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被罚(夹着按摩棒杀人,后xue塞珠)
宋宪宁第一次见到顾封,并不是在顾家的酒会上,而是十多年前,那场让他意外丧失行走能力的车祸里。 上小学的时候,宋父安排了一辆专车负责接送他往返家里和学校,这本来是为了安全所考虑的,但却成了有心人能利用的漏洞。出事那天,轿车像往常一般路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有一辆面包车毫无征兆地从侧边冲了出来,以极快的速度撞翻了宋宪宁所在的那辆汽车。肇事者当场死亡,坐在前座的司机和负责宋宪宁的生活的管家,也丧生在那场车祸里。 然而这并不是一场意外。面包车故意算准了时机闯过了红灯,撞上时也丝毫没有踩刹车减速的迹象。车子不是肇事者本人的,背后主使者藏得很深,甚至,线索就断在了那里,宋家连这个行凶者是谁都没能查得出。所以,即使知道车祸是人为设计的,哪些人最有可能动了手,那次车祸最后也不得不作为一次交通事故不了了之。 但宋宪宁不会忘记,也绝不可能忘记。他记得当时锈腥黏稠的一片血红,也记得无法动弹的绝望与恐惧。 有人要杀他,兵不血刃。 突如其来的算计,谋杀,彻底地颠覆了他的世界,他从纯真无邪的世界跌了出去,摔在一摊血色里,然后挣扎着站起来,冷着心肠,主动接受了无际的黑暗中。 他渐渐变得不在乎,不在乎做个满手鲜血,浑身肮脏的刽子手,从他第一次设计害人的时候开始,他就全然记不得了。他忘记了一个纯白污垢的Omega是什么样的,他只有一张美到极致,精致漂亮的假面,和一颗早就烂透了的心。 一如他现在从容不迫地静坐在轮椅上,看着赵斌因为失血过多和药物作用而浑身抽搐,面目狰狞。 他就是要让这个人痛到生不如死的地步。 “赵叔,还有什么遗言吗?”宋宪宁滑动着轮子,手掌握在上面,微微垂下头笑盈盈地问道。乌黑如墨一般的碎发从耳畔滑落下来,遮住了男人一半的神情。语气却冰凉阴冷。 赵斌听见宋宪宁的声音就如同被毒蛇咬了一口般,他拼了命往另一边爬去,根本不敢去看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 “杀人偿命,你躲什么。”宋宪宁直起身,冷峭地盯着地上如臭虫一般蠕动着的男人,戏谑地讽刺道。 “你以为你爬的够高,后台够硬,我就动不了你吗?” “宪宁,你放过赵叔吧,我也是被猪油蒙了心,是迫不得已才害了大哥啊。你就看在我们俩都是给顾家做事的份上。”赵斌急促地喘了两声,匀顺了气,半是耍赖,半是威胁的求饶道。他来之前根本没想到,顾封收的那个Omega居然会是宋宪宁,更没想到宋宪宁早就计划好了铁了心的要找他报仇。他是对不起宋家,对不起宋宪宁的父亲,但是成王败寇,政治场上哪儿有那么多的袍泽情深,多的是暗地里落井下石的背叛。这笔帐算不到他头上。 “哦,对,你现在是在给上头做事是吧。”宋宪宁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玩味地接着说“是顾家的棋,顾封的人,财务局的一把手……”他刻意拖长了最后一句,随后有些遗憾地摇摇头。 “这么说起来,我确实不敢动你。” 赵斌听见宋宪宁说完这番话,心里一松,悬起的大石头落了地。至少宋宪宁现在是不敢真的杀他的,他恶毒地想,后面的事……大不了再从长计议。 只是还没等到他晃晃悠悠地爬起来,就听见宋宪宁冷漠地硬声道。 “但是,我无所谓。我会不会下地狱我不知道,而你现在就会下去了。” 一声惨叫从二楼的厕所里响了起来。原本守在门外的赵斌的手下吓了一跳,迅速地撞开门闯了进来,看见了浑身是血,倒地不起的自家主子,和脸庞与白衣上都溅上鲜血,坐在轮椅上似笑非笑的那个Omega。 这是一场血腥的闹剧。但可笑的是,即便凶手就在面前,也没人敢动宋宪宁。宋宪宁也不走开,只是静静地呆在原地,看着地上的血迹被慢慢地擦洗干净。直到,那个男人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 “宋宪宁,你真是让我越来越惊喜了。” 顾封的语气淡淡的,神情却阴鸷可怖。