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红糜(双)在线阅读 - 2暴力cao干生殖腔窒息性快感强制高潮崩溃失禁鞭xue扎阴蒂sao逼坐印泥盖章签订人妻协议

2暴力cao干生殖腔窒息性快感强制高潮崩溃失禁鞭xue扎阴蒂sao逼坐印泥盖章签订人妻协议

    男人的侵入远比兰斯曾经无数次设想过的性交更加刺激,由于他的那个东西太大,会被cao穿肚子的恐惧感也因为某些特定的原因,逐渐转化成了令兰斯无法抗拒的快感……

    艾汀显然属于那种没有性交经验,但是从器官上来看就天赋异禀的天才型选手,粗长的东西不过毫无章法在湿润的甬道里顶弄了几次,兰斯尖声的悲鸣突然之间就变了调子,转成了一声声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甜腻呻吟。

    兰斯伏在地上,随着艾汀在身后的动作发出一声粗重过一声的艰难喘息。就在他蹙着眉,试图想要忍耐这令他感到难堪的阵阵呻吟时,始终一言不发的男人突然从身后伸出了指节修长的手掌,一把捂在了他的嘴上。

    体内愈发暴涨的性器顶的兰斯浑身剧颤,交叠蠕动的媚rou被强硬的破开,被迫在狭小的空间内四散闪躲,恐惧而无助的痉挛。他却突然连自主呼吸的权利都被人剥夺,被拉扯着柔顺的长发摁在地上,一边嗜咬他脖颈处娇嫩敏感到了极致的腺体,一边呢喃一般的在他颈侧低声命令道:

    “不许发sao”

    “唔——,唔!!”

    兰斯被人捂着口鼻不能言语,一双湛蓝色的眼眸瞪大到了极致。他无法想象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人,一边把自己的omega压在地上干的手脚发软,四肢发麻,一边连人家说话乃至呼吸的权利都尽数剥夺,转而变本加厉的提出像“不许发sao”这样的过分要求。

    呼吸变得困难以后,浑身的神经似乎随之变得更加敏感了。兰斯努力抽缩着狭小的鼻翼,试图从男人的指缝中讨到一口畅快的呼吸。然而他最终收获的却只有被捞着小腹冲准生殖腔的一次狠厉cao弄,以及手掌贴在面颊上,用力到指节全部尽数隆起的进一步窒息惩罚。

    他难受的摇头,想要甩脱那紧紧锢在口鼻上的手掌,鼻腔里无意识的发出类似于小兽般垂死前乞怜似的哀鸣,两条战栗的厉害的大腿早已无力支撑如此凶悍而没有章法的疯狂顶弄,随着生殖腔被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的凿开冲撞,兰斯终于忍不住崩溃般向后扬起头来,双眼紧闭,眼泪直淌,发出无声的哀鸣。

    一直致力于在他腺体处啃咬的艾汀被guntang的几滴泪烫到了冰凉的手指,才终于大发慈悲的松开了对那一处不间断的吮咬折磨。

    他收回了手,放在鼻尖轻轻嗅了下,脸上露出了一点奇怪的表情,但很快就又消失了。他小心翼翼的把兰斯瘫倒在地时压到的几缕金发拉扯了出来,放在指间碾了碾,又伸手去擦他脸上剩余的泪。

    ‘别动我!’

    兰斯有些别扭的想要躲开他的手,却因为四肢被干的使不上力,最后只是微弱的向后仰了下脖子。

    男人的手如愿以偿的蹭上了那软嫩的肌肤,像是对他细小挣扎施与的警告一般,在他的侧脸上狠捏了一把。

    兰斯的脸蛋儿一下子就被扯红了,艾汀猛地凑了上来,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忍不住伸手又在他脸上掐了一下。

    两人的下身还连在一起。艾汀那夸张的、头部带弯的guitou甚至还倒钩在他此前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敏感生殖腔里。这样的举动显然牵着那根东西有向前深入了些许,兰斯被顶的猛然哽咽了一声,生理性的眼泪又不受控制的从通红的眼角淌落下来。

    艾汀微微的皱起了眉。

    “不要,哭了。”

    沙哑而性感的声音,吐出的却是如此霸道而不通情理的要求。

    兰斯有些咬牙切齿的狠狠道:“TMD挨cao的不是你,哪来那么多事儿!”

