就把门打开了,然后一转身,一声不响地回到床上躺下来,拿起一本杂志胡乱地翻着,也不和我说话。难道她并没有因为我的粗暴而对我反感,反而可能早就猜到我今晚还会去找她,所以故意这么早就回寝室了?难道她喜欢和我zuoai吗?

    我转身把门关上,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故作可怜地对她说:“娟妹,我真的喜欢你,你不要怪我了,好吗?”

    “坏蛋!色狼!”

    她拿起手中的书使劲地打着我,哭骂着。

    我抱住她,寻找她的唇。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太他妈正确了。她一下就老实了,我们又开始寻找性的快乐。从此之后,除了星期六的晚上我必须和小波在自己的房间里zuoai,再也没有在自己的床上睡过。

    小波的打扮越来越像个发廊妹了,每次她来工厂找我都要吸引众多的眼球。

    小莉的工厂就在附近,经常晚上跑来,我和阿罗整天都在忙着对付这几个女人,工作上也就不怎么用心了。人事主管可能觉得我们太不好管理,对我和阿罗的态度越来越差,我知道在这里的日子不长了,于是我主动跑去找香港老板辞了工。

    李娟知道我要走,搂着我哭了一夜,她知道自己没有学历,能在这里当上管理人员差不多已经算是最好的工作了,她不可能离开,我们只好分手了。

    第二天,我收拾好行李,到工厂财务那里领了最后一笔工资,又跑到龙华镇和小波打了一声招呼,就一个人跑到特区里来了。

    我不想在关外干了,跑去找陆明。他是我大学同学,北京人,毕业后就分配来深圳了,开始在一家国营公司上班,没多久就不干了。据说他老爸在北京一个什么部当处长,陆明从公司出来后好象也不做什么事情,却从来不愁钱,光是租房一个月也要三千多。

    我对他说我想在市里找个事做,不想在关外打工了,他说你这样想就对了,打工能挣多少钱?我说那你给我介绍个工作吧。他说你先在我这里住着,工作自己先找着,我也帮你打听打听。

    在深圳的人都知道,如果有亲戚朋友同学来深圳,吃住还好安排,就怕人家让你帮忙找工作。我也知道会这样,所以晚上住他那儿,反正他一个人也不用住三间房,白天就跑去人才市场,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自己的工作。

    来求职的人还是那么多,我又不愿意再吃技术饭,那些招聘业务员的工作大部分都是没有底薪的,也不包吃住,我目前最需要解决的就是住的地方,所以工作一直没有着落。

    过了一个多星期,工作的事情还是一点眉目都没有,我在陆明那里住着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这天晚上我和陆明一起吃饭,他对我说有个朋友开了个进出口公司,这几天在招人,让我去试试,不过好象也没有底薪的。我问包不包住呀,陆明说他也不知道,可能有吧。我说那我明天就去试试。

    第二天我就跑去见他朋友。他朋友叫侯平,是个40岁左右的广东人,大家都叫他侯总,人挺客气的。见我是陆明介绍来的,什么也没问就说先试试吧,不过有三个月的试用期,试用期底薪三百块,不包吃,但公司提供宿舍。我心想,只要有宿舍就可以啦,如果三个月我一单生意也没有,怎么着也能找到另外一份工作吧。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和他签了试用合同。

    上班才一个星期我就受不了了,太无聊了,而且一点希望我也没有看到。每天的工作就是按照工商企业名录给一些大企业发商业信函,然后就呆坐在办公室里看报纸,电话老响,可没一个是找我的。我心想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有生意做呀。

    我跑去找陆明诉苦,他说:“你着急也没有用呀,做生意是这样的啦,你刚踏上这一行,什么人也不认识,人家也不认识你,当然不可能马上有生意做,再说做生意有时要看运气的,等着吧,过两天我看看有没有关系给你介绍介绍。”

    然后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办公台里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在我面前晃了一下说:“我昨天刚弄到一张批文,一万打文化衫出口美国,我打算一打赚1.5个美金,你去看看有没有人要,赚了我们一人一半。”

