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别墅内的侵犯(h)
2021年冬,临东市郊区,某别墅区。 “不要。” 有人在哭,是女人的声音。 从厚重的钢铁大门里面传来。细小、压抑、孱弱……像是刚出生的猫儿,发出无助而绝望的悲鸣。 别墅区外的沥青马路上人来人往,可惜没有一个人关注到一墙之隔内的风景,也根本没人会在乎。他们井然有序地搬运着各种装修建材。即将离开这个奋战了三年的别墅区。 天阴沉沉的,气象预报说,今明两天即将迎来2021年最大的一场的降雪,为了赶工期和不被大雪封山,他们已经连续加班一周了。 做完今天,就可以放假,等待过年了! 这个别墅区,他们开发了整整三年,昨日已正式交房,今日是进行最后的扫尾工作的,听说五十几套别墅,昨日已经有三四家人已经正式入住了。 就在一墙之隔内,昂贵的欧式沙发上,一名美丽的少女宛若被献祭的羔羊一般被人压在身下,身上不着寸缕,纤细的脚腕挂着一条纯白色的内裤,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从她的小腹一路伸下去,没入她轻轻颤抖的胯间,强硬地掰开了她细嫩的双腿。 “唔——!” 一道蛮狠的力量冲入程露露的体内,怒吼着要将她撕成两半,因为痛苦,因为屈辱,她的牙齿止不住地打着颤,几乎要将自己粉嫩的唇尖咬破。 她神情恍惚地望着头顶闪闪发亮的水晶灯,泪水盈满了黑亮的眼眸。灯光撒在她泛起粉意的脸颊上,给红润的薄唇镀上了一层莹润的水光。 身下的那只大手依旧在她的身上肆意游走,挑拨她的敏感点,玩弄着她的身体。 她正在被侵犯…… 这是一场完完全全的性侵,一个陌生男人的侵犯。 眼睛酸胀,额头发疼,但最疼的还是从身下蔓延到四肢的撕裂感。 那个炙热的异物,就像一个恶魔,叫嚣着要将她撕成两半,蛮狠地在她的体内开拓领地,胡乱地在她的窄xue内横冲直撞。 双唇已被胶带封上,但程露露仍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生怕刺激到身上的人。怕这个恶魔不顾一切地撕碎自己,怕他把她像那个男人一样剁碎之后抛入水库,沉入荒冷幽寂的水底。 她默默地承受着,用那双溢满泪水的眸子乞求地看着他,看着那个掌握了自己所有的男人。 “求求你了,放过我吧。”这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 但是驰骋着兽欲的男人并不在乎,他目光沉沉地盯着她,细碎发丝垂落眼角,挡住阴郁的双眸。 头顶那双晦暗的鸢眸,紧紧地盯着她,就像出现在她眼前的地狱之门,里面翻滚着无尽的黑暗和未知的深沉。 男人的冷漠眼神让程露露害怕极了,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身子更是止不住的颤抖。 程露露的脆弱,没有激起眼前这个恶魔的丝毫怜悯,男人依旧在她的身上驰骋着,不知疲倦。 那炙热的硬物,破开层层阻碍,就着处子之血,飞快地在她紧致的嫩xue里进进出出。 她刚刚破瓜,就被男人肆意冲撞,xiaoxue因为主人的意识,一直在猛烈地推拒着,眼睛也被男人干到发白。 她的意识开始朦胧,眼前是无数个水晶吊灯的重影,屋外的天阴沉沉的像是要吞并世界,影影绰绰的事物让她分辨不清现实和梦幻。 这一定是在做梦吧。 年初,因为一场车祸,程父差点瘫痪,在医院住了两个月后,才渐渐醒转,眼见着公司的事物无人处理。 是程露露顶着各位公司股东们的挑剔眼神,前往临东市主持验收南城别墅的最后收尾工作。 只是这一住就是大半年,从阳光明媚的春天,等到大雪纷纷的冬季。 今天上午,自己在已入住的别墅内,刚刚打完一个视频电话。就忽然遭遇停电,想着马上要下雪,程露露便换好衣服,想去别墅区后山看看公司买下来的那个水库是否已经竣工。 谁知刚走到水库,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色冲锋衣的男子,拖着几个黑色的大袋子,往水库里抛扔。 这个水库是程氏承包下来,打算养稀有鱼种的,本来就看中的是它清澈的水资源,哪能让人随意污染。 眼见着一个黑袋子已经沉入水底,程露露气愤走上前制止。 “哎,请不要乱扔垃圾呀!这里私人的水库。” 男人听到说话声,转过身往程露露看去,看见一个女人走了过来,吓了一跳,手里的袋子瞬间脱力。 程露露却看到,那个黑色的袋子里掉出来一个支离破碎的胳膊,血rou模糊。 “啊……” 她愣了两秒,下意识的尖叫出声,转身想逃,却被男人追上来,从背后打晕。 等她再次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双手被缚,嘴巴被封,扒光了衣服,被按在沙发上侵犯。 耳畔边响起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细微的呜咽。 等等,除了她,还要谁在哭? …… 她用尽全力仰头看向门口的方向。 黑暗的角落里躺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她穿着白色的毛衣,蓝色的牛仔裤,披散着头发,大大的眼睛睁地圆溜溜的,满是惧怕的看着一切。 她也是被抓来的吗。 别看,快逃,快站起来,快去报警! 察觉到程露露的走神,男人伸出大手,推高她的胸罩,把她被麻绳束缚的双手举到头顶,圆润饱满的胸脯清楚地展示在男人眼前。 圆润、饱满、丰盈、雪白……一看就是还没被采撷过的果实。 男人冷笑一声,视线划过她的小腹,来到她的小腿。 纯白色的内裤被褪至小腿,白皙的脚裸被扛在男人的肩上,随着男人的重重抽插,在空气中一晃一晃的。 快速的抽动,使刚刚破瓜的程露露痛不欲生,但更难耐的是她的身体,在急速的碾压撞击中,自行分泌出滑腻的液体,让男人的进出愈加顺畅。 房间里很静,静到她能听到窗外工人们的喧嚣逐渐落定,只剩远处传来汽车的鸣笛声,和头顶飞机路过的轰鸣声。 静到她能听到男人畅快的喘息声,也能感受他温热的吐息,他腰带上的皮带抵着她脆弱的小腹,又冷,又硬。 还有冰凉的冲锋衣紧贴着她的大腿,有湿滑粘腻粘在她的大腿上,程露露朦朦胧胧中意识到,那可能是血,未干透的血。 是他抛尸时,溅在身上的,未干透的,血。 一瞬间,程露露觉得恶心到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