    下一秒,他的嘴里就被有些粗暴的捅入了两根修长的手指。

    “——唔,呜!!”

    他生气的想要合拢牙齿,却发现那两根手指的力气大的远远超乎他的想象,他被两根手指轻而易举的撬开了上膛,肆无忌惮的在娇嫩的口腔深处抽插进出。那两根长到过分的手指甚至一度触碰到了他的喉腔,被死死压制住的舌头像是讨好一般颤着冰凉的指震颤吮吸,可男人在触碰到喉管深处时却仍然只是短短的停顿了一瞬,紧接着便毫不留情的冲着那处软rou戳刺了上去。

    兰斯侧着头被压在地上,大量的唾液顺着大张的嘴角淌落到地面上,洇湿了两人交缠在一起铺了满地的金银发丝。向来洁癖严重的大祭司此刻却并不嫌他脏,反而继续饶有兴味的、用两根长指探索着他的口腔深处。

    兰斯被艾汀的手指强迫着撑开口腔,肆意的在里面摸索着,大量流失的唾液让他感觉口中逐渐干燥起来,连带着嗓子里也有些若有似无的瘙痒。他难受的抽动鼻翼,无意识的发出小声的闷哼,那正夹弄着他舌头在口腔中模拟性交动作的手指却因为这几乎难以察觉的一点微弱动静,猛地停了下来。

    手指被抽出的瞬间,兰斯猛地趴伏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几次急促的呼吸过后,他突然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呛到了一样,呛了几下后,开始撕心裂肺的咳嗽起来。

    原本还在身后给他轻抚后背的艾汀此时突然神色一凛,一把将他从地上半拽了起来,单手钳住了他的下颌,强迫他转过头来,自己低头吻了下去。

    浓烈醇香的酒味儿信息素犹如化作了实物一般,顺着干燥潮红的咽喉一路直下,蛮横又霸道的疏通了那被异物呛住的喉管儿,然而他带来的刺激对于敏感的喉腔来说实在的太过于激烈了,兰斯很快就被锢在男人怀里涨红了脸,好不容易消下去的一点薄汗又细细密密的从额间涌了出来。

    “呜——,呜!”

    他疯狂的摇头,示意自己已经没事了,被牵连带动的下体却也跟着无意识的拧动,不经意间夹弄了一下尚且契在伸出的可怖茎身,两人顿时都吸了一口冷气。

    艾汀额头上的青筋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暴起,因为距离隔得太近,兰斯甚至用余光瞧见了那几根淡色的血管在大祭司雪白肌肤下压抑鼓动的样子。他有些恐惧的闭上眼睛,身子却因为被压着臀部扳起上身的姿势太过于别扭,仍然在细微的震颤。

    他清晰的感受到了那根东西在他生殖腔内愈发饱胀的变化,整个人抖动愈发厉害起来,被cao到酸软的rouxue又淅淅沥沥的滴下不少黏腻的汁液来。

    “别,别再,别再大了……,不行了,艾汀,别再——”

    “——呜!”

    恐惧的哀求声被强硬的讨伐攻势猛地打断了,身后的男人掐着他快要断掉的腰,将他一把摁回了地上,下身猛地顶动,一下将坚硬的guitou棱凿上了那已经快要被磨坏的rou环内里。

    被带着倒弯的阳具反复刮凿生殖腔嫩rou的快感,对于一个初经性事的omega来说实在太过勉强了。兰斯被cao的眼前发黑,到最后几乎连完整的呻吟都吐不出,被顶的身体不断向前耸动,几乎连每一口呼吸的是破碎的。

    他扒在地上的长指用力到指骨痉挛,却仍然被那根巨硕的阳物顶的不断向前滑动。艾汀单手压着他的腰,另一手拢着他细软的长发,听见他断断续续的啜泣,没有空着的手来捂他的嘴,竟然直接简单粗暴的松开了他的腰在他饱经折磨的臀rou上掴了一掌,哑声命令道:“不许哭。”

    “凭,凭什么,呜呜呜——,艹,你弄得老子好疼啊——,别顶了,不能再深了!再深死人了——,嗯啊……”

    “太sao了,不行。”

