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事后温存(继续H/爸爸太大了害怕)
昏昏沉沉的梦里,沈予庭又一次梦见了自己16岁那一年,第一次因为花xue里的异样而吓得光着脚跑到父亲的房间里——也许是因为从小只和爸爸在一起,作为双性的沈予庭在这方面的觉醒属实有些晚了。 梦里,他疑惑地张开双腿,摸着自己被濡湿的内裤,懵懂地问:“爸爸,这里好奇怪……好痒……” 沈渊温柔地脱下他的内裤,牵着他的手去摸那朵被yin液浸湿的小花,一点点为他讲解早该了解的生理知识——可是,接下去的画面,却与曾经的现实截然不同。 男人慢条斯理地放出了自己胯下的巨兽,分开少年纤瘦的双腿,狠狠地凿进了那未经人事的roudong里。 梦中的自己像是天赋异禀,疼痛转瞬即逝,就那么顺利地吞进了属于父亲的粗硕yinjing,甚至迅速地沉湎于欲望之中,双腿高高翘起,yin荡地叫了起来,求着父亲cao深一点,甚至挺起小屁股去taonong父亲的jiba。 那快感如此真实,让沈予庭不由地小声哼哼,腿心也一下下抽搐起来。 “……庭庭,宝宝,怎么了?” 男人温柔的声音由远至近,有些紧张地喊着,终于将沈予庭从梦中唤醒。 “唔……爸爸。”沈予庭下意识地叫了一声,脸色瞬间一僵。他想起了梦里yin荡的自己,紧接着,昨夜那些画面也纷纷撞进了脑海里。 他……竟然真的和爸爸zuoai了……沈予庭清晰地知道,自己的确喝了酒,但也只是微醉而已,明明还有意识,却根本没有拒绝爸爸,甚至那么配合…… 身侧的沈渊从他醒来便一直细细地观察着他的神色,四十多岁的大男人,久违地产生了些许忐忑的情绪。做便做了,他不后悔,他只怕,伤害到沈予庭。此时见到儿子那有些僵硬的表情,心里不由得抽痛一下。 “庭庭,你……”沈渊说到一半,忽然转移了话题,“身上难受吗?” 沈予庭这才注意到自己浑身都还光裸着,只是裹在柔软的被子里,温暖舒适。身上自然是清清爽爽的,就连……昨天被爸爸cao得那么厉害、以为要坏掉的花xue,这会儿也只是有一点胀胀的。 他摇摇头,有些不敢去看沈渊。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最终还是沈渊打破了这寂静。他坐在床沿上,伸出手轻轻摸了摸沈予庭的头发:“宝宝,对不起。” 什么意思? 沈予庭脸色大变:“你后悔了吗?” “不、当然不是!”沈渊下意识地否认,却忽然反应过来,眼里露出惊喜的光,“庭庭,你,不讨厌吗?爸爸昨天那样对你……” “我……”沈予庭咬着嘴唇,半张脸都躲进了被子下。其实他自己也说不清,明明清楚地知道沈渊是他血脉相连的父亲,他们不该有超出父子的感情,可是,当沈渊亲吻他,甚至yinjing插入他的身体,他竟没有一丝厌恶。 “我也不知道……”沈予庭顿了顿,“可是,我想待在你身边——只有我们两个人,像以前那样。” 这话对沈渊来说仿若天降的惊喜。天知道这一个晚上,他望着沈予庭的睡颜,脑海里转过多少复杂的思绪,甚至极端地想,如果沈予庭不愿意,就把他关起来,永远不让他再离开自己。 当然,他知道他不会那么做——他怎么可能舍得伤害沈予庭? 因此,此时的沈渊难掩心中的激动,俯下身连着被子搂住了沈予庭,喃喃道:“好,永远留在爸爸身边吧。爸爸爱你。” 就算沈予庭对他只是对父亲的感情也无所谓,他来爱他就好了,他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他的宝贝。 “嗯……” 沈予庭刚应了一声,就被爸爸亲了上来。男人脸上带着淡淡的须后水的香气,双唇温柔地吻住沈予庭的唇,像是故意挑逗一般,辗转碾磨着,舌尖一下下勾弄他的唇缝,就是不肯深入。 沈予庭大着胆子,也伸出小舌头去舔,却瞬间就被捕获,勾进了男人的口中。 沈渊吻得温柔又强硬,把他的小舌头吃得啧啧作响,又去舔他敏感的口腔,全都吃了个遍,才退开一些,眼中带着笑意,深情地望着沈予庭。 沈予庭已经不好意思再看爸爸,在透过纱帘隐隐绰绰的光线下,有些无措地转开脸。可是很快,又被沈渊捧着脸颊转回去,然后又一次被吻住。 男人像是亲不够一般,几乎要把他肺里的空气都吸尽了。沈予庭不知道吃了多少爸爸的口水,嘴唇都被吸得肿了起来。 原本紧紧裹着的被子不知何时被掀开,高大的男人牢牢地覆在赤裸的身体上方。视线像是有实体一般,一寸寸描摹过那美妙的身躯。 “宝宝。”沈渊一声声叫他,爱怜地揉着沈予庭的rutou。那里早就在昨天被吃成了葡萄大一颗,泛着诱人的深红色。 “你、你别这么叫……”他都24岁了,怎么还能被叫做“宝宝”呢……沈予庭羞耻得身上都红了。 沈渊当然不肯妥协。他早就发现沈予庭对这个称呼特别敏感,“庭庭永远是爸爸的宝宝啊。” 他扯下自己的衣服,一边亲吻着身下人的锁骨和胸膛,一边将勃起的yinjing抵到儿子的腿间:“可以吗,宝宝?” 沈予庭却顿住了,犹豫着不肯回答。 “还是讨厌吗?”沈渊咬着牙,忍耐着满溢的欲望,他到底是怕的,怕儿子接受不了这样隐秘的见不得光的关系。 下一秒,就听沈予庭猫哼哼似的,从嗓子里憋住几个字:“不是的……但是,爸爸的……太大了……” 沈渊竟愣了一秒,然后笑出声来。那声音是少见的爽朗。 “你——”沈予庭捏着拳头,砸在他的胸口,又被沈渊握在手里亲吻。 “庭庭, 你不知道这种话对男人来说约等于夸奖吗?” 沈予庭这下是从脸到身上全都红透了。他明明很认真,因为爸爸的yinjing……真的太粗了。他还清晰地记得昨天晚上被插入时的感觉,像是整个人都要坏掉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撑开的花xue,再也思考不了其他。 “相信爸爸,嗯?”沈渊啄了下他的唇,“爸爸不会让伤害你。” 沈予庭望着他,许久,终于小声“嗯”了一下。 粗硬的roubang抵在娇粉的xue口,guitou磨开两瓣yinchun,一点点挤进那狭窄的roudong里。 昨晚结束后,沈渊不仅给沈予庭清洗干净,还专门上了药膏。此时进入,那甬道里比平日还要湿滑。尽管还是紧得吓人,却也顺利地将沈渊的jiba一寸寸吞入。 沈渊一边吻着沈予庭的唇,一边抚摸着他的yinjing。沈予庭果然还是疼,秀气的眉都皱了起来,但又被他一点点安抚。 疼痛的闷哼逐渐变调,终于在吃进了大半yinjing之后,变成了满足的长叹。 “哈……爸爸……” “爸爸要动了。”男人预告了一声,就猛地cao了起来。儿子的身体太柔软也太炙热,他的jiba插进其中,就爽得跳动了两下。 他抽出一些,再狠狠地cao进去,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甚至退得只剩guitou,又猛地插入。 “啊……爸爸!爸爸……”沈予庭的屁股被父亲捧在手里,双腿大大地分开,xue里插着一根烙铁似的jiba,舒服地忍不住呻吟。爸爸太厉害了,cao得人好舒服……花xue里又开始流水了。以前沈予庭从来不知道自己那么yin荡,每次被爸爸摸一摸就流得床单都湿透。真正被插入时更是sao水不停,好像身体里有个源源不断的泉眼一般。 啪啪的cao干声逐渐不再单纯,夹杂着黏腻的水声。 沈渊眯起眼睛,jiba猛顶xue里那个隐秘小口,“宝宝,让爸爸插进zigong里。” “呜……啊……不……” “宝宝不想要吗?让爸爸的jingye射满你的zigong,好不好……” 随着沈渊的话语,沈予庭的rouxue竟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明明还没被cao进去,竟猛地喷出一大股水液来。 “爸爸……啊——” 沈渊也被他这敏感的身体惊到了,心里的恶劣因子又开始作祟,“宝宝今天高潮得好快。” 他的动作完全没有留情,对准了宫口猛cao,一鼓作气插进了zigong里。 那里面是更加温暖的天堂。昨夜他只插进去一次,就再也忘不掉。此时进入,里面湿热的感觉叫他忍不住长舒一口气。 zigong里除了温润的体液,甚至还有他昨夜射进去的jingye。随着沈渊的动作,一些白浊被带出,随着yin液流出体外,又被剧烈的抽插磨成了泡沫,白白的缀在xue口。 “爸爸全部插进去了。”沈渊用yinjing在zigong里画着圈地转,整根roubang都深深地埋在那花xue里,yinnang紧紧地贴着xue口的yinchun,“宝宝喜欢吗?” 沈予庭已经被cao得晕晕乎乎,只知道遵从本心,“呜……喜欢……啊!爸爸——” 也许是昨天刚做过,也许是心里满足,今天的沈渊格外的持久。沈予庭已经高潮了两次,他却一点都没有要射的迹象,jiba还是硬如铁块,顶得沈予庭的小zigong都要变形。 “爸爸……呜……不行了……” “宝宝乖,今天爸爸就做一次。”沈渊亲他,动作却依旧不停。 激烈的啪啪声在房间里回荡。沈予庭腿根酸软,无力地张着,承受着父亲一次次对腿心的进攻。后来沈渊干脆将他搂近怀里,侧躺着从后面cao他,每一次都深深地顶进zigong里。沈予庭已经没了力气,沈渊还要牵着他的手覆在那平坦的小腹上,让沈予庭亲自感受小肚子被爸爸的jiba一次次cao得顶起来。 “呜呜……”沈予庭真的哭了,爸爸cao得太深了,他的肚子好像要被cao破了。他忍不住低下头,看着小腹上一下下浮现的属于爸爸guitou的形状。 明明应该是克制的“一次”,沈渊却差点把儿子cao得晕过去。最后他如愿以偿地将jingye射入了那娇小的zigong里,然后将guitou卡在宫口,轻声在怀里人的耳边道:“宝宝,以后爸爸的jingye都给你吃。” 回答他的,是沈予庭带着哭腔的一句:“呜……讨厌你。” 他知道自己有些病态了。可是,沈予庭已经答应他,那么,他不会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