他半蹲下身子,用手背碰了碰宋宪宁衣衫下的腹部,手指在肚脐上打了个转。这个身体里面还藏着他今天放进去的小玩具,现在正在疯狂地跳动着,震动着,冲撞着Omega敏感的肠道。 “我还以为殿下是知道,所以才特意带我带的。”宋宪宁不为所动。 alpha的眸色一暗,站起身来,领着收拾赵斌尸体的人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聚餐无论如何还是得收场。顾封这个主人在那里看着,其余人根本不会多置喙一句,只当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静悄悄地退了出去。说到底,赵斌和他们一样是顾封的人,而那个omega从另一个角度上来说,亦是如此。要怎么处理,是顾封才能决定的事。那些政员最多心里埋怨死去的赵斌惹是生非,招惹了主子的人,连死都不让人安生。至于宋宪宁,体系之外,他们自是无权过问,更遑论乱嚼舌根。 顾封留了人手在酒店清理现场,自己在微凉的夜色中点了根雪茄,坐进了长型轿车里。后座上早已躺了个人了。宋宪宁在亲手杀了人后,也没人敢动他,直到顾封亲口吩咐,他才被戴上眼罩和口枷,丢进了车座里。 此刻宋宪宁身边的皮制座椅一陷,他知道,顾封已经处理好后续回来了。但他没有开口说话,密闭的空间里,只有宋宪宁颤抖的呼吸声和雪茄浓郁的烟味。 宋宪宁感动有些呼吸不畅,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下身的裤子上车时就被脱了,只挂着件半敞的衬衣,后面还塞着一只巨大的假yinjing。 顾封一直等到那支烟燃尽,才伸手摁灭在一旁的烟灰缸里,他将宋宪宁拽到了身前,揉着omega腰肢两旁下陷的腰窝,以及饱满圆润的臀rou。 宋宪宁有些僵硬,他想把头抬起来些许,却被顾封不容反抗地压制着。顾封一手扣着宋宪宁的后脑,另一只手从一旁的储物箱里翻动起来。后xue的按摩棒被人拉了出来,连带着几丝透明的黏丝,肠rou被折磨了近一天,早已又熟又烫,泛着颜色艳糜的深红。宋宪宁有些羞耻,他握紧了五指,指尖掐进rou里。 很快,顾封就得到了他要找的东西,随即一点点地喂进了怀中人的略微红肿的xue口中。宋宪宁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一颗颗珍珠般大小的小凉球逐渐滚了进来,压过他的腺体,令人一阵阵地头皮发麻。但他知道这是惩罚,所以他不敢扭动,也没有避开的意图,任凭顾封慢悠悠地随意地塞入。 有人敲了敲车门,宋宪宁下意识全身一紧,顾封却在上车后说了第一句话。 他说,别动。 于是,宋宪宁不再挣扎了。 进来的人很快向顾封汇报了整件事。 赵斌见到宋宪宁后见色起意,便偷偷带人堵到了厕所,想要占点不痛不痒的便宜,结果却被宋宪宁用一把弹簧刀重重地捅了三下,最后割开了喉颈死在了酒店的卫生间里。 姑且算得上一个差强人意的艳俗故事。 顾封边一言不发地听着,手里的动作却没停下,宋宪宁觉得自己的肚子里面仿佛装了千百串珠链,甚至有种快被撑破的错觉。 直到汇报的人下车离开后,顾封才蓦地停手,轻笑道。 “还是个听起来不错的故事,不是吗?虽说赵斌这玩意儿蠢得要命,但只要动了手,你就把自己摘不干净了。”顾封说着,把自己的西裤拉链解开,随意地撸了几下,一手捞起了omega的脑袋,对着宋宪宁带着口枷,挂着涎水的嘴塞了进去。 “我早就想换个人去财务那一块了,可惜赵斌这老东西巴得还挺紧。我抽不出手来收拾他,就暂时放着没动。不过,下一个备选的人我还没铺好路,你就迫不及待地为了报仇将人给我弄死了。财务这块的肥rou,怕是又得招来许多苍蝇……” 顾封说得轻易,但一次次的冲撞却力度不减,毫无顾忌的意思。宋宪宁只得在混沌中摇头否认,几近窒息。 不知过了多久,顾封才停了下来,淡淡地开口道。 “宋宪宁,这事儿,你过界了。接下来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顾封握着宋宪宁的下巴,将欲望尽数xiele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