    艾汀皱着眉又在他另一半晃动的rou臀上扇了一掌,“噼啪”的清脆声响羞的兰斯浑身发抖。

    男人没有道理的指控让他感到委屈,却因为这个人是艾汀,竟也让他隐隐从心里生出了其他奇怪的情感来。他被打怕了,又怕男人真的不管不顾的向里顶弄把他的生殖腔给cao坏了,故而只能憋屈的呜咽了一声,又真的闭起嘴来,试图憋住那难以自控的呻吟。

    花心被反复的碾弄,湿软的rouxue被一次次顶开挤压,兰斯感觉自己里面都快被cao熟了,闭上眼睛都能想象那里的软rou熟热艳红的模样。

    未加以禁锢的性器不知道已经射了多少次,在不断的摩擦中被卷起压到了平坦的下腹下面,反复在一滩滩愈发稀薄的精水里磨蹭刮弄。

    暴露出来的阴蒂因为剧烈的性刺激,加上omega发情时的体质影响,已经自发的肿胀成了一枚指甲盖儿大的嫩红rou球儿,此刻也被迫压在地上随着男人cao干的频率反复在地板上摩擦,带来的刺痛与酸胀让兰斯愈发难耐起来。

    他发现艾汀在性事中极度保守,几乎保守到了刻板的程度。

    除了刚刚事前那些带有惩戒意味的举动之外,他似乎再也没有过其他任何调情的举动,只是一味的压着他狠cao,就cao的他双腿发软、浑身发麻。

    大祭司似乎把惩罚和性事完全分离了开来,当做了两件性质不同的事情……

    这个认知马上让兰斯警惕了起来——

    这可不行!

    只是zuoai的话会被这个精力旺盛的打桩机干死的!

    而且很没有情趣!

    突然意识到危机的兰斯伯爵面部表情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咬着手背开始魂游天外,努力思考怎么和这个刻板的古董祭祀进行一次不会招来惩罚的谈判,让两人的性生活变得和谐起来。

    然而越是思考,兰斯愈发觉得问题严重起来。短短负距离相处了半个晚上,他就发现了艾汀其实是个占有欲和控制欲强到恐怖的alpha,虽然这是大多数alpha 的通病,但是大祭司先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职业性质加成,禁欲过度导致了变态,偏执程度似乎比一般正常的alpha强了不是一星半点。

    其实原本他不愿意调情,兰斯根本不怕,大不了自己来嘛。可问题就出在,大祭司他不光不摸,他还不让兰斯自己摸。

    就像现在,兰斯感觉自己的阴蒂已经快要在地板上磨坏了,恨不得伸手去掐掐那颗sao软的豆子,解了那反复摩擦带来的瘙痒与酸麻。但是他毫不怀疑,自己只要已有动作,甚至连手指都不一定能等到触碰上那颗娇软的芯豆,他就立马会被男人冠以一大堆莫须有的罪名,继而被拧起腕子,不知道用什么激烈的手段狠狠责罚一番。

    而想让冰清玉洁、不谙世事的大祭司玩点花样这种事情显然就更加难以实现了。

    这个男人都快要把他的腰cao断了,却连叫上一声都霸道的不被允许。如果让他自己亲口提出来,在性事中玩点什么其他的把戏,照着之前的那个架势来看,艾汀绝对会一边严厉的训斥他sao,一边把他捆成个大粽子扔到地上,用那双带着粗硬短根的靴子给他跺逼跺到尖叫失禁。

    嘶——

    形势空前严峻啊……

    sao包惯了的兰斯闭着眼睛哀叹命运不公,感慨当年怎么就一时脑热看上了这么个不讲道理的家伙。

    又闷又不懂情调,要求贼多还霸道的要命,真是可惜了这么美好的rou体,多么适合他自己脑内激情创作过的各种深夜十八禁小剧本啊……

    在愈发燥热的空气中,浓烈的玫瑰酒香气令人有些头昏脑涨。折腾了大半个晚上的兰斯闭着眼睛有些昏昏欲睡,突然感觉脖子后面的腺体被一口咬住了,两颗有些锋利的尖牙扎透了薄薄的腺体,钻入皮rou,大量独属于他的信息素被猛地强势灌入。

    与此同时身后的男人双手提起了他的腰,两人原本就相贴的肌肤挤压的更加紧密,破入生殖腔的硕大guitou在里面四下探动了几下,继而微微后撤,猛地撞在了那早已试探到的敏感点上,大量的guntang的浊精抵着那处疯狂射出,几乎将那微微凸起的一点冲扁。

