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阿爸要把我打死了
“望南!我们这些老东西还没死呢!看不得你作践一代一代老大传下来的产业!这个赌场的事儿你说怎么办?!要是处理不好,是不能服众的了!”又是一个老头子的声音传来。 听到这,安然转头看老林,老林也看了他一眼,他已经知道了,这是有人在兴师问罪他搞砸了赌场的事情,他不怕受罚,但一想到因为自己让林望南在这里被人诘问就忍受不了,伸手就要推门。 “小朋友犯了错误,自然是要受罚,小峰,把安然叫进来。”林望南坐在主座上,双腿交叠,手中把玩着一根香烟,瞅了小峰一眼。 小峰还没动静,门突然被推开了,安然笔挺的站在门口,他眼里带着凶光扫视着坐在下首的几个老头,一字一句道:“是我犯的错,我来承担,别TM为难我阿爸!” “哼,哪儿来的乳臭未乾的臭小子?有没有点规矩?”一个老人冷笑一声盯着林望南问道。 “哥几个是老了,没人把咱们放在眼里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在咱们头上撒野了!”另一个老人拄着拐杖阴狠狠的说道。 “安然,过来。”林望南放下手中的香烟,朝安然招了招手。 安然看向林望南时,戾气十足的眼睛立刻水润起来,快走两步走到林望南身边,林望南朝他勾勾手指,安然下意识的弯下腰。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屋里响起,安然整张脸被打偏了。 “长辈说话,有你插嘴的道理吗?还不给伯伯们道歉。”林望南转脸看着几个面色不虞的老头,对安然训斥道。 安然抿了抿唇,重新站直了身子,朝着面前的人鞠了一躬:“对不起,是安然不懂规矩。” “跪下。” 安然刚才被一巴掌扇破的嘴角开始流血,他抿了抿,品到了铁锈的味道,他从小长到这么大,从来没跪过谁,他没有父亲,但是也懂得男儿膝下有黄金的道理,但是,现在要他鬼的是他阿爸。 会议室里所有人都看着安然,最开始说话的老头子叼着根雪茄嘴角越裂越大,然后安然缓缓屈膝,跪在了众人面前。 “别计较这些小事,显得咱们斤斤计较,现在说的是赌场的事!林望南你给大家画个道,想怎么解决?!”另一个老头子冷哼一声,把目光收回来。 “按规矩办。”林望南叼着烟,垂着眼眸说:“肖飞。” 肖飞从隔间绕过来,手中缠着根一米五左右的长鞭子,脸上少了往常惯有的能吓哭小孩子的笑,只看着林望南。 “老规矩,一百下,生死勿论,赌场的事儿就翻篇了。”林望南给守在四周的马仔使了个眼色,两个马仔上前,在墙边按钮按了两下,议事厅的上方竟缓缓吊下来两条铁链,正好落在了安然的身前。 “把手抬起来。”林望南走过来,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脸。 安然隐约知道要面对什么,他吞了口唾沫,有点慌乱的看向林望南,林望南攥住他的双手,分别拷在了两根铁链上,他的手劲儿很大,安然根本无法反抗,他被拷成了双臂大张跪在地上的姿势,然后林望南从前面揽住他,拍了拍他后背。 安然直着眼睛浓密的睫毛颤抖了下,用只有林望南的声音仓皇的叫了声阿爸,然后他就感觉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撕开,像个剥了壳的鸡蛋,他的胸部和腹部甚至还有昨晚尚未消除的暧昧痕迹。 一时间,羞耻、委屈、恐惧、难堪和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交织在一起,安然颤抖着闭上了眼睛。 室内安静而温热,肖飞站在他背后,孩子小臂粗的鞭子就缠在他手掌上,忽然间,随着呼啸的风声落在了安然单薄的后背。 尖锐的疼痛,仿佛刀割一般,安然痉挛着张开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带着吻痕指印的蜜色皮肤上立马多了一条鲜明的血迹。肖飞毫不留情,手中的鞭子起起落落,每一下都扎扎实实的撕裂安然的皮肤。 安然双手胡乱的攀上金属链子,发出哗哗的声音,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倔强什么,他强迫着自己一点声音也没有喊出来,不知是在和谁较劲儿或者是不想让谁失望一样。 很快他背上的皮肤就血痕累累,安然始终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所有的恐惧和求饶都混着血吞进肚子里,他侧过汗津津的脸,看旁边坐着的林望南,丝毫没有搭救的意思,那双眼睛平静又深邃,透着看尽世事的冷漠。 冷汗顺着安然的下巴滴下来,落在地板上,急促的热气从他的鼻孔里喷出来,他能感觉到血水混着汗液顺着他后背的肌理流进裤腰里。 