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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jian计抽搐的秘唇

脱落出来。为避免脱落,一郎必需要保持下腹部的紧密结合。而且为了吸吭rutou要弯曲上半身,因此比一般的情形需要更多的精力和体力。

    「你不能安静一点吗?传到工作室怎么办?」

    对香子的尖叫声感到受不了,一郎停止活动。

    可是香子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听到有什么关系?他们也在做这种事。啊!又掉出来了!好极了!」

    一郎简直就像性的奉献者。面对不知疲倦的香子需要相当大的精力。

    「摸我屁眼的四周。」香子突然提出奇妙的要求。

    「性交时屁股会很热,所以肛门会感到痒,所以在四周摸一摸会很舒服。」

    (真麻烦!)

    「快插进来!啊!」

    一郎多少感到无奈,但香子会高兴的话,还是愿意那样做。

    一只手慢慢从背后从尾骨向屁股沟摸过去,手指碰到肛门,就在那里揉搓。

    香子的yin浪声更大,全身像波浪一样摆动。

    「死啦!!我要死啦!!你把我杀死吧!」

    香子紧紧抱住男人,好像呼吸都困难的样子。

    一郎的奉献精神也是有限度,如果完全服从女人的指示,可能自己就无法达到满足。

    「已经够了吧,我要动了。」一郎这样对香子说。

    「我也要舒服,只让你一个人舒服太不公平了。」

    「你把我的zigong弄破吧!」

    「那么,你把双腿用力分开,要配合我的动作,不然脱落出来会减少兴奋。」

    「我不动了,你开始弄吧。」香子闭上眼睛轻轻说。

    双手抱着男人的后背,呼吸急促,额头上冒出汗珠的样子,完全是个追求性感的女人。

    一郎开始活动,笔直的插入后开始像画圆圈的旋转,或猛进猛出。

    每次香子都发出浪叫声,同时拚命的忍耐不要自己的屁股扭动。这样的忍耐也成为增加性感的原因。

    「好!!来啦!!你!!来啦!!!」香子配合一郎的节奏发出呼声。

    这时候一郎也开始兴奋,紧紧闭上眼睛把一切精神集中在下腹部。从身体涌出的快感像波浪一样扩散,觉的很热,全身都很热,下腹部sao痒,可是那种感觉真舒服。

    一郎终于忍不住说:「我快要射了!!」

    一郎觉的香子的身体热的像火。

    「我也要和你一起射!!」

    床铺开始摇动碰到窗边的墙上。

    「唔!!」

    一郎的手臂开始颤抖,同时开始猛烈喷射。

    香子感受到他在射精时,自己也立刻产生飘舞在空中的错觉。

    「太好了……来啦……」

    二个人的身体在一起揉搓不停的发出哼声。然后呼吸终于恢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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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工作室里,江奈有一段时间失去意识,但感到屁股很凉才醒过来。用失神的表情仰望着天花板,然后向四周环视。

    (哎呀!这里是西方先生的工作室。)

    突然恢复正常的意识。急忙站起来准备整理衣服。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慢慢的,终于能完整的回忆过去的一切情形。

    要她做模特儿穿和服来到西方家,喝过奇妙的酒以后,意识就开始蒙眬。以后的事情就像做梦一样,只有零星的片断而无法完全连贯。

    还记得西方对她做出非常yin邪的行为。

    还朦胧的记得自己的双腿光溜溜的抬高在半空中。然后,西方把头靠在她的大腿根上,揉她最重要也是最秘密的部份。

    「啊!!不要!!!」

    记忆慢慢连贯起来,于是想到自己的身上发生很严重的事。

    她是被丈夫以外的男人jianyin。而且那个男人是住在附近的,和她很熟悉的香子的丈夫。

    天啊!!她感觉到全身都开始颤抖。

    自从西方把yinjing插入后就产生非常甜美的快感,自己还大声叫出来。

    (怎么办?对不起丈夫了。)

    认真又老实的江奈,几乎快要想不开了。

    她惊慌的想穿好衣服,可是在工作室里找不到和服的腰带,里面的围裙完全是皱纹,还到处有斑痕,还有一股强烈的味道。

    很快就发觉那是jingye的味道,西方的jingye沾到她的贴身衣上。

    (恶心!肮脏!)

