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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攻】NTR,在二哥面前内射双性未婚夫,zigong灌精羞耻大哭

    女人能够yindao高潮的很少,自慰都是靠阴蒂才能够达到高潮,刺激性强,高潮持续性很短,基本几秒钟就完事了。

    yindao高潮则不同,只要找到了敏感点,持续在那一点上撞击摩擦,快感就能够累计。技巧高超,熟悉伴侣身体的爱人,在有意照顾的情况下,十次中也能有一两次将人送到高潮。这种高潮只要性爱时间够长,刺激够多,找到了正确的G点,从高潮来临到高潮,再加上事后余韵,快感能够高达一分多钟,所谓欲仙欲死也不过如此。

    严琚很幸运,遇到了对人类身体有足够研究和性经验多的斐轻轻,第一次yindao开苞就尝到了高潮的滋味。

    要知道,世界上大部分女人一辈子也不一定能够yindao高潮一次。

    昨晚累死累活,严琚哪怕高潮了,身体也空虚得厉害,总感觉不如真正性爱带来的快感那么刺激,时间也很短促。

    心心念念下,斐轻轻不过随意撩拨,阴蒂就受不了刺激,直接喷水了。

    饥渴艺术家高高拱起腰臀,被穿了环的阴蒂从yinchun中探出头来,小小rou粒圆滚滚滑溜溜,白金圆环在阳光下栩栩生辉,钻石如水波粼粼,比yin水还要剔透诱人。

    斐轻轻轻笑:“这么快?”

    严琚眼中光芒不断,蠕动着大腿腿根,喃喃的说:“还要。”

    斐轻轻大方得很,对方要,她就给。

    阴蒂直接被捏在了指缝中,揉,戳,压,碾,夹,小小的钻石耳环被尾指跳起来,粉红rou粒也随之拉长,男人喘息声起伏着,身体也随着波浪荡漾,在阳光下,美如油画。

    严琚只觉得大脑神经都集中在了小小阴蒂上,对方让它快活他就快活,对方让它痛苦他就痛苦,身上热汗一层接着一层,rutou没有阴蒂的好待遇,只能在带着温度的空气里抖动颤栗,用自己微不可查的动作引诱未婚妻的关注。他胸膛太单薄了,乳晕很淡,rutou很小,反而衬托得上半身脆弱敏感,腹部肌rou在喘息下颤抖,呼吸都上不来。

    “唔……很舒服,哇啊……”他抓着硅胶玩具的底座用力插到yindao深处,充实感更强,凸起经脉摩擦着敏感rou壁,有种自己正在被人jianyin的错觉。

    可是,没有,不是真的roubang,还差点。

    “进来,轻轻,进来cao我,哈,要roubang,给我大roubang!”

    斐轻轻将钻石耳环甩开,阴蒂被拉伸回缩,男人的要求瞬间变成了尖叫,臀部高挺,没人光顾的yinjing朝天竖起,马眼跟着阴蒂一起突突射着yin液。

    男人像是拉到极限的弓,头和脚都抵在了地面上,身体腾空,尖叫的同时,马眼中,阴蒂里yin液不断,连吞吃着硅胶玩具的yindao都剧烈颤抖了好几下,接着,硅胶底座流出了长长的,透明的体液。

    高潮了!

    直到这时候,玩具才被抽出来丢弃在了一边,yindao口来不及合拢,更多yin水泛滥流淌着,甬道红rou带着饥渴光芒,在女人眼皮底子下翕合煽动,透亮yin水布满了每一条皱褶,也溢满了整个胯部。

    他大腿内侧还在颤抖,察觉到女人动作硬生生落了下来,主动掰开双腿和恢复了弹性的yinchun,将粉嫩柔滑的入口对着她:“进来。”

