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浴室play)
10 “怎么在这碰见这个憨憨,还有他那俩憨憨小弟。”,任燃在心里腹诽道。 岑星此时此刻提着miniso的袋子在商场里晃荡,像是穿了件内裤逛商场一样,时刻觉得自己不太能见人。 要是让人知道他,一代初阳一中吴京,上辈子来自山东的真男人岑星,娘兮兮买了热水袋要送给自己的姘头,而且姘头还是个男的!他准得自杀! 岑星有些后悔,干嘛没事儿找事儿心血来潮莫名其妙就买了俩热水袋。还给自己顺带来了一个。 本来今天他是跟杂毛黑皮组团去赶场,听说跟他们一个圈子,同样是纨绔废物的李丛约了艺术高中的的漂亮meimei一起唱K的。 现在手里提着这个东西,就像他和男人偷情的罪证一样。 而且他平时也见惯任燃身上穿戴的都是好东西,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嫌弃这件标价10块的热水袋。 虽然他也不知道任燃爸妈都死了,是从哪儿搞来这么多贵东西,也许是被其他男人包养了。岑星在心里猜想,“靠!他不是真得被男人包养吧?!cao!老子可是第一次!之前那么乱跟各种男的做,也不知道有病没有?!我还有次跟他没到套。 想到这里,岑星不禁埋怨自己精虫上脑,又不由地丧了起来。 他和任燃现在说到底不过是彼此比较方便固定的炮友,他在这瞎cao心什么还买个热水袋,像个傻逼! 脑回路拐了九曲十八弯的岑星,慢悠悠跟着杂毛黑皮在商场里拐来拐去。杂毛突然说要去这附近新开的乐高逛一圈,看看有没有想买的。 要是知道在乐高店会和任燃撞个对面,岑星就是死也会把杂毛和黑皮拼命拽住! 几个人面面相觑的时候,任燃正对着某战舰乐高积木研究要不要买回家自己拼。 杂毛看见任燃还没灯任燃反应,就先是一个战术白眼以表达对“岑哥真男人,撇弃娘娘腔”立场的坚决性。 接着黑皮又是一顿战术嘲讽:“妈的真晦气,在这也能碰见不能看的,是吧岑哥?”说完看了眼岑星,眼神里充满了求赞成。 岑星愣在当场,尴尬地看着任燃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毕竟基于他和任燃现在的关系,他既不能跟着杂毛黑皮像从前一样出言嘲讽,又碍于面子不能直接让杂毛黑皮不要出言不逊。 在杂毛黑皮心里,他还是那个坚决反对娘娘腔的真男人大哥!谁知他悄悄在背后和娘娘腔代表搞上了床! 磕巴了半天,岑星才挤出一句:“杂毛!我妈脾气不好,警告让我别惹事儿,别在学校欺负同学,赶紧走,赶紧走。” 任燃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暗暗骂了声憨憨,关键时刻就把mama搬出来找这么拙劣的借口。 “算你小子走运,岑哥最近不想惹事儿!以后看见我们绕着走,清楚吗?”听见岑星出言阻止,杂毛便冲着任燃说道。 任燃没想到憨憨的小弟更是憨憨,这种借口也买账。随即也不打算再纠缠,他看了眼岑星,发现岑星这大傻子一直在一旁对他使眼色。手里还提着刚刚在miniso买东西的袋子。 “我肯定要离你们远点。”任燃开口对杂毛说道。 “算你识相!”黑皮脱口而出。 任燃听完扑哧一笑,“我离傻子都挺远的。” 好看的傻子除外,任燃在心里补充道。 “cao!你他妈说谁傻呢?!”杂毛闻言就要冲过去打人。 岑星见状赶忙上去拦住了伸手就要打架的杂毛和黑皮,“卧槽!你是不是不知道咱们今天家长会,在这打架进了局子,晚上准是吃不了兜着走!” “岑哥!你怎么突然变这么娘不唧唧的,你以前听见骂人,那都是管他妈的,二话不说就上去揍人的!”杂毛忿忿不平地说道,黑皮在一旁补充:“对啊!岑哥你放开我!你不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么!哥几个被骂还能让他跑了?” 黑皮显然不知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到底什么意思。 只是跟着岑星鹦鹉学舌,这会跟着叨叨出来。 岑星也觉得自己这样真得显得特别不对劲,但是此时此刻让他去打任燃那才是精神真出问题了,他完全下不去手啊! 不仅下不去手,还傻兮兮买了个热水袋准备给他暖手。 