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抽臀粗暴插入春药灌肠
孟衿没想到长云人走了,却留下了一个傀儡继续管教他。 孟衿欲哭无泪,哪怕他撒娇耍赖求饶痛哭,面对这个木头傀儡都是媚眼抛给瞎子看。 天才刚刚亮,孟衿还沉浸在没有长云的香甜的梦里,身上盖着的锦被就被傀儡给无情得掀开了。彼时孟衿还以为这也是个凡体rou胎,便扒着被子不让傀儡掀开,用魅惑的眼睛可怜兮兮得看着它,妄图求得一丝心软。 奈何这是个榆木脑袋石头心的傀儡,本来长云吩咐要执行的动作被孟衿打断了,它便把孟衿翻了个身背面朝上,一手牢牢按住他的腰让孟衿动弹不得,一手持着戒尺照着孟衿雪白柔软的两瓣臀rou狠狠抽了上去。 “啊!轻点!求求你!放过我吧!”孟衿虽然才刚醒,但被如此抽臀瞌睡瞬间都被打跑了。这“人”下手实在太黑了,每一下都实实在在得抽在rou上,痛得孟衿忍不住扭着屁股妄图逃过戒尺的鞭笞,却被一只冰冷僵硬的大手死死按住了腰。 长云在孟衿不听话的时候向来不会心软,临走前给傀儡下好每日如何管束孟衿的命令后还特意加了一条,孟衿一旦有所违逆,便要狠狠得责罚他屁股上的saorou,无论轻重,每次三十。 傀儡是个没有生命的死物,被长云的指令所驱使,持着戒尺每一下都同样大力的带着风抽打在孟衿的臀rou上。往往戒尺还没到,尺风就已把孟衿吓的绷紧了xuerou。孟衿又白又软的臀rou被戒尺抽得塌下又弹起,竟是在无情的戒尺下sao贱得翻起了臀浪。 “嗯……啊!别打了……啊!”傀儡仅抽了十下,臀rou便已经红肿发热起来。“啪啪”的拍击声回响在孟衿耳边,板子毫不留情得继续抽在红肿的rou上,叫孟衿感到臀rou既痛又痒,难耐不已,痛叫逐渐就变了调,成了浪叫。最后十下孟衿已是盼望着板子狠狠落在自己红肿的屁股上,好解解这股磨人的痒意。 终于,随着戒尺最后一下沉沉得抽在臀rou上,孟衿的saoxue颤抖着喷出了今天的第一股水。 傀儡也放下了手里的戒尺,从怀中取出了一个传音符在掌心捏碎,随后卧房中便响起了长云清冷的声音:“阿玖,我本想离开这几日都将你锁在地牢的,不过为夫又怕你思念成疾,所以离开这三日会留下一个傀儡陪你,你要同它,好好相处才是。” 随着最后一个字的消失,孟衿便要在这不通人情的傀儡手底下度过漫长的三天了。 长云离开前的晚上并没有折腾孟衿,让他难得舒舒服服得睡了一觉,如今想起来,那和断头饭又有什么区别!孟衿愤怒的想。傀儡却不管孟衿愤不愤怒,强硬得反扣住孟衿的双手并绑起来后,就取出一根婴儿手臂粗细,顶端较小,底座粗大如拳头的极长的黑色药棒,径直往孟衿xue里塞去。 昨晚孟衿的两只xiaoxue都被长云破天荒得上了药,也没有粗大roubang的插弄,如今正娇嫩着,药棒在xue道里可谓是寸步难行。若是长云在这里定是要慢慢给孟衿扩张的,可这傀儡却是个死物,只知蛮推药棒硬顶进他干涩的xiaoxue里。 虽然这药棒的前端只和底座比起来可以说是小,但其实也有一般玉势粗细。 药棒艰难得被傀儡使劲往前推,xue里传来一阵被强行扩张的酸痛感,让孟衿控制不住得又开始流水了。 这药棒表面似乎被粗糙得糊了层什么东西,十分粗糙,xiaoxue立刻就被磨的娇气得红肿起来。进入得本就艰难的药棒,顶端终于触到了孟衿紧闭的宫口,傀儡却根本不知变通,还是死命得将药棒往孟衿宫口上按。然而这回孟衿那不争气的宫口却难得有骨气起来,硬是闭得紧紧的不让那药棒侵犯柔弱的zigong。 傀儡见用手无法把药棒推进去,就把孟衿的上半身搂紧怀里,然后架着孟衿的双腿站了起来。xuerou立马有眼色得裹住了那支粗大的药棒,然而孟衿流的水实在太多,xue口艳红色的软rou夹不住药棒,还是让它慢慢得一点点往下坠,孟衿就像是拖着条黑色的尾巴一样被傀儡抱了起来。 它走到放在榻边的靠椅前,孟衿似乎隐隐意识到这只蠢笨的傀儡要做什么了,不禁挣扎起被紧抓的双腿:“不……不要!”傀儡俯身将孟衿悬在椅面上方,双腿悬在把手上,让药棒粗大的底端抵在了椅面上,然后毫不犹豫得松了手。 