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吃到父亲

    张凝初自然舍不得夫君受苦,套了衣服就去隔壁屋子找女儿,姜舒然听完母亲的话,不可思议极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爱他爱的深?

    情到深处拱手相送?

    姜舒然抵抗不了母亲的请求,去屋中看了姜云清在床上跟条大长虫一样,抱着肚子扭来扭去,衣服早就被他脱光了,泛着荧光的肌肤跟床单厮磨,昏黄的烛光下,很是诱惑。

    姜舒然确实看硬了,可这人的壳子是她的父亲啊!她怎么可能下得去rou!?

    “母……母亲,要不把朱姨娘放出来?”姜舒然心中有一道枷锁,犹豫道。

    姜云清虽然被情欲折磨的不成样子,“不要!”

    “然儿,你快帮帮你的父亲,就当母亲求你了,母亲也想帮他,可是母亲做不到。”

    姜舒然怎么忍心看母亲难过,爬上床。

    姜云清根本顾不上礼义廉耻,腿儿大大张开,甬道内不断饥渴的翻腾,雌xue一翕一张,就像是在求什么rou茎粗暴的捅入。

    姜舒然直接脱了裤子,就把大唧唧往里插,“啊!”

    可雌xue紧致,yin液成河了都插不进去,母亲上前看了一眼,温柔的惊呼了一声,“女儿,你的胯间物比好大。”

    姜云清被孕肚挡着看不到,他还以为姜舒然用的是她的胳膊肘怼了他的雌xue口一下。

    姜舒然无奈,只能先用手指给他扩充,本来想两根上,刚刚进入两根的半根指节,嚎叫声让她住了手,她要无语了,前日母亲帮他清出来的东西,比她两根手粗多了吧!

    “你瞎叫什么?孩子都生四个了,肚子里还怀着第五个,你这里不是早该松了?两根手指你……叫什么?”

    嘴上是这样说,但实际上手指却换成一根让他慢慢适应。

    姜舒然对这嫩豆腐般的雌xue,指感好极了,父亲雌雄莫辨面容,生的娇媚,薄薄朱唇咬着食指指节,口中因她手指的动作,娇喘不断,眼中含泪,迷离的看着她,“啊……哈……”

    姜舒然对上这眼神,只想把整只手都给他塞进去,疯狂穿刺,让他爽到大声哭叫出来,他这模样实在是太诱人了!

    一根手指变成两根,甬道皱褶软嫩似乎她只要不慎用指甲划过,他的甬道都会坏掉。

    他这xue最妙的就是,都是敏感点,这怎么可能能?姜舒然猛然猜到另外一种可能性,难不成是朱姨娘调教出来的……

    手指往深处,又被那层rou膜阻挡,姜舒然觉得奇怪,难道父亲的宫口手指就能摸到?这短的有些离奇了吧!

    姜舒然不想用手指了,她憋的难受,用guitou对准雌xue口,拉开一段距离,猛地往里刺了进去,“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太大了……我……我受不住你的这个……要撑坏了我了……你……你先把朱姨娘……放出来一晚……之后再关回去……”

    姜云清扭动身子雌xue刚被塞了个guitou,rou棱卡住了入口,他就觉自己要被撑坏了,这要是整根进去,他实在是不敢想……

    姜舒然被肚子阻隔亲不到他,转而摸了摸他的肚子,“已经晚了父亲……我还会尽力再轻一点儿的……”

    肥长的rou茎慢慢的侵入,甬道的皱褶被一点儿一点儿的撑开,rou棱像最重型的25吨压路机碾压路面一般,极度缓慢的碾过xue壁……

    姜云清恐惧的双手不再敢碰肚子,转而抓住床单,他好像在上什么奇怪的刑罚,下面的进来的更像是一把热乎的狼牙棒,雌xue深处就像是有感应一般,被这东西碾上来后,就停止了躁动。

    这就导致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这,被cao的雌xue甬道上。

    雌xue的极度饱胀感,让他的后脚跟不由得蹬紧床,大腿紧绷,大口大口的喘息缓解自己的恐惧感,直到进了三分之一,顶到了那层rou膜……

    姜舒然极度怀疑道,“你这处这么短吗?我还有大半截子在外面晾着呢!”

    姜云清恐惧女儿的胯下巨物,忍不住道,“到头了!到头了!”

    姜舒然极度怀疑的看着外面的三分之二,guitou顶在rou膜上强忍着停下来,“你这里是不是长的不太对劲儿……”

    “是你的东西不对劲!你这处快要杀了我了!”

    “……对不对劲儿我也是你这处生出来的,我怀疑你就是喜欢这么大的,我才能这么大,你看母亲啥都没有,再看看你的……看着像个装饰品,母亲常年活寡还要被这么小的棍棒捅……”

    “住嘴!姜舒然你给我滚下去!”姜云清不想听她的羞辱,想起身挣脱她,肚子挺着左右吃力的扭动,反倒让guitou进了几分,姜舒然感应而动,微微用力,rou膜破了……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姜云清撕心裂肺的喊叫出来,姜舒然连忙捂住耳朵,看着她身下人儿悲痛欲绝的叫声,忽然开始担忧,她刚才不会顶到小宝宝的头了吧!这xue道原来都这么浅吗!

    姜云清感到下面仿佛被一把利剑给刺穿了,泪如泉涌,伤心欲绝,“里面一定是被你cao裂了……”

    姜舒然忍无可忍道,“别胡说了!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用下面生弟弟!要裂早裂过了!还是你觉得我这个能有婴孩儿的胎头那么大!”

    姜云清听后,忽然就冷静了下来,被刺穿后,现在慢慢的已经没那么疼了,抽咽道,“那……那这到底是什么,在阻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