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岛监狱(法庭、入狱指检)
“呼——”奥莱卡?李斯特站上被告席的时候就知道,事情已经没有任何改变的余地了。他环视着所有人,法官、检察官、陪审团、听众,还有亲手把他送上被告席的,他的弟弟——科内拉?李斯特。 从庭审开始,奥莱卡没有说过一句话,他始终知道,无论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科内拉坐在证人席上,锐利的眼神上下扫视着自己的兄长。他对这一天已经渴望太久了。从他来到李斯特家开始,他就被迫的必须看着奥莱卡的背影,活在那个优秀的阴影之下。羡慕、嫉妒和欲望带来的窒息感,几乎让人痴迷。终于,科内拉把他推下了泥潭。 纵然是沾满了罪恶的泥泞,他的背脊依然立得笔直,扣子永远扣到顶,笔挺的制服勾勒出修长健壮的身材。即使被万人唾弃,眼神也依然冷静淡然。 奥莱卡根本不知道,这样的自己究竟有多有魅力。光是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就让人不禁小腹一紧。 科内拉曾经无数次幻想,有一天能和这位绝世的正人君子苟合,让不食烟火的兄长沾上世间的一切情感和污秽。 奥莱卡看到科内拉戏谑讽刺的表情,顿时感到一阵恶心反胃。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那个在众人面前忠诚正直的弟弟和现在为了权利和地位可以出卖兄长的阴谋家竟会是同一个人。 法官一锤敲下:“威科特帝国最高法院判决如下,全体起立——” 肃静的法庭瞬间变得嘈杂起来又迅速安静,人人都在翘首等待着对这位年轻少将的判决。 “奥莱卡?李斯特犯违令作战消极罪,判处有期徒刑八年,剥夺政治权利五年。本宣判为,终审宣判。” 顿时,法庭内嘈杂起来,几乎所有人都七嘴八舌的讨论着这个宣判结果。而这一切的当事人却仍然淡然,他盯着科内拉,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你会后悔的。” 科内拉也看着他:“我不会的。哥哥。” 就算他总有一天能够翻天洗清罪名,那又如何?至少现在,他只是一个阶下囚,脚上还戴着象征罪孽的电子镣铐,只要他稍微产生一点攻击意识,就会被电流击倒。 像奥莱卡这样一度位高名重的军事罪犯,一般会被关在帝国久远海域的雾岛,那个终年弥漫着不散阴云和海雾的地方,几乎是关押罪犯最完美的地方,即使是受过最严苛训练的军官、特种兵,戴上了电子镣铐后也难以逃脱。 奥莱卡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和远处的迷雾,迟来的躁动久久不能平静。难道真的要就这样在这里待八年吗?八年之后,战争会如何,帝国会如何,奥莱卡完全不敢想象。 “姓名?” “奥莱卡?李斯特。” “年龄?” “二十七周岁。” 狱警拿着登记表讲他的信息一一记下,随手一指后面的检查室。“去那检查吧。” 药水味、酒精味和血腥味混在一起,病床上还躺着一个被绷带包裹得紧实的人,几乎看不出人样。 “怎么又打架了。”从里间走出来的医生抱怨道,“还打成这副德行。” “那是尤金?麦克雷医生。”狱卒说。 “还能怎么?抢东西。”另一个医生道。 “那位是戴维森?罗伯特医生。” “那么有精力怎么不去打仗啊。”他的工作证上写着“奥格?罗亚”。 “奥格,你忘了吗?他们可是逃兵啊。”戴维森说,“日安,达勒老弟,这是新来的那位吗?”他狡黠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奥莱卡。 奥格骂道:“又一个逃兵!我真不知道我究竟为什么到这来,逃兵就不配得到治疗。” 