    斐轻轻轻佻的碰了碰晶莹剔亮的钻石耳环,如今已经不能称之为耳环,要称它为阴蒂环。

    小小白金圆环在蘑菇大小的guitou碰触下摇摇欲坠,钻石冰凉,guitou火热,在阴蒂上划过时,男人都分辨不出到底是热还是冷,只能感觉整个阴户都火烧火燎的,火焰直接从外围烧到体内,yin水潺潺流着,隐藏在肿胀小yinchun下的yindao口偶尔喘息,露出一分半分美景。

    于是,挑逗阴蒂变成挑衅yindao口,被同等大小玩弄过的狭窄入口早就回缩了一半以上,里面鲜红,外围一圈嫩得出汁的桃rou,被rou冠一撮就立即张开小嘴,叼着马眼吸了又吸。

    “唔,别玩,哈,进来,里面很想你。”

    果然是艺术家,不会直白的说进来cao我,而是说它很想你。

    斐轻轻俯下身去在他唇边重重啄吻,顺手勾起对方腿弯,将硕大guitou挤入xue口,身体猛地下沉,噗嗤着就全根没入了。

    久违的热度让痒意越发泛滥,严琚扬起头,双腿高高举起架在对方肩膀上,整个人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斐轻轻舒服得喟叹:“简直是造物主的奇迹,宝贝儿,你的saoxue比任何xue眼都要销魂。”

    “唔,它,哈,它能让你更销魂,啊,戳中了,刚刚,戳中sao点儿了……”

    严琚很快就迎合起来,他学习能力强,对于感兴趣的事情有强大的行动力和自学能力,用硅胶玩具自慰了好几次后就学会自动找寻yindao内的G点,等到斐轻轻真身上阵,直接将sao点送上去,人瞬间就爽得颤抖,张嘴啊啊啊yin叫着。

    书房在整栋楼的边角,一二层楼直接打通,贴着墙壁的书架给人一种身在书海的错觉,落地窗将书脊镀上了圣光。

    薄纱窗帘被高处敞开的窗户缝吹拂起来,明明不是在野外,却有一种天当被地当床的错觉。

    严琚情欲高昂,用着自己的技巧寻找着快感,斐轻轻非常配合,cao到那里察觉到对方声调变样就逮着一块地儿使劲的耕,将一条腿扛着,一条腿压在身下,眼睛盯着对方被迫变形的yinxue,扑哧扑哧干得糜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戳中了,又中了,哈,老公,老公……”

    严琚在床上一旦浪起来就喜欢喊斐轻轻老公,毕竟两人现在的状况的确是阴阳颠倒。

    斐轻轻亲密的与他鼻尖对鼻尖,偶尔含着舌尖或者唇瓣啃咬,两人胸膛紧密相连,半边袖口下滑到了臂弯处,隐形胸贴被男人粗暴撕开,他低下头张嘴就咬住了大半rufang,这个动作导致背部拱起,腹部受到挤压,roubang再在体内撞击时,有种要从肚皮中cao出来的错觉,越爽,牙齿咬得越紧。

    斐轻轻扣着他柔软腰肢,将火辣爱人一次次送到roubang上,小腿被迫下压,男人没法呼吸后才松开了rufang,对方一个猛贯下去,只有尖叫才能缓解濒死快感。

    白腻身躯在棕色皮垫上碾滚着,双腿被劈成了一字马,对方没有留一点余地,一次次深插到体内更深处,yindao内磨得起火,sao点被无数次戳到疲软。

    “要被老公干死了,要干死了,哈,好深,不要进去了,要戳破了,老公,老公,啊啊啊,那里,要破了,要破了……”

    斐轻轻动作不停:“哪里要破了?”

    “哪里!”

    她又重重一撞:“哪里?”