    想了想又提醒我说:“现在纺织批文很紧张,不是没有人要,我是想帮你,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一万打,一打赚1.5个美金,哇塞,就是一万五千美金呀。北京这帮公子哥赚钱实在太容易!我心里开始痛骂这些赚国家钱如此容易的人。不过赚钱的机会就在眼前,我可不能把它白白丢掉。

    在深圳我几乎不认识什么人,更不认识做纺织品进出口的人,到哪里去推销批文呀。为了这单生意我脑子都想痛了,每天回宿舍一躺下就是1.5万美金的影子。想呀想呀,还是不知道从哪里寻找突破口。

    这天在公司突然接到大学同学老赵的电话,他告诉我准备来深圳,问我有没有住的地方。我说:“你来和我住好了,反正宿舍多个人住还热闹。”

    侯总为公司员工租了套两室一厅的房子,一间住着两个女的,是公司的财务和接线小姐,我和另外一个业务员一间,这个业务员比我早来半个月,总在外边出差,我还没有见过呢。

    又有一个同学来淘金。我在心里算着现在已经有几个同学跑到深圳来了,突然眼睛一亮,对呀,还有鲍芳,她可能会有朋友做纺织品生意!想到鲍芳,我不禁笑了,她是我高中同学,刚来深圳的时候她还请我吃过一次饭,后来我看她对我也不是很热情,就没有再和她联系过。

    鲍芳大专毕业就来深圳了,父母在香港。说起鲍芳的父母还有一段故事呢。

    鲍芳的父亲是广东人,60年代下放到我们那里,在一家工厂当工人。因为他们家有很多海外关系,所以他父亲自然而然地就被划到黑五类了,当时他的境况很惨,在工厂里大家都看不起他。她的母亲长的很漂亮,是个舞蹈演员,也因为家庭成分太高是受排挤对象,从文工团下来之后被分配到这家厂做普通工人,结果两个天涯沦落人不知怎么就结合到一起了。

    鲍芳的爷爷在七十年代偷渡去了香港,总算挣下了一份产业,改革开放后,鲍芳的父母去香港继承了爷爷的产业,鲍芳也在大专毕业后来到深圳,已经申请了赴港居留权,估计几年后就可以去香港了,现在在深圳一家她父亲朋友开的工厂里做事。像她这样的应该在深圳很多朋友吧?我想当然地这么认为。

    第二天我给鲍芳打电话说了批文的事,她听得一头雾水,无奈地说:“什么批文呀?出口文化衫也要批文吗?我不知道谁要这个。”

    我说:“不会吧?你来深圳也有几年了,倒卖批文的事也没有听过吗?”

    “听说过,不过从来没有遇到过。好像没有什么朋友做这个生意吧?”

    听她这样一说,我的信心一下就没了,只好对她说:“你朋友多,随便打听一下吧。”

    “那我问问吧。”

    她很不情愿答应了。

    和她通完电话后,我的心里凉了半截,感情她根本就没什么关系呀。下班回到宿舍赶紧收拾床铺准备迎接老赵,心里却想着我自己还能在这里住几天。

    也许人真有时来运转的时候。就在我根本不报任何希望地又游荡了几天后,突然接到了鲍芳的call机。

    是不是有什么消息?我赶紧回电话,那边传来鲍芳甜甜的声音:“李进南,你的批文卖掉了没有?”

    “没有呀,我又没什么关系。”

    “我老爸有个香港朋友是做纺织品生意的,好像需要这个,我把他的电话给你,你自己和他联系联系吧。”

    鲍芳随意地说着。

    我迫不及待地说好,记下她给我的电话号码后,我马上就给这个叫锋哥的人打电话。他果然对我的批文感兴趣,我们约好第二天在香格里拉大堂见面详谈。

    香格里拉,来深圳后我还是第一次进五星级酒店,真是气派呀!妈的,什么时候我也能在这里住哪怕一晚也好呀。正想着,我看到一个不到一米七,其貌不扬的人向我走来,我连忙站起来:“请问,您是不是香港来的锋哥?”