狱警——达勒?冈塞说:“罗亚医生,话可不能这么说,难道你在这里过得不快乐吗?”他笑了笑。“等你回去了,我想你会想念这里的。” “也许吧。”奥格说,“毕竟免费的牛郎可不好找。” 于是医生们和狱警都笑了起来。 奥莱卡看着那个将犯人称为“牛郎”的医生,觉得自己听了这话就像生嚼了猫屎一样恶心。 戴维森说:“这话可别让方廷斯听到。” “那个假清高的处男?”尤金笑道,“不如找个机会把他弄坏吧。” “不如让我来吧!我可是很喜欢方廷斯医生的。”达勒笑道。 “好啊,记得要把他cao晕过去!” 几个人笑得令人作呕,奥莱卡几乎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抱歉,可以给我做检查了吗?” 笑声立刻被这声音喝止了。奥格锐利的目光打量着这人:“多新鲜,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着急的呢。” 尤金脸上不怀好意的笑意更明显了:“看起来不错,先说好,后面我来做。” “去你的!上次那个大校就是你做的。”奥格说。 戴维森耸了耸肩:“你们抢,我不掺和。” 达勒讥笑起来:“戴维森,你跟方廷斯混久了也变得高尚起来了?” “闭嘴吧你。” 尤金盯着奥莱卡,犹如一头狗熊发现了远处溪水中鲟鱼,眼里亮晶晶的。他曾经无数次在各种报纸、电视和网络上看到过这个战功赫赫的年轻少将,完美得就像阿芙洛狄忒的艺术品一般。尤金舔了舔犬齿,犹如一只真正的野兽等着享用猎物。 “李斯特先生,请你脱下你的衣服。”他说,“我们要开始做检查了。” 奥莱卡受够了他们戏谑尖利的嘴脸,巴不得马上结束检查,然后回牢房里祈祷以后绝不生病以免再见到这群毫不羞耻没有医德的医生。 他一点也没有犹豫,抬手迅速解了扣子,把外套放到桌子上,然后是领带、衬衫、皮带…… 尤金屏住了呼吸,戴维森和奥格也安静了下来,定定地看着他一步步把自己脱到赤裸相对。他似乎毫不在意他们的目光,既没有羞怯也没有恼怒。仿佛这是每天再正常不过的事一般。 透过窗子的阳光照在他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有种说不上来的性感和迷人。 尤金吸了一口冷气,跨步上前毫无顾忌地把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顺着手臂肌rou的线条慢慢往下滑动。他低头看着少将沉默的下体,不禁咽了口唾沫。 “尤金,你看傻了吧?”奥格笑道着,绕到奥莱卡背后伸手摸着他的背脊“身材真好啊。史上最年轻的帝国勋章获得者吗?你这八年恐怕不好过啰……” 带着体温的双手在身上游走着,揉捏他的肌rou,仿佛他是一件任人宰割的商品。 “手感真好啊……”尤金痴迷地叫起来,“这不比那些脏兮兮的混账逃兵要漂亮舒服吗?”说着,团起拳头往奥莱卡的腰窝一顶。 “唔……”奥莱卡往前倾了一些,心里越发的烦躁。 戴维森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眉头紧锁的样子,像是在看一出好戏。不,这就是一出好戏。 “你来的不凑巧,少将。”戴维森悠闲的喝着茶水,“如果是方廷斯,他早就给你检查完了。” 尤金用力拍了拍奥莱卡的臀rou,发出尖锐的笑声:“别提那个扫兴的男人!”然后放肆地揉捏着他的屁股。“他就应该被人扒光了扔到那些囚犯里被蹂躏到失神。” 奥莱卡几乎恼了,他对医生们的八卦和矛盾不感兴趣,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两个男人几乎摸遍了他全身,奥格甚至恶劣地用手掌摩擦他的性器,小家伙竟在各种刺激之下慢慢抬起了头。 奥莱卡顿时感到无比的难堪和耻辱,越发紧锁的眉头,若是在以前几乎没有人敢直视他的怒意。 “嘶——” 奥格感到万分新奇,仿佛初生的孩子第一次见这奇妙的现象一样,用力往下面的囊袋上一捏,看着奥莱卡疼得直抽气,欢快地笑了起来。 尤金也觉得有趣极了:“我平生最讨厌你这样假正经的人了。”一掌拍在奥莱卡的背上,“去,到床上趴好,让我麦克雷医生好好给你检查检查。” 奥莱卡咬着牙,直感觉自己的两齿间发出尖锐的摩擦声。屈辱、羞耻、愤怒、绝望一时间全部涌入胸腔。趴在洁白的病床上,眼里却是肮脏的罪恶。 奥格在他的屁股上狠狠干地抽了一下:“来来来,把你的屁股翘起来掰开。” 奥莱卡只能按耐住想要挣开镣铐给他一拳的冲动,调整位置跪趴在床上,双手颤抖着掰开了自己的臀瓣。 尤金已经戴上手套,用石蜡油润滑手套。隔着手套,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脊梁、臀部、腰窝,另一只手揉捏着臀瓣间的后xue。 “嗯……”一阵刺痛从后面传来,奥莱卡清楚地感觉到湿漉漉的一根手指插入了自己的后xue。 尤金灵活的手指在温热的xue里扣弄着,仿佛这是医院里十分正常的检查。只有奥莱卡知道,尤金的动作有多让人难堪和羞耻。 指尖轻轻的刮弄着栗子大小的凸起,带起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感觉。前面的性器也迅速充血,硬挺挺的蹭在床单上,顶端已经有了几分湿意。 入狱检查当然不用取什么前列腺液,他们只是觉得好玩,想要羞辱他罢了。 “唔嗯!”尤金终于毫不留情地动手了,往那枚栗子上猛按一下,刺激的酥麻感立刻导遍了全身,腺液也随着这份颤栗如溪水般流出。 “真是个健康的身体。”戴维森说,“你们玩够了吧?没有也下次再玩了。” 尤金一边摘手套一边嘟囔着:“真是够扫兴的,我还想插进去试试呢。” “你那小东西还不如手指呢。”奥格说,“起来吧李斯特,穿好衣服回宿舍去吧。” 奥莱卡沉默着,接过狱警递过来的制服往身上套。才一天不到,他就对这个罪孽深重的地方感到厌恶至极,他甚至开始对未来感到绝望。外面是无尽的阴云和迷雾,深处是阴森的密林和岩石,身上穿着囚服,脚上戴着镣铐……奥莱卡曾经经历过的绝望和痛苦在此刻变得虚无,仿佛是一场充满硝烟的梦。 他别无选择。 戴维森和达勒走在他前面,两个人有说有笑的,一些和他一样穿着囚服的人频频向他们致意,然后对跟在后面的奥莱卡指指点点,仿佛他们说毫无罪孽的市井小民。 “我们这有十个管理区,每个区三十人,一共一百人。医生有六位,尤金、奥格和我你都知道了,还有欧文?佩恩、卡特?伯特伦和康瑞昂?方廷斯以后你会认识的。”戴维森说,“如果生病了可以找我们。” 达勒接着说:“我推荐你找方廷斯医生,他是我们这最好的医生,中央医院来的哩。” “恐怕,康瑞昂一点也不想见他。”戴维森冷笑道。 奥莱卡静静地听着他们的闲话,只觉得“方廷斯”这一姓氏十分熟悉,还是开口了:“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你是奥莱卡?李斯特啊。方廷斯这个姓氏不常见吧?你不觉得耳熟吗?”戴维森不怀好意地看了他一眼,“因为你的罪行,连累他哥哥也受调查入了狱,他也被上边调到这个鬼地方。” “别一副打抱不平的样子啊,戴维森,你难道不想看方廷斯被我们这些‘下等人’玩坏吗?”达勒回头看了奥莱卡一眼,又对戴维森使了个眼色。 “闭嘴。”戴维森说,“康瑞昂本来就不该到这儿来。” 奥莱卡一言不发的听着那两人斗嘴,根本分不清戴维森究竟怀有什么心思。但奥莱卡也不想关心这些,阴暗的房间有些逼束,一把电子锁隔开了里面与外面。连同组成屏障的,还有终年不散的海雾和深不可测的丛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