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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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鸡鸣一声接着一声,将阳光带进了房内。光从窗台慢慢移到地上散落的亵衣,又转到了床边,一截白嫩手臂露在床沿。 夏日的阳光照的人燥热,九歌许是感到了热,手臂的主人将手缩回来,搭在萧瑾的腹部。 昨晚抱着萧瑾回房后,在池子里洗漱完毕后就上床休息了。 萧瑾迷糊中感觉腹部有手在不停抚摸,逐渐清醒过来,却发现rouxue里还夹着软着的roubang,呼吸起伏间无比自然,让萧瑾感觉本该就被填满。 身旁的气息让他没有警惕性,除了九歌就没有别人了。想到这,萧瑾的呼吸不由得加快了一点,兴奋的rouxue也开始分泌yin水,导致roubang有滑出体外的趋势。萧瑾感觉收缩rouxue想要把roubang再引回来,奈何一收一放把roubang推的更远了。 萧瑾一急,不由得向后靠去,总算把roubang含住了。还没松口气,就感到roubang一下子硬起来了,滑出体外又一下子钉在了花心上,让萧瑾溢出了点jingye。 “呃嗯…九歌你醒了…今日还需去莱仪山剿匪…不能拖了…” 九歌闻言失了兴致,往内侧墙里的暗格里一顿摸索,拿出一根银棍,两指夹住银棍,三指固定萧瑾的roubang,慢慢插进去。萧瑾忍着并努力放松身体,但rouxue不断夹紧舒服地让九歌一声低吟。 九歌拔出roubang,干了大半夜的rouxue已经合不起来了,不断抖着很是可爱。 九歌在暗格里摸出一条尾巴,头为连着的三颗寒玉珠,镇静疗伤,缀着做成狐尾形状的人工纤维造毛,皮毛顺滑。 九歌将寒玉珠塞入萧瑾体内,起身去衣柜里拿衣服,两人收拾好后便骑马上路了。 九歌特地给萧瑾拿的细软丝质布料,贴身的紧,软的就像被舔舐着。右乳被订了扣环,虽按他的体质说恢复的快,但是也经不起这样的摩挲。自小被教导的挺胸抬头,被现下逼得含起胸来,突出了被憋住的roubang。丝质在银棍露出的头上摩擦,波动传达到了roubang深处,前所未有的新奇快感包围,让萧瑾软烂地俯在马背上。 两人走的山路小道,自然遇到了横倒的树,马儿一跃而过,落地时萧瑾身体往后一移,撞上了马鞍边上,引的体内寒玉珠的撞动,发出清脆声响,在幽静山林里格外响亮。 九歌看着萧瑾卡在高潮部分进退两难时,飞身上了萧瑾的马,坐在他身后,伸手进他的裤子里,捏住银棍不断抽插,越插越快,感觉萧瑾要到时,却没拔出,反而插的更里面了。 巨大落差让萧瑾模糊意识中好像理解了走火入魔的感受,不自觉染上哭腔祈求。 “嗯啊…九歌…帮帮我…别捉弄我了…哈啊…要坏掉了…” “不是还有正事要办么,不、能、再、拖、了…”九歌咬着萧瑾的耳垂,一字一句道。 九歌驾着马特地走不平的道,不时引马跳跃,刺激得萧瑾昏过去了。 萧瑾半梦半醒之间,有roubang还想进到他rouxue里,但是寒玉珠已经撑满了肠rou,眼看roubang就要不管不顾冲进来,萧瑾一下子就醒了过来。才发现天已经黑了,自己被九歌压在身下,独特的青草香包裹着两人。 “你刚刚梦到了什么?什么不要?”九歌饶有兴趣问道。 “没什么…我们到地方了吗?”萧瑾掩住脸转头问道。 “到地方了,我们现在在寨子总部后面的山坡上。” 离两人不远处的房子里亮起了灯,可能因天气闷热将窗推开了,正对着两人。