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好好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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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谈完一单生意,颜曦澜仰头靠在皮质沙发上,抬手捏了捏鼻梁,秘书安静地站在一旁,好一会儿她才睁开眼,站起身来拿起一旁的西装,道:“走吧,去接小淮。” 黑色的轿车驶过街道,颜曦澜无意识地往外一瞥,恰巧看见颜淮和几个人一齐走进了街角的巷子里,她叫停了司机,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巷子两边散落着一些垃圾,污水在地上四溢,弥漫着灰尘和些许腐败的气味,颜曦澜面色如常地走入,巷子里头一群孩子正在打架。 她靠在水泥斑驳的墙面上,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只烟,夹在纤长的指尖,看着自己从小养到大的乖巧的孩子像只凶狠的狼一般同人打架。 平日里乖顺低垂的眉眼现在燃着怒火上挑着,像是一幅线条干净的素描被涂抹上了鲜艳的颜料,一切都生动起来。 好看得很,他适合被装点起来,然后定格在这一瞬间,被收藏进她的博物馆里,她带着一些愉悦又带着一些狎昵想着。 颜淮往地上的人身上狠踢了一脚,道:“什么东西,下次再让我听见,我就把你的腺体给挖出来。”语气狠戾。 而后转身准备走出巷子,却看见了靠在墙上的颜曦澜,瞬间呆愣在原地。 她不紧不慢地掏出打火机点燃了那支一直夹在指尖的烟,火光从尖端燃气,她吸了一口,像是什么也没看见一般,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向愣在原地的人招了招手,“走吧,阿姐来接你放学。” 颜淮的喉咙有些涩涩的,木愣愣地向她走去,然后一如往常一般跟在她身后,只是没有开口说话。 心脏好似被一只手给紧紧攥住了,脑海中不断闪现着阿姐之后会说什么,一幅幅画面从他的脑海深处出现,理智是断了弦的吉他,一切都开始停顿下来,短短的一段路被无限拉长。 他一向是知道她的,阿姐总是带着浅浅的笑意,看着十分具有亲和力,像是永远不会生气一般,可是他清楚她笑意下是浓重的掌控欲,就像以前的莱蕾一样,她会允许它不带项圈地肆意奔跑,但不会允许它跑出自己画下的笼子,他也是阿姐养的宠物,比莱蕾高级一点的人。 阿姐喜欢的应该是乖顺的他。 在车上,静谧着,只有阿姐手中香烟的火光在闪烁着,一缕清淡的白烟升腾而起,弯弯缕缕的线飘摇着,春日略带寒冷的风刮过,透进他的心中。 他祈求着车开慢一点,慢一点,不要那么早到家,他还未做好准备,面对未知的一切。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论如何期待,车总是会到达终点的,下了车,颜曦澜径直往楼上的书房走去,颜淮喉结滑动了一下,低头跟在身后。 颜曦澜坐到檀木书桌后的黑色皮质木椅上,轻轻往后仰靠着,道:“把门关上。” 颜淮乖顺地将门带上,走到桌前低着头不说话,他只盯着脚下的猩红色地毯上的花纹,像是封闭五感一般。 颜曦澜抬头看着颜淮,黑色的发丝有几缕微微翘起,割开窗外投进来的阳光,她一向喜欢颜淮的乖顺,这能很好的满足她的掌控欲,但说实在的,她其实并不介意颜淮是否真的如他表现得那般乖顺,毕竟他不是宠物而是她的弟弟,不是吗? 对她来说,她只是有些好奇,颜淮为什么要打那个人,她抬手轻轻敲了敲桌子,看着身前的人微微抖了抖,不免有些好笑。 “说吧,怎么了。” “阿姐,我不是故意打他的,是因为他说…说错了话。”颜淮慌张地说,像是想到了什么,话又拐了一个弯。 颜曦澜微微挑了挑眉,较好的脸一半沉在阴影中,一半被阳光照耀着,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模样,颜淮一时被摄住了心,眼神直直地看着她。 