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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惩罚(中h,yinjing抽幼逼,凯蒂猫创口贴)

    这天夜里雷雨大作,森森闪电映得庄园古堡明暗变幻莫测,阴冷恐怖宛如鬼宅。

    阿加门农没打伞,或者说,他不被允许打伞。

    叫醒他的人是父亲身边的执事,那人恭敬称呼他少爷,却毫不客气将他从床上拎起来,要他此时此刻立马去见教父。

    这个有着印度血统的孩子一身褐色皮肤,却继承了父亲白金色的头发,他健壮宛如猎豹,今时今日却终究只是一头獠牙不够尖利的小豹子。

    所以他感到惶恐,却仍挺直脊背,来自母亲的高种姓和来自父亲的尊贵血统使他无法做出佝偻畏缩的姿态,哪怕暴雨兜头浇下。

    穿了妥帖燕尾服的执事打了伞,却丝毫没有为少爷遮蔽风雨的意思,因为这个孩子在今夜的身份是罪人。

    暴雨淋透了这个孩子,他一步一步走向教父,水痕打湿了羊毛手工地毯,到达教父身前时仍一丝不苟举止有度的向他致以吻手礼。

    “我的儿子,见到你这样有精神,我很开心。”

    教父似乎心情不错,亲子狼狈的形容和打着冷颤的肩并不能使他有多一分的心疼。

    “爸爸心情愉快也使我感到由衷的幸福。”

    阿加门农今年十八岁,事实上,身为晚岚的哥哥,他仅仅大她两个月而已。

    现在他浑身水淋淋,站在这里,惶惶不安地等待来自父亲的审判。他那毫无血缘关系的meimei却在卧房中甜蜜安睡。这无法不令他感到愤怒和嫉妒。

    “不,孩子,事实上,我并不能开心。你知道的,晚岚,你的meimei,她有多脆弱,我有多怕失去她,你知道吗孩子?”

    俊美的教父露出一个悲伤的神情,一旁的执事为他递上一张丝帕,他优雅的捏起丝帕沾了沾眼角。

    “可是阿加门农,你伤害了她,为什么?我对此感到很无力,我每日守候她如同最忠诚的雄狮,但是今天我忽然发现,有鬣狗对她蠢蠢欲动,企图打碎她。”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我的儿子。”

    眼前的男人如同最好的戏剧演员,在尽情挥洒了自己的表演欲之后忽然兴致尽失,露出阴冷残酷的嘴脸。

    他祖母绿的眼眸如终年不流动的死潭,望向自己时,没有丝毫血缘带来的温情,只有漠然。

    古董台灯的彩色玻璃灯罩打碎暖色调的灯光成为诡谲的色块。映在教父锐利的下颌角上,使他显现出一种极为不近人情的高高在上。

    他的父亲,他的亲生父亲,此刻审视他如同审视任何曾丧命于他枪下的亡魂,仅仅为了一个婊子。

    阿加门农从不承认晚岚是他meimei,在他看来那就是一个小婊子。

    恐惧、愤怒、嫉妒、不甘,芜杂的情绪如打翻的颜料罐混杂在一起,令阿加门农战栗起来,他甚至难以平稳呼吸,握紧了拳头才不至于当场失态

    “爸爸已经定了我的罪是吗?”阿加门农垂着眼不去看自己的父亲。

    多少次他试图幻象,如果自己不是这个男人的儿子就好了,哪怕只是贫民窟的父亲,也不会这样冷漠无情的对待亲生孩子。

    “怎么会?”教父修长的手指交错着,颇为玩味地看着隐忍的少年,似乎觉得他的仇恨和绝望是某种值得赏玩的艺术品。

    “我允许你挑选一款自己喜欢的,假肢,孩子。”最终,他挥下这把达摩克里斯之剑。

    “或许是你最爱的豪车,什么来着,劳斯莱斯的联名款?”教父和儿子亲切的交流着,如果谈话内容指的不是假肢,会更和谐一些。因此,则更显出一种扭曲的寒意。

    “papa……”

    少女沙哑的声音打破了这阴森压抑的氛围,

    穿着纯白睡裙的东方小姑娘,瓷白纤细的手指扶着黑沉的实木门框,娇娇怯怯的露出半张精致小巧的脸来。

    她还带着睡梦中的迷蒙,似乎没反应过来为什么半夜三更爸爸的书房有这么多人。

    于是她又有些犹豫的喊了一声:“papa……”

    “晚岚,宝贝,怎么醒来了?到papa这儿来。”几乎是瞬间,和颜悦色的教父使得书房温度都升高了几度,这个暴雨中的房间忽然变得温馨了起来。

    晚岚黑白分明的眼眸瞥了自己的二哥一眼,似乎有些惊讶于他的狼狈,但仍小跑着扑到了教父怀里,被高大的成年男人抱起在膝上,亲吻她的面颊,拍抚她的脊背:“怎么醒了?做了噩梦吗宝贝?”