奇怪的是在窗沿下面还插着一把匕首。两人不断靠近,来到一处视野极佳的草丛里。九歌拿着提前准备好的布铺好了,两人就趴在上面准备细听。 房内一男子点燃了驱蚊香,长相秀气白白净净,若不是突出的喉结,远远望去都难辨性别。随着香灰掉落,这熏香味飘到了两人跟前,一闻便知不是寻常人家能用的起的。 那男子就静静站着看着那香短去,不知在想些什么。随着一声开门声,惊醒了男子。只见走进来一壮硕男子,着短布衫,衫上还有大片未干汗渍。一副憨厚老实的长相,被从眉骨到下颌的一道疤给破坏了,看上去十分不好惹。 随手一关门发出的巨响和颤动的房梁,就知不是一般力气,此人就是萧瑾二人要找的匪首庖辉。 九歌转眼看到萧瑾准备上前击杀庖辉,赶忙按住他,示意他在等会。 两人动作间,屋内庖辉就扑向那男子,一把撕开股间衣物,掰开白嫩臀瓣就伸进三根手指草草扩张了一下,粗糙的手指布满老茧,磨得男子哀叫。那男子白白净净,皮肤也是细腻的紧,只是腰间乃至尾骨净是蓝紫指印和掌印,还有几处破皮结痂。 那庖辉解开裤腰带就放出了阳具,颜色偏紫,自是在性事上多有体验。庖辉扶着阳具,没给男子过多时间反应,一把干了进去,使得男子疼得弯下身,半瘫在窗台上。 庖辉自然不管不顾,只顾自己感受,毫无规律干着,发泄情绪。 “小sao货,屁眼放松了,不能让老子舒坦就把你扔给门外巡逻的兄弟们,让他们也爽一爽…果然是小sao货,才一天不干就紧成这样…” 听着房里传过来的说话声和动静,萧瑾感觉脸颊发烫,低下了头,不自然地夹紧了双腿,不住地摩擦。 萧瑾自幼便被着重培养,一向恪守礼仪,只有与九歌在一起时会放纵些,却也未听到过外人在他眼前欢好,言语粗暴的让他不由得带入其中,是那sao浪货色。 九歌将萧瑾小动作看在眼里,覆身上去,伸手进萧瑾股间,握住尾巴,“小sao货像不像你啊,你看谁会带着狐狸尾巴啊…” 萧瑾被猜中心思,连忙否认,“我不是…哼嗯…” 九歌听他否认,一把拔出一颗寒玉珠,发出的“啵”声让萧瑾羞的埋进自己的臂弯里。 “你自己看看你的saoxue有多贪吃,还舍不得这条尾巴离开。”九歌又将寒玉珠半推进去,后又拔出,让第二颗寒玉珠就在萧瑾花心上滑动,让他肩膀不住的颤动。 “啪啪!”一记积响的声音惊走了山林里的一些小动物。 看着庖辉挥动的手落在那男子臀瓣上不用看就知道肯定红肿的不像话。庖辉力度大得让他惨叫出声,哑了的声音让人可怜又有些想蹂躏。 萧瑾被几声惨叫吓得一哆嗦,rouxue夹紧把狐尾从九歌手里拉进了一点。九歌握着狐尾根部往上提,到极限时那rouxue终于露出小缝,被放出来的roubang勉强挤进guitou。引来萧瑾求饶,“不行的,进不去的,我们办正事要紧,先去解决那庖辉吧…唔唔…” 九歌解下左手手带,细看是个造型精致独特的口枷,随即用它堵住了萧瑾的嘴。九歌学着庖辉一掌挥向萧瑾臀瓣,萧瑾没料到会被如此对待,僵住了身体。 窗内窗外的掌声重合,声音传远了,那一个个巡逻喽啰夹紧了裤裆,互相开着玩笑嘻嘻哈哈。 九歌顺着节奏不断向里面挤,萧瑾的肠rou火热又伴着冰凉寒玉珠,冰火两重天更加让人性奋。等到萧瑾又吃下一整根roubang时,小腹微凸,但是卧在地上又往里挤压,感受到内脏也在颤动。 九歌伸手环抱萧瑾,替他翻了个身后,将他拉起,抱在了一起。萧瑾尿道里还插着一根银棍,剐蹭着九歌的小腹,九歌便拔出来扔在一旁。过程中侧了方向,萧瑾抬眼望到的就是那窗上那啜泣的男子往上微翻的瞳孔,发红的眼尾,舌尖在外向下垂着几根银线连在锁骨,流向小腹。只是萧瑾看那男子的长相,越看越觉得有些熟悉,与自己长得相似。 