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假如初相遇两人就搞在一起 平行世界 站街攻 X 浪荡诱受
陈瑰树叼着半截烟,抬着头遥望远处的落日余晖。同行的一个人踱着散漫的步子走过来,被陈瑰树身上劣质而又刺鼻的香水味呛到鼻子,声音是刻意练习过得妩媚,“喂,你把你那臭脾气收收,怎么会挣不到钱?那么多人盯着你的脸流口水,你就给他们摆出一个服务的态度不好吗?” 陈瑰树吸了一大口烟,不肯张开嘴说话。他嘴角还青着,一说话就疼。同行的人看他没什么反应,也就无趣地摆了摆手,走到另一边去去营业了,“随你喽,你也算是个传说了。因为不想cao人而被打,还真是比较少见。” 陈瑰树掐灭了烟,看着金黄的阳光细闪闪得十分好看,心想,我喜欢cao人我喜欢支配,入了这行当了男妓却是只能任人宰割。 今天晚上又是一个不眠夜了,他百无聊赖地拿出手机,准备把今天的晚霞记录下来。陈瑰树很会拍照,学生时代拍的风景照还拿了奖。只是当了男妓之后,再也没碰过摄影,他有意地把现在和以前割裂开来。 陈瑰树找好了角度,捕捉到了色彩的瞬息变换。只是他没想到,当他按下拍照键的那一瞬,一个穿着风衣,笑着挥手的高大男人闯入了镜头。 陈瑰树低头检查照片,果然拍到那人了。他皱着眉头瞪了那人一眼,然后换了个位置,继续找角度。 倒是那个人看到陈瑰树不算善意的眼神之后,三步并作两步地从街对面走到陈瑰树面前,声音歉意又温柔,“我刚刚是不是打扰你了。” 陈瑰树只看流光溢彩的晚霞,不看人,怏怏地回复,“嗯。” 那人听了,十分主动地说,“那太不好意思了,我不是有意破坏你心情的。这样吧,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陈瑰树这才扫了对方一眼,直言道,“你是gay?” 那人笑得弯了弯眼睛,凑近一步,“我是想和你约会的男人。” 陈瑰树不想营业,不想cao人,扯了个理由打发眼前的人,“我只做1,而且我喜欢支配。你行么?” 眼神中带有一丝对那人的轻蔑,心想,看起来娇滴滴的,能受得住么,快点走吧,烦人的家伙。 谁知道那人不仅不离开,还擅自把陈瑰树的手放在自己的喉结处。他主动把自己最脆弱和敏感的位置暴露在陈瑰树的股掌之中,眼神犹如狐狸精摄人心魄,眉目含情,水润润地樱唇一张一合,“我是连西桃,来支配我。” 陈瑰树的瞳仁蓦然暗了几许,他摩挲着连西桃的喉结,突然用力很抓了一下,没有感受到对方丝毫的退缩。他收起手机,转身走在前面,惜字如金,“跟着我。” 连西桃猛然被抓,嗓子哑哑得不舒服,白皙的皮肤上也有了浅红的指痕,他却丝毫不在意。只想着,他的手指是凉的... 又因为陈瑰树的话笑弯了眼睛,脚步声哒哒地跟在后边,“好。” 连西桃跟着左转了两个路口,爬了三层楼,到了陈瑰树的家门口。连西桃惊讶地看着陈瑰树拿钥匙开门,他以为最多陈瑰树会带自己到店里或者直接去开房,没想到,这是带着自己回家了? 陈瑰树用余光瞥到了连西桃的眼神,后知后觉地有一丝烦躁,他后悔把连西桃带回来了。但他都领着人走到门口了,也不好再回去。他只好把那一丝夹杂着心动的施虐欲归结于自己最近没有cao人,才会随随便便就被勾引。 陈瑰树推开门,没等连西桃反应过来,就把他压在门上,声音有些冷冰冰地说,“自己脱。” 连西桃没有多说一句话,就扭着软腰开始解风衣扣子,褪去衬衫的时候,还用嘴唇贴了贴陈瑰树的手指,察觉对方没有不满的意思,便大胆地继续往深处舔舐,眼神里蕴含的神情是赤裸裸的魅惑。 陈瑰树咬了咬后槽牙,牵扯到青肿的嘴角,带来一丝疼痛。