    “哦,李生,你好。”

    我们坐了下来。我把批文的价格每打加了两个美金报给他,他皱着眉头用我半懂不懂的广东话说:“价钱好似贵佐点。”

    “不算贵吧?现在批文很紧张,昨天有人开价每打四十美金我还不干呢。”

    我不知道此刻为什么要撒谎,而且撒的谎如此的不专业。

    锋哥笑着摇了摇头,对我说:“李生,这行情我比你熟,看你也是鲍先生的朋友,这样吧,一打你少收0.3个美金,我们现在就成交。OK?”

    少收0.3个美金,就是说只赚了1.7万美金,我自己可以拿到7千5加2千共9千5美金,差不多九万块人民币。我心里快速地计算着自己将要到手的钱。

    “好吧,看在大家都是朋友,以后还有很多合作的机会,价格就照您说的办吧。”

    我好象很无奈地同意了他的提议,其实我的内心已经在狂喜。

    “批文有没有带来?”

    “批文在一个朋友那里。”

    “那要不要一起去拿?”

    我怎么能和你一起去拿呢,要是被陆明知道我私自多加了两千美金还不得骂死我呀,我赶紧说:“不用,我打个的一会就回来了。”

    “那样也好吧,我现在去松松骨,你回来就打我的call机,然后我们一起去银行取钱。”

    香港人很会打发时间的。

    “好的。一会儿见。”

    我压抑着兴奋的心情走出香格里拉,到路边的电话厅给陆明打call机,这小子,虽然配了手机,却经常不开机,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打了好几次call机,陆明才回了电话。

    “谁打call机呀?”

    电话那边传来陆明懒洋洋的声音。

    “是我。你干嘛呢?”

    我真的着急。

    “睡觉呢。有什么事吗?”

    “几点了你还在睡觉!哎,批文的事有着落了,我这边有个香港的朋友等着马上和我成交呢。”

    我迫不及待地汇报着我的业绩。

    “是吗?那你过来拿批文吧,”

    陆明顿了一下又说:“不会是骗子吧?你要小心点哦。”

    “不会吧?他说看到批文就到银行拿现金给我,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怕什么!”

    “那好,你来吧。顺便帮我叫两份外卖。要好一点的。”

    “两份吗?我吃过中饭了。”

    “我他妈又不是给你吃,我这里有个朋友。”

    陆明说着挂了电话。

    怪不得这小子现在还在睡觉,昨晚又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遭殃了。

    拿到批文急忙给锋哥打电话,他还在火车站旁边一家按摩院松骨呢。我进去找他,他说我才松了一个钟,要不我们一起再松一个钟吧?我心里急着拿钱,但又不能扫他的兴,就说那好吧。

    有钱人的生活真的不一样,当小姐把软软的手放在你的身上轻轻地按摩时,真的感到很舒服。想到自己也许很快就可以过上这样的生活时,心情更加舒畅。

    一个钟很快过去了。我和锋哥走到不远的一家银行,他取了四十万人民币,从一堆钱里数了几墩装进自己的口袋,剩下的钱连同银行给的塑料袋一起递给了我,我颤抖着双手地接了过来,又重新点了点钱,正好,这才小心翼翼地把批文交给了锋哥。

    “以后有事直接call我。”

    锋哥说完这句话就走了。

    送走锋哥之后我立刻打个的去了最近的一家工商银行,把多赚的钱存到自己的存折里,然后打的回到陆明那里。我把钱和塑料袋一起交给了陆明。陆明看了看,不声不响地数了七万块给我,我装着很激动的样子说:“这么多呀!”

    “这就算多呀?老冒!怎么样?今晚你该请我乐一乐了吧?”

    的确,那么多天在这里吃他的用他的,还介绍生意给我做,而且我还私自赚了两千美金,是该请请他了。我说:“好吧,晚上你说去哪就去哪。”

    陆明对着房间里的女孩喊:“阿玲,晚上不要走了,有人请客。”

    “谁请客呀?”

    房间里走出一个很漂亮的女孩,也不照顾我的情绪,一来就搂着陆明的脖子道:“去旺角吃海鲜怎么样?”

    “好,吃完海鲜去金龙玉凤卡拉OK。”

    陆明拍着女孩的屁股说。

    “太好了!我去收拾一下。”

    女孩转身正要回房间,突然回头看着我对陆明说:“要不要叫个女孩陪你朋友呀?”