    严琚睁开通红双眼,极为委屈憋着嘴,躺在皮垫上喘息不已,显然是方才被cao到有点失控了,让他呼吸都来不及。

    斐轻轻将他脖子上的汗液抹在锁骨上,指尖从锁骨中央滑到左边rutou,在乳尖上拨弄着,乳粒早就立了起来,对着空气簌簌发抖,被温热指尖压下去后狠狠反弹,再被压下去,索性撇在一边歪头歪脑。

    严琚有些生气了,明明yinxue内痒得很,方才被roubang频繁撞击的地方更是酸软,那地方很陌生,cao一下就溢出一些yin液,重复cao干数十下后有种要被cao破的感觉。他最近才开始研究自己的女性性器官,对外阴有些熟悉,内yindao因为没法深入只觉得神秘,怎么也想不通这里cao起来这么被屁眼还要舒服。

    仅仅只有一次的yindaozuoai打开了另类阀门,他觉得自己有些yin浪,可是,艺术生对人体总是有种旁人没有的迷恋和放纵。他们热衷于研究身体,开发身体,也享受身体在不同情况下展露的美。

    他看过斐轻轻给他录制的性爱视频,不得不说,yindao被roubang深入时,就这么看着都有种头皮发麻的错觉,享受性爱的他,被roubangcao到高潮的他,身体所展露出来的美比任何油画中的女神都要圣洁和放浪。

    他觉得自己就是美的化身!

    那段视频给了他无数灵感,每天逐帧播放,画了好几本速写,全都是性爱体态和神态。

    他享受性爱,热爱性爱,也愿意尝试更多性爱方式。

    所以,紧张刺激的时间段内,与斐轻轻避开家人探寻身体是很刺激的体验,就像是小时候逃学,明明知道父母会骂,可还是要去做。

    因为喜欢!

    终于,严琚受不住斐轻轻不着重点的挑逗,握住对方手腕摸索到胯下。

    这里roubang骄傲立着,还没有射精过。作为特殊人体,roubang早就失去了最重要功能,自慰带来的刺激太弱了,只有被cao射,cao到roubang控制不住狂泄的时候,那股快感足够扫荡所有理智。

    他略过了roubang,用对方手指抚摸着自己两瓣湿哒哒yinchun。

    两人相互衔接的部分落在了地毯中,皮垫撑起了男人脊背,只要低下头就可以看到他们性器官相互衔接的部分。

    此时,yinchun早就被入侵的yinjing分叉到两边,发情的yinchun肥厚软绵,靠内部分被摩擦得如鲜嫩桃rou,粉中带着艳,艳色剔透,随着yinjing青筋抖动而可怜兮兮收缩着,一眼过去是被辣手摧花的娇弱。

    大yinchun下方靠近xue口底部还有两瓣小yinchun,小yinchun更红,更嫩,一半被卡在了yindao内,一半被挤到了角落,被摸到后立即兴致高昂的跳动着。

    男人直白坦率,用女人指腹摩擦着大小yinchun,胯部刻意往上迎合着:“这里痒。”

    斐轻轻饶有兴趣的顺应着对方动作,揉捏过yinchun后,对方抓着她一根指尖硬生生挤到了yindao内,臀部颠动得厉害,他急促喘息,yindao也随之蠕动得厉害。

    “好满,唔,进,进去,还要往里面去,唔,摸不到,不是哪里,还要进去,哈……roubang,roubang碰到了,再cao一下,老公,老公,cao我saoxue啊,saoxue里面好痒好sao,要roubang止痒,哈……”

    于是,斐轻轻将roubang慢慢抽出来,在对方急地要落泪时再猛地干进去。

    强烈碰撞让男人尖叫出声,膝盖抖着,呼吸喘着,没几秒钟再次抬起臀部,把yinchun拨开:“继续cao,唔,老公,继续cao我……”

    坦率可爱的男人谁不爱呢?

    于是,斐轻轻对着那一处重重撞击,直来直往,撞得男人身体支离破碎,撞得他浪叫不已,撞得rou臀不知廉耻去迎合一个女人的roubang,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给对方jianyincao干。

    “哈,对,就是那里,好深,好大,要破了,又要撞破了!”