他按住了连西桃的手,略带一点微妙的侮辱意味,暗示性地抬了抬下巴,“这么喜欢舔么,跪着舔。” 没有等到想象中的拒绝,连西桃像一只欢快得摇尾巴的小狗一样,跪在了地板上,用嘴迫不及待地解开了陈瑰树裤子的拉链。 微热而又粉嫩的粗大roubang弹了出来,连西桃像是虔诚的信徒一般,对着陈瑰树的yinjing施与了一个单方面的亲吻。 当柔软的嘴唇贴到自己的yinjing时,一种酥麻的刺痒感穿过陈瑰树的身体,让他无意识地就把手放到了连西桃的头顶上,做了一个摸摸头的动作。 连西桃受到鼓励,更加卖力地吞吐,喉咙被撑到最大还没能吃下全部的柱身。他抑制住干呕的生理本能,又使劲张了张嘴,喉管处全被侵占,几乎无法呼吸。 陈瑰树舒服地吸了口气,一只手用力地按着连西桃贴近自己。连西桃挺了挺腰,表示愿意。 在一收一缩的干呕和有技巧的舔弄之下,陈瑰树很快有了射精的欲望。他毫不怜惜地往连西桃的喉咙深处顶弄,享受着连西桃尽心尽力的服务,开始漫长射精。 这是连西桃第一次帮别人口出来,他完全没有预料到陈瑰树的反应。温热的jingye让连西桃呛到咳嗽,而粗壮的yinjing挤满口腔的空间,没有一丝空气流动,鼻息之间全是麝香的味道,陈瑰树甚至恶劣地再次掐住了连西桃的脖颈。 窒息的濒死感让连西桃头晕眼花,却仍然没有任何拒绝的意味。 陈瑰树冷笑着松开了手,抽出了yinjing,看着连西桃慢慢站起身大口喘气,眼神扫过对方红肿而又颤抖的膝盖,嘲讽到,“口得这么舒服,想来经验不少阿,上赶着找我一个男妓cao,是不是我还要说一句荣幸呐。” 连西桃揉了揉膝盖,阿树家里没有铺地毯,没有衣物保护的膝盖直愣愣地砸在地上,实在有些吃不消。他直起身子,环抱住陈瑰树的腰,回复,“只有你喔,不会找别人的。你肯cao我,是我的荣幸,好吗?” 凭什么摆出一副痴情于我的样子,明明就是一个浪荡子。陈瑰树浮躁地摆脱这个温暖的拥抱,拿了一个口球,迅速塞上,“带着,不许说话。” 而后又命令道,“爬着跟我到调教室。” 连西桃再次跪下,四肢着地,扭着腰紧紧地跟着陈瑰树进了另一间黑暗而略显拥挤的房屋。 屋内器具一应俱全,从鞭子到绳子,从拘束带到yinjing笼,连西桃粗略地扫了一圈,这才有了今天不会好过的意识。然而他依旧没有任何不满,只有和阿树一起zuoai玩游戏的兴奋和甘愿。 陈瑰树拿了一只小羊皮鞭子,没等连西桃躺好,他就挥了上去。鞭子落在大腿内侧和会阴交接的敏感部位,让连西桃疼得瑟缩。他正要把双腿岔的幅度更大一些,好方便陈瑰树落鞭,让他打的更尽兴些,就听到了陈瑰树的命令,“别动。别揣测我的意图。” 说完,就把鞭子甩到了小腹上。唔,比起上一个位置,小腹这里更加受得住。 陈瑰树控制着力气和角度,不轻不重地挥了十几鞭子,期间连西桃一下也没有躲,甚至还挺了挺身子迎合即将下落的鞭子。 连西桃乐在其中,陈瑰树却觉得这人sao的不行,送上门找人cao,做什么都配合,实在像个被cao熟的婊子。 妈的,想cao死这sao货。陈瑰树扔了鞭子,捆住连西桃的四肢,拿了一个大号的羊眼圈,套在自己的yinjing上,栖身而上。 陈瑰树故意不做润滑,他想让连西桃疼。带着羊眼圈的粗壮yinjing闯入未经开发的肠xue,无疑对两个人来说都是折磨。 狭窄的后xue被突兀地入侵,干燥的毛发刺穿着内里的xuerou,xue口撑开得没有一丝褶皱,连西桃疼得浑身颤抖,呜呜地哭着,模糊的内容从带着口球的嘴里传过来,“吃...不...下...” 陈瑰树没想到对方竟然这样紧致,就好像从来没有被开发过,他不禁有些怀疑自己最初的想法,却还是狠心没有退出。