    晚岚早已习惯养父的温柔,她把脑袋在养父昂贵的西装外套上蹭了又蹭,不满地撒娇:“你明知道我害怕打雷的papa,为什么我醒来没有第一时间看到你?”

    “这是我的过错,我向你道歉。请问你愿意原谅你可怜的父亲吗这位好心的小姐?”斐迪南亲昵地用鼻尖去蹭小女儿的小鼻子,眼神和言语中流淌出化不开的柔情和温和。

    “那要看你道歉的诚意,papa,我可是最最公平公正的小姐啦~”晚岚矜贵的扬起下巴,这是最被被娇惯的孩子才会有的任性。

    教父纵容宠溺得亲吻他最爱的孩子,并给出毫无底线的许诺,允诺她一个愿望,随便什么都可以。

    颇觉心满意足的小姐似乎睡意终于清醒了一些,开始关注到房子里的其他人——她那浑身湿透垂首而立的二哥。

    “阿加门农,”当她不再将注意力纯然放在养父身上时,这位来自东方的小姐就好像忽然变了一个人。

    她就如同任何一位上流社会的小姐一般傲慢刻薄。“呀,看看你,真是一副可怜相。”

    除此之外,她另有一份近乎天真的恶毒:“你怎么还活着呀,我的哥哥?”

    “papa,他为什么还活着?”晚岚费解得看向抱着自己的男人,她眼眸清澈,似乎不是想要置人于死地,而只是向父亲讨一颗糖果。

    不待斐迪南回答她,她熟练地伸手向养父腰间,取下他刻有家族纹章的银色手枪,冰冷的枪械与她瓷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但她持枪姿势极为标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自己的哥哥,毫不犹豫的开了枪。

    “嘭——嘭——”

    两枪,例无虚发。

    阿加门农甚至来不及换个姿势就倒在一片血泊中。

    强烈的求生欲和剧烈的恨意一齐袭来,让阿加门农甚至感受不到疼痛,他费力的朝晚岚看去,发誓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张令人憎恶的脸,有朝一日,必要置她于死地!

    被人抬走时,意识涣散的阿加门农模模糊糊听到几句对话——

    “有没有被后坐力伤到手腕?怎么这样莽撞?”

    “papa,毁掉你的仇人如非亲手,那这一切将毫无意义。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最后是男人无奈和认输的叹息,任谁听了都会感慨于他对自己的孩子爱切之深沉。

    这一刻,阿加门农倒宁愿自己死去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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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半夜,属于家主的卧房,黑色的床单对比得少女瓷白柔软的身躯格外脆弱yin靡。

    她躺在养父怀中,赤身裸体,被成年男人高大的身躯完全纳入,薄乳被坚硬的胸膛挤压,细腿被粗壮的大腿禁锢,一只粗粝温热的大掌毫不费力得覆盖住了少女腿心的雌阜,这格外幼软的部位被掌心抵住,缓缓摩擦揉搓。每磨一次xue,就引得少女不能自控的轻吟一声。

    斐迪南一边感受着掌心湿软嫩滑的绝佳触感,一边含住养女白润的耳垂,“犯了错,papa要怎么罚你?”低而沙哑的声音极具磁性,双重刺激让少女精巧的小耳朵可怜兮兮红了彻底。

    “德拉萨尔家族禁止手足相残,知道吗女孩?”教父的声音带着些训诫意味,顿时就让女孩红了眼眶。

    “papa,你为了一个野孩子训我。”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养女,竟然称教父的亲子为“野孩子”,并因此而委屈。

    教父无奈极了,她的眼泪就是毒药,比海洛因更可怕,无论怎样的过错,只要晚岚垂泪,他便生不出丝毫要怪罪这孩子的心思。

    “好的,是papa错了,papa接受你的惩罚。但你也得为自己的错误买单。”事实上,狡猾的成年男人只为满足自己一些私欲。

    但晚岚尚且不能完全明白成年男人浓重的欲望,身为贵族小姐,她有自己的骄傲,她不会逃避自己的罪责。她含泪点了点头:“那papa要怎么罚我?”

    斐迪南于是将她抱起来,让她靠坐在床头,为她纤瘦的腰后垫了软枕,然后分开女孩两条细弱白皙的腿,露出腿心因刚已被亵玩了一番而湿漉漉泛着微粉的雌阜,因双腿大开的姿势,中间一点点细缝儿打开了些,隐约可见极为隐秘的幼xue。

    晚岚有些害怕了,尤其是她看到男人解开睡袍,露出青筋暴起的巨大yinjing,紫红色的柱身足足有儿壁粗长,硕大的guitou堪称狰狞。

    这是她第一次直面男人的性器,但这样伟岸的尺寸还是令她下意识觉得不好,不由撒娇求情起来:“papa、我错了,可不可以……”

    “不可以。乖一点,宝贝。”教父的话不容置喙,小女孩彻底蔫吧了,失去求饶的勇气。

    “其他地方papa舍不得罚你,就罚你的雌xue吧。”