    被频繁深插的一处感觉要裂开一道rou缝,严琚心里害怕,身体却臣服于欲望,只觉得那一处越来越软,越来越松,数百下冲刺后,关卡终于松泛,guitou进入到更深更狭窄更紧致的地方。

    斐轻轻被惯性弄得止不住,整个人都倒在了对方身上,roubang噗嗤顶到了yin壁,怀里人又惊又爽叫了声后,开始狂乱抖动,所有yin性都被激活了般。

    “到了,到了,还要,好痒,痒死了,老公,老公!”

    他迷乱摆动着臀部,对胸口rutou又抓又挠,眼神里再也不复清明,全都是欲望之海沉沉浮浮。

    斐轻轻隐约知道了什么,笑了声:“cao到zigong了,对吗?”

    “zigong?”严琚有些迷茫,他有zigong吗?zigong能有什么用?他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斐轻轻趁着他还在胡思乱想,身下突地加快速度,对着从未对人开放的境地横冲直撞。zigong本来就小,rou壁柔软敏感,轻轻碰触就能泛出水来,痒意比yindao高了无数倍。

    起初斐轻轻还想控制力道,偏偏那rou壁比yindao还会吸,宫口卡着guitou,不让它逃脱,始终叼着rou冠,用力吸吮挤压。cao了数十下都没法挣脱后,她索性扛起了男人双腿,直上直下对着小小宫腔撞击起来。

    很快,灭顶快感击碎了怨天尤人,严琚在情欲面前毫无招架之力,抚着肚皮,感受到那雄壮roubang在zigong内跳动的脉搏,用碾压姿态将rou壁每一处都挑逗起来,摩擦起来,无数快感刺激着rou体,血液沸腾,骨头酥软。

    暴风骤雨下,汹涌快意直达头顶。

    “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丢,丢了!”

    男人剧烈颤抖着,rou体控制不住在女人身下辗转迎合,力道之大,攻势之猛,整个人彻底化成了欲望野兽,除了快感还是快感。

    高潮的zigong腔壁内急速蠕动着,吸着啜着咬着入侵的rou冠,斐轻轻根本控制不住,索性放松闸口,任由喷涌jingye灌满宫腔。

    灼热体液冲击着yin壁,严琚再一次扬起头尖叫,四肢抽搐着,手指无处落地,只能抱着对方裙摆下的身躯,将对方凶悍rou体紧紧黏和在自己阴部。

    zigong高潮持续了足足半分钟,所有力气随着快感随风而去,男人瘫软在皮垫上,体内roubang终于射干净后才挣扎出宫腔控制,缓缓从yindao中抽出。

    很快,浓稠白浊也顺着yin水滑出来些许,在颤抖绯迷的yindao口处彰显着存在感。

    斐轻轻难得得喘息起来,第一次在zigong内射精的感觉非常新奇和难忘,让她有些意犹未尽。

    她抹去男人额角汗珠,在对方微微启开的唇瓣上轻轻啄着,失神的男人终于偏过头来,主动张开嘴,探出舌尖给对方吸吮。

    “宝贝儿,你真棒。”斐轻轻赞叹道。

    严琚眼中迷茫凝聚,他压着自己的腹部,喃喃的问:“我会不会怀孕?”

    斐轻轻反问:“你不想要我们的孩子吗?”

    想吗?说实话,有着异样身体的他压根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后代。

    男人嘛,哪怕在床上喊着我要,我还要,下了床,理智回笼,说过的话,许过的愿全都是过眼云烟。

    斐轻轻不在意对方的后悔,只亲密的一下下吻着对方:“我们会结婚,会逐渐一个属于自己的家。我们是男人也是女人,哪怕身体异常,谁也无法阻止我们获得幸福对不对?何况,孩子出生后如果也像我们一样有特别的身体,那么你可以选择替他只用一种性别生活,或者,等孩子长大了,让他自己选择是要成为女人还是男人,或者也像我们一样,终于自己的身体,掌握自己的生活。”

    严琚许久没有说话,大半赤裸的身体就这么敞露在女人身下,任由对方去摸索探寻,好半响,才问:“你喜欢我的身体吗?”