    兰斯猛然间睁大了双眼,向后仰起头剧烈的哆嗦起来,神志却已然被激烫的热液浇灌的不复清明,已经射无可射的下体猛地抽动了几下,却最终只是顺着茎头淌出了几滴稀薄到近乎透明的前列腺液来。

    过量注射的信息素很快就顺着澎湃的血液游走遍了全身,犹如烈酒在血管中流淌的奇异快感令兰斯不由自主的浑身发抖。绝对优质alpha的完全标记显然超出了寻常omega的承受范围,要不是因为自己的体质也同样特殊,兰斯毫不怀疑,这样的一次标记就能让一个普通的omega血管爆裂而亡。然而即便如此,那种烈酒在血管中翻滚带来的可怖灼烧感,仍然让他忍发出难以自持的尖叫与崩溃的哀鸣。

    他的手指和脚趾都在这种随着神经蔓延进入每一寸皮rou的快感中蜷缩了起来,艾汀却突然伸手将他翻了过来,与他十指交握,强迫着他展开了指节都已经蜷到通红的手指。

    完全标记过后带来的巨大满足感让他觉得小腹处有些难以言说的鼓胀,兰斯的眼神俨然已经在这过于强烈的快感中失了焦距,口齿也变得不甚清晰,他在这种失神的状态下无意识的仰起头来向自己的alpha索吻,在得到了一个霸道的、带有绝对控制欲望的深吻过后,又偏过头去,嘴角淌着不知道是谁的唾液,大口大口的急促喘息。

    脑子已经成了一团浆糊的兰斯伯爵没有发现自己alpha身上正在发生的变化,他甚至没有感受到对方正在一反常态的伸出手指拨弄他红肿的乳粒儿,只是一味的闭着眼睛发出破碎的喘息,试图在终于失而复得的一点点平静中快速恢复体力。

    兰斯把被捆在一起的双手搭在小腹上,男人的大掌很快附了上来。被标记过的alpha抚摸身体带来的快感会比完全标记之前放大数倍,兰斯一个没忍住,甜到腻人的呻吟便从殷红的薄唇中渗了出来。

    艾汀原本还有些茫然的眼神逐渐变得危险起来……

    “去,去床上,好不好?我不成了……”

    在男人又一次伸出两只力大无穷的手掌牢牢地攥住了他的脚裸往下拖拽时,兰斯终于忍不住喘息着发出了艰难地哀求声。然而对方却好似没有听见一般,仍在自顾自的低头折腾他的下体。

    兰斯忍不住提高了一点音量,两条被攥在手中的小腿也轻轻的挣扎了一下。男人终于有了一点反应,猛地抬起头来,眯起眼朝他打量了起来——

    兰斯半梦半醒间,猛地对上了两道混合着杀气的狠厉视线,整个人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你怎么——,唔嗯!’

    男人松开了他的两条腿,却反手一把钳住了他的脖子。

    兰斯在又一次濒临窒息的恐怖体验中终于意识到了,

    艾汀的状态不太对!

    他支吾着试图用被捆起的双手推开掐在脖子上的大掌,脸色都开始逐渐因为缺氧而涨红。然而男人打量他的眼神却自始至终都透露着戒备的冷漠,如果非要形容的话,简直就像是一头未开化的野兽盯着自己必死无疑的猎物那般的眼神。

    这个人,不是艾汀!

    意识到这一点的兰斯突然拼命的挣扎了起来,从未有过强烈恐惧感让他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能量,然而这一切在这个男人面前似乎的只是杯水车薪。兰斯惊恐交加的眼睁睁看着男人用三根修长的指在半空中掐了一个咒,浑身的力量便骤然被尽数抽了个通透。

    男人似乎完全没有料到他的这次挣扎,但这并不影响他的手掌始终结结实实的锢在兰斯细长修韧的颈子上。他看向兰斯的眼神,从狠厉的敌视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化作了一种肆无忌惮的打量,那种近乎于轻佻的眼神出现在这样一张淡漠的脸上,竟然好像发生了一些奇妙的化学反应一般,奇异的让这张脸凭空生出些阴翳狠厉的病态美感来。