    也顾不得穿好衣服,勉强把和服的前襟拉在一起跑到厕所,取出卫生纸来,坐在马桶上擦屁股。粘粘的乳白色液体沾在卫生纸上,还参杂着她自己的蜜汁。

    (啊!!我该怎么办?)

    对她来说,和丈夫以外的男人性交当然还是第一次。

    在厕所里是能暂时保持一个人的空间,在这里多少能使她感到安定,心情上也恢复一些平静。

    可是,几乎成反比的,对西方的厌恶感逐渐消失,身体深处的一种完全新的感觉出现在记忆里,江奈自己都感到惊讶。

    (没有想到性交是这么激烈又舒服。)

    身体坐在椅子上是很不自由的姿势,可是在西方插入的时间里,她是徘徊在粉红色的世界,还清楚地记得自己不断的述说喜悦和快感。

    (美死了。)这样自言自语后想起西方的说词:不要只顾说怕羞,要拿出想性交的慾望。

    就这样,在他巧妙的领导上,最后她完全投入,好像全身都溶化般的感觉。

    (怎么会那样子呢?)

    她开始沈思。

    虽然那是败德的行为,可是从另外的角度想,不是很美妙的事吗?在和丈夫性交时,要对丈夫顺从,这是母亲给她的教育,所以她始终表示顺从的态度。

    让丈夫看到yin荡的姿态是没有修养。

    难道说,她是错了吗?

    (对了!)

    在她的眼睛里终于出现光泽。

    (今后要对丈夫大胆的提出要求。)

    厕所后回到工作室时,突然暗房里有人叫她。

    「你到这里来一下。」原来西方是在暗房里叫她。

    「还是让我回去吧。」

    「时间还早,快到这里来一下。」

    西方的口吻好像有不容她反抗的力量,江奈把头伸进暗房里看。

    西方正热心的看刚刚洗出来的底片。

    「现在要开始冲洗照片了,你要帮忙。」西方把她看成助手。

    西方的动作很熟练,一张一张的洗出来。

    「啊!」

    刹那间,她觉得天昏地暗,不由的靠在墙上支撑身体。

    「你!!这二个人是!!」

    西方打过头来露出yin笑。

    「你明白了吧!因为你太诚实,所以和我通jian后感到苦脑,从表情上看的出来。可是看过这个照片,就知道你做的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啊!!我丈夫和你的太太……」

    西方拿给她看的几张照片都是西方和香子赤裸拥抱的yin猥镜头。

    「啊!你太过分!!」

    江奈流下眼泪,直在不忍看下去。想离开暗房时,从背后被西方抱住。

    「你听清楚。」

    西方用强大的力量使江奈失去自由,同时把嘴压在江奈像贝壳般美丽的耳朵上。

    「我告诉你,你的丈夫和我的老婆在哪里干这种无耻的事。」

    「只要你愿意,我就带你去现场。」

    「不用了,我不想看。」

    可是西方以充满信心的囗吻说:「你想的和说的正相反,实际上是想看。」

    「不是的,请你饶了我吧。」

    「不!你和我做过很舒服的事,而且你也很高兴。现在知道你丈夫和我老婆在这个房间里做同样的事,你也会拒绝吗?」

    「什么!是在这个房子里吗?」

    西方很肯定的点头。

    「因为听到香子的叫声,我就稍稍去看,三上和香子正在激烈的进行rou博战。我立刻拿来照相机拍照。现在他们仍旧赤裸拥抱在一起,你跟我来吧。」

    西方强迫把她拉出工作室。

    香子的房间是微微开的。

    「嘘,不要说话。」

    西方把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江奈不要发出声音,继续悄悄的走,并把眼睛靠在门缝上。

    江奈的身体在颤抖,牙齿碰的卡吱卡吱响。

    西方瞪她一眼,但还是止不住颤抖。脸像用冰水洗过一样凉,已经完全灰白。好奇的心里使她跟到这里来,可是又不敢向房间里看。西方的粗壮手臂把她抱住,想逃走也没有办法。

    「哦,还在干!」西方在江奈的耳边说。

    在这同时也听到香子脑人的哼声。

    忍不住用双手蒙住耳朵,但还是听到床舖摩擦的声音。

    「真厉害,你快来看。」

    「不!饶了我吧!!」

    「不行!一定要看,这就是事实。」

    西方用力推一下江奈的肩,江奈忍不住身体摇摆,碰到门上,把门推开。

    「啊!唔!!!」

    江奈蒙住脸蹲下去,因为她看在几公尺的前面,有男女yin荡的纠缠在一起。

    本来已经感到寒冷的后背又开始变热。

    沙发床上二个人,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发觉有人来了,完全不理会这一边,正在迎接性高潮。