他冷冰冰地回复道,“你多出点水,不就能吃下了?” 连西桃眨了眨眼睛,想把氤氲在眼眶里的泪水眨回去。他其实能感受到陈瑰树的厌恶和排斥,只不过他一直抱有一种幻想。 可惜好像没能打动阿树。难怪,世人都说婊子无情。罢了罢了,今天好好配合他,就让我做完这一场不合时宜的梦。连西桃落寞地想。 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又开始艰难地通过口球传音,“第一次...没那么快...出..水...你...再...往...深...点...cao出血..或...许...会好点..” 陈瑰树的动作停了一下,他抽出yinjing,拿掉羊眼圈,神色复杂地盯着连西桃。然后又伸手摸去对方的泪花,拿了一瓶润滑,认真地做了扩张,耐心地从一指到四指,甚至等到后xue流出的汩汩肠液之后,他才收了手。 然后再次套上羊眼圈,慢悠悠地回复道,“我还不至于那么没品。” 尚未完全浸湿的绒毛坚硬而刺痒,连西桃受不住,扭着身子讨饶。 陈瑰树却趁机撇开连西桃的双腿,架空了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抽插cao弄。 羊眼圈的绒毛变得湿漉漉,陈瑰树顶撞地更加深入,恶劣地重复撞击敏感点。连西桃的身子得了趣味,主动迎合。 陈瑰树看着连西桃痴痴的神态,突然觉得耳边太安静了。他拿掉连西桃的口球,果然听到了预料中咿呀咿呀的呻吟,魅惑如斯。 连西桃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说出了早就想说的那句话,“我爱你。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愿意,我爱你。” 和预料之外的表白。 陈瑰树仍在cao着,注意力却不在两人的交合处了。心里一股莫名的气愤,他果然是个婊子,发完sao还要谈情说爱。 连西桃突然高亢的叫出了声音,他不确定陈瑰树突然角度刁钻地cao弄代表什么意思,力度太大,表情太阴狠,不像是对着心爱之人,倒是像是忍着恶心cao毕生的敌人。 连西桃眼神暗了暗,心里安慰自己,没事儿,他会选择我的,我就是他欲望的容器,我会满足他的一切欲望。 陈瑰树狠cao了百来十下,第二次射精,射出最后一股jingye的时候,他说,“自己夹着,别漏出一滴来。” 是的,他会选我。连西桃坚定地想,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主动补充,“我只和你这样,因为是你,我才心甘情愿。”又乖乖地等待陈瑰树的回复。 当初带他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心动了吧。陈瑰树在心里想着,又暗骂了一句,妖孽。面子上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这间调教室有上千种道具,试不完一遍,你就别想出家门了。” 然后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咱们家的家门。 连西桃屁股里夹着对方的jingye,喉结处是对方的指痕,口腔内全是麝香味,白皙的皮肤上布满青青紫紫的鞭痕,他带着这些东西,对着陈瑰树说,“遵命,我的支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