    他用一种人类几乎不可能完成的姿态,就那么单手提着兰斯,由半跪直接从地上站起身来。直到兰斯被他提着脖子拎到了双脚离地的虚空当中,不可一世了小半辈子的伯爵才从这种无限接近于死亡的极度恐惧中突然领悟到,在绝对力量的面前,什么都是徒劳的。

    他陷入半窒息的状态太久了,头脑已经无法正常运转,更不用说挣扎了。就在他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死掉了的时候,一直凑在他颈前反复闻嗅着的男人终于大发慈悲的松了手,他扑通一声摔坐到了地上。

    兰斯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要在这一下重创中摔散架了,却还没来得及等他揉一揉被摔痛的地方,“唰”的一声轻响,捆住双手的丝带被无形的风刃挑落跌到了地上。

    他抬起头来,发现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褪去了衣物,坦露出了一身密度极高的紧实肌rou,慵懒的靠坐在了房间正中奢华的大床上,伸出手来对他勾勾手指,用带着某些难以抗拒的魅惑声音,低声道:

    “不是想来床上吗?”

    “——过来。”

    兰斯努力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四肢却因为之前高强度的性交不由自主的发抖,他有些抗拒的向后退了半步,捂着被摔痛的胳膊,抬起眼来和床上的家伙对视:“你不是艾汀!……你是谁!?”

    “我说,过来。”

    男人并没有理会他的质问,脸上逐渐浮现了一丝不耐,兰斯被他刚刚那一掐吓怕了,纵使心中一百个不情愿,双腿却不受控制的朝着床边缓缓走去。

    他走到了床的一侧,还没有站稳,就被男人伸手直接拽了上去。近距离观察之后,兰斯更加确定眼前这个人,尽管顶着一张和艾汀一模一样的脸,但却绝对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大祭司。

    这个人身上那股带着yin邪与酷烈的气场,与以往艾汀所展露出的任何一面都没有一点相像之处。他戒备的盯着男人,浑身上下的汗毛都要在男人玩味的打量中倒竖起来,可对方却好似完全不在意一般,直接将他当做了一个不能言不能动的人形玩具,时不时的动动这里戳戳那里,嘴角令人心生恐惧的笑意也随之愈发明显。

    “真是一副好皮囊啊,”他捞起兰斯的一缕金发,和自己的银色长发一缕一缕编织在了一起,一边漫不经心的放在鼻尖嗅了几下,一边带着戏谑的赞叹道:“怪不得那老东西让你迷得要死要活的,放着好好的神殿不住,又是装弱又是装o的,浪费了三年,就是为了跑到这里来和你玩儿过家家。”

    “你在说什么,什么老东西!什么过家家?!艾汀呢!你把他弄哪儿去了!”

    可怜的大伯爵直到现在都还觉得眼前的这个人一定是通过某种方法用灵魂侵占了艾汀的身体,他试图通过摇晃来召回自己alpha的意识,然而当他伸出的手才堪堪碰到了男人细腻紧实的肌rou,自己的性器便突然被对方牢牢的攥在了手里。

    “老实点儿!”

    男人冲他挑了下眉,调整了一下靠坐的姿势,变成了和兰斯面对面的姿势,反问道:“你觉得呢?他去哪儿了?”

    “嘶,”他的手指圈着兰斯因为过度射精而有些疲软的性器滑动了几下,顿时不满了起来:“怎么回事?怎么弄的这么脏?他cao了你几次?就这么让你射了?新婚omega可以随便射精吗?他也太宠着你了,一点规矩都没有。”

    他一边说着,又反手去垫弄兰斯已经射空的垂软囊袋,好不容易舒展开的眉头紧接着便又皱了起来:“yinnang都瘪了,你究竟偷着爽了多少次?下面湿的那么厉害,我估计肯定不是他给你摸的,你也太浪了吧,嗯?伯爵大人?”

    突如其来的指控和被不是自己alpha的男人触碰了最私密的部位,双重打击之下,兰斯整个人已经傻了。他头脑发木的试图蜷缩起四肢,躲开男人在他下体胡乱摸索掐捏的手,嘴里不断的发出抗拒的声音:‘你干什么!别动我!别动我!’

    “呀啊——!”

