妊夫赌场欠债差点被卖,高冷孕夫为钱堕落求欢
当第一个胎儿的脑袋钻出樱里的股间时,观众席上一片哗然,原本排着队的粉丝们纷纷离开签售点,向产台跑去。 承光和雏奈对视一眼,对警卫说:“我们去上厕所。”妊夫尿频很正常,警卫毫不怀疑地放行了。 两人从紧急通道一路走出了妊夫馆,来到街道上,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外面的世界,天空看起来既明亮又清澈,寒风阵阵吹来,还在下着雪,普瑞格南的冬天总是漫长又冰冷。 街上空落落的,因为所有人都聚在妊夫馆里。堆着积雪的路边,一辆汽车朝他们按了按喇叭,雏奈走过去,景司打开了车门:“你们没带行李吗?” “我们带了支票。”雏奈笑道:“我觉得不管去哪里,有支票就够了。” “聪明。”景司揉了揉他的头发。 承光眯着眼睛看向对面一栋华丽的建筑,招牌上写着“妊夫赌场”,他思量道:“那里,能不能把我们的支票变多呢?” “不能,”景司眼神一凛:“不要对那种地方抱希望。” “你进去过吗?”承光问。 “那里只有妊夫能进去,”景司扶了扶眼镜:“但你要相信我,他们只是想赚你们的钱,你们对资本的力量一无所知。”妊夫是经济的第一推动力,妊夫牛郎从爹地身上赚钱,赌场就从妊夫身上赚钱。 “呵,”承光冷笑一声:“我为什么要相信你?雏奈就是太相信你,才会大着肚子被送来这里,说不定,我们一上车,你就要把我们卖了!” “承光……”雏奈示意他别说了,景司从西装内袋掏出三张船票,拿到他面前,“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从没想过要害你们,你不相信我,大可以离开,”他冷冷地说,看向雏奈:“小雏,你跟不跟我走?” 雏奈迟疑地看向承光:“承光,你不想离开了吗?” 承光看着景司手里船票,分别写着自己三人的名字,目的地是那片自由的共和大陆,知道是错怪他了,又看到开船时间是下午两点,他眼珠一转:“现在还有时间,我们进去赌一把,如果赢了钱,岂不更好?” “不行,你自己去,小雏跟我走。”景司拉着雏奈,雏奈却也动摇了:“我们就去一会,我还没去过赌场呢。”眼里满是对陌生世界的好奇。虽然他已经是怀着两个孩子的妊夫,但他仍然是那个向往着外面世界的少年。 “好吧,”景司不情愿地答应他:“但你要保证,不能把所有的钱都押上。” “嗯。” 一进赌场,英俊的侍应生立刻为他们送上热饮和免费的筹码,两人喝着热可可,打量着四周,扑克、色子、老虎机,玩法众多,有趣的是,在赌桌上消费的,都是大腹便便的妊夫,而荷官、侍应生,都是高大帅气仪表堂堂的男人。 “好棒啊,”雏奈赞叹道:“在这里,我们才是主人。” 承光一直绷着的脸也和缓下来:“等我赢了钱,我要他们通通叫我爹地。” 两人拿着筹码,先是玩大小,玩骰子,意外地赢了又赢,承光随手甩出一张支票,作为给侍应生的小费,“叫我爹地。”他命令道。 “爹地,”高大的男人笑嘻嘻地给他送来热饮:“请爹地享用。” 路过的一个侍应生看到,也端着热饮过来:“爹地喝我的。” 承光忽然觉得心里前所未有的舒坦,“爹地赏你们的,接好了。”他一把将支票扔到地上,侍应生们蹲下来边捡边说:“谢谢爹地赏赐。” 雏奈拿赢来的筹码兑了支票,喊承光:“我们差不多可以走了。” “这就走了?”承光却换来更多筹码:“我才刚觉得有点意思。”他回到赌桌上,这次却没那么好运,一下子输掉一半,他看着手里的牌,烦躁地推了推雏奈:“你不要站在我旁边,我的好运都被你挡掉了。” 雏奈莫名其妙,只好到沙发上等他,左等右等,不见他来,去扑克桌那边一看,他被两个壮实的熊男抓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雏奈连忙跟上来,承光见到他便喊:“小雏快走,去找景司!” “他欠了五百万金币,你帮他还吗?”一个熊男问。 “五百万?!”雏奈震惊了,短短一会功夫,怎么就欠了这么多? 