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小季好人好事 将尿道借给太监插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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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公公虽是个阉人,但皇宫里无论男女都被他采过。尤其是那些个长相阳刚,一身肌rou的羽林军。 若问于公公喜欢羽林军的什么?他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是大jiba。 寻常太监大多会对那根从小就失去的yinjing睽违,避忌,艳羡······无论是什么情感,失去yinjing都是他们心中的一根刺,永远不见天日。 而于公公不是一般太监,他是太后心腹,离权利中心最近。于公公自己没有jiba,但很多人会自愿将jiba献到他手里,供他玩弄。 基于此优越的jiba储备,于公公研究出很多种方法,比如在卵蛋上穿孔戴环,用贞cao笼将jiba锁住,在马眼里插羽毛,给尿道里灌二两酒······久而久之,于公公在羽林军中调教出一支saojiba小队。 于公公觉得这眼前的村夫真是三世修来的好命,不然怎么能让这根jiba得见天恩,被自己看上呢。 但季之鸢不识好歹地朝后退,于公公步步紧逼,两人之间有种霸总与灰姑娘的宿命感。 于公公的手向下一捞,便将jiba抓在手里。这是季之鸢的命脉,让他进退不得。 于公公的掌心揉揉软垂的jiba,安抚道:“不要怕,咱家不会伤害你的。” 他笑得很yin很浪,眼中毫不遮掩对这根jiba的喜爱,旁边还有一堆太监正盯着。 季之鸢羊入虎口,慌慌张张地将jiba拎回来,“我想起来家里煤气还没关,我要回家了。” 于公公听不懂他在讲什么,笑道:“什么煤气不煤气的,遇见咱家是你的福气。” “······”季之鸢这回彻底不管自己还光着身子,两瓣大白屁股晃呀晃,掉头就往外跑。 刚掀开帘子,外面把守的士兵就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季之鸢秒怂,举起双手,“有话好好说。” 一个太监慢悠悠地出来,手上拿着根麻绳,念叨道:“你跑什么跑?” 外面人来人往,青天白日之下,太监熟练地将季之鸢捆起来。季之鸢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双腿分开,再将脚踝与手腕裹在一处,这样他只能呈现出双腿折叠,袒露jiba的姿势。 最后两个小太监将季之鸢抬着, 到于公公面前,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仿佛进行过无数回。 季之鸢侧面栽倒,像个泥鳅般不安分地乱动,滚了一身的泥,脏兮兮的,看着怪可怜。 裴修越一直故作平静的脸终于绷不住,眼角下的肌rou抽了抽,强忍住笑容。 “让咱家给你擦擦。”于公公不嫌弃季之鸢一身脏,蹲下来,拈着一条手帕擦季之鸢jiba上的泥,甚至还把包皮翻起来,擦拭里面的guitou。 不愧是他一眼看中的jiba,无论是颜色还是大小,看着都让人心悦。于公公轻笑一声,用手帕裹着jiba,细细地擦,就连卵蛋和会阴处都擦过一遍。 手帕很软,养尊处优的于公公手更软,五指细腻如葱根。若是光看手,一定不会认为他是个年近六十,一脸皱纹的太监。 可季之鸢只注意到于公公凑过来橘子皮似的脸,顿时浑身僵硬,宛如一场噩梦。 擦干净jiba后,于公公用手帕重重地打磨着季之鸢的guitou,guitou上有泛着赤红色的细小脉络,那里极其敏感,再加上前几日被祝伽玩弄后的酸胀感还未完全退去,所以现在就算是手帕的摩擦,季之鸢也感觉像被砂纸打磨,痛得倒吸一口气。 “唔······放开我······真恶心······别碰我······”季之鸢缩着身子,拼命想夹住腿,可他的力气挣不开束缚自己的麻绳,反倒是麻绳紧紧扯着他的脚踝,绞破皮rou,留下几道带血的红印。 于公公看季之鸢抗拒的厉害,心道要拿出点本事给他瞧瞧。 “把他吊起来。”于公公沉声命令。 “是。”旁边立刻有小太监过来解开季之鸢脚踝上的束缚,转而套上镣铐,地上有早就埋下的暗环。季之鸢的两只脚被锁在两处暗环上,只能大大分开。他的两只手被吊在帐顶,连带着整个身体都立起来,只有两只脚尖着地,拖着镣铐,半分都动不了。 “滚开······没有鸟的太监······畜生······”季之鸢忍不住破口大骂。 于公公冷笑一声,他将手帕一丢,握住那根软垂的jiba,快速地撸动,每一下都要将包皮完全褪下,虎口夹住包皮左右拖拽几下,然后又将包皮推回原处,不消几下,季之鸢就勃起了。 “唔······”这样的生理反应让季之鸢几近崩溃,他感觉像是被命运给狠狠cao了一把,自己的jiba叛变了,它不属于自己,而成了太监折磨自己神志的一个刑具。 当心灵遭受强烈打击时,身体上的丢盔弃甲总是会来得更快些。 于公公手交的技巧远非常人能比,季之鸢的茎身充血硬胀到极致,guitou剧烈的弹动着。于公公一只手难以握不住,便将两只手一起用上。他的大拇指按着马眼口揉擦,指甲刮着guitou上的rou棱处,另一只手去玩弄卵蛋,将卵蛋上下翻飞的抛动。 一系列动作,折腾得季之鸢头皮发麻,前列腺液不停从马眼里流出,将jiba浸润的水光潋滟,分外诱人。随着于公公每一下taonong的动作,jiba与手之间发出“噗嗤噗嗤”的轻响,就像是发生了一场契合的性交。 jiba上透出的热气,灼着于公公的手有种要燃烧起来的感觉,他将手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是一种男子精血的味道,他眼中不由闪着yin邪的光芒,却说:“还不够sao。”于公公挑起季之鸢的下巴,看着他迷离的眼,问道:“cao过人没有?” “唔······”季之鸢无意识地点头。 于公公追问:“cao人有我摸你jiba这么shuangma?” 季之鸢闭着眼没说话。 “不说是吧?”于公公朝边上看了一眼,“去把鹰羽拿过来。” 小太监立马端了一个小木匣子过来,匣子打开,里面是由长至短摆放的五根鹰羽,鹰羽空骨微弯,刚直不易曲折。 于公公看了一眼季之鸢,季之鸢紧锁着眉,脸上是一副被逼良为娼的模样。于公公冷哼一声,挑了最长的那根。 季之鸢几乎一刹那就明白于公公想做什么,前几日被祝伽用羊肠管调教的回忆再一次重现,他的腿不自然地痉挛起来。 于公公将鹰羽的根部在guitou上沾了沾,沾上一点前列腺液做润滑,然后便将鹰羽朝马眼里塞进去。 季之鸢清晰地感受到,刚恢复没多久的尿道再次被撑开,进入体内的软毛被yin液打湿,贴在羽毛骨上,变成一根粗糙磨人的软管,让尿道又涨又痒。软管朝里探入,一点点破开窄小的尿道,朝里深入,很快便达到膀胱括约肌。 为了不伤害到自己的膀胱,季之鸢被迫做出排尿的动作,将软管迎进膀胱。随之而来的就是失禁,尿水顺着软管朝外淌,淅淅沥沥地落在地上。 于公公按按他的腹部,将里面的水都挤压出来,有些诧异道:“以前也被这样捅过吗?还以为你要吃些苦头才知道放松。” 季之鸢没回答,他的目光放空,望着远处,恰好与裴修越对视一眼。裴修越死死盯着他,眼中里满是欲望,让他不由打了个寒颤。 鸢与鹰本是同义,季之鸢处在“相煎何太急”的痛苦中。漆黑的鹰羽,在褐红色jiba里穿刺,无数湿软的毛来回摩挲着尿道内壁,每一次抽动都带来浪涌般的快感。 季之鸢全身痉挛,却死死咬住牙,他的手指握成拳,指尖在掌心留下深深的印痕。 季之鸢隐忍的呻吟声传到众人耳朵里,小太监们都面红耳赤,目光都注意着那根jiba,心里馋得很。帐外耳朵好的士兵也听见了,彼此交换一个眼神,都心照不宣,这男人的声音sao的都快滴水了,没jiba的太监倒是会玩。 于公公动作迅猛,鹰羽插进季之鸢的膀胱,左右拧着搅几圈,再狠狠抽出来。他的动作幅度很大,连带着季之鸢的身体都摇晃起来,就像是秋千般。 这样的场景让于公公分外享受,他炫耀地说:“被玩jiba能玩成这样,倒也是个极品。裴侍郎,你看怎么样?” 裴修越走过来,说:“于公公尝过鲜,就把这个人送我玩玩。” 于公公笑了笑,“可咱家还没有玩腻呢。” “不如就当我欠公公一个大人情,日后有需要裴家的地方,公公尽管提。”裴修越表面上商量,其实语气不容拒绝,裴家背景深厚,于公公怎么敢与他叫板。 “那咱家就成全侍郎大人。”于公公说着,猛地抽朝那根鹰羽。 “唔!”季之鸢猝不及防地射了,淡白的jingye从马眼口冲出来,喷在于公公身上,茎身又弹跳一下,向上挺动时又吐出几股精水,接连喷了五六股,jiba才彻底没了劲。没有东西塞着的尿道口宛如一朵小花,微微绽开,露出里面赤红色的尿道壁,还渗出yin水。 裴修越解开季之鸢脚上的镣铐,然后足尖轻点,飞身而上,指尖寒光一闪,季之鸢手腕上的绳索断了,他脱力地倒下来,被裴修越捞到怀里,用斗篷盖住他赤裸的身体。 季之鸢神志迷离,虚着目光抬头看,只看见一个瘦削的下颌轮廓,他有气无力地喊:“裴侍郎。” 裴修越眉峰轻挑,低头看了一眼,调整了一下斗篷,将人兜头盖脸的裹住。 季之鸢被挡住视线,感觉被抱上一匹马,耳边都是风声,暗绯色的织锦斗篷在风中鼓荡,他闷声问道:“你要送我回家吗?” 裴修越喊了一声“驾”作为回应,马跑得更快了。 季之鸢心里顿时有不妙的预感,挣扎着要下来。 裴修越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再动就把你扔下去。”话虽这么说,他的手却宛如镣铐般,将人牢牢按在自己胸膛上。 “······”季之鸢不敢乱动,他身上蔽体的只有一件斗篷,若是就这样被扔在路上,估计他得羞愧的连夜搬离这个城。 裴修越第一次怀里抱着人骑马,他扬了一记马鞭,胯下白马如流星般飞驰出去。