    一郎高高抱起香子的一条腿,压在香子的身上摇动屁股。

    香子的头用力向后仰,头发散乱的露出苦闷的表情。丰满的大腿在男人的肩上,另一条腿勾住了一郎的屁股。

    一郎发出很大哼声抽插时,香子的肚子也随着颤抖,抓住一郎肩头的手指陷入rou里。

    「唔!!!」

    一郎发出忿怒般的声音,眼睛注视前面的空间。

    (啊,他要射精了!)

    江奈虽然用手蒙住脸,但还是从手指缝看一郎,她是一郎的妻子,所以知道他发出那种声音时,是表示快要射精了。

    (啊!他怎么可以射在香子的身体里!)

    一郎的动作更激烈。

    江奈看到他的roubang沾上香子的蜜汁,发出黑红色的光泽,在香子roudong里进出的景象。香子也流出大量的蜜汁,还流到肛门的那一边。

    「要射了!现在要射了!」

    一郎大吼一声,下半身拚命向香子压过去。

    「唔唔!!唔!!唔!!」

    香子高高举起还在颤抖的大腿。

    「我要射了!」

    就在一郎射精时,香子也达到性高潮。

    二个人的身体重叠在一起,彼此都汗淋淋的呼吸。从急促的呼吸慢慢恢复平静。

    江奈在心里想:(难的自己没有昏过去。)

    就在自己的跟前,看到丈夫和香子性交。这不是做梦,因为自己的秘洞附近变成温湿的样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怎么办,我也开始感觉怪怪的。)

    江奈已经没办法站立,一屁股跌坐地上。

    不知西方去哪里了,已经不在现场。

    江奈没有产生要走的意识。实际上是她不想走,如果回到家里等丈夫回来,她没有信心能保持平静。

    既然如此,还不就在这里责难丈夫,心情会好一些。

    也许情形会糟到要离婚。可是她自己也和西方jianyin,没有资格说大话。

    不知道今后是不是能和丈夫和以前一样生活在一起。

    就在这种念头和不安使她苦恼时,突然在头上听到一郎的声音。

    「江奈,你在这里做什么?」

    江奈吓了一跳,不由的向后退。抬头时看到没有穿裤子,yinjing还在前面摇动的一郎,低头在看她。

    三上夫妻和西方夫妻四个人都在香子的房间里。

    当一郎和香子在这个房间里jianyin而被江奈看到的时候,已经过了相当久的时间。

    香子首先向西方发难。

    西方从暗房拿来偷拍的照片放在他们二人的面前,问题就更复杂。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样偷拍我和三上先生,这种行为太低级。」

    一郎也做出不满地表情瞪着西方。

    可是这时候,西方假装无事的样子吸着香烟,根本没有把香子的抗议放在心上。

    「如果你把这照片散发出去,我们就完了。你对我怎么交待?」

    「如果我们完了,大概你会更高兴吧!」

    西方把香子的话当成耳边风。

    「我想听一听三上先生的意见。」

    西方简直像开会的主席一样,用事不关己的囗吻说。

    这时候三上也好像气坏了。可是冲动的表情又平静下来说。

    「不管为什么会发生那种事,可是被你掌握到证据,我无话可说,可是你也玩弄过江奈了。」

    「不错,正是如此。因为我喜欢江奈。」

    「江奈,你怎么样?喜欢西方先生吗?」

    江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脸色苍白的垂下头。

    「我要先声明,江奈和我性交后才找到女人的幸福。」

    「这样说来,江奈就要跟你走?」

    「不!不是那样的。我们都不要提出离婚那种麻烦的事情。我们都是邻居,今后还要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香子听到以后激动的说:「还要快乐的生活?好意思这么说。事情变成这样了,尴尬的没办法住下去了。」