    教父握着自己的性器,在女孩的颤抖中对着了她幼软的xue口,然后大力的以yinjing抽打幼逼。

    “啊!”晚岚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疼——”

    娇嫩的幼逼何时被这样对待过?成年男人的欲望坚硬极了,抽打得幼逼很快红肿起来,原本露出一点的逼缝也再度肿的闭合起来,却被男人残忍的剥开贝rou,对着幼xue口狠狠抽打,直至幼逼整个红肿湿烂。

    晚岚想躲,腰肢颤抖,哭个不停,却在成年男人的掌控下分毫躲不掉,只能大张着双腿被男人用恐怖的巨rou把幼软的馒头逼抽打得嫣红湿糯,xuerou外翻,肿烂不堪。

    见晚岚小脸苍白,幼xue也因疼痛不再分泌汁水,斐迪南停了下来,把孩子抱进怀里,去吃她一对薄奶,柔软的奶尖有些内陷,被成年男人以口舌吸吮,又吃又咬,在少女的阵阵娇吟中,一对嫩生生的奶尖都被玩弄得肿大,像哺育孩子的成熟妇人。火辣辣痛着的下体也再度沁出爱液,让晚岚有些难耐的夹了夹腿,又因疼痛“嘶——”了一声。

    “好了,惩罚完了,让papa看看逼。”斐迪南抱着养女坐起来,用自己的健壮有力的双腿勾着女孩纤细的腿分开,低头去看幼逼,红肿软烂的xue令他随即皱眉,“怎么嫩成这样?”

    晚岚狠狠咬了一口养父的rutou,以示愤怒。

    斐迪南低低笑起来:“宝贝,你怎么办呢嗯?这么娇,这么嫩,这辈子不给papacao,要怎么办?别的男人再怎么爱惜你,都会伤到你的。”

    说着去吻她的小嘴,哄她:“把舌头给papa吃一口。”

    晚岚迟疑着探出一小截粉嫩的丁香舌,立马被粗粝的大舌卷住,攻城略地,近乎探入她咽喉,让她难以呼吸。

    起伏的胸口使嫩奶颤抖,勾人心弦,斐迪南一双大掌握住两只奶儿大力揉捏,在养女耳畔说混话:“papa揉一揉,揉大了就有奶水了。”

    晚岚又是疼又是酥酥麻麻的爽,眼泪掉个没完,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丝毫不听指挥,完全被身后的男人玩透了,又听他这样乱说话,哭的更厉害了。

    男人却趁她迷蒙之际,分开肿嘟嘟的幼阜,把一整个guitou都挤进嫩xue里去,一直挤到处女膜前,xuerou内的没一寸褶皱都被撑大到极致才勉强容纳男人的进入,最终,男人顶着膜把精水一滴不漏射给了女儿。

    晚岚失神地看着自己白嫩的肚皮上撑起一小片男人yinjing的性状,甚至于男人粗大的指头还在不住抠挖她的阴蒂,痛胀酥麻,最终混合成直充头皮的快感,让她随着养父的射精一起喷了薄薄的阴精。

    “好女孩,你高潮了。”成年男人在女儿耳边低语,让这个孩子无措得又往罪魁祸首怀中缩得更紧。

    这一夜,教父往yinjing和幼逼上都涂抹了药膏,所以女孩还是得骑着养父的yinjing入睡,甚至,被掰开肿烂的逼rou,以幼xue口紧贴男人茎身,像是她整个人都是从男人yinjing上生长出来的一般。

    第二天,晚岚哭闹着不愿穿内裤,因为再柔软的布料都磨得红肿外翻的xue口难受极了,更别提xue里不断往外流的白浊,教父根本不给她排干净。

    于是教父找来她最喜欢凯蒂猫OK绷,粗指将阴蒂按回贝rou内,捏住肿嘟嘟的逼rou,以一侧有胶的部分粘住一边逼rou,往一边扯紧,再粘上另一边,这才勉强把幼嫩肿烂的雌阜恢复原状,OK绷整个勒进高高肿起的嫩逼rou里,让晚岚胀得有些难受。涂上药膏,穿上内裤,晚岚仍是一脸别扭,粉拳锤了教父好几下,却被教父笑着握在手里亲了亲。

    下属向教父汇报工作时,却见骨架娇小的女孩被抱在高大的男人怀中,只露出一侧白皙微粉的耳朵,整个被教父以绝对占有和保护的姿态拥抱在怀里。

    这位绅士一转眼对上教父森冷的绿眼睛,那一瞬间他似乎能看到毒舌吐出的猩红色信子,冷汗顿时浸湿脊背,接下来全程他只盯着地毯上的花纹,再不敢多看一眼。

    没人知道睡意昏沉的少女在养父怀中,而养父以掌心包裹少女肿胀的幼逼,用成年男人粗粝灼热的手不断抚慰少女下体的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