突然那庖辉就像昏死了,脱力趴在那男子身上,那男子喘着气赶紧去推庖辉。好一会才成功把庖辉翻开,搭在窗台上。 那男子瘫软在地,强行撑起身子,踉踉跄跄来到窗前,向下拔出匕首。怨恨看着庖辉,下手割断了庖辉的脖子。确定庖辉死之后,那男子再也忍不住,捂着嘴哭起来,挥舞着匕首在庖辉尸体上乱戳,然后挥刀一下,割下了庖辉的yinjing。将它放在窗沿上一刀刀剁碎,最后用匕首铲起倒进了庖辉的嘴里。大仇得报,虽然只杀了一个,但也比他一个人被凌辱死去的要好,想到这那男子也没撑住,倒地昏死了。 萧瑾看到了全过程,虽说杀人他也见多不怪了,但看到那男子剁下yinjing切碎,让萧瑾起了生理反应,全身都绷起来了,紧的夹射了体内的roubang。 九歌自是看到了发生的一切,也没怪萧瑾,毕竟她也有点发怵。退出萧瑾的身体,甩了甩roubang,就提起了裤子穿好。 “别流下来了,缩着点。现在没第二件裤子换了。”九歌拍拍萧瑾的屁股,手感极佳,微微发烫。 拉着萧瑾起身,帮他系好裤子后,抱着他飞身到了那窗子边上。 九歌看得出萧瑾对那具尸体的抗拒,故意逗他,“阿瑾想试试吗,我可以下手轻一点,保证没有痛苦。到时候阿瑾就只能用屁眼高潮了哦…” 口枷还在,萧瑾拼了命也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九歌抱着萧瑾跳窗而入,这才看清楚那男子的长相。思索片刻才想起这是那男子好像是萧瑾那花心爹在外的私生子,送去医谷养大的亲弟弟——萧珏。 虽说是亲兄弟,但萧瑾长得更俊朗偏贵气,有练武人的紧实肌rou,萧珏眼睛狭长,发红的眼尾还带着痣,看上去娇媚,整体清瘦,小腹白软有rou。 只是萧珏现在躺在地上,长袍只剩腰以上的布料,下身裸着,只剩双白袜套着,鞋子也不知飞哪去了。疲软的yinjing搭在右边大腿根上,rouxue随着呼吸流出的yin水带着血丝。怪的是萧珏那yinjing粉红小未长开,包皮裹着guitou,就露出一点小尖尖,小小一团很是可爱。乌黑长发盖到肋骨下方,但体毛稀疏到几乎没有。 因着萧珏身体上溅了庖辉的血,九歌在房间里扯下了床帘裹在萧珏身上,抗在了肩上。 环顾四周,这房间家具少得可怜,应该是专门给萧珏住的。随后两人走出这房间,去寻找庖辉的房间。 远处巡逻的喽啰看见有陌生人从房间出来,立刻围上了去。萧瑾也不废话,通通打晕,留了一个询问消息。 去到庖辉屋里,一顿翻找后找到大量田契银票与县令知府的书信,打包带走下山了。 天微亮,萧瑾一人一匹马,萧珏则挂在九歌马上,三人到了山脚见到了田里干活的农人,便请他们通知新县令上山抓人。 三人路经一片湖,边停下来洗漱。九歌把萧珏泡在了水里,让他头靠石头避免淹死。自己和萧瑾脱了衣服清理污渍,萧瑾的狐尾被放在了岸边。 萧珏迷迷糊糊被吵醒,听到男人的呻吟,拍打的水声。费力睁开眼,看见光裸的男女。女子披散的长发落在水里遮住了腰,却没遮住roubang。光看侧脸也知女子美丽,眉眼间遮不住的英气,高挺的鼻子,抿着的薄唇。 萧珏突然想起别的医童说过的玩笑话,鼻子越挺阳具越大。看着那女子的鼻子,再看看她的阳具,萧珏不由得赞同。 再看那被压在身下的男子,虽然只能看到侧脸,却也和萧珏的脸一样。让萧珏有些糊涂了,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现在是鬼魂状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一个女人干。 九歌右手臂搭在萧瑾肩上,手掌托着萧瑾下巴,手指伸进萧瑾嘴里玩弄起软舌。