100下,生死勿论——安然有些晕眩,疼痛到极致让他摇摇欲坠,他会被活生生的打死在这里,只有这样才能平息这些长老的怒火,林望南放弃他了,毕竟这么严重的错误总要有人来负责。 安然不知道自己心里有没有恨,或许委屈是有一点的,他鼻子有点酸,眼眶也有点热,但是这个时候他的自尊不会让他哭出来,他已经没法聚焦了,双眼涣散的盯着前方,通红一片。 “醒着么?”有什么人拍了拍他的脸蛋,安然用力合了下眼睛,再睁开,一片绯红中他看到了叼着根烟的肖飞,肖飞抬起头来不知和谁说话:“不是很清醒了。” 然后,一桶水从背后泼了上来。 “啊——”安然猛地尖叫出声,是盐水,他两手紧紧攥着铁链,疼的想死,这一刹那他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尖叫过后,持续不断的锐利的疼痛让他再次彻底清醒了,他已经喊不出来了,张着嘴巴,艰难的呼吸着。 肖飞再次站起来,走到他的身后,安然耳边再次传来了鞭子呼啸的声音,疼痛在头脑中具化,安然心里一紧,这种濒死的疼痛没有人不怕,他颤抖的咬紧牙关,他庆幸盐水泼了他一身一脸,让所有人不知道从他脸颊上流下来的到底是水还是泪。 肖飞就像个屠夫,手中力道丝毫没有减轻,每一下都狠狠的咬进他的皮肤里,六十鞭以后每一次挥鞭都会带起几滴血珠,他全身的肌rou不受控制的抽搐。 “停。”林望南突然开口。 肖飞放下手中的鞭子,看向林望南,安然低垂着头,浑身就靠两根铁链吊在那里,就像一块沾满了血液的破布,显然已经晕死过去了。 “望南!100鞭,生死勿论!”最开始发难的老头子浑浊的双眼盯着林望南,老迈沙哑的声音一字一句的说道。 “剩下的我替他。”林望南站起来,先是偏着头解袖口,然后抬起头来,将衬衣上的口子一颗一颗的解下来,他身材修长削瘦,脱了衣服后,强健的骨骼上却肌rou虬结,和地上晕死过去的单薄少年比起来,就像一头正处于体力巅峰的凶兽。 林望南走到安然面前,伸手摸了摸他微微起伏的胸膛,上面一层热汗,然后他揽着对方,把他吊着的双臂松开,递给一边的小峰。 林望南站在安然刚才的位置上,拽着空中吊下来的铁链,从两臂到胸口的肌rou绷起来。 肖飞没有因为是林望南而放水,用同样的力道把最后剩下的二十鞭密密麻麻的抽在林望南的后背上。 安然没想过自己还能醒过来,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是趴在别墅里自己的床上,随着喘息,背后一阵一阵的疼痛,他还活着,还在阿爸家里……他勉强睁开眼睛,一时有点对不起焦距来。 “醒了?先喝点水。”老林像看晚辈似的眼里一片慈祥,把吸管塞到水杯里放到安然嘴边,安然张开嘴叼着吸管咕咚咕咚干掉了整整一杯水,松开牙齿道:“我阿爸呢?” “楼下呢,一会儿我叫他。”老林摸了摸安然硬茬茬的脑袋,转身往外走去。 “您这作弊的也太厉害了,受刑还有替的?”张良一边絮絮叨叨的念叨着,一边小心翼翼的把消炎药粉洒在林望南的后背上,小手指还微微翘着。 “怎么越来越娘们儿了?”肖飞靠在沙发边上抽烟,看着张良一副小媳妇儿样子就忍不住嘴贱。 “这不是咱老大心疼小朋友么?看那些老头子气的脸色发青的样子,我都怕他们突发心梗。”凤凰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 “放心,那几个老东西命硬的很,你死他们都不会死。”林望南赤裸着上身冷哼一声,伸手管肖飞要了一颗烟叼上。 “受伤了就少抽点烟,对伤口愈合不好。”张良被呛得咳嗽几声,明知道劝不住这群人还是忍不住嘀咕。 “老大,安然醒了。”老林从楼上走下来道。 “走了,困死我了。”凤凰又打了个哈欠,起身就往外走,肖飞跟在他后面吊儿郎当的晃出了门,张良看着那两个人,手忙脚乱的把药粉盖子盖好,帮林望南披上衣服。 林望南伸出胳膊把衣服穿好,头也不回的朝二楼走去。 门再次被推开,安然努力转头,林望南叼着烟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熟悉的手掌以这种亲近又关心的方式碰到他额头上,安然怎么也忍不住了似的噼里啪啦的掉下了泪珠。 “疼了?”林望南两根手指把烟拿下来,掰着他的下巴问道。 安然吸了吸鼻子,垂下眼不理他,卧室灯光昏暗,小朋友浓密的睫毛垂下来,光影打在他立体瘦削的五官上,英俊的让人心动。 “来一口,止疼。”林望南松开手,把另一只手上的烟往他嘴边碰了碰,安然突然一把挥开他的手,把头埋在枕头里嚎啕大哭起来。 林望南站着看了一会儿,重新把烟叼在嘴里,揉了揉小朋友的脑袋,然后一只膝盖跪在床上,把手从被子缝里钻进去,顺着他大腿往屁股上摸,安然的屁股又挺又翘,鼓鼓囊囊的十分可爱,林望南盘核桃似的爱不释手的摸着,偶尔把指间戳到股缝中揉一揉那朵小雏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