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春水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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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澄的大哥言慎是言家这一代的领头人。 当他找上门的时候,程斯铭还为言家的速度惊讶了一下。 程斯铭看了一眼微信里头笙笙发的朋友圈,笑了笑,把手机微信退出,吩咐秘书请人进来。 言慎开门见山:“程先生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了?真当我言家无人了么?” 程斯铭双手一摊:“我什么也没说。” 这件事里,他的确把自己摘的很干净。 笙笙是言澄最喜欢的那一款,据说是因为年少时候白月光就是这样,后来白月光出国,言澄求而不得,一直在国内寻寻觅觅。 程斯铭这样一说,言慎就笑了,是那种自嘲的笑。 “程先生不用跟我拐弯抹角,我们言家出了二百五不假,不过再二百,那也是姓言的,还轮不到程先生教训。” 程斯铭服软:“言先生是不是误会了,我无意跟言先生作对,正相反的,我还想跟言氏合作,一起共事。” 这么快图穷匕见,也算是个爽快人。 言慎早就想到程斯铭应该是看中了言家新弄下来的项目,现在一听他这么说,顿时心里有底。 无声笑笑:“程先生果然好手段。” 程斯铭不肯接这个夸奖:“言先生过奖了,我只是糊口而已,比不得言家财大气粗。” 言慎其实衡量过,程家也不弱,拉进新项目分担风险,算是合则两利的事,不过,他还不能答应的太爽快。 可现在由不得他不答应。 谁叫自家傻逼弟弟跟发情的泰迪一样自己嚷嚷出来了呢? 真是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两个人很快就达成了协议。 程斯铭道:“今夜就委屈一下令弟。” 言慎皱眉,程斯铭:“令弟天不怕地不怕,吃这点苦头您也要心疼的话,那可真是慈母多败儿了。” 言慎想了想道:“也好。不过明天此事必须了结。” 程斯铭:“一定。” 言慎到底是算吃亏的那方,心情憋屈,临走道:“程先生可真是厉害,自己的女人也能拿出来牺牲。” 程斯铭苦笑:“我早就后悔了。” 言慎听了这句,冷哼一声拉开门走了出去。 其实他哪里知道,程斯铭让言澄在里头多待一夜并不是故意为难,而是因为这日谁也不好去联系笙笙。 虽说现在有了手机,各方面联络都方便了,但有些时候还是不方便的,譬如关机或者没了信号。 程斯铭想了想,转了一笔钱到她的卡上。 余燃醒来的时候屋里只有他一个人,险些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春梦。 他又是吃惊,又有点遗憾。 自己竟然睡得那么沉,她一定是醒过来之后发现他一点都不体贴,这才离开的。 四下寻找,果然在手机旁发现她留下的字条:“系里有事,我先回去了。” 他打开手机,先给她发了个信息:“宝贝儿,对不起,我睡的太沉了。” 那头大概是在忙,没有回复。 他想打电话,想了想,决定还是到中午的时候再打,正好问问她要不要一起吃饭。 笙笙打开手机,先接到的是入账的短信。 才出了旅馆,程斯铭的电话就来了,说了两句,最后道:“我叫人去送你过去。” 笙笙很想说我可以自己去,但想了想,把这句话咽下了。 她没必要跟他争论这个。 虽然她觉得无所谓,可程斯铭会有自己的考量,她的一点意见,说不定在他看来就是对他权威的挑衅。 但没想到,他会亲自来接她。 或许,是因为那个人对他来说很重要? 她上了车,程斯铭将隔板升了起来,然后才扭头打量她。 这一看,心里更不是滋味。 