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围布之内 高H/舆车上的yin靡腿交/舔奶揉乳/激情舌吻/吃醋的哥哥
日子过得缓慢,每日训练后总难耐到不行,但终于挨到了最后一日。 这天下午红衣碧衣早早地给人备好浴水,洒满花瓣,伺候小美人儿沐浴,教导嬷嬷在一旁进行最后的教导。 说完一番,苍老的声音哼:“可都记住了?” 小美人儿点点头:“记住了嬷嬷。” “那就好。红衣碧衣洗完了给大人穿上锦盒里的衣服,抹好精油后把大人带来正堂。” 教导嬷嬷说完转身离去,两个侍女在后头行礼,齐声应道“是”。 . 蒗烬早早地来到正堂,送来的茶水都已经换过一回了。 教导嬷嬷终于过来复命,大老远见了就慌忙行了个礼,笑道:“大祭司您来得真是早,大人还在沐浴呢,估计还要小半个时辰。” 蒗烬淡淡瞅一眼来人,抿了一口茶:“知道了。” 正堂离司仪坊内教导奴人的训练室并不算远,就蒗烬坐着的这一时半会儿,以男人的耳力,已经断断续续地捕捉到好几声惨叫和哭喊。 神只一般的眉眼微微蹙着,善于察言观色的教导嬷嬷当即心里一噔,心想难道大祭司这是等不及了? “要不……”教导嬷嬷腆着脸笑着,“要不老身再去催催,让她们动作快些?” 蒗烬收敛神色,抬手一挡,“不必。” 东面又传来一声惨叫,男人猛地起身,把一边儿低头站着的教导嬷嬷惊得浑身一震,紧接着打了个哆嗦。 蒗烬道:“他这几日平时可哭得厉害?日里餐食都是些什么,可有鞭刑?有没有受过伤?” 教导嬷嬷张嘴“欸”了半晌,有些无措——毕竟见面第一日就动了鞭子;哭嘛,也哭得厉害,特别是最开始的几天,恨不得把眼泪流干;餐食嘛,司仪坊又不是御膳房,再加上是调教训练,多是以流食为主……至于受伤与否,这也不太好说,大人细皮嫩rou的,虽然rou眼看不出有什么伤害,但不知道里头是否伤着了,不过每日有御医阁的药玉护着,而且用的都是上好的滋养膏,想来就算曾经伤到过,估计也好得七七八八了。 飞快权衡利弊,教导嬷嬷张口开始编:“这是哪儿的话,大祭司的可人儿老身怎敢动用鞭刑,受伤那就更不可能,餐食嘛,这个不瞒您说,毕竟是每日连续的调教,只能采取流食;哭的话,大祭司想来心里也有数,那位大人确实哭过好几次。” 蒗烬耐心听完,又问:“当真没有鞭刑?没有受伤?” 教导嬷嬷咬紧后牙:“没有,老身哪儿能呢。” “但愿你说的都是真的。”蒗烬重新落座,把玩起茶杯盖,“哭过好几次是多少次,十四天,依他的性子,总不可能只有几次,教导嬷嬷可是在对本祭司撒谎?” “这……” 这分明就是难为她了,教导嬷嬷双手发抖,慌忙行礼作揖,以示崇敬:“不不不,老身怎么能诓骗祭司大人您呢,不瞒您说,那位大人实在是爱极了哭,前些日子哭得确实厉害极了,嗐,老身进坊里几十年,还真没见过这么能哭的,看着那样儿,老身都心软。” 不知道听到何处动了情绪,蒗烬浅浅一笑,不再发难,教导嬷嬷退到一边,低头规矩站着。 男人远眺少顷,盖了茶杯,起来活动筋骨。 “怎么还不出来,小半个时辰也快过了。” 教导嬷嬷往浴房的方向张望了会儿,瞧见红衣碧衣两人扶着个雪白的身影正慢慢过来,连忙安抚旁边站着的蒗烬:“祭司大人莫要着急,老身的侍女正带着那位大人往这边来呢,您看,那不就是您的可人儿。” . 顺着教导嬷嬷的指尖望去,果真瞧见一身雪白的少年,十多日未见,原本还带着些懵懂稚气的小美人儿出落得愈发清秀俊丽,明眸皓齿,艳骨天成,举手抬足之间带着几分灵巧的媚气,但俏丽的小脸上却又嫩气未脱,仍旧水灵灵的惹人喜爱,瞧上一眼就恨不得让人掏心。 “我可以自己走的。”许是觉得被人一左一右扶着走有些太过夸张,少年小声哼道。 红衣碧衣又恢复初见时的守口如瓶,不言语,只是将人儿往正堂处带。 转过长廊,突显一处明亮台,碧衣上前一步朝里边的人行礼,而后少年便听见熟悉的声音,当即兴奋地哭出来。 “哥哥……?!” 蒗烬并未让人自己进来,而是迫不及待地出了正堂,在门口把来人儿弯身一拥。 “嗯,哥哥来带云伊回去了。” 温柔说完,把人儿一把抱起来,往司仪坊大门外走,少年紧紧抱着蒗烬的肩头,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小脸又是开心又是委屈。 . 将人儿抱着上了舆车,让马匹往寝宫的方向赶,拉上围布,舆车出现密闭的空间。 还不及落日,天光当头,月白色的云纹锦布透出亮光,舆车里头明晃晃一片。 小美人儿仍旧啪嗒啪嗒掉着眼泪,只不过将小脸从男人肩上埋到了男人心口。 “别哭了,是哥哥不好,不哭了。” 蒗烬想来不会安慰人,见人儿一直哭,竟然有些慌神。 