见他说不出话,两个熊男各捉着承光一只手,把他往里面带去,雏奈急了:“你们要带他去哪里?” “欠债的妊夫,当然是要送去妊夫拍卖会,”熊男摸了一把承光的脸:“虽然一副厌世脸,但是长得还不错,肚子也够大的,最近正流行这种类型。” 妊夫赌场和妊夫拍卖会是连锁经营的,妊夫一欠钱,立刻就被送去拍卖,内阁政府以这种方式不断盈利。 “等等,我们是奶茶店的妊夫牛郎,”雏奈拦着他们解释:“今天我们是来妊夫馆签售的,如果我们不能及时回去,北川店长一定会来这里找。” “你们是北川公爵的人?”熊男停下脚步,雏奈将手里的支票奉上:“这里大概有五十万金币,剩下四百五十万,请你打欠条,我们可以分期还债。” “小雏……”承光没想到,雏奈为了救他,竟然愿意交出自己的钱。 两个熊男打开奶茶店的官网一查,他们还真的是奶茶店的妊夫,两人对视一眼,沉吟道:“既然是北川公爵的人,就让他为你们赎身吧,”将手机递给雏奈:“你告诉他,如果他不来,我们就把你们卖了。” 雏奈战战兢兢地打给北川,那边,北川喜得贵子,声里都带着喜气:“你好,我是北川。” “店……店长,”雏奈几乎哭出来:“我们要被卖掉了。” 北川为两个妊夫还了债,将他们带上车,脸上原本的喜悦已经一扫而空:“从现在开始,这四百五十万,就是你们欠我的。”他冷冷地说:“在还完债之前,不许离开奶茶店。” 雏奈和承光对视一眼,景司说得对,他们对资本的力量一无所知。 车外,景司看到他们被北川带出来,知道今天走不了了,便开车走了,看着他的车离开,雏奈叹了口气,今天本是逃脱的最好机会,就这样被他们浪费了,而一番好意被辜负的景司,可能也不会再帮他们了。 “对不起,”回到奶茶店,承光眼里满含愧意:“我不该叫你去赌场,连累你也赔了,这钱还是我来还吧。” “你还有一个星期就出产了,怎么来得及挣那么多?”雏奈沉吟道:“我还有时间,可以慢慢还。” “我挣得到的。”承光低声说。 奶茶店的晚上像往常一样宾客如云,承光深吸一口气,将浴袍完全打开,露出饱胀绵乳和熟孕玉肚,向贵宾座上的男人们走去。 “这不是承光吗?今天怎么主动过来了?”池田揶揄道。 “承光?”一头卷毛、眼睛小小的年轻大叔打量着他的孕肚,眼里透出饥渴的光:“上次见面的时候还单薄得很,没想到现在肚子这么大了。”承光认出来,他是自己掉下舞台时,扑上来的大臣之一,松本。 留着一圈胡茬、嘴唇厚厚的中年大叔,满脸坏笑地伸手托了托他如盆的肚子:“好沉呢,不知道到底是谁的孩子?”他也是当时使用过少年身体的大臣,孝之。 “这么多大臣齐心浇灌,这孩子应该拥有最优秀的基因了。”一个两鬓斑白目光如炬的老年大叔说,他也是强暴者之一,苍介。 承光强忍着心里的恶心,扯出一抹笑容:“请承包我,我需要钱。” “承光真是直率,”池田笑了笑:“多少钱?” “四百五十万金币。”此话一出,男人们纷纷笑了: “你当我们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松本眯起小眼睛说。 “连头牌樱里的身价都只有一百万,你凭什么要这么多?”孝之摸着胡茬问。 “不会是去赌场了吧?那种专门骗妊夫的地方。”苍介责备地看着他。 “你们最多可以给我多少钱?”承光握紧了拳头问。 四人商量一番,池田打量着承光,咧开嘴一笑:“我们可以给你一百万,除了被我们承包,你的出产祭还要听我们安排。” “怎么安排?”承光问。 池田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猥亵的光:“在出产祭上穿着黑丝和丁字裤,跳钢管舞,怎么样?” “好。”无论如何,自己先还上一部分,就可以减轻雏奈的负担了,承光想。 “去和室吧,”松本一双小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承光的肚子,“我们要和宝宝好好打个招呼。”临产妊夫的身体,永远是最让人欲罢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