    “你最好管好自己的嘴巴,”男人用力攥了一把被突然捏进掌心的yinnang,在看见兰斯拼命抿紧嘴巴脸上露出极端痛苦的神色后满意的笑了一下,“那老家伙现在可没有办法出来救你。”

    “你到底谁啊……,你把他,把他怎么了?”

    “我说,我也是艾汀,你信不信?”

    “你放屁!”

    或许是从来没有见过用词如此不文雅的大贵族,男人被骂了之后竟然愣了一下,随后突然咧开嘴笑了两声儿,一边笑一边道:“有点儿意思,真是有点儿意思……”

    “你看,我说了你也不信,又何苦问我呢?”男人顿了顿,“我真的是艾汀,不过和今天跟你zuoai的那个确实不是一个,我们见过面的,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兰斯咬着牙看他,完全没有半点想要顺着他的话进行回忆的样子。

    男人见此也不尴尬,只是随手一摊做了个随便的样子,继续道:“想不起来就算了,反正当时我也没说什么话。总而言之,你只要知道,从今以后,你是我的omega就可以了。你不愿意叫我艾汀的话,嗯……,你可以叫我的姓氏”

    “伯尼斯,你知道的吧?我允许你这样叫我。”

    兰斯张口又想说话,男人却先他一步,神色轻松的以两指夹着他的yinnang向上提拉起来。那完全不是两指该有的力度,兰斯未出口的话语瞬间就化作了尖叫,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不跟着男人的动作挺起腰身,自己的yinnang下一秒就可能会被从身上活生生的拽掉。

    他惊恐的蹬动双腿,试图把自己可怜的两颗软球从男人的两指缝隙中扣弄出来,男人却好像完全不会受到他任何挣扎的影响一般,钳着两颗囊球的手指微微摩挲了两下,线条凌厉分明的指节便一下子陷入了可怜的睾丸,将那娇贵的男性秘处一下子捏成了一摊烂rou,拽在指缝间红肿发烫起来。

    兰斯下身猛地一挺,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双眼翻白,眼看就要晕死过去。男人却在这时随意的一松手指,无处着力的腰肢顿时一软,连带着身体的主人也跟着摔回了柔软的床铺。

    “喂,不许昏过去”,男人伸手轻轻拍了几下他的脸颊,语气不善的训斥道:“快点起来啊,你新婚都不用服侍丈夫的吗?”

    “一点小教训,不要再问我我不想听到的问题了,你大可以等那老怪物醒了自己问他。他骗的你,你问我作甚?”男人撇了下嘴,有些烦躁的抓了两把头发:“现在快点儿滚起来。”

    兰斯做梦都想不到,以自己的身份,有一天会被人强迫着签署一份对他来说几乎是践踏尊严的协议,用的方式还是那么的……,令人感到极度羞耻与窘迫。

    男人刚才在他服软的哀求声中,勉勉强强用三眼两语讲了讲他和艾汀之间的关系。兰斯只听懂了个大概,隐约感觉两个人就是主副人格的关系。

    过往的几年里似乎一直都是作为主人格的艾汀在和他交往,而据伯尼斯自己所说,他有几次在夜间趁着艾汀的内息不稳定出现过几次,只是兰斯自己没有发现而已。

    他将信将疑的还想要继续询问伯尼斯叫艾汀老怪物的缘由,却被明显愈发焦躁的伯尼斯勒令闭嘴后推搡着扔下了床,单手一使力就将他强迫着压倒跪在了地上,而他自己则从床头柜子里摸出了张纸笔来,不知道在上面写画了些什么。

    伯尼斯写完之后眯起眼睛来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这才将那张羊皮纸递给了他。兰斯不情愿的接了过来,才瞄了一眼上面的内容,整张脸顿时就涨得通红。

    “人妻守则”几个大字被用漂亮的绢花体写在了羊皮纸的最上端,下面的内容几乎都不用细看,粗略的瞄上几眼,那高频出现的yin邪露骨字眼便让兰斯顿感无所适从。

    当了二十年人上人的亚特来大贵族那里看得了这个,气的嘴唇哆嗦,手一抖,就要将那东西掷在地上。

    “我劝你不要,”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否则你一定会后悔”

    “喏”,他像是食物链顶端的野兽逗弄手下的羊羔一般,有些故作绅士的将笔尖冲向了自己,而后不紧不慢的将手中的笔递给了他,“签了它。”

    “你做梦!”