    「不!还是有方法能快乐的在一起生活。」

    三个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西方的脸上。西方好像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直截了当的说,就是交换夫妻。」

    另外三个人一时间都发呆。

    「西方先生,你刚才说什么?」一郎一面瞪眼一面问。

    「我说交换夫妻,不满意吗?」

    「我以为你有什么办法,这种事不可能做到的。」

    「香子,你呢?」

    香子虽然也做出惊讶的表情在吸烟,但用低沈的声音说:「也许还不算太壤的事吧。」

    「那样一来,你就能和三上先生快乐的在一起了。」西方脸上露出了正合我意的表情。

    只要香子和三上在一起,西方就能把江奈掌握在手里。

    江奈以外的三个人都提出意见,但得不到结论,这一天就各自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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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奈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回到家以后也没跟丈夫说话就关到房里。

    两天后,西方打电话到一郎的办公室。

    「上一次很冒昧。」西方的囗吻没有一点拘束。

    三上只是简单的应一声,想不透他打电话来公司是什么意思。

    「我因为工作来到这附近,中午休息时能不能和你见个面?」

    三上看手表,还有十分钟就到十二点。听西方的囗吻好像有事情要商量的样子。

    三上考虑一下说:「十二点半我去路近的一家叫K的咖啡店。」

    三上在员工餐厅匆忙吃过午饭就赶去K。那是相当大的店,即使是中午休息的时间也不难找到空位。

    西方坐在最里面靠边的位置向三上挥手。

    「我的朋友开个展,今天晚上要举行开幕酒会。」西方说话的态度很自然。

    三上叫来咖啡,看着对方没有说话,其实也没有话好说,自从那一天后多少还有些尴尬的气氛。

    还是西方先开囗说:「在那次以后和香子谈了很多。」

    西方一面说一面注意四周。

    「香子已经赞成交换夫妻。」

    「所以我想知道你的意思。」

    三上双手抱在胸前没有回答。

    「香子对你很有好感。」

    西方又特别加强囗气说:「你应该也不会讨厌香子的。」

    那种表情好像说我已经掌握你的证据。

    三上也立刻反驳西方说:「其实你是想要江奈吧。」

    「那是当然,你是她的丈夫,我当然不该这么说,但她确实是很好的女人。」

    「听到你这样赞美我老婆,我反而难为情!」

    「你看怎么样?我们彼此写一张不破坏对方家庭的保证书,然后交换夫妻,你还是反对吗?」

    西方好像为这件事特意来找三上。

    「我还不知道江奈是什么意思?」三上不会立刻答应的态度。

    「你太太怎么说呢?」

    「从那次以后就不肯和我说话。」

    这是事实。一郎有一点束手无策,温柔的江奈这样用沈默抗议,上一次的事给她很大的打击。

    「睡觉也分房了?」

    「嗯……」

    西方想一想说:「只要她答应了,你是没有问题,对不对?」

    「大概是这样吧!」

    一郎也对行动大方的香子感到魅力,这是在江奈的身上绝对时看不到的。所以还没有丢弃和香子继续来往的心意。可是正式的提出交换夫妻,多少还会感到犹豫。

    西方好像肯定一郎已经动心,突然露出温柔的笑容说:「如果你感到棘手,我可以直接去说服她。」

    「随你的便!」

    「我要先说明白,完全是一种游戏,使人生的乐趣增加一倍的游戏。」

    西方说完又露出的意的笑容,拿起帐单站起来。

    「那么我先走了!」

    可是,二个人都做梦也没想到,这件事情朝向很意外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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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要求插入的耻缝

    在西方去一郎上班的地方后又经过几天的一个夜晚。

    一郎打电话给西方,声音很激动。

    「江奈离家出走了,找不到她!」

    「你说什么?」西方的声音也紧张。

    「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晚上和我睡觉,今天早晨的样子也没什么特别。可是从公司回来就没有看到她。」

