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爱(发情)
顾封没把宋宪宁抱回去,现在是准备晚饭的时间,餐厅到厨房,里里外外都是人,他有些幼稚,不想让别人看见omega发情。当然他也坏得很,明明不会和宋宪宁结婚,却非要在发情期cao他。 别馆的二楼尽头有一间卧室,没有人住,但是每周都有人来打扫整理,所以屋子里依然干净整洁。窗帘布是米黄色的,自然垂下,束在窗户两边。这里有床,有衣柜,黄昏映进来,深深浅浅的光影,在屋里斑驳摇曳。 alpha将人放在床上,暂时离开了一会儿。 第一阵发情热在顾封的帮助下总算结束了,宋宪宁渴得要命,挣扎着坐起来,勉强抬眼看了一圈四周。 窗户对着的那面墙上,有一面椭圆的珍珠镜,梳妆台上堆着首饰盒,梳子,还有七零八落的护肤品。整个房间的色调与装饰出乎意料的温柔。 这样充满女性气质的房间,位置又格外特别,安静地藏在书馆的楼上,只可能是属于一位对顾封来说重要却特殊存在。 宋宪宁在打探消息的时候曾经听说过,顾封虽然是私生子,但他的母亲,季家的小姐,却是一位在演艺界非常出色知名的omega女性。 当然这位演员退出的速度比她红起来更快,在宣布离开之后,立刻销声匿迹。现在想想,那个时候她可能已经和顾晏承在一起了,说不定也有了顾封。 “你猜出来了?原来住在这里的那个人。”顾封不知从哪个衣柜里找到了一件衣服,正抱在手中,布料从臂弯里垂下了一角,上面带着乳白色的绣花。 宋宪宁抿了抿干掉的嘴唇,没接话。 “季小姐很喜欢这里,物品的挑选摆放全部都是她自己选的,我没插过手,只是尽量保持它原来的样子。” 顾封坐在席梦思的一边,扔下手里的东西,指了指角落里的鸢尾。 “你看,那也是她离开之前留下的,只不过为了保存,我把它做成了永生花。” “你叫你的母亲,季……小姐?”omega看起来晕乎乎地,脑子不太好使,问的问题也傻,往顾封心里戳。 “很奇怪吗。”顾封冷哼了一声,收回手,慢慢扒掉宋宪宁身上的衣服,咬在对方的肩头上,留下一枚湿红的牙印。 他显然不记得omega在发情期会大量流失水分的事情,只是单纯地凭自己的欲望和意愿在继续。 顾封将人扣在怀里,一点一点地吻倒在床上。 “顾晏承有合法妻子,母亲只不过算是他的露水情人,事实上他接我回去的时候,已经要求我和母亲断绝了关系。” 他无所谓地解释了一句,手指熟念地插进xue口里,玩弄扩张。 第二轮发情来得迅猛,根本来不及再思考回答什么,宋宪宁抱着顾封就像抱着一团火,生殖腔自行张开了,一翕一翕地亲吻着入侵者,可顾封只是停留在外面。 “进来,进来就好……”宋宪宁几乎快要崩溃掉,他抓着alpha的手臂,画出一道一道的痕迹。陌生而恐怖的欲望折磨着他,那根筋络粗胀的yinjing快要变成救世主,顾封撞进来似乎也成了救赎,读完一遍圣经,如同做完一遍爱。 他宁愿性交像刀,是惩罚和欲望,而不是与本心相背叛的本能。可他愿意,不代表顾封愿意。 宋宪宁隐隐感觉到了顾封的意图,但他逃不开,就像现在这样,身体交缠着对方,心也跟着趋向那个人。两者都在沦陷。 顾封毫无察觉,他吻了吻omega的鼻尖,舔掉了上面的汗水,性器在生殖腔里快活,如鱼得水。 “要留在里面吗?很舒服的。你还没有试过吧,被完全填满的感觉。”虽然是询问,但性器已经在入口处成结,成为巨大的爪牙,勾得脆弱的腔口皮伤rou绽。浓稠的jingye射了出来,把rou腔灌满,被堵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肆意摇荡。 “爽不爽,宋宪宁。”顾封逼问道,他的性器从容不迫,结消以后抽出来,在后xue里继续里冷静地刮着宋宪宁紧绷的内壁,角度刁钻。 偶尔露出的头部还沾着xue口吐出的jingye,像是裹了层蜜糖味的砒霜,一次一次往omega的深处送。 而他只能胡乱地点头。 大概是因为缺水,宋宪宁觉得自己像个即将被烧干的水壶,或者被烫化的铁皮,只能摇头拒绝。顾封在给他不断地加热,燃烧,直至沸腾,熔化。 他想,自己可能会成为第一个,在发情期死在太子爷床上的omega。宋宪宁这样念着,眼睛都蜇痛起来,自暴自弃地遵循本能,喃喃着口渴,越来越大声,像是蛛网上横冲直撞,却无法逃离的飞虫。 恍惚间,他的身上一轻,好像热源消失了,过了一会儿,一片阴影乌云一样笼罩着他,他下意识张口,带甜味的水哺了过来。宋宪宁才反应过来那是嘴唇。 “我才想起来,发情期的omega会缺水,不过,你应该也知道才对。”顾封贴得近,面对面的,鼻尖都挨在一起,他直勾勾地看过来。 宋宪宁一怔,垂下眼睛,躲过了对视。 “不,我忘记了。” 这明显是句假话,假得生硬直接,顾封脸色变得难看,他把杯子里的水全部喝完,又一滴不剩地灌到omega嘴里。 宋宪宁呛得厉害,像是五脏六腑都要咳出来,透明的糖水流进腔管,又痛又痒,但是身体已经不再难受了。 “换衣服。”alpha把刚刚取来的衣物盖在宋宪宁身上,那是一件很漂亮的蕾丝裙子,具有明显的女性审美。 那是顾封母亲的。 “你不是说,不会动这里的东西吗?”宋宪宁哑着嗓子问,拽着裙子的手也有些僵硬,他不是没穿过裙子,但这不一样。 “怎么,你不喜欢在这里吗?”顾封反问。 这里很舒服,房间的色调柔和,黄昏清朗,连带着那个人都温柔起来,比上别墅主宅不知好了多少。 “不喜欢。”宋宪宁扭过头,眼神闪烁。 “为什么?” “不必要……” 顾封没有慈悲,无论对他还是自己。*(化用毛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