    “啧。”

    男人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兰斯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做出了防备的姿态,打算跟男人抗衡到底。却没想到这一次男人竟然在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也不跟他废话,站起身后直接凌空一张手,手中便出现了一根泛着细碎银色光片的藤条,接着一脚踏近兰斯的身前,手腕猛地翻起,柔韧的藤鞭劈头盖脸的便朝着他抽了下来。

    那根藤鞭在男人刻意的cao控下,犹如有意识一般,径直朝着omega周身的敏感点抽去。

    兰斯在第一记鞭子落下的时候便被抽倒在了地上,此刻被疾风暴雨般的鞭打抽的直接翻不起身,只能惨叫着在地上疯狂的翻滚。

    每一次试图合拢双腿,躲开那狠厉藤鞭对于两口yinxue和yinnang的抽击时,男人便会单脚直接踹开他的腿根,接着狠狠朝着敞露出来的唇rou阴蒂接连抽击。

    藤条上rou眼看不见的细密尖刺随着抽打猛地贯入鼓胀的sao软蒂珠,扎透里面的敏感sao籽后又旋转着抽出,兰斯疯狂的尖叫着在地上爬行,被一次次踩住脊背摁倒在地,被迫翘起已然肿胀的rou臀接受无休止的鞭笞。

    藏在小腹处的阳具和yinnang完全无处躲藏,反而在被抽的多次失禁之后又被男人踢开大腿,用脚尖去残忍的碾踩践踏。

    兰斯又痛又爽的在瘫软在地上,浑身潮热的yin液随着他难耐的扭动沾染的到处都是,他合拢起双臂试图保护自己唯一还算完好的两粒嫩奶头儿,却被男人一眼看穿了那点心思,毫不留情的弯腰单手拽住了他的脚腕向屋子中央拖去,接着在辉煌的巨大水晶吊灯下一脚将他蹬着翻了过来,手中的藤条灵巧的挽了一个漂亮的鞭花儿,猛地朝着那两颗涨红的奶子抽了上去。

    有好几次,藤条上指甲盖儿长的细刺都随着粗暴的抽打扎进了从未被拓开过的乳孔,兰斯痛的眼泪直流,小腹也跟着不断的痉挛。

    特殊的体质让他在这样残酷的惩罚折磨中也无法逃脱令他难堪的快感,暴涨的信息素让本就温度过高的室内空气变得愈发粘稠起来。

    伯尼斯似乎是有意撩拨他,迟迟不愿意给他个痛苦,可以放大omega敏感度与快感程度的信息素在他的控制下时强时弱,若有似无。被标记后的omega沉浸在难以忍受的剧烈煎熬中,只有拼命的疯狂喘息,才能在胶质一般快要凝固的粘稠空气中勉强摄入到一点点烈酒的香气。

    兰斯被自己的信息素熏得头疼,浑身因为过度的高潮有些脱水,他从心理上不愿意像条摇尾乞怜的狗一样去恳求男人多释放一点信息素,无法逃脱的性别禁制却在生理上cao控着他,一点点的压碎他最后的高傲与矜持,让他在无休止的惩虐中逐渐抛弃掉恪守了二十多年的自尊,瑟缩着蜷起身子,发出令他自己感到无比厌恶与难堪的低泣与恳求。

    “我签!我签!不要了!不要了!别打了!别……,别再打了……”

    他的嗓音因为过度的喊叫已经沙哑到了模糊难辨的程度,然而即便如此,罪魁祸首却仍然没有流露出半分同情,反而是一副谁叫你自讨苦吃的嘲讽表情,懒洋洋的回应道:“放荡的omega,你难道不打算为自己不知好歹的举动道歉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不要,不要再打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兰斯打心底里对于自己涕泗横流的狼狈模样感到厌恶,却也是真真的怕了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酷烈的手段。他艰难地从地上爬跪起来,连满脸的眼泪唾液都顾不得摸,就急忙讨好一般的凑到了男人的身前,用额头贴在了对方的大腿上,做出了雌伏的动作。

    伯尼斯显然被他这个举动取悦到了,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室内压抑的窒息感顿时消散了大半。兰斯这才终于得以放肆的喘息了几口新鲜的空气,混合着alpha信息素味道的氧气极大地缓解了他身体内部翻腾的不适。兰斯紧闭着双眼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喟叹,细密的睫毛像蝶翼一般轻轻的随之震颤起来。

    男人单手挑起了他的下巴,又一次问道:“怎么样,亲爱的亚特来伯爵?”