    “喜欢。”斐轻轻说,“这是与我契合度最高的身体,我很爱它。”

    “如果,我生下一个怪物,你也会爱我吗?”

    斐轻轻挑起眉头,在对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我现在就很爱你。如果我们的孩子是怪物,那我们是什么?怪物的父母吗?别这样,宝贝儿,我喜欢我们的身体,也会喜欢我们的孩子。”

    严琚似乎被安抚了,伸出双手:“抱抱我。”

    靠近门边的坐垫已经被水淹了,斐轻轻抱着人在散乱书堆里找落脚地,最终还是跌落在靠窗的软垫中。无数颜色亮丽的软枕散落得到处都是,懒人垫抵在了书架前,半赤裸的男人躺上去后,所有艳色都被白透肌肤压制,沾着汗水的碎发都散发着慵懒气息。

    此时的严琚,俨然是名画中最圣洁的神邸。

    斐轻轻着迷般低下头去,在唇边啄吻着,她的爱恋如此明显,取悦了男人。对方用膝盖磨蹭着她的腹部,暗示意味十足。

    斐轻轻提醒他:“我们离开很久了。”

    “不管他们,反正也不需要我们参与。”两个家族联姻,利益牵扯太大,自然是当家人去谈,他们两个反而成了配角,可有可无。

    斐轻轻也不是真的要去,意思意思提了一句就没说话了,专注于爱人接吻。

    斐轻轻夜夜笙歌,射了一次后可有可无。倒是严琚不满足,最近斐轻轻太忙,两人有两个多月没见面,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斐轻轻捏着他的roubang在指尖玩耍,射过精的马眼敏感得很,一拨就是一滴精水,上面滚着白浊,下面yindao含着浓浆,后xue一直没有得到关注,也饥渴难耐蠕动着。

    很快,男人主动打开腿,握着斐轻轻半硬的roubang在yindao缝里磨蹭。

    双性人身体敏感,高潮后yinchun持续肿胀着,周边泥泞yin水粘稠湿滑,好几次,guitou从xue口下方直接滑到了顶端,在镶嵌了钻石耳环的阴蒂上顶撞着。

    “唔,这个东西好讨厌。”

    斐轻轻侧身躺在他后面,闻言笑道:“怎么了?”

    严琚抱怨:“它总是摩擦到裤子,走路也不好走,坐着也不舒服。”

    男人yinjing又长又短,所以,有人爱穿三角内裤,将它包裹得紧紧的不挪动位置影响行动,也有人喜欢自由宽松的环境,穿在四角内裤中,要么偏向左边,要么偏向右边,反正不会放在中间裤裆里摩擦。

    严琚有两个性器官,yinjing位置靠上,平时穿三角内裤就显得非常有料。那时候yindao没开发,他自己也嫌弃,故而很少关注到yindao的状况,不碍事就行。

    结果,开苞后,他终于将所有目光放在了自己的两套性器官上,对它们多了些研究。于是,三角内裤不穿了,因为roubang被勒着不舒服。特别是在想女人的情况下,会突然勃起,抵在裤裆里拿出来不行,放也放不好。

    最难耐的是,勃起后的roubang热度惊人,朝上放着就贴在了下腹部,朝下放着就贴在了阴户上,热度熨烫着还没苏醒的yinchun,逐步烫化烫软,yinchun会瘙痒,怎么走路都不舒坦,只想去摸摸它们,揉揉它们,安抚悸动的小情欲。

    然而,成熟的性器官随便摸几下就来了兴致,摸了后就揉,揉了后就忍不住捏着两片厚唇摩擦,摩擦起了火,外阴就麻痒起来,最后连隐藏起来的yindao口都张嘴喘息,想要得到抚慰。