    「原来如此,那是很普通的事,一定是去哪里玩了。」

    「不,她留下一封信。」

    「能不能让我看那一封信。」

    「你到我家来吧。」

    西方立刻跑去。因为在斜对面,一、二分钟就到达。

    「房间里整理的很整齐。」

    三上也没有取下领带,很紧张的把西方带到江奈的房间。

    虽然不是很宽大,但是一个女人的房间,有艳丽的气氛。西方像警犬一样四处闻江奈的味道。

    「信在这里。」

    在粉红色的信纸上,用很漂亮的字写两行字。

    我暂时离开家,我要一个人仔细的反省。请不要四处找我。

    江奈

    「哦……」

    西方看二、三次后一屁股坐在榻榻桌上。

    「昨天晚上和她一起睡觉,很久没有这样。」

    「原来如此。」

    「我看她的脸色好多了,我就抱她。」

    西方少许皱起眉头。大概是想到江奈在一郎的怀里,心里酸溜溜的。

    「性交了吗?」

    「有。」

    「当时她有什么反应?」西方凝视一郎的表情。

    「你问这些做什么?」

    「我也不想听你和她多热情,可是,从这里也许能找出线索。」

    一郎这才同意说出来。

    「昨天晚上是这样的。」

    ……

    下班的时间比平时晚一些。

    这时候,江奈系着好像最近买来的、有迪斯奈乐园花纹的裙子,很高兴的准备晚餐。她不但露出笑容也说一些家里发生的事情。

    郎确实松一囗气。

    到睡觉的时候,江奈用很小的声音说:「今天晚上要和以前一样。」

    「什么?要和我睡觉吗?」一郎一面换睡衣一面问。

    「不可以吗?」江奈看着一郎的脸说。

    过去从来没有看见过她这么积极的样子。

    「当然可以!我们是夫妻。」在「夫妻」二个字上持别加重语气。

    自从在西方家发生那件事以后就分房的事,双方都没有提到,也没有谈到西方或香子就上床。

    在旁近仰卧的江奈轻轻的闭上眼睛。

    「江奈……」一郎用温柔的声音说,然后靠近江奈的身体。

    「好久没有和你这样了。」

    「对不起。」

    「你也不用道歉,把身体转过来吧。」

    把江奈抱在怀里接吻。

    江奈立刻把舌头伸过来,这样小的动作在她来说也是很少有的事。

    (大概是受到西方的影响。)一郎在心里这么想。

    经过很久后,嚐到的唾液或柔软舌头的感触都非常美妙,一郎立刻勃起。

    「我要来了。」一郎急忙脱去睡裤和内裤。

    「你也脱吧。」

    「难为情。」

    「又说这种话,你以为几岁了。」

    过去是一郎几乎强迫的脱去江奈的三角裤,但今天晚上是江奈主动的脱下去。

    一郎抬起上身凝视江奈的肚脐和三角形的草丛地带,然后把嘴压在大腿根上嚐到少许咸咸的味道。肌肤有湿润感。

    一面抚摸rufang一面分开大腿。阴毛比香子稀薄,所以能立刻看到rou缝。rou门还是关闭的。

    一郎把嘴唇压在那里舔花瓣。咸味很浓。

    (已经湿了。)一郎的心里产生兴奋。

    (今晚和过去不一样。)

    江奈的反应迟钝,所以湿润也慢,可是现在和一郎同时爱抚的结果表示兴奋。而且她还一面扭动屁股自己分开大腿。还用一只手玩弄一郎的roubang。

    (一定是从西方那里学来的。)

    本来江奈是最起码的技术也不知道,除非强迫她,她是不会主动摸男人的yinjing。

    (好极了,确实有进步。)

    用柔软的手掌握住已经挺直的roubang,偶尔还会揉搓。

    一郎不自觉的呼吸也开始急促。

    「我要插进去了。」

    从侧卧拥抱的姿势把她推过去仰卧。一郎今晚想用正常姿势。

    让阴户偏下的江奈产生性感,最好是用背后姿势,可是一郎很想试一试和西方睡过的江奈会表示什么样的反应。

    「把腿分开大一点。」

    「痛,要裂开了。」

    「把膝盖立起来就不会痛了。」

    把她的腿用力分开,竖起膝盖,阴毛下的rou缝完全看清楚。用手指玩弄了一下花瓣,就把roubang对正浅红色的花蕊心。

    插进去以后,江奈经轻哼一声就立刻开始扭动屁股。

    这样的行为对一郎来说也是少见的。不久前还因为像木偶一样,使一郎感到不满足,可是今晚好像江奈采取主动的样子。

    说起来是很奇怪的事,但对一郎而言当然是很欢迎的事。

    (好极了。只要能满足的性慾,我根本就不需要交换夫妻。)

