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孕夫身怀四胎,被作为孕畜献祭
光秀陪在勉郎身边一宿未眠,直到东方渐白,侍者送来红绳:“王上说,孕畜必须被绑起来。” 诱惑的红,缠上赤裸的白,小孕夫还在梦中,像一只熟睡的小肥羊,白嫩的大小腿被迫紧贴起来,被红绳束缚于大肚两边,孕肚从大张的双腿间鼓出,更显得巨大浑圆,如满馅的大白汤圆,埋着熟睾的孕xue由此暴露在空气中,xue口红润润的冒出黏腻孕汁,两片嫩鲍随着小孕夫的呼吸微微翕动,一副任君品尝的模样。 光秀将小孕夫抱坐于怀,方便侍者将他两条手臂缚于背后,两人正面相贴,男人结实腹肌抵着肥嫩大肚,这姿势使得小孕夫下腹坠势汹汹,憋胀难忍,他星眸半启,发现自己靠在光秀怀里,昏昏沉沉地问:“你们在……干什么?” “完成王上的任务罢了。”光秀抚着少年及颈的乌黑秀发,眸中满是无奈。 红绳绕过小孕夫白皙的脖子,来到乳峰下,两团孕乳经过一夜休整,已经蓄满了乳汁,乳孔却被红蜡封住,此时被红绳在乳下一兜,更显得饱满挺立,小孕夫涨得慌,嘴里咿唔不绝,侍者毫不怜惜地将红绳环着他这颗大白珍珠似的肚子箍了一圈,粗硬红绳陷进雪白软rou,孕囊里两只胎儿感觉被外力箍住,不安地挣动起来。 膀胱已是憋了一夜,此刻只想放尿,大肚又沉甸甸地压着,胎儿们不体恤父亲的难受,还在添乱作动,小孕夫欲哭无泪,张开嘴无声地喘着气,眼神涣散。 侍者的目光冷冷地扫遍他全身,小孕畜双手被反绑于背后,大肚子被红绳牢牢固定,腆在正中,圆突突地颤动,下腹里盛满神汤,涨彭彭的近乎透明,大肚中间,一条深红的妊娠线异常晃眼,为他青嫩的孕体增添一抹媚色,可谓是鲜嫩欲滴、孕态可餐,大开的股间,羊丸和牛丸浸在孕汁里酿了一夜,想必滋味鲜美,只是…… “三牲还差一颗猪丸,为何没有酿在他嘴里?”侍者责问光秀。 “人总是要透气的,他昨夜憋胀,以至于无法入睡,今天再放也无碍。”光秀温声道。 “小师父果然慈悲为怀,”侍者摇着头笑了,大手摸上勉郎的孕肚,轻轻摩挲:“他现在只是孕畜一只,不必当人看。” 光秀盯着他的手,咬了咬唇:“好。”同时暗下决心,等祭典结束,必要带勉郎走。 侍者让御厨热好猪丸,为防勉郎咬坏祭品,他用红线穿过熟睾,准备绑在他口里,“张嘴。”他将热腾腾的猪丸送到勉郎嘴边,简单烹煮过的猪丸,没有任何加工调味,鼻端满是膻气,勉郎厌恶地眯起眼睛偏过头去,侍者大力抓着他的脸,强行捏开他小嘴,把猪丸塞了进去。 “呕!”又腥又sao,勉郎直泛恶心,侍者迅速将红线系在他脑后,使他欲吐不得,小孕夫口里被迫含着猪丸,眼中透出点点泪光。 这时天已大亮,殿外传来武士们“嘿咻”、“嘿咻”抬神轿的声音,神轿,是一座用纯金复刻的、缩小了十倍的稻荷神社,是德野请来匠人们专为这次祭典而铸,底下四根长长的黑金方木,由数百名武士扛在肩上行走。 神轿内置一顶镶满钻石珠玉的华丽肩舆,此为神舆,用来盛放作为祭品的孕畜,武士们将神舆搬到殿前,齐声道:“奉王上之命,我等要将孕畜接去稻荷神社祭祀。” “我们抬他上神舆。”侍者对光秀说。两人一个抬臀,一个抬肩,将小孕夫平放到这顶珠光宝气的神舆上,尽管他们小心翼翼,小孕夫那装满了四只胎儿的大肚子还是不可避免地受到了震荡,惹得他长长地“嗯”了一声,侍者立时便硬了,摸了摸他肚尖那颗娇俏的rou肚脐,勉郎全身一颤,想要挣扎,手脚却被红绳捆住,大肚子可怜地一抖一抖,侍者逗弄着那枚凸出的小花苞,手指沿着红嫩的妊娠线一路滑下,半讥半嘲地笑道:“碰一碰就这么敏感,怪不得能怀上四个孩子。”勉郎欲反驳,奈何嘴里塞着猪丸,只能呜咽几声。 “大人,”光秀死死盯着他的手,沉声道:“尽早将他送到神社,不要误了吉时。” 侍者意犹未尽地停了手,眼睛粘在小孕畜雪白的肚皮上,这滑嫩绵软的手感,比刚剥下来的小羊皮还舒服,简直不像人类能拥有的肌肤。 真想一直捧在手里……他看着那肥白的大肚,恋恋不舍地叹了口气,低声道:“能享用到这般鲜美的孕畜,王上真是何等幸运。” 武士们将神舆搬进金光灿灿的神轿,勉郎如待宰的羔羊般躺在神舆上,侧头定定地看着光秀,心里暗自对他发火:肚子里好憋,我一刻也等不得了,你再不带我走,我就要憋死在这了! 光秀却避开他的目光,翻身上了马,勉郎更恼火了,牙齿狠狠咬了几下猪丸,恨不得咬的是光秀。 “嘿咻!嘿咻!” 数百名训练有素的武士,齐齐整整地抬着神轿,光秀骑着白马,在队伍前领着他们往稻荷神社行进,神舆因独特的设计而被固定在神轿内,勉郎得以安稳躺着。 稻荷神社的币殿朱漆青瓦,描金彩绘,门口左右两只口含稻穗、尾顶宝珠的黑色狐狸雕像,楼上一座宽大天台拔地倚天,此为神台,作祭祀之用,德野父子四人手持燃香,跪于台上,向天叩拜,日头越来越高,阳光洒在身上,晒得人发热,伯狼、仲虎、叔豹三兄弟索性脱了衣袴,只剩一条兜裆布,一身赤裸裸的虬结肌rou淌着汗珠,像极了被烤出rou汁的烤鸭。 远处传来武士们的脚步声,德野居高临下看去,僧官空蝉面色从容,骑马当先,几百名精壮武士抬着神轿停在朱红色的鸟居前,用来祭祀的小孕畜就装在轿子里,只等德野发落。 “你们去抬他上来。”德野对三个儿子吩咐。 “是!”三兄弟兴致盎然地冲下楼,跑到神轿前,武士们恭敬地让开,伯狼唰地打开神轿,登时,一只肥嫩雪白的大肚映入眼帘,肚子外圈被红绳箍着,涨得薄红的肚皮下,胎儿rou眼可见地连连作动,玉肚上细汗津津,散发阵阵幽香,中央一条深红的妊娠线微微起伏,撩人心弦,顶端一枚rou粉肚脐,含苞待放,伯狼看得眼睛发直,忍不住出手捏了捏。 “呜呜……”小孕畜强忍着憋胀感在神舆上躺了一路,已是娇软无力,被他这一捏,难受得眼冒泪花,眼神瞟来瞟去想找光秀,然而光秀却上了神台,奉命主持这场祭祀。 伯狼在前,仲虎、叔豹在后,将这顶神舆扛上肩膀,“小玩意儿还挺沉。”伯狼笑道,三兄弟扛着神舆穿过鸟居,往币殿这边走来。 小孕畜两手被缚在背后,更显得大肚圆拱如山,遮住了胸首,德野站在高高的神台上眺望,从他的角度看去,只见一只饱满欲滴的大肚,不见头脸,大肚两边,两只细嫩小脚丫搭在丰臀上,脚心朝天,两点红痣在阳光下尤为显眼。 德野咽了口唾沫,下身蠢蠢欲动,他打心底里希望勉郎不是自己的儿子,他也从没有告诉儿子们勉郎是他们的弟弟,小孕夫既肥嫩又孱弱,既青涩又成熟,既纯洁又yin荡,每当看到他,德野都会感叹,有这样的儿子,不知是自己的幸运,还是不幸。 但今天,一定是他的幸运。 三兄弟抬着小孕畜一步一步登上神台,送到德野面前,那大肚凑到近前更显得无比勾人,饱满似肥桃,白嫩如鱼肚,德野虔诚地跪下,两手捧上大肚两侧,俯首于那朵小花苞,深深印下一吻,肚皮上密密的布满了汗珠,仿佛甘甜雨露,男人伸出舌头贪婪地舔食起来。 “唔……”小孕夫大肚颤颤,柔软的肚皮被他的胡茬搔得又麻又痒。 乐师们围坐在神台外圈,各持着三味线、尺八、太鼓、萨摩琵琶等乐器,光秀手持佛珠面色肃穆,日上中天,正午炽热的阳光照在众人身上,他神色一凛,立刻命令乐师们:“吉时已到,奏乐!”顿时,丝竹管弦之声响彻神社,祭祀正式开始。 光秀跪坐于二人面前,铺开宣纸,饱蘸浓墨,奉德野之命,他要画下孕畜被献祭的场景,作为流传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