也可能是太久没见着人儿哭得这么厉害了,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云伊乖,不哭了不哭了。” 爱怜地亲着小美人儿的发心,又温柔极了地拍抚着小美人儿的脊背,也就在这时,男人才注意到这衣服料子是有多薄。 雪白色的丝绸衣裳,里头一件乳白的薄肚兜,纤细的后颈和蝴蝶骨往下以及低凹的腰肢处隐隐约约地显出漂亮的白绸缎绑好的小巧蝴蝶结。 男人忍不住摩挲起来,禁欲了十四天,对于精力旺盛的成年狼族兽人,实在是…… “啊哈……哥哥……” 小美人儿浅浅呻吟,被彻底开发过的身子已经完全接受不了这样亲昵的触碰,更何况是几近情色的抚弄和摩挲?小美人儿哭声一止,在蒗烬怀中轻轻扭动起来。 “啊哈……” 被娇软的声音弄得底下硬得发疼,蒗烬想起什么当即停下手上的动作:“只是摸一下就受不了了?但是现在还不能做。” 严肃地说完,男人把小美人儿微微用力拉开些距离,对上小美人儿水灵灵的大眼睛。 而后就被当头一棒,少年抓着蒗烬的衣服,哭着:“呜……怎么可以这样呜……哥哥你坏……” “痒呜……这么多天了……为什么不可以…呜……好痒呜……” 娇嫩的手指触碰到底下灼热巨大的rou柱,小美人儿再一次气哭:“还说不能做……哥哥明明……都这么硬了……” 蒗烬只觉得下腹一阵燥热,被小美人儿的玉手触碰到的地方,简直要突破衣料般冲到人儿视线之内,但理智还是占了上风。 “乖,今天不能做……”蒗烬发觉自己的嗓音已经哑得厉害,可刚说完就对上少年委屈可怜的美眸,心里被奶猫爪子挠着,痒得不行。 最终还是妥协了,蒗烬道:“好吧,云伊帮哥哥舔舔,哥哥帮云伊舔舔,好不好?” 小美人儿继续瘪着嘴巴,作势大哭。 “那……”蒗烬无奈地亲了亲小美人儿的额头,“那哥哥用手指帮云伊弄弄?” “不嘛……不要手指……”不开心地瘪着嘴巴,主动搂上男人的脖颈,双腿环紧了男人精壮的腰身,“要哥哥的大roubang……不要手指……云伊要哥哥进来呜……” . 急促粗哑的呼吸声,体温都发烫。 “怎么这么撩人?但还是不能做…哥哥用手指,好不好?” 商量着,又轻轻拍着小美人儿光滑的脊背,“云伊乖,再忍忍。” “呜……” 锤着男人的肩膀,真是委屈到极致。 “云伊不要哥哥了呜……要荇悦哥哥……不要哥哥了……” 啪。 白嫩的屁股瓣子理所当然地挨了一巴掌,“什么啊…这样就不要哥哥了?” “明明是哥哥坏……哥哥都不肯弄弄云伊……” 蒗烬心里不满,猛地把人摁倒在棉毯上,扣住少年的后脑一顿猛亲,直把人儿亲得喘不上气来,一路向下拨开小美人儿丝绸衣,将手伸进花边亵裤,轻车熟路地拨开两片花瓣,揉捏可爱的小豆子。 阴蒂已经硬挺起来,两腿之间尽是湿淋淋的yin水,亵裤也湿透了,又暖又湿哒哒的。 “啊哈……哥哥……呜嗯!!啊哈……痒呜……” 将腿搭在男人的肩头,仍由男人掀开衣服解开肚兜,吮吸把玩两团娇嫩的雪白乳rou。 “不要哥哥?嗯?” 惩罚似的拉扯rutou,弄得小美人儿失声娇吟,哭着摇头:“不……云伊说错话了呜……要哥哥的……云伊要哥哥的……” 蒗烬自己解开裤扣,又将小美人儿的丝绸亵裤一撕,掏出紫红的粗长性器,半跪着立起身子,将小美人儿的双腿挨紧,“宝贝儿,没这么玩过吧,用腿给哥哥试试?” 腿间湿淋淋的,大roubang紧贴阴部抵入两腿的缝隙,而后快速摩擦冲刺,小美人儿紧抓身下的棉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啊啊啊……好舒服……呜……” roubang不停摩擦着花瓣,将脆弱的yinhe弄得舒服到发麻,后xue被囊袋猛烈鞭打,yin水哗哗地流下来,下方的棉毯湿掉了。 “要坏了呜……啊哈……呜……不行了……慢点……呜……哥哥慢点……” 这样隔靴搔痒的感觉,解不了内部的渴,可又分外刺激,让两个xue都得到了照顾,甚至弄得花xue很是舒服,全身痉挛了好几次。 将下体抬高,重心都掌握在哥哥手上,不断的冲刺撞击之中,舆车缓缓前行,乳浪层叠起伏,实在是yin靡极了。 折腾到腿根发红,嫩粉色的xue口再次变成糜烂的艳红,花瓣大张,蜜水四溅,而精水稀薄。蒗烬低喘着将浓稠的jingye射到小美人儿白皙平坦的小腹上,有些甚至溅到两乳之间。 “啊哈……啊呜……哥哥抱……”爽到双目失焦,涎水直流,两颊泛起酡红情潮,小美人儿软哒哒地哼着。 男人俯身将小美人儿抱起,吻上半张着喘气的小巧樱唇,大舌长驱直入勾上香软小舌,牵连起情色的水丝。 舆车减速,哒哒哒的马蹄声慢慢消失,寝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