只见她唇红齿白,眉宇间散发着属于小女人的妩媚。 如果说从前的她还有几分娇憨天真,那么现在的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真女人了。 那种女性的魅惑,从骨子里头往外散发。 程斯铭拉过她的手,说:“宝宝,过来叫我抱抱。” 笙笙便凑了过去,埋在他的怀里。 她身上还有些淤青的印子,不过她并不担心。 程斯铭会以为那是言澄留下的。 局里的人对于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都是成年人,民不告官不究,大家都省心。 言澄在里头被关了一夜,也没多少狼狈。 不仅擦了脸还换了一身衣裳,看着容光焕发的。 他看见笙笙,顿时眼前一亮,走过来道:“对不起。” 笙笙想往程斯铭身后躲,躲之前又看了他一眼。 程斯铭笑着道:“冤家宜解不宜结,言先生再会。” 说着拉着笙笙的手就往外走。 言澄正要开口,想起这里不合适,追到外头在程斯铭打算上车的时候拦住他。 “程先生,我能单独跟她说说话吗?” 程斯铭有点犹豫,看了笙笙一眼。 笙笙说:“我想回去。” 程斯铭就笑:“改天我请言先生吃饭吧。” 言澄很想说“择日不如撞日”,但看着小美人这样,显然是对自己还有意见了,他得好好琢磨琢磨,怎么叫人回心转意。 昨夜哪怕是在局子里头,他照样做了一夜春梦,梦里都是她嫩出水的蜜xue。 汽车很快启动,笙笙靠着车窗坐着。 程斯铭回了手机里头几条信息,扭过头看她,窗外的光影飞速的从她脸上滑过,大好的晨光妆点着她的容颜,肌肤白皙,红唇殷殷,是一张又纯又欲的脸。 程斯铭下意识的就想了一个地方。 他问:“今天有课吗?” 别人这样问,或许只是随口一提,但笙笙跟了他这么久,已经知道他的意思,想了想,摇了摇头。 程斯铭就笑起来,倾身过去把人捞在自己怀里,低头去亲她,含着她的双唇轻轻的咬了咬:“带你去吃饭。” 说是吃饭,其实是吃她。 “……昨天吓坏了吧,我来安慰我的宝宝了。” 桌上价值不菲的菜只草草被动了几口,男人就将女人往套间里头抱。 笙笙攀在他的肩头,眼睛恋恋不舍的看一眼桌上的菜,心不在焉的回了一个“哼”。 很轻,像羽毛一样刮着程斯铭的心。 程斯铭有点恨言澄了。 果然女人沾了荤腥,就跟从前大不一样。 对于zuoai,笙笙没有反感。 她生理期快到了,这时候身体的欲望比平日都强烈。 虽然昨日被余燃喂饱了,可是一夜过去,那退去的情潮又卷土重来,被程斯铭这样抱着放到床上,上衣的裙子还没退,可是内衣已经被他抽了出来,在那赤裸裸的目光直视下,她能感觉到那两颗小果子颤巍巍的顶了起来。 程斯铭笑了起来。 这种成就感他在旁的女人身上体验不到的,这是属于年轻幼嫩的小女生才会有的,真吃惯了大鱼大rou,就不会有这种羞涩了。 他当然也硬了,但更想再挑动一下,就像炒股的人总想在最高点卖出手里的股票,然后获得最大的利润一样。 他沿着她的脸颊往下,在脖子那里开始舔吻,笙笙就感觉到受不了了,抬手去抓他的衬衣,下体像是有个洞,洞中有个名为yin欲的兽,流露出名为yin液的渴望。 程斯铭的手顺着她的裙摆伸进去,将到大腿根的丝袜给扯了下来。 她闭着眼任由他施为,像引颈就戮的天鹅,惊心动魄之中,还带着一丝期盼。 人人都向往天堂,然而也有人会忍不住的扭头往地狱看去。 地狱里头有什么? 有令人难以磨灭的记忆,有身体对于情欲的真实渴望。 程斯铭之前也不是没有替她揉过,如今再摸过去,算是熟门熟路,很快就摸到了里头泌出来的湿润,他掰开她的双腿,冲她笑一下,然后低下头去亲了起来。 舌尖像是一条滑不溜的小蛇,在她的洞口徘徊了一阵,然后就慢慢的顶了进去。 笙笙爽得脚指头蜷缩起来:“啊……,不要了……” 情欲期的她总是很快就能到达高潮,这次也不例外,在那个点上仍旧不满足,哭着抓他的手:“你进来,我要你进来啊……” 程斯铭一杆进洞,满足了她。 