耳畔有声音饱含恶意又充满诱惑地说“告诉她吧,把你心中的幻想都告诉她,阿姐会满足你的。” 理智与它不停地纠缠,“你知道的吧,那天你听到了吧,告诉她,告诉她,你想被亲吻,你想被抚摸,你想被进入。” “你难道能够忍受一个陌生的omega陪在她身边吗?像那天晚上的omega一样,你难道能够眼睁睁地看着阿姐被人抢走吗?” 诱惑的语句一声声响起,心中有扇门悄然被打开,颜淮望着阿姐。 “……小淮,你毕竟是我弟弟……” “我不是你弟弟!”颜淮大吼道。 她微微眯了下眼睛,被人忤逆的不虞感瞬间漫上来,让她有种想要摧毁什么的感觉,到底还是压下来。 “小淮,想清楚了再说话。”声音冰冷带着nongnong的警告意味。 “我知道,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他忽然被话中的冷意惊醒,语调渐渐低了下去。 他想起了十四岁那年,他捧着手工课上做的毛毡玩具兴致冲冲地去找阿姐,他本来是要进去的,他听见阿姐在讲话,于是他决定在门口等一会。 “哦,是吗?真想看见父亲知道自己的情人背叛了他,而他又替别人养了孩子的表情啊,可惜父亲走的太早了。” 阿姐的语气漫不经心带着懒散,一双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心脏,早慧使得他明白话里的意思,他慌慌张张的跑回自己的房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毛毡玩具被紧紧握在手里捏变了形。 喉咙像生锈的机械一般,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味,“阿姐…我,我喜欢你,不是亲人之间的,是爱人之间的。” 他缓缓走近颜曦澜,跪坐在地上,手紧紧抓着阿姐的一只手,宛如在大海之上抓住最后一块浮木,眼中布满痛苦和纠结。 颜曦澜知道他对她的欲望,只是没有想到他会在今天透露出来,或许今天是个收网的好天气。 颜曦澜偏头看着他,“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她的眼神里褪去了情感,冰冷地宛若看待一个陌生人,这样的目光却让颜淮的身心都跟着颤抖起来,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极致的兴奋。 他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代替了回答,他闭上眼,眼睫微微颤抖着吻了上去,唇与唇紧贴的一瞬间,一切纷扰都退散而去。 正因为他闭着眼,以至于错过了颜曦澜眼中一闪而过的兴奋和得偿所愿。 颜曦澜伸手按在他脑后,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舌尖灵巧熟稔地撬开他本就不带反抗的牙关,她的吻带着捕食者独有的凶狠,捕捉到猎物便不放手,呜咽声被牢牢堵在唇齿之间。 这一切远比颜淮在梦中所想的更刺激。 待她放开颜淮时,颜淮已经浑身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嘴唇微肿,眼眶泛着红,带着满目春色。 “既然你不想当我的弟弟,那…” “颜淮,取悦我。” 带着命令的语气使得他的心脏开始猛烈地跳动着,周围的空气开始凝结,却不是因为紧张。 他膝行了几步,更加贴近颜曦澜,伸手握住她的手,伸出嫣红的舌尖,颤巍巍地顺着食指的指根舔到指尖,然后在顶端轻轻吮吸了一下,有些笨拙地把食指含入口腔,抬眼小心地看了颜曦澜一眼。 她正靠在黑色的皮质椅子上,微眯着双眼,看着自己,背德的快感让他小腹微微一紧。 还没等他收回心神,颜曦澜便带着几分恶劣,往他嘴里又塞了根手指,然后指尖上翘在他敏感的上颚滑动起来,痒意顺着上颚蔓延到心脏,因为和不上嘴唇,诞水顺着嘴角溢出。 “乖孩子,好好舔。” 这句话让他从耳垂红到了脸上,却没有反抗,听话地将手指含的更深,无师自通地开始眯着眼吞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