正当乐高的店员看见不对劲上来问情况的时候,岑星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李丛打来问他们怎么还没到,艺高的女生都等在KTV了。 岑星匆忙应了李丛,“赶紧走!李丛催了!” 杂毛黑皮看了眼任燃,不敢相信本来被他俩劝了好久才答应来的岑星竟然此时此刻不想打架,而是想跟着他们去联谊。 杂毛黑皮看了看情势,发现岑星是真得没有任何动手的意思。 “走吧。”岑星推着他俩往门口走, “他妈的,你小子今天走运!等老子高兴,哪天放学堵住你!”黑皮仍然不满地补充道。 俩人被岑星推着往门外走,任燃见状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心里不知道为什么闷闷的,被一只口香糖粘在咽喉堵住了一样。 “烦死了。”任燃在商场里骂道。 出来买东西的心情全破坏了,任燃也懒得再多待。出门打了车便回了公寓。 岑星此刻在出租车上心里不停唏嘘,杂毛黑皮早忘了刚在商场的不愉快,对着李丛发来女生的照片啧啧称赞。 “老大,这个这个你看这个,长得像不像我女神高圆圆。”杂毛指着一张女生的自拍照对岑星说道。 岑星心里还在想任燃,心里清楚杂毛和黑皮这回惹怒了任燃,自己肯定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像,有点。”岑星出言敷衍了几句杂毛。 下午六点。岑星跟一群人撒谎说老妈生气让他马上滚回家,就从KTV匆匆赶了出来。 越想越不对劲,岑星决定打车去任燃家。 下午趁着其他人不在意,岑星给了任燃发了不少消息道歉,任燃一个也没回。 越想越着急,岑星在车上就不停催着司机。 到地方的时候,按了门铃,好久不见人开,发消息没人回,打电话没人接。正急得上头要报警的时候,又想起岑星早已经告诉了他门锁密码。 匆匆从备忘录里找出密码输了进去,一进门四处发现黑漆漆的,岑星赶紧就往卧室去。 一打开卧室灯,只见任燃正安安静静睡在床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整个人只窝在一个角落。 “cao!”岑星松了口气骂道。他着急得团团转,像只热锅上的蚂蚁,任燃反倒在这睡熟了。 关了大灯,岑星悄悄走到床前,看了一眼才发现床头放着感冒药。 任燃睁开眼的时候,听见客厅里有悉悉簌簌的声音。用脚趾想也知道是岑星。 他起身穿了拖鞋,发现岑星在厨房里正忙着。 岑星听见外面的动静,知道是任燃醒了,“醒了吗?粥刚煮好,你过来喝点。” 岑星舀了点白粥,又把刚洗好的草莓都放在托盘上一起端了出去,放在餐桌上。 任燃已经在餐桌前坐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岑星知道自己理亏,以前老在学校散播那种傻逼言论,弄得杂毛和黑皮他们一群小弟都对任燃有莫名其妙的敌意,是自己一直以来愚蠢的偏见,给任燃造成了太多不便。 岑星今天一天已经在心里埋怨了很久自己的傻逼行为,此时此刻看着任燃不声不响在面前喝粥,心里更不是滋味。 忽然又想起自己买的热水袋,赶紧起身从门口鞋柜上拿了过来,献宝一样拿给任燃,“那个…那天摸你手,挺凉的,冬天拿个热水袋吧。” 任燃抬头看着岑星,也不伸手接,“怎么敢要吆五喝六的岑大哥买的热水袋,你也不嫌你那些小弟笑话?” 岑星自知理亏,瑟瑟开口道:“对不起任燃!我都不知道怎么说,真的,我都要快给你跪下了!今天发了那么多消息你也不回!” 说着嘴巴不自觉地嘟起来,看着十分委屈。 任燃见状翻了个白眼,“我看你那俩小弟骂我骂得挺过瘾,你以前就这样跟他们骂我?” “没有啊我,我没!我没让他们骂你!我错了,都是我不好!对不起!你别生气了!宝宝我错了!我保证!绝对不会再让他们说你一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又连着一直道歉,任燃也不说话。 等了很久,任燃才飘来一句,“我很生气。” “我知道,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是我傻逼!我以后再也不会让别人说你一句了!”岑星一直不停道着歉。 “那要再说一句怎么办?”任燃一边埋头喝粥,一边幽幽说道。 “绝对不会!”岑星举起三根手指,作赌咒发誓状。 “以后跟他们说我是你妈给你请的家教,别的不用我多说了吧。”