不同于在后头的那种深入,他这次更深的体会了她的极品美xue到底是怎么的名器。 那最外头的软骨像是一圈戒指,非要冲过去才能直捣黄龙,若是定力差一点的,说不定才卡进头去就被她缴射了。 “小妖精,你个小妖精!”他喘息着,捏着她的乳,挤出乳尖俯身去舔弄吸吮着,像是要将她的整只乳都吃进去的样子。 把两只乳都吃透了,在rouxue里头的巨物也忍够了,那绞紧的感觉太好,身体的冲动让他震颤着,要去战争去掠夺,去开拓自己的性的版图。 他的手扣住她的腰,不让她逃走,然后拉开架势就狠狠地往里头撞了起来。 显然成熟男人的技巧是毛头小子比不过的,yinjing擦过她xue内的那一个小点,立即刺激地她弓起了腰,那样子像是往他身上凑一样。 她被他撞的水花飞溅,哽咽着几乎只能“嗯嗯哀哀”的,两条细腿再也无法在他的腰上挂住,擦着他的臀部往下滑,被他颠簸的一颤一颤的。 “程、先生……慢一点……”不同被插后xue的那种快感、甚至只是昨夜才第一次体会到的那种yindao的快感开始在体内淤积,像潮湿的泥,很缓慢,但无可阻挡,她的脑子已经完全被情欲控制,伸手不由自主的去抓他的肩膀。 程斯铭跪在床上,手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他俯身握住她的脖子,让她抬头能看见两个人性器相互连接的地方,那里有一条紫红色的rou柱正在往她的xiaoxue里头插着,“叫我什么?” “啊、程、程斯铭啊……” 他笑起来,汗水打在她晃动的rutou上,“喊老公。” 笙笙毫无骨气,从善如流地嘤嘤喊道:“老公……” 男人大概喜欢那种心理上对女人的占有。法律上不允许娶多个老婆,可是,他希望通过法律能拥有更多的女人,因此,就用这种让女人喊自己老公的办法来意yin着实现这一妄想。 那小点的确敏感,才研磨了十几下,她就彻底的泛滥成灾,“呜呜……”哭起来,脸上挂着泪花,“我不行了,我不要了……” 春水像无穷尽一样汩汩的流出来,倾泄在他的guitou上。 程斯铭感觉到那里头又热又湿,开始抱着她的腰重重的往里头顶。 终于到达极乐,那一瞬间叫他拔出来射精实在太反社会了,他直接捣入宫口,喷射出来。 她感受到他的jingye,浑身战栗着,搂着他的脖子轻轻的抽泣。 程斯铭胸口剧烈的起伏,呼吸又粗又重,他解开衬衣最上头的扣子,拉过被子把两人裹起来,微微闭着眼开始沉浸在射精后的贤者时间里。 他的roubang还埋在她的体内,没有完全消下去。 但是他一点也不想动。 他摸着她的头发,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安抚道:“陪我睡一会儿,醒了给你洗澡。” 她关机不接电话,他倒是担忧了大半夜,可是小没良心的,连问问都不曾。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是养了一只猫,听话,乖顺,可爱,简直完美,但有时候又觉得她过于冷清,不够黏人。 笙笙也困了,觉得自己睡意渐渐上来,果然就窝在他怀里很快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听到外头砸门的声音,她吓一跳,睁开眼就见程斯铭还在,而且他的东西竟然也没拿出来。 仗着快要来生理期,她并不担忧会怀孕,可是他这样子,叫她说什么呢? 程斯铭动了一下,她脱口而出:“啊,老公!” 程斯铭笑着继续慢条斯理的动:“嗯,乖。” 笙笙确定自己没有耳鸣没有幻听,就对他说:“外头有人在砸门。” 程斯铭觉得八成是言澄。 也就只有他,敢这么嚣张的来觊觎别人的女人。 “不急,我先把宝宝喂饱了。”他凑过去,捏着她的嘴唇亲了起来。 笙笙很快就忘了外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