    陆明看着我笑。我急忙说:“不用了。”

    “那怎么行?三个人出去玩总有一个做电灯泡,多没意思呀。我帮你找个小姐吧?保证漂亮。”

    女孩挑逗着我的神经。

    陆明笑着说:“要不要钱呀?我朋友可没有钱哟。”

    “大老板了还哭什么穷呀,小气!”

    女孩一脸不屑的样子。

    “你看怎么样?”

    陆明征求我的意见。

    我不好拒绝,再说我还没有找过小姐呢,也想试试。就假装无奈地说:“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女孩跑去打电话,回来对我们说:“已经约好了,七点钟在旺角见。”

    到了旺角,看到门口站着一个很苗条穿着很新潮的女孩,个子不高,大概1米6的样子。阿玲一见到她就和她抱到一起亲热地说着话,陆明催她进去,阿玲才转过身来指着女孩对我说:“这位是周美华,你叫她阿华就好了。”

    然后又指着我说:“这位是……这位是……”

    她突然发现连我的名字也不知道,显得很尴尬。

    “我叫李进南。”

    我赶紧自我介绍。

    几个人簇拥着进了酒店。晚饭吃了八百多。陆明在金龙玉凤订了一间包房,我们去的时候已经一片歌舞升平了。

    陆明一进房间就和阿玲抱在一起,嘴对嘴接上了,阿华看到我很不好意思的样子,知道我没什么经验,就对我说:“李哥,我们唱歌吧,不要理他们。”

    我赶紧说好,然后和阿华一起点了十几首歌。在家的时候我是很喜欢唱歌的,可是到了深圳之后我还没有涉足过歌舞厅呢。我们把喜欢的歌差不多全唱了一遍,直到我们都感觉唱累了,阿华才坐到我身边,我拉起她的手轻轻抚摩,觉得她的皮肤出奇的细腻。女孩一副很陶醉的样子,靠在我怀里。

    “阿华!”

    “嗯?”

    “你多大了?”

    我猜她最多不过20岁。

    “20了。”

    “她还不到18呢!”

    小玲不知道怎么听到我们的谈话,马上过来纠正她:“叫她拿身份证出来看。”

    我望着阿华,她只好点了点头说:“我下个月就18了。”

    “为什么要把自己说老一点呢?”

    我有点不理解。

    “我要说自己很小怕你们这些臭男人欺负呀!”

    阿华故意把身体挪远了点。

    我笑了笑,掩饰自己的尴尬。过了一会,我又问他:“你是哪里人呀?长得这么漂亮。”

    “江苏。”

    “怪不得,秦淮出美女呀。江苏那么远还跑深圳来打工呀?”

    其实我又何其不是呢?

    “没办法,家里穷嘛。”

    可能每个在这种地方做的女孩都是这样回答的。

    我也很穷,我心想。我们又聊了一会,渐渐地我发觉阿华虽然把自己搞得好像很成熟,其实特单纯,不禁又有点好感起来。

    这时,陆明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道:“买单走吧,想回去打炮了。”

    阿玲挥起粉拳给了陆明胸口一下,大声说:“去死吧你!”

    我和阿华哄笑着看他们两个调情。

    夜总会买单又花了一千多块。我cao,按这样的花钱速度我哪里吃得消呀,还没算小姐小费呢。我悄悄问陆明该给多少小费,陆明笑着说:“怎么了?吃不消了呀?我的小费你就不用cao心了,你今晚带着阿华去我那里,爽完了明天早晨给她一千块就OK了。”

    “这么多呀!”

    我的确有点心疼刚到手的钱。

    “你以为人家白让你cao一夜呀。”

    陆明给了我一拳。

    我们笑着走出金龙玉凤,坐着陆明的雅阁回到他的“别墅”一进屋陆明就拥着阿玲进房间去了,看来这小子jiba真痒得难受了。我和阿华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想到要花一千块去和阿华睡觉,心里真他妈有点不舒服。过了一会还是阿华主动说我们睡觉去吧,才和她一起进了房间。