    一发不可收拾后,不管是三角内裤还是四角内裤都觉得束缚了。

    好在,严琚不爱社交,大部分时候都是在画室或者书房,偶尔在工作间摸索雕塑制品。

    不管是哪里,都会有大面镜子。

    他就扒光了自己站在镜子前,用手指,用画笔,用各种雕塑工具挑逗yinchun,用粗长一端插入到yindao口内。

    自慰容易上瘾,自yinjing后,严琚爱上了yindao自慰,摩擦得最多的就是yinchun和阴蒂,阴蒂上的钻石耳环成了最拿手的道具。扭动,拉扯,冰冷金属在火热阴户上滑动,细碎钻石切割面磨蹭的触感非常细腻细碎,好几次他自己玩得满手都是yin水,就这么站在镜子前自己把自己玩到阴蒂高潮了。

    他抱怨钻石耳环做的阴蒂环碍事,其实是隐形的求欢。

    果然,斐轻轻拨弄得更加欢快了。隔了这么久,被穿环的地方早就恢复,勃起的阴蒂像个厚实耳垂,挂着漂亮的钻石耳环,在阳光下栩栩生辉。

    严琚眯着眼喘息,终于侧过身去,屈起一条腿,摸索到女人雄赳赳的yinjing塞到了xue口,身体往下一沉,guitou镶入了yinxue内,很烫,很圆,鼓鼓囊囊把yindao口堵得严实。

    斐轻轻把人往怀中一笼,慢条斯理的将yinjing送到yinxue深处,在方才放肆高潮的入口处轻轻戳刺着。

    “这么玩又会cao进去了。”

    “不喜欢吗?”

    “喜欢,就是,唔,太刺激了,感觉会死。”

    斐轻轻闷笑起来,勾着他一条腿,在洒满了阳光的书房内慢慢jianyin着自己的未婚夫。她嘴里情话不断,yinjing始终没有抽出来,动作幅度不大,只是每一次都顶在了zigong口,在那酸软的入口处一再撩拨。

    “呜啊,会怀孕,哈,射太多会怀孕的,啊,又软了,好酸,别,慢点……呜呜,肚子被顶起来了……”

    斐轻轻趁机将钻石耳环在阴蒂上旋转起来,若有似无的细密电流冲击着全身,严琚反手勾着软枕,张开嘴yin声浪叫。

    软枕塌下去,他干脆被抵在了落地窗上,面孔朝着外面盛开的花园,臀部稍稍撅起,容纳着粗长roubang重新送入体内。

    “唔,不要这样,cao不到zigong了,哈,要caozigong,啊,不要cao哪里,啊,啊啊啊,sao点,sao点,啊啊……”

    后入顶撞,正巧能够cao到yindao上壁,在G点上反复摩擦,起初还觉得不够,等到cao出了火,男人就主动趴在窗前,滚热rou体贴在被阳光温暖的玻璃上。

    此时的他依旧披着那件月白色衬衫,纽扣早就扯开了,下半身光裸着,roubang也翘起,随着后方撞击动作在窗户前用jingye糊出了一副世界名画。

    他迷离眼神飘向外面虚空,隐隐觉得远处走来了一名男人。

    “轻,轻轻,有人,哈,有人来了,啊啊啊啊,别,会被看见,啊啊啊啊……”

    斐轻轻抬头,隔着玻璃看到熟悉的身影,不退反进,直接将身前未婚夫压在地毯上,原本深入到yindao中的roubang突然退出,在严琚喘息声中,抵开了后xue,将紧密褶皱一点点撑开,在对方震惊中,噗嗤深入到了肠道深处。

    “啊!”