    就因为江奈对性交太迟钝,所以才会让西方和香子有可乘之机。

    一郎不停的扭动屁股继续插入。roudong里已经有相当的湿润度。

    「好极了……好极了……」

    深深插入时能感觉江奈的肌肤在颤抖。

    向外拔出时也会发出哼声把一郎抱紧。

    二个人的呼吸都已经急促,一郎的胸部和肚子都因为汗水湿润。

    感觉上觉的非常舒服,一郎没多久就达到兴奋的极点。

    「江奈,我不行了,要射了……」

    roubang用力顶在zigong上拚命的扭动腰和屁股,忍不住发出哼声时,也猛烈射精。

    江奈的身体也像波浪一样起伏,发出叫好的声音。

    虽然很快就结束,但一郎感到非常满足。

    「江奈,你怎么了?好像和过去完全不一样。」一郎一面擦额头的汗一面看着江奈。

    「不要这样看我。」江奈把脸打过去好像在调整呼吸。

    「是不是西方教过你了?」

    但没有听到江奈的回答。

    不过一郎深信是受到西方的影响。

    在西方的工作室里靠在椅子上和西方性交时,简直就像妓女一样yin荡的姿势和浪叫声,如今仍鲜明的留在一郎的记忆里。

    受到西方的jianyin,江奈也许变成成熟的女人,

    可是想到这里,一郎又突然惊慌。

    (这样说来,用我的性技就没办法让江奈成熟吗?)

    「你回答呀!你说,我和西方的技术,谁的好?」

    「这种问题太过份了。」江奈的脸色突然苍白。

    「你快离开,我想睡了。」

    「不,你不回答我就不离开。」

    「请不要让我更伤心。」

    江奈拚命的扭身挣扎,从一郎的肚子下爬出去。

    一郎无奈的坐在床上吸烟。

    「我要顺便问你,你赞成交换夫妻吗?」

    江奈的身体转过去,用棉被盖在身上,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我怎么可能会赞成。」

    这是一郎预想到的,所以没有惊讶。

    「西方到我的公司来了,他说香子已经赞成。」

    江奈的身体颤抖一下用责备的囗吻问:「你也赞成了吗?」

    「我说,要先问你的意思。」

    「那么,你自己是赞成的?」

    「不要这样说。你先说实话吧,你是不是在内心里也忘不了西方?」

    江奈把棉被拉到头上,没有再回答。

    天亮时看到江奈的表情很平静,一郎感到很放心。

    (这件事是需要时间的。)一郎这样想着去上班。

    ……

    一郎的告白到此为止。

    西方双肘抱在胸前听完以后深深叹口气说:「她是已经下决心要离家出走,昨晚才和你zuoai。」

    「什么?是下决心要出走吗?」

    「她不喜欢交换夫妻,她的性格不是这样的女人,所以决心要离开你。」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也玩弄过江奈了,如果就这样下去,时间久了,我和江奈就没办法恢复了。」

    西方看着一郎说:「有没有她可能去的地方?你应该问一问。」

    可是一郎想不出江奈可能会去什么地方。

    东京没有亲戚。一郎的故乡是在新泻,江奈的娘家是在鹿儿岛。江奈的亲人中只有大哥住在大阪,而且几乎没有来往。

    (是回故乡了吗?)一郎首先这么想。

    可是打开衣柜,好像没有带走衣服或皮箱。

    「没有办法,只好等她来连络了。」

    「会不会变成最坏的情形?」

    「你说是自杀吗?」

    一郎吞下口水,同时点头。

    「看她写的信,是没有这种顾虑,她因为苦恼,想一个人仔细的想一想吧。」

    一郎把信用力丢在墙上,瞪着西方说:「都是你不好,提出什么交换夫妻的臭主意。」

    西方露出独特的微笑说:「我听香子说了,你太太来到工作室时,你和香子去宾馆,这不是交换夫妻是什么呢?」

    「你不要再折磨江奈了。等到江奈回来时我要搬家,搬到看不到你的地方,我们就能幸福生活。在这个原则下你要帮忙找江奈,江奈的痛苦是你带来的。」

    可是,西方并没有妥协。

    「你不要忘记,是你使你的太太痛苦的。」

    西方说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