左手抓着萧瑾背起的双手手腕,拉着他撞向自己的roubang。 萧珏被床帘裹的动弹不了,被湖水浸没所以看不到。真的以为自己是鬼魂,只能看着不能动弹。看到萧瑾被玩弄舌头,萧珏也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嘴,仿佛也被玩弄着。 看到九歌的roubang拍打着萧瑾的rouxue,rouxue里面的jingye混着yin水流出来被roubang打出白沫,白沫随着一圈圈波浪散开。 萧珏看的身体guntang,有些发sao,saoxue不自主张开,被灌进了湖水,肠壁上了伤口被刺激的剧痛,疼得萧珏又昏过去了。 水里费劲,九歌抓着萧瑾往roubang上顶,速度越快,水拍的越疼。萧瑾感受着湖水灌进自己的rouxue里,被roubang带离,再次回来时重重拍打着xue口,不由得弯腰抬起屁股。 九歌的小腹被湖水拍打的红了,尽不了兴,草草了事,猛顶几下就射进萧瑾xue里。拔出roubang,放开萧瑾的软舌,五指撑开xue口,左手接着萧瑾前后动,由湖水带出jingye。 萧瑾刚被guntangjingye射到了最深处,舒服的颤动,就被冰冷的湖水刺激了肠rou,无精可射 ,在水里射出金黄的尿液。意识到自己被干的射尿了,萧瑾羞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在九歌在他身后看不到这场面。 两人倒是洗好了,只是萧珏在水里泡着,床帘吸饱了水,重的九歌一把将萧珏扔出去,解开了缠绕的布,可怜萧珏呛了好几口水。 九歌解下外袍给萧珏穿上后,又让他趴在马上,三人就这样回去了。 萧珏就披了件外袍,再加上趴着,几乎是光着,马匹快跑带起的风直直吹进衣里。加上他的肠rou的伤,很快发起烧来。 发觉萧珏不对劲后,为避免庄里不必要的闲言闲语,半路上又去看了郎中配了药,才回了庄里。 萧瑾还要去处理事情,只有九歌照顾萧珏了。萧珏伤的后xue那么多口子,九歌也懒得去一道道摸。去萧瑾房里找了个箱子带到萧珏房间,找到根没用过的玉势,只是尺寸比她的roubang还粗大,还没给萧瑾用过。 萧珏平躺在床上,九歌掀开被子,打开药罐,分开萧珏双腿,用玉势头部粘了药膏就往萧珏xue里捅,谁知道玉势太大他xue里太紧,进的困难。九歌只能退出,一遍遍粘药膏塞进萧珏的xue里,开始给他润滑扩张。等到玉势戳到萧珏sao心yin叫出声时,九歌就使劲顶弄,没一会yin水就充沛流出,融化了药膏。 九歌怕药膏流出来脏了床,嫌太麻烦,提着萧珏一条腿,使他侧躺着把腿往上提,在他大腿垫了被子,总算没流出来。 想继续的九歌看到侧躺着的萧珏那粉嫩yinjing颤颤巍巍立了起来,马眼露出了几滴yin液。九歌从箱子里又取出最细的银棍,堵住了yinjing。奈何这银棍是按萧瑾的尿道粗细长短打造的,粗撑的萧珏的包皮都开了,插到尿道底还有一半多露在外面。 九歌接着上药,终于将玉势磨进萧珏里面了,赶紧收拾一下想要离开,萧珏无意识不自觉的叫声太酥,让九歌有些受不了了。想她和萧瑾在一起这么久,也没听见几声这样的销魂音色。 九歌把枕头垫在萧珏腰间,帮他翻正身体后,随手一盖被子。可能是那银棍露出的实在太长,被盖的被子一顶,顶到了深处。萧珏痛苦中带着欢愉的哼声能让人麻了半边身子,九歌退出房门后让站着亭子里的人再站的远点,避免被人听到后四下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