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拳交慎入)
……你到底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我老天,出水是没以前多了,但是更sao,而且这里即使我昨天刚刚cao过,今天也仍然保持非人的紧致,好像他天生就是来干这个的。 “说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了,哈……”我的手掌都进去了,四根手指并排,就算这样,他的直肠肠rou仍然一颤一颤地试图将我的手吞得更深。 我难得安静闭嘴,尝试五指并拢,握拳。顾海脑子都快成了浆糊,竟然也没阻止我,而是小声地发出呻吟,他很少感觉疼,但这样也不疼我觉得要么是他有问题,要么是我有问题。 我试图进得更深,让我的整只手都进入他的直肠,我能摸到他的前列腺,拳头怎么说也是正常男性的大小,关节还是能顶到他的前列腺的,他呻吟着,想要挣脱我直接刺激他前列腺的行为,却看到了我整只手都在他的后xue里进出。 “你他妈有病吗?……唔,别……别进了。”他甚至自己都在恐惧自己所看到的一幕。 不需要任何润滑,只需要他自己的yin水就能完成拳交,这他妈疯了吧,我这真的是在种马世界而不是海棠世界吗? “顾海,你这个……只能叫逼了,正常人根本做不到你这个程度。”我随口胡说八道。 我用力推着他两条粗壮有力的大腿,让他的身体半折,更方便地观看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吞下我的拳头的。 “夏槐?!”他试图挣扎,然而只要我不断用手刺激他的前列腺,他就只能满脸不甘地脱力,陷入快感之中,迷失在我的控制里。 即使被拳交,他都能保持勃起状态,看,即使这样他都能硬得起来,甚至yinjing不断流出前列腺液,脸上的表情也从抗拒演变成沉迷。 “你他妈逼的……呜呜,不行……”他断断续续地口头表达对我的不满,然而在这个时候的他连最简单的逃离都做不到,浑身是汗的他看起来巨他妈正点。 “顾海,要不要赌一下,我的手能进多深?”我的手腕被他的xue口包裹住,即使是这样被强硬地撑开,他的肠rou依然回谄媚地包裹住我的拳头。 “不可能,滚……”他眉目间春情未落,却一点也不上我的当。 “顾海,正常人是没法在不润滑的情况下被撑开探入一个拳头的,唔,就算润滑到位也有很多人没法拳交,有一个肛肠科的病名你应该听过吧,肛裂。”我深入了一些,“可是你从头到尾都只感觉快感,你看,你一直硬着。” “顾海,你说你是不是sao。” “你!”他恐惧地盯着我的手缓慢深入他的直肠中,我能感觉到他全身都在发抖,夹紧了我的手腕,“如果我现在拔出来,你会合不上吧?” 他的前列腺在这种进入方式下轻而易举就能抚慰到,和里不太一样,前列腺并没有什么所谓的凸起,而是稍稍有些硬物质感,其他地方按下去会是软软的,有弹性的,但前列腺那块按下去像是有点硬的海绵,每次按下去他都会一边不自觉夹紧,一边泄露出甜腻的喘息。 如果一直按的话,顾海会不由自主地挣扎,发不出声音,强而有力的身体会在一阵抽搐后瘫倒,勃起的yinjing会射出白色的jingye,一大股一大股地往guitou外流,但是他软不下来,我们两个人的不应期都很短,在快感刺激下他的不应期更是不存在一样,即使射精结束他也软不下去,我好奇他能射几次,就在他射精后也一直顶着那里。 我第一次从顾海的眼睛神情中读出了绝望,真的,那是第一次顾海没有生气,也没开骂,而是求饶,他对我求饶了。 “不要,松开……求你了……放过我。”顾海已经无暇顾及自尊和面子,生理性的泪水都从他的眼角流出。 不过,因为我实在想知道他的极限,所以没有听他的话。我用力地压住他的前列腺,他胡乱用手挡住脸,却控制不住yinjing。 我听见了他的怒吼,但更让我感觉有趣的是他的yinjing,像喷泉一样源源不断射出白色浓稠的jingye,因为我的拳头卡在他的后xue,他的躯体只能被钉死在床上,后xue的肠rou紧的甚至让我很难在不伤害他的情况下抽出手。 “太紧了吧。”我看着他狼狈的样子有点心痒痒,想欺负他欺负得更厉害一些,所以我想看看最后他会变成什么样? 他的yinjing在这次射精之后终于软下去,软趴趴无精打采的样子看起来怪可怜的,我还是喜欢它‘昂首挺胸’的时候。 在顾海反应过来之前,我感觉到了他的肠rou终于放松警惕,干脆又探入一些,这次他根本给不出任何反应,只是“嗬嗬”地喘息着,没反应不太符合我的预期,我干脆用了点力突破层层阻碍,深入到更深的地方,他反应不大,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双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怎么也对不上焦点。 我确定他不会对我接下来的事进行反对后,暗搓搓地在心里给自己点赞。 我没想到顾海最后把我一多半小臂都吞下去了,只要我动一动,顾海都会高潮,一次又一次干高潮让他周围潮湿一片,都是jingye、汗液和yin水混合的产物, 每次抽出之后用拳头重重捅入他的体内都能从他腹肌下隐约看见活动轨迹,他迷茫地抱着肚子看,完全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cao傻了一样也不说话。 高潮也就哼哼两声,除此之外就呆呆地看着自己是怎么被我用拳头干的。 被强制扩张的肠道火热,但是因为长久的重复cao作,已经失去了最开始的弹性和紧致,只能像个rou壶一样软软的围住我的手臂。 cao到最后,他失禁了,疲软的yinjing流出带着腥臊味道的尿液,本来就没法要的床单再次遭受重击。 “没事吧。”我看他的状态太不对劲,开口询问。 我抽出手,怕真的把顾海玩坏了。 顾海的xue口回不到原来小小的样子,能从外面看见里面浅层的粉色肠rou,像是一朵盛开的rou花,几息之后,那里才慢慢闭合,不过我怎么看都觉得他rouxue上的褶皱更多更厚了,还带着可疑的水迹。 缓了一会儿,我给顾海倒上一杯水,把他扶起来给他喂水,他张口把杯子里的温水喝下。 “夏槐,”顾海嗓音沙哑,“你等着。” 他说完这句话,两眼一闭睡着,我傻眼了,后续我怎么收拾啊,不是吧,我还硬着呢! 我这次是不是过分了,唉,明天等死吧。 但愿这祖宗不会为了揍我改变他的训练日程。这样至少他会把大多数时间用在训练上,啊,上天保佑,让顾海明天没力气也没时间。 信男愿用一年不交女朋友为代价。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