在重力作用下孟衿瞬间狠狠得坐到了椅子上,药棒生生撬开宫口,完全插入了他的zigong里! “嗯……好痛……啊……不要…哈…再动了……”孟衿宫口那朵小rou花和xuerou都被药棒柱身快速擦过,锋利的快感疯狂冲击着孟衿的理智,刺激得孟衿双眼泛出泪光,口水已经不受控制得流满了他的下巴,透明的银丝牵连着落到了雪白的肚皮上。就连红肿发痛的臀rou又一次被按压的痛感,此时也变成了让孟衿神智沉沦的快感。孟衿的阴xue里像发了大水一样一股一股得喷出yin水,却被粗大的药棒堵了回去,只能顺着棒身一滴一滴得流到椅面上。 孟衿的双腿挂在扶手上,整个阴户和后xue都湿漉漉的暴露在了空气中。孟衿的小roubang早就被刺激得站了起来,刚刚更是在zigong被插入的时候射出了一股jingye来。 傀儡伸手握住了孟衿的小roubang,将一根由圆润珍珠串成的尿道棒不容拒绝得插入了孟衿的尿道。孟衿刚射过的尿道原本就敏感无比,珍珠相对于尿道来说更是极为粗大,第一颗珍珠最粗的地方就卡在了尿道口。孟衿感觉自己的尿道顶端传来一阵刺痛,低头望去正看到傀儡将莹润珍珠按摩棒抵在自己可怜兮兮的小roubang上,还已经插进去了半颗珍珠,不禁惊喘了一声。尽管遇到了阻力,傀儡还是强硬得在棒身上使力,硬生生将珍珠插入了孟衿的尿道。 “啊……啊~不要……”尿道口被粗大异物顶开的感觉并不好受,孟衿的roubang都痛得有点萎了。但是随着傀儡插入的动作,坚硬圆润的珍珠滚过孟衿敏感的尿道内壁,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尿道蔓延开来,孟衿抖着身子又喷出了一股yin水。至于有没有射精,孟衿自己也感觉不出来,他的小roubang已经完全被酥麻酸涨的感觉淹没了。 傀儡在孟衿还敞着腿倒在椅子上喘息时将他抱了起来,放到床上摆成了一个跪趴的姿势。然后孟衿就眼睁睁得看着它往桌上的茶壶里放入了一颗赤红色的丹药,然后向自己走来。修真界的丹药大多都是乌黑,赤红色的丹药唯有……催情丹!孟衿看着向自己走来的缓缓靠近的傀儡,不禁满眼泪光得往床里退,却被傀儡抓住脚踝拖了回来。 傀儡见孟衿一直挣扎乱动,干脆坐在了床边将孟衿屁股朝上得按在自己的膝盖上,孟衿的肚子也压在了傀儡僵硬冰冷的膝盖上了。傀儡用两指拨开孟衿的臀瓣,将壶嘴直接插入了孟衿的后xue。壶嘴细长,对孟衿来说和一根手指的扩张没什么两样。可是那从壶中涌入后xue的凉水,若非孟衿昨晚喝过,他都要怀疑那是不是一团能够肆意流动的火,为何如此烧灼guntang,点燃了他的整个肠道! 好热……好烫……他身体里的水分是都蒸发了吗……为什么会这样干渴…… 孟衿难耐得扭起了屁股,肠rou也绞紧扭动起来,肠液不断得被分泌出来,流到了孟衿红肿发烫的臀rou上,流的整个泛红的屁股都水光淋漓。 随着茶壶中的水越来越少,孟衿肚子里水就越来越多,肚子也越来越大。但是孟衿的肚子在傀儡的膝盖上压着,肚子根本无法鼓胀起来,只能更加得压迫肠道,叫孟衿觉得又涨又痛得想要排泄,却被傀儡按着动弹不得,只能被强迫着乖巧接受痛苦。 终于,茶壶中加了春药的水流尽了,傀儡将壶嘴抽了出来,快速将一个巨大的肛塞塞进了孟衿紧致的后xue。 “唔——”后xue被瞬间撑到极限的撕裂感和酸痛感在春药的影响下都化成了快感,孟衿的两只xue全都控制不住得喷水,却都被堵着喷不出来。孟衿的rouxue内高热的温度逐渐融化了药棒外层的膜,内层的春药便裸露了出来,不论是xuerou宫口还是zigong内壁,全都在刚才插入的过程中被药棒细致得涂抹了一层春药,孟衿只觉rouxue中逐渐有股令他抓狂的痒意丝丝缕缕得蔓延开来。 不知何物点燃了山火,却要他承受燎原的痛楚。 还没等孟衿反应过来,红腻肿起的屁股上又狠狠得挨了一下。刚刚的他违逆了傀儡的许多动作,早已欠了不知多少下 。然而孟衿仅仅只在傀儡的膝盖上弹动了一下,再没有力气哭喊。 他已经只有喷水的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