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逐渐恢复
一整个晚上,沈渊几乎都没有睡,一直陪在沈予庭身边。 后半夜沈予庭的烧终于退了,他才勉强放下心来,伸出手指,轻轻地揉开沈予庭皱起的眉间,然后将儿子搂进怀里,闭上了布满血丝的双眼。 第二天早晨,沈予庭的状态已经好了很多,起码脑袋已经彻底清醒了。只是正因为如此,察觉到自己整个人窝在爸爸怀里,再想到昨天的事情,沈予庭的身体有些僵硬起来。 “醒了?”身边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也醒了,大掌轻轻地拍了拍他,带着些睡意的嗓音有些沙哑。 沈予庭“嗯”了一声,就见沈渊揉了揉太阳xue,然后从床上起身,往门口走去。 一起吃过早餐,沈渊终于按捺不住,开始询问。 “所以,是凌瀚做的,对吗?” 沈予庭点了点头。可是除了这个,再也不愿意开口。 得不到有效的回答,沈渊逐渐烦躁起来。他坐在沈予庭的对面,看着对方削瘦的下巴,单薄的身体,愤怒与懊悔交织着缠在心头,让他恨不得不管不顾地去教训凌瀚一顿。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变得冷肃:“当初不是头也不回地走了吗?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是想一直消沉下去,被那样一个垃圾毁掉人生?” 沈予庭的脸刷的白了。他明知道父亲是在激他,却也无法立即坦然放下,竟一把掀开了被子,就想往外走:“那你不要管我,我走——啊!” 是沈渊一下把他抱了起来。 “嘘——”沈渊制住他的挣扎,死死将人压在怀里,“地上凉,光着脚是想再发烧吗?” “放开——” “是我说错话了。”沈渊干脆坐在床上,比他小了一号的沈予庭就那么别扭着姿势坐在他怀里,他握着沈予庭的脖子不让他扭头,额头快要相碰,四目相对,近到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你知道我的意思。庭庭,我沈渊的儿子,不会这么脆弱的,对不对?你已经回家了,不管是什么事,都可以解决。看错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沈予庭终于安静下来,望着父亲深邃如海的瞳仁,良久,终于道:“我要和他离婚。” “好。” 沈予庭到底不是软弱的人,更何况他向来最信任沈渊,哪怕父子两人有过争吵和冷战,也毫无保留地相信着这对方。 他低着头,断断续续地讲述了这些日子以来自己遭遇的一切。 他和凌瀚的恋爱谈了大半年,原本并没有早早结婚的打算,只是凌瀚突然求婚,沈予庭对沈渊提起时,遭到了沈渊强烈的反对,甚至引发了父子两人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争吵。 也许是带着赌气的成分,沈予庭答应了凌瀚的求婚,两人在一个周末领了证,约定好等沈予庭研究所的工作告一段落,拿到休假的时候举办婚礼。 只是没想到,那一天并没有到来。 “结婚之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开始时总是说工作忙,很累。”沈予庭的声音有些抖,却还是继续说下去,“再说下去,就会发脾气。” 于是他也干脆不理他,只是凌瀚却更不满意了。 “他有没有……动手?”沈渊握成拳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压抑着濒临爆炸的怒气。 只是下一秒,一只比他小了一圈的手抚了上来,温柔又强硬地掰开他的手指,大手和小手握在了一起。 “没有。”沈予庭说道。他看着沈渊欲言又止的表情,知道他想问什么,垂着眼睛,继续道,“但是……在床上……他很可怕,像疯了一样……” “够了。”沈渊再也听不下去,粗声阻止道。明明当时他也见过凌瀚几次,却没有发现那人的问题,甚至放任沈予庭继续和他交往,直到结婚。这事必须得查。 他深吸一口气,开口道,“已经过去了。我会让律师处理离婚的事。其他的……”他没再说下去 ,父子两个都明白他的未尽之语——他不会让凌瀚好过的。 接下去的两天,沈渊都没有去公司。他不顾沈予庭的反对,强势地将人压在床上,扒下了儿子的裤子给他上药。 沈予庭的情绪已经恢复过来,从最开始的难堪,变成了现在的羞耻。他干脆将枕头抱在怀里,连脑袋都埋在底下,拒绝去看专注抚弄他腿间的沈渊。 “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沈渊故意道,一手拨开粉红的yinchun,一手沾了药膏一点点探入rouxue里,“你自己能好好涂吗?当初膝盖摔破了都偷懒不抹药。” 沈予庭不得不承认他爸说得是对的,可是二十多岁的人,还被父亲这样近距离地观察私处,甚至用手指深入…… 体内那属于父亲的手指存在感太过鲜明,他紧张得快要无法呼吸了。 “差不多消肿了。还疼吗?”沈渊的手指被温热的rou道紧紧包裹着,尽管还是紧得吓人,到底是没再出血了。两瓣花唇也好了很多,不再是充血的凄惨模样。 “不疼了。”沈予庭躲在枕头下,含糊地回答。全身的神经都因身下那根手指的动作而紧绷着,身体渐渐发热,rou道里开始湿润起来。 新换的药膏效果很好,只有这一点让沈予庭格外难耐——太容易融化了。 白色的乳膏被身体的温度加热,逐渐化成了液体。偏偏沈渊每次都要给他涂上一大堆,弄得他上完药都不敢动弹。第一次用这个药的时候,他站起身,才刚走了两步,花xue里竟扑出了一股水液来,吓得他僵在了原地,几乎要以为是自己失禁了。 此刻也是一样,沈渊周全地上好药,几乎用掉半管药膏,抽出手指,就见那羞涩的小花xue缩回了娇嫩的模样,只是xue口溢出了一点液体,半透明的白色,竟有些像男人的jingye…… 沈渊盯着那处绝美的风景,微微翕张的嫩rou,还有逐渐往下淌的浊液,忽然转开了视线。 “爸爸?” “接下去你自己记得上药。”沈渊将药膏放在床头柜上,细细叮嘱,说话的模样与往常没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