    惊叫终于引来了外面男人的注意,斐煜抬起头来,不多时就发现层层叠叠花丛后面有人影交错。

    “轻轻,啊,轻轻,好深,屁眼被爆开了,哈,太大了,呜呜……”

    浪叫声此起彼伏,一声声呼唤让斐煜心口绷紧,他放下手机停止给meimei发消息,转而拨开了盛开的玫瑰花,瞧见了两层楼高的落地窗后交叠在一起的人影。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看,有人,呜呜,不要……”

    受到刺激的严琚一下子拉扯衣服遮挡胸口,一下子又拉扯衣摆遮挡胯下,面红耳赤中,身体反而被打开了,roubang顶到最深,肚皮被顶到凸起,他绷直了身体,在斐煜望过来的瞬间,压在玻璃上的roubang噗得射出了浓稠jingye。

    射精瞬间,他如八爪鱼般压在了玻璃上,rutou,roubang,大腿根部都感受到了一阵冰凉。

    好凉,又好烫!

    严琚眼泪止都止不住,斐轻轻反而被陡然夹紧的后xue差点给夹射了。她抬起头瞥了眼震惊的兄长,干脆探出手去抚摸未婚夫阴蒂上的钻石耳环。

    钻石太亮了,在阳光折射下几乎要刺痛人的眼睛。

    斐煜心脏砰砰剧烈跳动着,他简直不敢相信目中所见。昨夜里在自己床上叙说爱意的meimei,转眼就躲着他,将另一个男人压在胯下干得汁水淋漓。

    那浑身汗液,那眼角的泪水,还有射在玻璃上糊成一团的jingye都在告诉他,他们zuoai做了一段时间了。

    任何照片和闲言碎语都没有此刻直面爱人偷情来得愤怒和不甘!

    斐煜抓着玫瑰花枝,指缝中很快就血珠流动。他紧抿着唇,看着meimei亲吻她的未婚夫,看着被干得神志昏沉的男人边哭边打开双腿,赤红roubang在双腿下面一闪而过,之后,男人重新浪叫起来。

    他们肆无忌惮的在他面前zuoai!

    “那是你哥哥,哈,别cao到zigong了,呜呜呜,他会发现我的,哈,好深,啊啊啊,又顶到了……”

    斐轻轻咬着他耳朵,在兄长目光下动作越发凶狠。

    “对啊,那是我二哥。哈,宝贝儿,你saoxue又在咬我了,这么刺激吗?是不是喜欢被人观摩性爱?别夹那么紧,宝贝儿,放松点,我要cao进zigong了,来,双腿敞开些,让我二哥看看你到底有多浪,我们有多般配!”

    roubang在yindao中进出的画面终于传导到了斐煜大脑,他接受了meimei早就和未婚夫滚到一起去的真相,结果,低头一看,发现对面男人身体奇怪的动作。如果是cao屁眼,明显应该是屁股后撅,那样,roubang才能进得更深。

    可现在这两人几乎是贴在了窗前,一条腿被抬起,meimei那根熟悉的roubang正破开yinxue,yinxue太靠前了。

    斐煜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震惊表情不加掩饰。

    “看到了,啊啊啊啊,看到了,二哥看到saoxue了,啊啊啊啊,zigong,zigong要被爆了!”

    严琚摇晃着脑袋,被撞破性爱现场的羞耻感让他濒临崩溃,涕泪交加下,身体敏感直线上升,在guitou终于顶破zigong口,再一次干到宫腔时,他在玻璃窗前抓挠着,眼神迷醉,双腿抖动,被顶到翻滚的钻石耳环在空中飞出长长yin丝。

    斐煜亲眼看见meimei即将联姻的未婚夫在被送上高潮的瞬间,从yinxue内喷出大股yin液。

    对方在抽搐,在挣扎,在哭叫,被情欲晕染得艳丽至极的眉目间全都是羞耻和畅快。

    被cao射了!

    对方被他的meimeicao射了!

    roubang脱离后,斐煜已经震惊得忘记了质问的话,他傻乎乎的站在花丛里,看到那比娇花还要美艳的yinxue朝外吐着浓精,那都是meimei射进去的子子孙孙。

    以前,这些东西都是灌到他,或者大哥的后xue中,如今,它们争先恐后在女人才有的yindao内喷涌着,溅射着,洒满男人yinxue的每一处皱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