    “——现在你要签订我给你的契约了吗?”

    兰斯捂着嘴巴疯狂点头,男人掐在他脸上的几根手指松开后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几道清晰地红痕。

    伯尼斯用手指在那泛红的地方轻轻蹭了蹭,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底涌动过一丝兴味。但他很快就遏制住了自己不合时宜的想法,转而又变魔术一般的掏出了那张羊皮纸,随手一抛,扔在了兰斯面前的地上。

    兰斯哆嗦着手指去捡,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小声羞耻道:“笔,请给我——”

    “不不不,”男人笑了起来,竖起手指轻轻摆动了两下,继而弯下腰来双目与兰斯平视,恶劣的开口道:

    “那是刚才的事情了。”

    “你犯了错误,被惩罚,然后被迫和我签订协议,这和刚刚你直接答应我,已经完全是两个性质的不同的选择了。”

    男人伸出手来牵起了兰斯的右手,一边引着满脸茫然的亚特来伯爵朝着房间角落的书桌走去,一边微笑着歪头看向他:

    “你现在得用点别的方式来签订契约了。”

    兰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人摁在自己奢华到sao包的巨大书桌上,敞开两条长腿,尝试着将腿间软烂成一摊红rou的逼唇摁进桌台上敞开的印泥里。

    腿间混合着各种体液的腥臊液体被男人用随手从地上捡起的衣料擦净了,然而当兰斯看清那是属于艾汀的神袍时,他的下体随着难以克制的羞臊,竟然又缓缓的湿润了起来。

    男人似笑非笑的表情显然加剧了他的难堪,他有些不知所措的伸手去擦拭滴到桌子上的yin液,结果却越抹越多,到最后弄得一团乱麻。

    要不是男人好心的伸手将他挪开了一摞资料,他甚至险些就要将自己发情时的yin水淌到办公用的素材里。

    兰斯赤着脚踩在办公桌上,半蹲的姿势让他看起来格外狼狈,然而男人却好像格外喜欢欣赏他这种无可奈何的窘迫,不仅吝啬施与半分同情,甚至还变本加厉的催促他,让他快点把自己腿间敞露的rou唇压进猩红的印泥里。

    揭开了盖子的印泥被端正的放在了他的两腿之间,滴滴答答的yin水滴落下来,瞬间就被柔软的海绵吸了进去。兰斯低头瞧着那块儿新开封不久的印泥,上面甚至还隐约能看到他常常刻印后留下的亚特来伯爵的标识。

    那块儿象征着身份的印章如今就在他脚边不到一尺的地方安静的躺着,他却无计可施,被人逼迫着,只能用自己柔软的下体去签署盖定那份邪恶无比的“新婚守则”。

    他哆嗦着将下体试探性的探入印泥中,发软的双腿突然一酸,竟然猛地朝着敞盖儿的印泥做了下去,被拍击鞭笞到软烂的肥鲍一下子毫无防备的被压进了黏腻的鲜红印泥当中,伴随着“噗叽”一声脆响,整个被压在胯下挤了满把。

    剧烈的挤压让凸起的sao豆和绽开的逼唇猛然疯狂痉挛了起来,被这一下坐逼的快感激蒙了的兰斯手指猛地在书桌上抓挠了几下,最后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剧烈的抖动起来。

    那一瞬间的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耳边是血管中血液汩汩流动的声响,在剧烈撞击中被压扁的雌xue近乎陷入了麻木。兰斯根本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知道意识再度回笼的时候,下体的剧痛让他难受的下腹都在痉挛。

    被拓开cao弄过的生殖腔都被这难捱的剧烈痛楚所波及,前xue内里的嫩rou一阵接着一阵的疯狂震颤起来。他呜咽着想要用手支撑起身体,却无论如何都使不上进,反倒是磨蹭着将酸软痛麻的逼rou又在印泥里碾动了几下。

    兰斯发出了难受到极致的崩溃呻吟声,一直在旁边抱着臂看戏的男人这才终于有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