任燃吃了一口草莓说道。 “好!知道知道!你喝粥,多喝点,我猜你肯定下午没吃饭!”岑星赶紧应承道。 任燃满意地点点头,端起碗把剩下的粥一口喝干净。 “热水袋给我。” 岑星闻言赶紧把印着白色小猫的热水袋递给任燃。 “买了两个?”任燃问。 “嗯,另一个是我的。”岑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你手不是真男人的手吗?还需要热水袋?”任燃又揶揄岑星道。 “就是看着好看,我就都买了!”岑星支支吾吾含含糊糊说道。 任燃觉得有些好笑,看着岑星憨憨的样子,再加上他今天认错态度良好也不想再 为难他。 “既然来了,要做吗?”任燃忽然话锋一转问道。 “啊?”岑星像是没想到任燃会突然说这些,一脸诧异地惊道。 “做吗?”任燃波澜不惊地继续问道。 不过任燃没等岑星动作就起身去了卫生间,岑星愣在原地。 忽然又听见卫生间里任燃问他:“要洗澡吗?” 岑星走到卫生间门前的时候任燃正在刷牙,细腰紧致,睡衣松松垮垮挂在身上。 岑星站在任燃身后,左手摸上任燃腰间,一会又把手划向了胸前,右手一直摩挲着任燃的屁股。 任燃被摸得情动,匆匆漱口,转过身跟岑星吻在了一起。 口水交换,任燃的嘴里还有刚刚刷完牙的薄荷味。岑星扒开任燃的睡衣,伸手开了淋浴头,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校服脱完扔在门外。 任燃自顾自拿起润滑剂,抹在了自己的后庭上,开始自己扩张。 浴室是干湿分离的。 岑星把任燃抱住进了淋浴间,温水打在身上,水流顺着脖子滑进两人贴紧的胸膛。 任燃抱着岑星的脖子,越吻越激烈。岑星早已经硬得不行,jiba一直戳在任燃的大腿根处,手指在任燃xiaoxue里搅动,已经进了三根手指。 “进去吗?”岑星问道。 任燃不说话,只转身用手托着墙壁,用行动回答。 岑星见状,左手握住任燃托在墙壁上的手,右手托住戴好套的roubang进了任燃的xiaoxue。 xiaoxue滑嫩,后入一下子进得很深。任燃爽得一下子叫了出来:“啊…” “深吗?”岑星一边抽动一边问道。 “啊…啊…”任燃没说话,只能用呻吟声作答。 岑星最爱听任燃叫床,听着声音只会越干越猛。俯下身吻住任燃的耳朵,身下另一边继续用力。 任燃被干得舒爽,热水冲刷在身上,整个人这会都晕晕的,只知道娇声呻吟:“爸爸…好厉害…啊…干死我了。” 岑星贴着任燃的肩膀,右手揪着任燃的奶子,不停揉搓,左手抚上任燃的宝贝,前后夹击。 连续被冲击着好几个敏感点的任燃更是舒服得站不住,嘴里只求着岑星不要停,继续cao干他。 岑星的roubang粗大,在任燃里面不停抽动。忽然又换了个姿势,开始顶着任燃水淋淋的花xue在里面扭动。 左手前后撸着任燃的前面不停,“奶子爽得都立起来了啊,小sao货。” 岑星一边骂着,后面更卖力扭动起来,扭动地任燃连连浪叫,岑星又换回来猛地往深处去狠狠干了一下。 “啊…”任燃被干得忽然浪叫一声,只见岑星从任燃的xiaoxue里缓缓抽出,在浅处慢慢进出。 刚刚爽得上头的任燃明显开始不满足,哼哼唧唧求着岑星赶紧用力干自己,“老公…还要…老公…” “要什么?”岑星装作不知道地缓缓摩擦着xue口。 任燃难耐地自己动起来,“要老公的大鸡吧在里面狠狠cao…” “这么想要啊?”岑星明知故问。 “老公…求你了…快点”任燃转过头吻住岑星喃喃道。 岑星闻言,一下加大了力度,任燃下面被冲到深处,cao到了G点,爽得用手扶住墙才站住。整个人脖子已经倒在了岑星身上。 “啊…啊…”任燃叫得整个浴室春意旖旎,岑星jiba在xiaoxue里坚硬涨大,顶住了任燃的敏感点不停摩擦。 岑星手下的动作也没停,前后夹击点快感汹涌。 岑星也被任燃yin浪的样子弄得整个人yuhuo难抑,更加卖力地cao弄任燃。 任燃前面越来越硬,眼看着就要射出来,岑星更用力顶着任燃的花xue。 xiaoxue被干得啪啪响,和任燃的叫声相得益彰。 敏感点一直被摩擦、刺激,任燃爽得像是脑子飞上了天。岑星连续几下猛干,任燃便在任燃手上xiele出来,前后一起到了高潮。 任燃被干得大腿根打颤,却忍不住感叹道“好爽。” 岑星用花洒冲走了手上的污浊,就又按着任燃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