    阿华冲了凉出来,脸上的浓妆也洗掉了,毕竟才18 岁,去了妆反而突现了她这个年纪应有的清纯可爱,这让我多少好受了一点。不能说她的妆化得不好,而是我一看到她浓妆的样子,就想到小波现在也许也是这样的装扮在发廊里为客人服务,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也冲了个凉回到床上。阿华看我不是很兴奋,便把我的短裤脱了,主动要为我koujiao。虽然前一阵子一下搞了两个处女,但说实在的,在zuoai上我还是个雏鸟,更没有koujiao的经验。

    阿华俯在我的大腿上,用手抓起软软的小弟弟,摇了摇,然后把嘴唇凑了上来在guitou上吻了一下。接着伸出软软的香舌一会舔我的guitou,一会舔我的两颗卵蛋,搞得我浑身的毛孔都翻了起来。

    看到我的小弟弟有反应了,就把它塞到嘴里吸吮着,我一下就勃起了,而且guitou涨得发紫。可能她觉得我的guitou很大,很好玩,一直把嘴套在我的guitou上吸索,这让我又舒服又难受,几下就觉得想射了。我急忙说:“不行了,快停下,我要射了。”

    我的意思是让她赶紧把嘴拿开,免得射到她嘴里,谁知道她听我这样说,反而加快了速度吸索,我哪里控制得住,一下子就全部射到她嘴里去了。我停止动作后,她仍然没有把嘴巴拿开,而是又吸索了几下才捂住嘴巴跑到洗手间去了。

    我躺在那儿仔细回味着刚才的情景,真是又刺激又舒服,原来和这些小姐可以这样zuoai,难怪要花一千块了,我开始觉得有点值了。

    阿华清洗回来之后,在我的身边躺下。我轻轻地把她的头揽了过来,把嘴压在她的嘴唇上。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去吻她的嘴,那里刚刚还装满我的jingye呀。

    阿华伸出舌头回吻着,不停地搅动着舌头挑逗着我,又用手去试探我的小弟弟。发现那里还没有什么起色,就挪着身子去舔我的rutou。哇塞!怎么这么舒服呀!这时我才知道我们男人的rutou也和女人的一样,是性感点。又舒服又刺激,小弟弟也很快昂起了头。

    “好大呀!”

    阿华握着我的小弟弟,像欣赏一件首饰一样看了很久。

    过了一会,不知道她从哪里摸出个避孕套来,很熟练地给我戴上,又用手指在上面taonong几下,调整了一下姿势对我说:“你上来,好吗?”

    第一次戴这玩意儿,感觉特别的紧,很不舒服,一下就让我的快感降低了很多。

    我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借着套子上的润滑液使劲一插,小弟弟就滑进了她的yindao。我撑起双手挺直了腰杆,开始抽插。阿华的yindao也很紧,但是肯定是避孕套的原因,我感受不到多少快感,我不得不加快抽插的速度,就像我第一次和小波做的那样,完全没有节奏地疯狂抽插着。

    开始阿华还能抵挡我的冲插,几分钟之后她就不行了,开始大声地叫。我也听不到她在叫什么,反正是一会叫快一会叫慢,哥哥meimei地乱叫一气。慢慢地她的声音变小了,后来干脆也不叫了,只是大声地喘着粗气。

    这样的运动实在很累,腰有点酸,我就对她说:“你上来吧。”

    她点了点头,我躺了下来,她轻轻地骑到我身上,把我翘得老高的小弟弟塞进她的yindao里,开始上下套动。她套动的频率比我抽插的频率还快,还大声地哼哼。陆明可能正好起来如厕,听到了我们的声音,在门口冲我们喊:“你们轻一点好不好?”

    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只好又把她放下来,翻身在她上面抽插着。不知道过了多久,阿华的yindao里渐渐地有点干涸了,抽插开始变得困难起来。她这时已经全身酥软,闭着眼,感觉气都喘不过来了,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问她:“你怎么了?怎么水也没有了?”

    她睁眼,看着我们交合的地方说:“我已经不行了,你怎么还不射呀?”

    我莫名其妙地说:“我哪知道呀。”

    “不行了,有点痛,我帮你把它吹出来吧。”

    她的脸有点发白了。

    我也觉得再这样玩没什么意思了,就说:“好吧!”

    阿华取下了避孕套,手嘴并用地很快就把我的jingye弄了出来。我们都累的不行,很快就抱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